赢城根本不在意他的想法,赢城在意的,只是他是否洗干净婻鳳了身子,如许而已。
心中纵有千千话,又能说与何人听。
日子久了,他也知赢城疲累,便慢慢地不再多说话,赢城要他做什么他便做什么,唯恐惹了赢城厌烦。
五年,岂是一日二日便能改变的。
况且,他已经懒得再为赢城去改变。
就像岔开的路口,行至一半,才惊觉发现,二人已是背道而驰,终将形同陌路。
无忧适时地敲响了房门。
得了赢城允许,便要推门进来。
羡临渊闻声,折身用被褥将自己裹了进去。
他始终无法像赢城一般,坦然裸|露着身躯面对众人。
看着羡临渊的动作,赢城心中一阵动容。
无忧刚刚将膳食放下,转身还想备了水侍候赢城起床,却被赢城挥手斥退。
待无忧退下,羡临渊蹙了蹙眉:“训斥无忧做什么,他又未得做了错事。”
赢城也未生气,笑着将折身坐起,一个翻身下了床。
“自是不愿让他看了你的身子去。”赢城俯身,抬手想将羡临渊抱下床来。
“放手。”羡临渊涨红了脸,“我自己会下。”
赢城嘴角噙着笑意,拉开了身子,去一旁拿了羡临渊的里衣来。
趁赢城转身的空,羡临渊急忙起了身,双脚将将触地,身体便不受控制的向下摔去。
眼看要跌坐在地,被赢城一把勾住了腰身。
赢城炽热的呼吸喷吐在羡临渊脖颈后,“这可怨不得本王,昨夜可是你缠着本王不放。”
羡临渊的一张脸羞红的能滴出水来。
赢城将人放回了床上,动作轻柔的像是在呵护一件易碎的瓷器。
细心地在羡临渊腰后多垫置了一个软枕,起身端了粥食来。
赢城一手端粥,一手持勺,小心翼翼地将粥喂到羡临渊嘴中。
看着赢城这番模样,羡临渊心中不免新添一番苦涩。
赢城真的是情场浪子手段颇丰,想要疼你的时候,便会让你溺死在他的柔情里,若是厌烦你的时候,便会将你剥骨抽筋,万劫不复。
倘若赢城能早些如此,二人何至于到了这番田地。
“现在朝堂风声如何了?”羡临渊道。
“还就那样,几个老臣非要父皇抓紧立太子。”赢城有些厌烦。
“你是如何想的?”
赢城持着汤勺的手一顿,他不知该如何讲于羡临渊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