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你叫羡临渊,我是你的相公。”
羡临渊瞪着一双空洞无神的眸子,盯着赢盛出神,喃喃低语:“相公?”
赢城点点头,将羡临渊扶起:“你仔细看看我的脸,有没有感觉到熟悉?”
羡临渊顺从地抬起眸子,仔细打量着面前的人。
脑海中一个模糊不清的人脸逐渐与面前的这个男人相重合,俊朗的五官在脑海里逐渐消散,面前的人像雨后新笋般叱咤了他的脑海。
羡临渊有些痴迷地抬起手,轻轻抚向赢盛的脸颊,空洞的目光开始变得炽热,这张脸,莫名的熟悉,像是刻在记忆里的,不能忘记的。
可是心口为什么会那么痛。
羡临渊猝然收回手,紧紧扣在自己的胸口,像是被扼住了咽喉,他吃力地喘着气。
心脏的抽疼,一下一下,刺激着他的神经。
脑海中快速的闪过一些杂乱的,模糊的画面。
羡临渊痛苦的捂住脑袋,他越是想看清楚,头就越痛,脑袋中的记忆在飞速的消逝。
脑袋像要炸裂一般,羡临渊将自己蜷缩一团。
赢盛蹙了蹙眉,心疼地将人揽入自己怀中。
宽大的胸膛给了羡临渊无限的安全感。
后背被赢盛一下又一下轻柔的抚顺着,他的心,渐渐平静下来。
像焦虑的小猫,终于躲进了觅食回来的猫妈妈怀中,找到了归宿。
“大夫怎地还未来!”赢盛的声音有些暴躁。
“公子,大夫到了。”这边说完,轻歌便领着一个六十多岁的老者进了寝室。
赢盛将羡临渊放下,细心地为其掖了掖被角。
“别怕,我在。”赢盛看见羡临渊眼眸中的慌乱,拍了拍羡临渊的手,轻声安抚着。
“董大夫,请。”轻歌侧了身子,让了路出来。
董大夫点点头,坐了轻歌搬来的凳子上,打开药箱准备把脉。
手触摸到羡临渊手腕上的那一刻,羡临渊仿若受了惊的兔子,猛地抽回自己的手,再次将自己蜷缩起来。
“这”董大夫一脸为难地看向赢盛。
赢盛冷眼看了一眼董大夫,继而站起身,一脸柔和地抚上羡临渊的头。
脸色转变之快,令人咂舌。
赢盛褪了鞋靴一步登上可床,将羡临渊拥入自己怀中。
羡临渊突然伸出手臂,紧紧抱住赢盛的腰,将头深深埋在赢盛的胸膛里,虚弱而急速的鼻息喷吐在赢盛的胸膛上。
赢盛上下抚摸着羡临渊颤抖不止的手臂,内心如被一片拂柳轻轻刮过,酥痒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