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城呼吸一促,将羡临渊反身压在身|下,轻柔的吮吸着羡临渊的唇瓣,感受到羡临渊的放松,舌尖滑进口腔,留恋的舔舐他的每一颗牙齿,与他的舌头紧紧纠缠
羡临渊被赢城吻的浑身瘫软,脑海里空白一片,一呼一吸之间尽是赢城的味道,他的双手不受控制的攀上赢城的脖颈,一时之间,脑海里全是赢城的身影。
“赢城”羡临渊呓语着。
两人在即将窒息的最后一刻口唇分离,羡临渊的呼吸已经杂乱。
赢城深情的凝视着羡临渊,抚上他的脸颊,轻声道:“羡临渊,我比你想象的还要爱你。”
羡临渊的瞳孔一颤,他伏在赢城耳畔用只有赢城一人可以听到的声音道:“我也是。”
我比你爱我,更爱你。
一夜,东院无人值守。
横在二人之间的隔阂,似乎也在这一夜的抵死缠绵里消失的无影无踪。
在羡临渊意识溃散之际,脑海里全是赢城说不尽的情意绵绵。
他说,
“羡临渊,对不起。”
“羡临渊,本王以后全部听你的。”
“羡临渊,都是本王的错。”
“羡临渊,你失去的五年,本王一定用一生赔给你。”
“羡临渊,我心悦你。”
赢城自皇宫回来后便一直闷闷不乐,羡临渊也猜的一二。但赢城不说,他也不想去问。
直到册封礼的前一日,赢城都未踏出府门半步。
太子行册封礼,是要提前入住东宫。
东院的仆从早前便被赢城撵了出去,院落里只有他们二人,平日里清静的很,院外骤然响起的嘈杂声就显得尤为清晰。
纵使院外之人说话的声音很低,羡临渊还是敏锐的捕捉到了。
他转身看了一眼院门,进来的人,正是裕妃。
自上次一别,羡临渊便再也没有见过裕妃。
赢城回府,本应是欣喜之事,而裕妃此时却是愁眉不展。
“给娘娘请安。”羡临渊俯下身子,恭敬的行了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