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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是不是一个人?”
江流的语气似是有些急,江月以未过他哥这种语气。在他的印象里,江流一直都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从未有过失态。
“是”,江月不禁正经了起来,“怎么了?”
“据我所知你们部队和新生营汇合了,是吗?”
江月应了一声。
“我和闲潭联系了,你赶紧收拾一下东西,先去他那里住几天。”江流道,“过几天我就接你回来,在此之间……”
江月久久未等到下文,疑惑地“嗯”了一声。
“小心闻辞,”江流道,“在确保自身安全的情况下,尽量避免与他交流。”
“为什么?”墨幽不解道,“闻辞是谁?那个破指挥?”
江月将本未拿出的东西收好,望了一眼窗外的天空:这些天的外面总是黑漆漆的,像无形的压迫笼罩。气温一天天变冷,室内外温差在窗户上蒙上了一层朦胧的雾,瞧不清窗外的景色。
他拿起收好的行李,道:“是他——我哥让我去闲长官那里住几天,说不定我俩能见上面。”
“来我这睡,”墨幽道,“别去闲潭那儿,规矩多。”
“一会儿他还要来喊我夜训。”墨幽道,“你快来吧,训不了一点。”
江月哑然失笑道:“来了也是看你夜训。”
“江月!”墨幽道,“你怎么这样!?”
不再理会墨幽的控诉,江月来到了门口。手刚放上门把手,忽然一阵寒意顺着脊柱直窜脑门,他没忍住打了个冷颤。
门被打开了一条缝,一股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心跳异常得快,像是悬在高空无法着陆,心慌中暗藏了一丝不安。
江月皱起了眉头。
他真觉得酒的味道有种令人作呕的感觉,令他万分厌恶。
耳麦中的人仍在念叨着:“江月,你到底什么时候过来啊……”
后续墨幽说了什么,江月没能听清。时间被按下了减速键,四下一片死寂。
抬起眼,与门外醉醺醺的人对上了眼。江月刚认出对方是醉酒后的闻辞,视线下移,他看见了对方手里拿的东西,瞳孔猛地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