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皆道炎帝大义以身化火,囚魂帝于异火广场。
却无人知晓在淫靡梦境,囚徒身份已然调换。
究竟是谁囚了谁,只怕早就算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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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炎哥哥,药老先前说过,自燃斗帝之体后患无穷,想重修身体并非一朝一夕之功。”望着神思不属难掩憔悴的青年,古薰儿不由一阵心疼:“此事急不得,你不要把自己逼得太紧了……”
见青年并未反驳,女子似是突然想到什么,绝色面庞微微一红:“薰儿房里点了安神香,今夜,便去我那儿休息吧……”
话落,不着痕迹挽上男子臂弯。一双秋水剪瞳,带着几分娇羞,期待看向面前的黑衣青年。
然而面对佳人极富暗示意味的邀约,男子却是蓦地一僵。旋即冲其温柔一笑,轻轻拂下缠绕而上的如玉藕臂:“抱歉,薰儿。最近重修身体出了点岔子,我正打算闭关探查,下次吧……”
目送女子背影彻底消失在视线中,再也维持不住含笑假面。反手一把合上门扉,仿佛一瞬间被抽干所有气力,背靠大门颓然滑下。
双手掩面一声苦笑,不是没注意到薰儿离开时的失落含怨眼神,亦非不想与她巫山云雨共赴良宵。只是如今的自己,根本不敢回应啊……
自暴自弃扯开遮得严严实实的衣襟,异火凝出的躯体依旧白皙如瓷。可乳尖针扎似的疼、后穴难以启齿的痛以及全身仿佛被碾碎重组的酸,都在无声昭示他被侵犯的事实。
施暴者未在体表留下丝毫痕迹,却通过神魂交融,将疯狂的肆虐,牢牢烙入身体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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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噩梦始于三个月前,彼时的萧炎以自燃斗帝之体为代价,将魂天帝封印于异火广场下。背负多年的重担一朝卸下,一种从未有过的轻松,自灵魂深处蔓延而出,令他只想倒头就睡。
将战后扫尾工作一股脑儿扔给古元烛坤,顶着一众艳羡目光,拥着薰儿彩鳞回到房间。清幽香气萦绕鼻间,很快陷入酣甜梦乡。
不知在黑暗中沉溺多久,脖颈处突然传来酥麻痒意,扰得青年蹙了眉头。迷迷糊糊只当薰儿彩鳞在跟自己玩闹,一时也懒得阻止,由着来人细密啃噬。
本以为这场单方面挑逗不会持续太久,不料火热唇舌竟顺着修长脖颈一路向下,猝不及防一口叼住胸前茱萸,甚至还恶意亮出锋利齿尖,狠狠剐蹭敏感樱蕊。
“唔!”
没忍住泄出一丝变了调的闷哼,萧炎呼吸登时急促起来。断断续续挤出含糊拒绝,身躯也开始难耐扭动。
“别……不要……”
然而那人却不肯放过他,撕咬力道不减反增。冰凉手掌附上火热胸肌一阵揉捏,胀痛酥麻的奇异快感,逼得后者腰肢狂颤。
似是不满青年的隐忍呜咽,在胸口肆虐的手蓦地一顿,旋即一把握住半抬头的欲望,不管不顾粗暴撸动。血气方刚的身体经不得刺激,茎身瞬间胀大一圈。伴着指甲狠狠一刮,眼前倏然炸开火树银花……
“萧炎、萧炎,萧炎!”
神魂犹在九重天飘荡,直到一迭声急切呼唤将之召回。紧闭的双眼豁然睁开,入目是松了口气的彩鳞。
“呼,可算醒了。你喘得好厉害,是被魇住了么?”
“我……”尝试组织语言,然而甫一开口,声音沙哑得令青年自己都无端心惊。
“萧炎哥哥,没事吧?你脸色好差……”
望着面露忧色的薰儿,萧炎下意识挤出一抹洒脱笑意。装作若无其事,伸手揽住二女,温言安抚:“无妨,许是最近有些累。搅着你们了,安心睡吧。”
话虽如此,经这一遭,萧炎已了无睡意。忍着浑身不适,假寐到天亮。
本以为只是场过于真实的无痕春梦,未曾想此后每每入睡,总会被扯进一个个光怪陆离淫靡难堪的场景中,且尺度也越来越放肆。
这种仿佛被侵犯到灵魂最深处的感觉令萧炎几欲作呕,但与此同时带来的绝顶刺激又无可避免让人沉溺其中。害怕忍不住发出什么奇怪声音再度惹来薰儿彩鳞的警觉,萧炎只得借口要心无旁骛重修身体,与二女分房而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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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至今日青年终于能够断定有人在其神魂上动了手脚,但这杀千刀的混账究竟是谁,他却依然毫无头绪。
“该死的!”
愤愤一拳砸在墙上,强迫自己从敏感脆弱的情绪中抽离出来。萧炎起身走向书柜,意欲从浩如烟海的卷帙中,寻求破解眼下困境的办法。
一连翻了几本古籍,都未发现与自己类似情况。那些晦涩难懂的古文,更是看得青年头昏脑胀。加上此前为避梦魇已有半月不曾合眼,此刻倦意如潮水般汹涌而至。就连竹简脱手滑落,都未引起丝毫注意,径直伏案沉沉睡去……
绵长平稳的呼吸催生了隐于暗处的邪恶,一缕几不可察的黑雾自帝炎深处袅袅逸出,驾轻就熟侵入神魂空间。一阵蠕动后现出人形,居高临下望着安然合眸的元神。仇恨欲望交织的扭曲情感,令其瞬间化作择人而噬的凶兽,只想将后者撕得粉碎拆吃入腹。
伴着刺啦一声黑衫四分五裂,白皙身躯顿时赤条条暴露在施暴者眼前。似是被蛊惑一般情不自禁抚上修长脖颈,缓缓收束掌中力度。感受到威胁的精神体瞬间虚化,大手再度掐了个空。幻想中青年被扼住咽喉眼含珠泪双颊染绯垂死挣扎的凄艳场景又一次破灭,惹来不悦一啧。
泄愤似的狠狠咬上重新凝实的红樱,清晰感知到元神猛地一颤,当下讥讽一笑。冰凉手掌游走全身敏感点,熟稔挑逗食髓知味的魂魄,饶有兴致逼迫其发出断续呜咽。
近距离注视在欲海中苦苦挣扎不得解脱的清秀面孔,这种将人玩弄于股掌间的扭曲快意令其愈发兴奋。狠狠箍住元神劲瘦腰肢,胯下一个用力,重重顶了进去。
“呃啊!”
未做任何前戏便被强行贯穿,魂魄仿佛被劈成两半的剧痛,亦毫无保留反馈给身体,令青年瞬间面色惨白。在施暴者无节制的肆虐下,粗壮阳物已然成为折磨人的可怕刑具,每次拔出挺入都似要将灵魂撞碎一般。
素来平静的魂海顿时掀起滔天巨浪,其中安睡的精神体也豁然睁眼。四目相对,萧炎终于看清强暴自己的罪魁祸首,无边恨意涌上心头,险些咬碎一口银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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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天、帝!”
死死扣住男人精壮手臂,力道大的几乎要将自身嵌入其中:“你怎会在——呜!”
仗着体位优势肆无忌惮打量受制于人的宿敌,愤恨中夹杂屈辱的不甘表情,令深埋在销魂窟的欲望登时又胀大几分。生生逼得未出口的质问一个打转儿,化作压不住的呻吟。
假惺惺伸手理顺身下人因挣扎弄乱的鬓发,魂天帝状似贴心主动开口:“想问本座如何从异火广场脱身?”
“这点你倒不用急,封印牢固得很。本座躯体拜你所赐,现在还饱受烈焰焚身之苦。”谈及此事,男子眼中闪过一抹怨毒:“借由侵入本命火种,逐步与元神建立联系。把本座逼到动用禁术险些魂飞魄散,萧炎,你当真好本事!”
“所幸本座赌赢了,如今你我已然神魂交融。唯一破解之法,便是解封异火广场,抽离本命帝炎。”
将最终目的赤裸裸摊开,此时此刻,魂天帝简直有种放声大笑的冲动。他仿佛已经看到自由在向他招手,待他重整旗鼓卷土再来,这斗气大陆,终究还是他的!
“你休想!”
噬灵绝生阵下的惨状还历历在目,魂界血池中的尸骨已堆积如山。他若因一己之私解除封印,给这魔头机会逃出生天。如何对得起枉死之人,又怎么面对天府联军?
“好、很好,炎帝果然大义。”未曾想青年为封印自己竟能做到如此地步,男子不由怒极反笑。一把抄起双腿架上肩头,不管不顾狠狠压下……
意识在疯狂撞击中逐渐远去,彻底坠入黑暗前一刻,来自恶魔的诅咒,于耳畔幽幽响起。
“那便如你所愿,一起纠缠至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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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发—萧炎
殷郊—虚无吞炎
殷寿—魂天帝
崇应彪—雷动
姜文焕—古青阳
鄂顺—火炫
苏全孝—药天
姬昌—萧玄
崇侯虎—雷赢
姜桓楚—古元
鄂崇禹—炎烬
苏护—药丹
元始天尊—韩珊珊
姜子牙—药尘
伯邑考—萧鼎
part1
“父亲,投降吧!”
药界外围,药天扯着嗓子,冲封闭的结界大声呼喊。抱着仅存的丁点期冀,希望药丹能顾及自己的性命而撤下护族大阵。
然而话音刚落,一道斗气所凝的能量巴掌便狠狠甩在他脸庞上,宛如野兽般的嘶吼,于两军对垒的战场回荡不休。
“我药族,就算是拼尽最后一滴血,也绝不会在你魂族之下苟且偷生!”
瞥了一眼油盐不进的药丹,魂天帝漫不经心缓缓开口:“附属家族谋反,该当何罪?”
“先杀质子,再灭其族!”
如雷鸣般的附和齐齐入耳,药天捂着肿了大半的脸庞,死咬着嘴唇,鲜血不断从嘴角溢流而出。劝降失败的他颤抖着拔出腰间佩剑,将其反插在地,旋即在萧炎等人不忍的目光中,狠心向剑刃撞去。
预想中的血溅三尺败给本能的偷生,望着脱力跪倒恸哭不止的药天,男人厚实的手掌贴上伶仃背脊,不厌其烦来回抚摸,就像在给一条瑟瑟发抖的犬顺毛。
“他已经不配做你的父亲了……药天,你才是我最勇敢的儿子。”
伸手挑起青年下颌,对上那双哭得红肿的眼眸,魔鬼的低语蛊惑着后者心甘情愿向自己献祭。
“噗嗤!”
飞溅的血花深深刺痛了萧炎的眼,还来不及为相处八年的同袍默哀,魂天帝的厉声质问便在耳边倏然炸响。
“就在刚才,我的儿子、你们的兄弟死了,是谁杀了他!”
“反贼药丹!”
亲眼目睹战友惨死阵前的悲愤在这一刻被煽动到极点,质子营中齐刷刷爆发惊天呐喊。
强忍住内心的桀桀狂笑,男人面上仍冷峻如初。只见其一甩袖袍,残酷定下此战结局。
“魂殿勇士,踏平药族!”
part2
“虚无,你未战先怯,太让我失望了!”
破空一鞭狠狠甩在虚无吞炎脸上,火辣辣的痛感令其一声闷哼,却不敢挪动半分。
“主帅,不是我们未战先怯,是马一看到异火就害怕,不敢前进!”
眼见虚无吞炎脸庞瞬间多出一条血印,萧炎来不及多想,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替异火榜法的舔舐和虎牙时不时的剐蹭下,本就青筋爆涨的巨物愈发狰狞,撑得腮帮酸痛涎水直流。
似是不满他堪称敷衍的青涩侍弄,男人一把揪住浓密乌发,趁其吃痛张口,身下狠狠一顶,径直撞入窄小喉管。
“唔!”
巨大的痛苦让萧炎下意识挣扎起来,却被魂天帝牢牢锁死在臂膀中难以脱身,只能被迫一遍遍承受激烈操弄。缺氧带来的窒息令喉口痉挛不止,每次的抽插都大力到在修长脖颈顶出凸起,仿佛是他在恬不知耻挽留。
就在少年以为自己会被活生生干穿之际,男人终于大发慈悲给了他喘息机会。绞得发疼的欲望猛地抽出,抵在破皮泛红的嘴角一泄如注,大股白浊激射而出,呛得萧炎一阵狂咳。来不及吞咽的浓精四下飞溅,挂在根根分明的长睫上,十足的淫靡放荡。
垂首凝视狼狈不堪的少年,白浊掩映下不正常的绯红莫名惑人,勾得胯下那物又有些蠢蠢欲动。伸手钳住下颌,俯身凑了过去,却在即将接触到唇瓣时被扭头躲开。
沉默的违逆倏地激起无名之火,大手一把扣住修长脖颈,狠狠朝汤池按去。萧炎只觉眼前一花,旋即大股水流争先恐后涌入口鼻,肺部憋闷撕裂的胀痛伴着嗡嗡作响的耳鸣冲得前者双眼翻白,下意识剧烈挣扎起来,却被死死制住反抗,被迫吞下更多。
眼前一切逐渐模糊,就在少年以为自己即将溺死在汤泉之际,忽感头皮一疼,便被揪着青丝一把拽出水面。
“哗啦!”
破水而出的清秀面庞净去污浊,再度显出往日的稚嫩纯粹。这股勃发的青春活力正是年逾不惑的男人急切想要挽留的,当即饿虎扑食,狠狠啃了上去。
贪婪攫取氧气的唇舌被男人封死,被迫承受着狂野的侵袭掠夺。脱力的双手推不开壮硕如山岳的身躯,面对这场几乎没有悬念的攻城掠地,萧炎败得摧枯拉朽。
分开的刹那一把揽住少年,大手顺着背脊弧度缓缓抚摸,直至没入股间那处从未有人造访的密地。就着温热泉水,带有薄茧的两指试探性钻入其中,换来怀中身躯微微一颤,旋即便没了反应。这番近乎默许的举动很好取悦了魂天帝,在情事上一向暴戾恣睢的他,破天荒头一遭有了做前戏的兴致。然而这份自以为是的体贴照拂,于萧炎而言,却不啻一场延长的折磨。
清晰感知到异物在体内进进出出,算不上痛,却让少年无比想要逃离。带茧的指腹划过娇嫩内壁,恍惚中有种砂纸打磨的粗砺,刺激得穴口不住收缩,像极了一张馋人的嘴。
作为一名在战场摸爬滚打数十年的统帅,没人比魂天帝更懂乘胜追击摧毁防线。啵的一声拔出,无视牵连的银丝,反手抹在白皙清秀的面庞上,旋即一声嗤笑。
“湿得够快。”
羞耻的将自己埋入男人肩头不敢再看,直至此刻,少年终于悲哀发现,不管他愿不愿意承认,至少在身体契合上,这场单方面的强迫,已成了你情我愿的合奸。
感受到绷紧的身躯缓缓松弛,男人嘴角勾出一抹尽在掌握的笑意。铁箍的大手一把扣住少年劲瘦腰肢,狠狠顶了进去。
“呃!”
那处的雄壮跟手指不可同日而语,撞入的瞬间,撕裂般的痛楚骤然迸发,哪怕是些微动作都宛若刀割。温热液体自二者相接处悄无声息滑落,于水面晕染出淡淡殷红……
魂天帝在此事上实在谈不上有耐性,不待萧炎缓一缓,便不管不顾大张挞伐。将未出口的痛呼咬在唇齿间,沉默的接受无休止的顶弄。在鲜血和池水的润滑下,抽插总算摆脱了初始的滞涩,已对疼痛麻木的甬道也终于品咂出些许异样滋味。
“哈~”
这种从未体验的快感在擦过某点时瞬间攀至顶峰,压不住的呻吟脱口而出。声线之甜腻,令他自己都忍不住脸红。
“嘶!”
被绞得险些一泄如注,男人不满的一掌拍上挺翘臀瓣,旋即报复般对准那点反复碾磨,逼得少年瑟瑟求饶。
又是重重一顶,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层层堆叠,呼啸着向下身涌去。欲望急切寻觅着出路,却在即将喷薄而出的瞬间,被人残忍堵住宣泄口。
“呜!”
少年难受到仰起头,大颗眼泪夺眶而出。宛如垂死的天鹅,将自己最脆弱的一面袒露人前。
“让…呜…让我…射……”
眼角倏然一烫,火热舌尖卷走沾染的珠泪。与此同时,魔鬼蛊惑的声音在耳边幽幽响起。
“好孩子,你该叫我什么?只有三次机会哦。”
“大王……”
努力睁大眼睛想看清男人的表情,换来的却是其冷酷摇头:“错了。”
脆弱茎头被狠狠一掐,痛得少年汗如雨下:“主帅!”
似是被这声颤抖呼唤拉回昔日统领质子营的时光,魂天帝面色难得柔和了几分。安抚的摸了摸汗涔涔的额头,大发慈悲给了提示。
“你是我最欣赏的儿子。”
双目骤然合拢,一头撞入男人怀中,借此掩盖掉所有的不甘与不堪。咬的死紧的牙关,拼尽全力挤出那人想要的答案。
“父…父王……”
随着束缚解除,眼前瞬间炸开火树银花。绷紧的身躯颓然栽倒,只余疲软的欲望,还在一抽一抽吐着稀薄白浊。
“转告你父亲,只要他肯认错,就放他回萧族。”
强撑着抬首望向眼前如铁塔般的魁梧身影,等到君父金口玉言的少年,终于安心晕了过去。
part10
神思不瞩擦拭着佩剑,思绪却不由自主飘向那个凶险夜晚。
没人清楚那夜的星陨阁究竟发生了什么,只知道短短一夕间,虚无便从高高在上的太子成了弑父杀君的罪人。慌乱间赶来护卫的萧炎只来得及私放他去祠堂躲避追杀,又当机立断夺过玄重尺划了自己一剑假装负伤落败,总算将此事糊弄过去。只是那柄承载着他和虚无共同念想的神兵,却作为战利品落在了跟自己一向不对付的雷动手中。
正当萧炎沉浸在多事之秋的感喟之际,忽闻破风声响,佩剑应声而断。甫一抬头,便对上雷动那副一如既往的嚣张嘴脸。
“虚无的玄重尺果然锋利啊!”
若搁在以往时候,对上阴阳怪气故意找茬的雷动,萧炎早二话不说一拳揍上去了。可如今萧玄因谋反下狱,虚无亦被全城通缉,就连他自己都经受了一轮摧残,实在不想也没精力跟雷动针锋相对。当即选择无视,默默拾起断剑,绕开眼前壮硕身影。
然而萧炎的沉默退让并未换来雷动的偃旗息鼓,单方面认定了前者故意无视于他,雷动此刻只想打破那张总能轻易勾动他情绪的波澜不惊的清秀面孔。
大手一把扣住略显瘦弱的肩膀,旋即顺势滑下。在触及包扎好的伤口时微微一顿,白色纱布上沁出的殷红格外扎眼。萧炎不惜自残也要包庇虚无之举令雷动心中无名火起,当即一声冷笑,狠狠掐了上去。
满意于吃痛的萧炎一把甩开自己的桎梏,对上那双几欲喷火的黑眸,雷动非但不害怕,反而升起一股久违的兴奋。
对嘛,水火不容、彼此嫌恶,这才像他们日常相处。
“我盯你好几天了!”挑衅意味十足的以指点人,雷动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咄咄逼人:“你把虚无藏哪儿了?”
摇头晃脑步步逼近,青年笑得一脸痞气。
“是马棚?”
“营房?”
对上如临大敌一脸紧绷的萧炎,雷动突然不合时宜忆起眼前之人另一副不为人知的模样。
几日前他奉魂天帝之命清场星陨阁,完成任务后返回复命,无意间听到些许暧昧声响。本该速速退下,然而鬼使神差竟大胆窥伺,也因此目睹了那场荒唐情事。
逃也似的一头扎进营帐,脑海中挥之不去的却是萧炎那张泪眼朦胧艳若桃李的脸。一向沾枕即睡的他破天荒失了眠,干瞪眼躺了大半宿,直到寅时才迷糊了一会儿。然而梦里也不消停,他被埋首胯下只露出一个后脑勺的人服侍得飘飘欲仙,临至爆发,那人抬头冲他羞涩一笑,不是别人,正是他的死对头——萧炎!
一声闷哼自梦中惊醒,裤裆早已湿了大片。顶着刺骨寒风去潭边浣洗,脸色之臭吓坏了一帮早起晨练的部下。
自记忆中回神,见其抿嘴咬牙一脸倔强,原本的讥讽之语到嘴边转了个弯,脱口直奔诛心而去。
“还是床上啊?”
看萧炎仿佛被刺中似的唰的一下面色惨白,忽略心底五味杂陈,不轻不重拍了拍后者脸庞,狎昵意味十足。
“哈哈哈哈——”
猖狂大笑戛然而止,一个恶狠狠的头槌磕得雷动眼冒金星狼狈倒地。不待他自眩晕中恢复过来,萧炎一把扔掉断剑,对准嚣张到令人生厌的嘴脸砸了下去。
“你这个禽兽!”
雷动只觉鼻子一痛,一股腥甜暖流便涌了满嘴。伸手一抹,红得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