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多说几句关于杜如茵的未来事业规划，表达一下自己的担忧，陈经纪却直接一摆手反问他：“杜如茵现在红不红？互联网讨论度高不高？”
这话反倒是把营销人员给问懵了。
半晌才磕磕巴巴解释：“讨论度是高，但是……”
他想说，这讨论度都是负面的啊。
但话没说出口，就被突然接起电话后快速往外走的陈经纪抬手打断：“有讨论度不就好了，这就是流量啊，你个做营销的怎么还没我懂，去去去，忙你的去。”
说罢，不耐烦地推开他，直接出门去了。
营销人员回头看他，陈经纪正一边走一边对着电话那头，根本看不到他表情神态的人卑躬屈膝讨好谄媚，言语间满是好好好的应承。
看着这一幕，他陡然浑身一冷。
惊喜
橘子娱乐这场内部对话，暂时并没有影响杜如茵在互联网上的营销方向。
有些扭曲的营销不仅将越青菱牵扯其中，还将章韵芝扯了进来。
偏偏，章韵芝自从高调宣布流产离婚后，最怕的就是自己太高调。
她生怕自己被新任老板白珊珊惦记上。
但她再怎么怕太高调引起老板不满，也没想过完全退隐。
此时，看着把自己踩进泥里的营销通稿，简直是恨得牙痒痒。
可恶！对越青菱就是先捧后踩，对自己就是完全的踩。
瞧瞧，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什么叫“平替永远只是平替”。
嘿！章韵芝都气笑了。
看不上平替，你有本事，也别用“小青菱”来营销自己啊！
这叫什么？
乌鸦还不嫌野猪黑呢！
“呸呸呸，谁是乌鸦，谁是野猪！！”章韵芝呸了几下，气得不行。
扭头就去催经纪人小杜：“小杜，咱们这边的应对措施好了没？”
章韵芝的新任经纪人小杜是姜总和白珊珊离婚后，章韵芝为了表示和之前的一切切割，和公司申请新换的。
她原以为，就算这位白总不会因为她和姜总的私情报复她，估摸着也会给她使点绊子。
没想到，白总不仅没有，反而很是爽快地让她在公司签约的经纪人中选择。
只要对方同意，就可以。
白总放了她一马，章韵芝久未上线的情商也发挥了作用。
并没有选择什么知名的经纪人。
反而是选择了一个还算是新人的经纪人。
也算是表明了自己和过去的一切切割，重新开始的决心。
原先，她觉得自己这个选择是一种妥协。
如今，她反倒为此庆幸。
至少，小杜很听自己的话，也不会计较自己过去的那些事。
而且，行动力也很强。
就如此刻。
章韵芝不过是刚问，小杜就立马点头：“你放心吧，韵芝姐，已经和关系好的营销号以及大粉们都联系好了。”
章韵芝这才满意点头。
转而很快想到另一件事。
“等等，杜如茵那边这么搞，越青菱和刘慧玲没反应？！！”
章韵芝皱着眉，怎么都想不明白。
“不是，越青菱不是最讨厌别人这么拉踩她吗？一点反应都没有？”章韵芝不可思议，到最后都忍不住开始怀疑，“是不是咱们没发现啊？”
小杜皱眉沉思：“不会呀，我仔细看了一下，好像连越青菱的粉丝都没下场。大粉都安静得很。”
“粉丝都没反应？！”章韵芝音量都抬高了，“怎么可能？！她们家不是惯会吵架的！”
说起这点，章韵芝还有些怨气。
她能知道越粉们会吵架，还不是因为，当时的吵架对象就是她家。
明明她还有个大粉是自家工作室内部人，都没能完全吵赢人家。
很多次，反而是被按在地上打。
当时，章韵芝还满心都是不服气，觉得自己哪里都比越青菱好，越粉们真是有眼不识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