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到眼眶逐渐湿润了起来,慢慢有眼泪在其中打转。
“妈的给我趴下点。”他用手掌把我的脖子摁向地面,我被迫将上半身紧紧贴近地面,后半身却只能昂得老高。
我的左眼,鼻梁,嘴唇都与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眼眶中打转的眼泪终于找到了爆发口,顺势而下,洇湿了地面。
戏服繁冗复杂,但能够解开的地方也就这么几个。他在我腰后摩挲了半天,终于成功解开了隐蔽的纽扣。他一把扯下了我的裤子,握住了我的性器。
我被他这一下刺激得直接拱起了腰,不断随着他的动作发出了破碎的呻吟声。
我从未感觉到如此的失控,失去知觉的右腿,被捆在背后的双手,由他人掌控的自渎。
我的身躯微微颤抖着,不知是痛苦还是爽意,又或者是两者皆有。
随着我的快感达到高潮,性器喷薄而出的精液彻底脏污了我身下这片泥泞地。
看到我身子疲软下去,他随即将手移动到了我的身后,用手指在我后穴里疯狂搅动。
我下半身突然失了重量,一时难以适应,再加上他突然插入的手指,刺激得我整个人又一哆嗦。
他插入的手指不断深入,开拓着每一片沃土。我感到又痛又痒,被捆住的双手连手指都打着颤,更别提不断喷涌而出的眼泪了。
但我的身后过于干涩,他的手指抽插了几分钟也不见起色,于是抽出手指往我脸上抹了一把,沾上了一手的泪水。
他将占满泪水的手指又捅进了我的后穴,这次显得轻松了很多,虽然不算开拓充分,至少进出方便了许多。
但他显然等待的有些不耐烦,于是只是又草草抽插了几下,顶得我出了声就抽出了手指。
我感觉到我的身后不断收缩着空气,冰冷的气流挤压着我滚烫的内壁。
眼泪糊满了我的脸颊,我在朦胧中分不清了现实与虚幻。
如果像梦境里一样死了就好了。我呢喃道。
他拉开裤链,掏出了他的性器,简单上下撸动了几把就贴到了我的身后。
“这里没有套,不带想必你也不会介意吧?”他虽是询问的话语,却用实际行动阻止了我拒绝的动作。
我的后穴一路被他碾压而进,一切的前戏在暴力动作之下都显得苍白而无力。
也许刚才自渎时我还能感觉到快感,但此刻我身体里亲身感受到的只剩下疼痛。
我像是被放置于砧板上的鱼肉,在大刀阔斧之下褪尽血色,成为菜肴。
他所捅进来的每一毫米,都会通过我的身体而放大无数倍,直到他粗鲁地捅进了最深处,然后缓慢地抽插起来。
“卡拉在佩诺洛普女神像前祈祷了什么?”他突然出声,惊醒了我昏沉的头脑。
我吃痛地咬紧牙关,挤出了几个艰难的词语。
“愿……佩诺洛……普……啊……护佑我的……兰伯特……啊……胜利归来……”
“然后呢……”他一把扯住我的头发,导致我不得不痛苦地仰起头。
“用……莉兹阿姨……的……鲜花……组成……我的……啊……花束……”
“用不屈的……啊!”
他手下一用力,我的头皮就痛得翻了十几倍。
“用不朽的剑鞘!傻逼!再说错我现在就杀了你。”
“哈啊……不朽……不朽的剑鞘……配上……凯旋的战士……”
……
我不知道我到底背了多久,因为等到他在我身体深处释放的时候,他都没有喊停的意思。
终于,在他起身收拾衣装的时候,我听到了赦免的天籁之音。
“行了贱人,我准许你在多呼吸一阵子。”他话语停顿了片刻,又接着放低了声音,在我耳旁轻言道:“因为很快我就能和卡拉见面了呢。”
脚步声渐远,他走出了道具室。随着门合上的声音,我才从混沌中醒来。
身体的每一部分都被疼痛包裹着,虽然右腿现在有了些许的知觉,但还是僵硬得像假肢。
我还有谢幕没有参加……
我试图揉平戏服上的褶皱,还好没有太过凌乱,经过我的收拾也有了几分之前的样子。
我不知道我有什么毅力走出了道具室,又挪到了后台,毕竟我的脸上现在不用看都知道是青红一片,大脑已经混乱得像是失控的程序代码。
舞台上已经演到了第四幕的结尾,卡拉和兰伯特终于牵起了对方的双手,即将走向他们美好的未来。
突然一声巨响,塑料燃烧的刺鼻气味一下就钻入我的鼻腔。
眼前发生的一切似乎与梦境有了几分相似。
“砰———”
我抬头,射灯和天花板正朝着我笔直砸来。
此刻,梦里的一切都变成了现实。
我死了,甚至来不及看到纵火者奔向卡拉的身影。
他与他的佩诺洛普女神在火焰中终于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