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痛苦在我心中蔓延,流遍了我身体的每一根脉络。
身前的性器因为刺激而昂立着,却又因为耻辱感而微微颤抖。
我近乎麻木得看着我的双腿被抬到了其中一人的肩膀上,而我的上半身也被迫先后躺在了第三个的身前。
我恐惧地闭上眼,被迫感受着扩张的手指在我身体内盘绞。
疼痛迫使我有了更强烈的求生欲望。
“求你……廖树泽给了你们多少钱?我给你们双倍!不,四倍!只要你们停下,留下联系方式,我回去后马上给你们打钱。求你……!”我在混乱中不知抓住了这三人谁的手,便攥紧了。
“闭嘴!藤羿之!你这么下贱的身子谁稀罕啊!”廖树泽在不远处朝我大喊道,“真以为你那些账户上的数字是什么救命稻草了吗?”
我的话虽出口,下身的疼痛却不减反增,那人指尖途径的每一处都泛着火辣辣的疼。
如廖树泽所言,我的下身确实被清理过,虽有着残余的疼痛但扩张起来就简单了许多。
很快我的后穴就达到了可以容纳外物的程度,昂然的性器就堵在穴口,蓄势待发。
我被前后三人夹在中央,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挺直的柱体硬捅进我的狭道。
我感觉到体内的每一寸肌肉都被扯平了,撕裂的疼痛隐隐约约。
“不……放过我吧……”当那人的性器彻底纳入我的身体中,我终于压抑不住内心的反胃感开始干呕起来,泪腺也开始分泌大量的泪水。
即使他带着套,我也无法忽视内心的排斥。
我无法克制身体的颤抖,身体像是被利刃剖开,异物感充斥着我的躯体。
在着床过后,那人很快开始前后动作起来,我被拉扯着身体上下起伏,后背不断在身后人的胸膛上上下摩挲。
隐秘的快感从我身体中蔓延开来,我却恐惧于这种失控,头脑清醒着也无法改变当下的局面。
我甚至怀疑自己的眼泪就要流干了,脸庞上都是冰凉的潮意。
终于随着第一个人的释放,我收获了片刻的喘息时间。
狭窄的甬道失去了入侵者,不断急切着吞吐着空气。
,身前的性器也刚刚得到抒解,疲软下去。
但很快第二个人又捅了进来,收到了刺激,我的身前再次昂立。
这一次有了润滑,进去得轻松了许多,对方很快就抓着我的腿大开大合起来。
又是一次压抑而放纵的性爱,我的头脑开始混乱,高强度的刺激使我的大脑开始无法进行正确的判断。
我的眼前一片朦胧,既是糊住的泪水,也是刺眼的光晕。
我好像出了一身的汗,汗水混杂着冰水与麝香味并不好闻,却依然充满我的鼻腔。
第三个人,依然如此。他们仅仅是换了位置,却做着相同的事。
他们是走狗,执行者,执行着蹂躏和摧残我的命令。
我像是砧板上刀殂下的鱼肉,白花花混着血丝的一滩,却是死亡的残尸。
当混乱的头脑渐渐冷却,我的眼前逐渐清明。
四周已经没有了那三人的踪影,看来我已经昏迷了许久。
除了空气中的膻味,我无法从我身上或着身边看出任何我被轮奸的迹象。
就像是展现出了光鲜亮丽的外表,却无法遮掩内里我被侵犯的事实。
廖树泽已经站定在我的面前,傲慢地上下打量我的身体:“挺不错嘛藤总,你倒是完好无损,看来天生就是被人操的料。”
“那再奖励你一次好不好?下面那张嘴我嫌脏我们就用上面那张嘴怎么样?”话音刚落,他就完全不顾我的回答直接解开了裤带。
狰狞的性器抵在我的嘴角,恶心感从我的胃中再一次翻涌起来。
廖树泽等不到我张口,便急冲冲地掰开牙关插进我的口腔。
我的干呕还没发泄出来便被堵在了口中,前后两种压迫刺激得我的泪水再一次分泌从我脸颊流下。
廖树泽死扣着我的后脑勺,在我口中横冲直撞,顶着我的上颚,舌面,强制我不断地张大我的双唇。
不过似乎他没什么兴致,草草发泄了一会就推开了我。
然后他对着我的胸前释放出来,浅黄色的稠液黏在了我已湿得透明的衣衫上,又滴落在地。
我身下的毯子已经被我的挣扎蹂躏地一片狼藉。
这下所以看见这一幕的人都知道我曾经历过怎样的强暴了。
廖树泽整理好衣服,从身后人的手里拿过一条薄毯甩到我的脸上。
“盖好身子,跟我出去,还有更多的人等着你偿还他们的生意呢。”
廖树泽转身走远,我望着身上唯一可以保留我自尊的薄毯,想到我一无所有的经商头脑,想到已经离开再也不会回来的l,漠然起身。
我用毯子包裹住我残破的身子,迈出了第一步。
我知道这是一条不归路,但我别无选择。
我只是一只l经商事业成功之后的替罪羊,代替他承担一切的负面影响。
但我也是本该远离这一切,安宁生活的原主,本应平静地过完这一辈子。
但命运的轨迹已然改变,我只能接受这样的人生。
可是l啊,你为何占据我的身体,封存我的灵魂,却还心安理得地把这样崩坏的世界再还给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