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卡知道自己忘记了很多事情,他来这个庄园已经很久了,除了需要参加所谓的游戏之外,没有什么不好的,至少他可以继续研究永动机。
看着电机上熟悉的电流,卢卡叹息一声完了,又要失败了,排除那人偶尔心软放过他们,基本是都是四飞,一飞一个准。但是没有开局起心跳而且还出生在电机旁边,这可真是太好了。
“监管者在我附近。”看了眼正在发消息的医生,卢卡长叹一声还是好近的距离,别过来别过来,这台机子就差最后一点。
还好这次医生没有丧心病狂到让他这个无助的修机位遛鬼,也没有思考把他卖了卖赢这件事。那位叫隐士的监管者或许和他是旧识,偶尔会放过他,但是大部分还是会一视同仁。
“?跑掉了??”最后大门开启的时候看着满血的队友,卢卡还有点恍惚,这次隐士好心软居然放他们四跑了?但是一整局都没有直面隐士有点奇怪。
“新衣服?!好漂亮。”出了游戏之后,队友正叽叽喳喳的围着隐士,听见这句话卢卡下意识的抬头望过去:首先看见的是修身的暗蓝色燕尾服包裹着对方挺拔的身体,视线上移是胸口精巧的领针和荣誉勋章还有搭在肩头的被精致的发圈束起的烟灰色卷曲长发。
在看清对方脸之前,卢卡不顾其他人的惊呼声下意识的转身就跑,钝痛的大脑中似乎有这副画面,不知道跑了多久,卢卡扶着墙停下脚步,因为剧烈的跑动而弯腰干呕几声。
哪怕不愿意回忆,刚刚仅仅只是瞥了一眼的场面却像是扎根在脑海里面了,甚至逐渐浮现他所没有注意的细节:别在胸口上的紫色鸢尾花,没有绷带的皮肤。
那套衣服、那个人!!!头好疼,明明不管求生还是监管都会拥有新的衣服,为什么只有这个叫隐士的监管让他不敢面对,为什么、他和隐士究竟是什么关系。
卢卡曾经试图询问隐士电力磁学方面相关的问题,但是对方闭门不见他,在庄园遇见也只是点头之交而已,为什么…他究竟忘记了什么,脑海里充斥着模糊的画面和嘈杂的嬉笑怒骂。
“头疼就不要想了。”微凉的手搭在卢卡几乎要炸开的大脑上,卢卡失去意识之前残留在眼底的是那灿烂盛开的鸢尾花。
“谢谢……”清醒的卢卡捂着半边脸,撑起自己的身体,目光下意识的躲闪着坐在床边翻看资料的隐士。
“您、怎么会知道我家在哪。”大脑的疼痛减弱,卢卡这才有精力询问对方是怎么带他回来的,是怎么找到他的家的。
“你还在研究这种不可能的东西。”隐士放下手里的手稿语气听不出喜怒,卢卡这才愤怒的看向对方,猛的伸手纂住隐士的领子:“这不是不可能的东西!!!”
对方没有说话,而愤怒在沉默中逐渐平息的卢卡才对视上了那双水蓝色的眼睛,减缓的疼痛又铺天盖地的涌了上来,抓着隐士领子的手指在细微又急促的颤抖着。
“你已经因为这东西付出一次代价了,卢卡斯。”隐士伸手握住卢卡的手,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卢卡喉间溢出模糊的气音,卢卡斯…真是好久远的名字,对方知道他的名字,知道他的大脑受过损伤,还有对于电磁力的熟悉。
“阿尔瓦——”
卢卡几乎是硬生生从喉咙挤出这个名字,他的身体颤抖的越发厉害了,怎么能不熟悉呢,这是他的老师、在曾经数不清的日日夜夜里对方就是这样指导着他,直到越来越多的争吵,直到那些手稿的发现。
“沽名钓誉的伪善者!”卢卡因为极度的愤怒而眼尾泛红,但是瘦削的身体却无法挣脱几乎比他大了一圈的阿尔瓦。
阿尔瓦冷静的看着愤怒的卢卡,突然意识到即使穿着这套衣服,他们还是回不到过去,横在两人中间的误解、痛苦、仇恨,在他的死亡,在卢卡的入狱下更加难以解开,这身衣服更像是荒唐的梦境。
毫无伤痕的手指贴上了卢卡青紫的左眼:“那你呢?在害死了自己的老师之后却能心安理得的继续这项研究,嗯?”抚摸的动作是那么温柔,但是阿尔瓦嘴里说出的话却把卢卡刺的鲜血淋漓。
卢卡嘴唇颤抖着,单片的眼镜片反射着不知从何处照过来的光,让他看不清阿尔瓦的眼神,本以为这么长时间已经磨损了他对于阿尔瓦的感情,但是真正回忆起来的那一刻,充斥在心间的除了仇恨还有一点高兴,高兴对方还活着。
最终颤抖着吐出的话却是:“那你怎么不去死,怎么还活着呢……”或许那场意外真的把他们都变成了疯子,原本整洁的领口已经被扯乱,卢卡看着阿尔瓦乱糟糟的着装,脸上扯出一个扭曲的笑容。
“我怎么还活着呢?”阿尔瓦指尖微微用力按住卢卡眼侧的青紫:“或许是因为你,背着老师继续研究永动机的坏孩子。”放在一旁的手仗顶端的电流忽然焚毁了桌上乱七八糟的手稿。
“你混蛋!”不顾眼尾的疼痛卢卡惊叫出声,搭在阿尔瓦领口的手往下一动弹扯碎了胸口的那朵鸢尾花,花汁沾染在指尖又落在对方洁白的衣领上,但依旧不能阻止被焚烧殆尽的手稿。
“卢卡斯,无论它的理论多么完美,永动机都是不存在的。”阿尔瓦卡住卢卡的下巴,那场死亡或许带走了他的大部分感情,除了面前这个正张牙舞爪的学生偶尔会有波动,对于其他事情他都没有任何想法。
“骗子!”卢卡根本听不进去,在他的眼里阿尔瓦已经和偷窃者、伪善者画等号了,对方的一切都很恶心!被制住的身体和双手让他在愤怒下一口咬在了阿尔瓦唇上,像是一只张牙舞爪的小兽最无能为力的反抗。
不出意外嘴唇一定被咬出血了,阿尔瓦很早就知道卢卡有一颗很锋利的虎牙,在对方灿烂笑着的时候会露出来浅浅的压在唇上戳出一个小坑。
唇瓣传来的刺痛也验证了这个猜想,血腥味蔓延到口腔中,阿尔瓦眼底晦暗不明,松开了卡着卢卡下巴的手,转而捏住了对方的后颈。
不顾受伤的唇瓣强行顶开卢卡的牙齿,堵住了他一切的痛骂和愤怒,舌头席卷口腔探索着每一个角落,在卢卡挣扎抗拒中血腥味逐渐蔓延开,阿尔瓦松开卢卡被亲吻的发肿泛红的唇,手指拂过落在卢卡脸侧的泪珠。
“您这是做什么?侵犯学生的畜生吗?”卢卡抹了一把火辣辣将近发木的唇,冷嘲热讽的回道,现在他和阿尔瓦的争辩没有任何意义了,那场意外导致了阿尔瓦的死亡,导致了他入狱,这是无可改变的事实。
“是你先亲上来的。”阿尔瓦摩挲着指尖,那里似乎还残留着属于卢卡眼泪的温度。此时他原本整齐束起的发尾在刚刚的亲吻中早已散落,卢卡更是衣衫散乱的躺在床上,两人倒是真像疯子一样。
“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卢卡翻了个白眼:“滚出我的归宿,我不想看见你。”他和阿尔瓦实在没什么好交流的,谁知道对方突然发什么疯穿这一身衣服来游戏,莫名其妙。
阿尔瓦垂眼看着背对着他的卢卡,突然笑了一声:“卢卡斯,如果你没有不听我的劝阻研究该死的永动机,或许你早就能看见我穿这套衣服,说不定你早已成为享誉世界的大发明家,而不是谋杀自己老师的囚徒。”回应他的是被砸过来的枕头,还有毫不客气释放的电流。
“阿尔瓦,你要是脑子和我一样不清楚,我不介意帮你电一电。”卢卡身体已经恢复了些许力气,此时正半坐起身脸色阴沉道,在游戏场以外的地方攻击不是明智的选择,但是阿尔瓦确实太过于莫名其妙了。
阿尔瓦并不在意砸到自己脚边的电流,他只是眼神晦暗不明的看着卢卡,穿这套衣服的原因或许他自己也说不清,只是从在庄园见到卢卡的后,卢卡又呜咽出声:“可我怎么就害死了你呢阿尔瓦呜老师我们怎么就走到了这一步呢?”
“忘恩负义的小叛徒”阿尔瓦垂眼看着卢卡的头顶,最终说出的是当初他们争吵时对骂的内容,只是现在说出口却带了些说不明理不清的情愫。
卢卡抬头对上阿尔瓦那双深蓝色的眸子,眼中还带着泪水却笑的挑衅:“庄园主给你新衣服的时候怎么不给您一个正常脑子。”“彼此彼此。”阿尔瓦同样冷嘲热讽:“你这被电流直击的大脑也没好到哪去,庄园主没给你修修吗?”
卢卡嗤笑一声,往下一拽阿尔瓦的领口就亲了上去,反正都成这样了不如在疯一点,紧贴在一起的唇交换着彼此的气息和味道,卢卡的膝盖蹭过阿尔瓦下体,在喘气的间隙笑着问道:“死而复生的你这里还好用吗?”
阿尔瓦猛的拽住卢卡的发尾手上用力扯的卢卡被迫仰头:“你从哪里学的这些?”卢卡毫不在意的扯出一个笑容:“监狱啊老师,那里可不是学术圣堂,只有各种各样的烂人,这种话多了去了,听的多了也就学会了。”
阿尔瓦的手不受控的收紧,在卢卡的呜咽声中又缓缓松开,忽然把卢卡抱起来,扫开身后实验桌上的灰烬又把他放了上去:“你等会试试就知道了。”
两人的唇又紧贴了一起,阿尔瓦沾上灰烬的外套被卢卡硬扯下,卢卡自己的衣服也没好到哪里去,本就不是什么质量好的布料被扯开一大半露出常年不见天日的苍白皮肤,还有上面少些当年那场意外留下的伤痕。
分开时两人舌尖颤巍巍扯出一道银丝又落在卢卡胸前,阿尔瓦放在他肩上的手微微用力,卢卡顺从的躺下身,有些模糊的视线落在头顶的吊灯上,他又笑着开口:“您可真不是个东西。”
阿尔瓦并不在意他的话,骨节分明的手指摸上了卢卡紧缩着的后穴,嫩生生的小穴紧闭着抗拒外来者,阿尔瓦在揉捏了两下穴口后将另一只手抵在卢卡唇边:“舔湿。”
卢卡一直落在虚处的视线终于落回阿尔瓦的脸上又转向放在自己唇边的手指:修长白皙,毫无伤口。他似乎是笑了一下,定睛去看的时候,卢卡已经张口将手指含进口中,柔软的舌头轻扫过指间又裹缠舔舐着整根手指。
卢卡以一种不顾自己安全的姿势几乎将整个手指含入口中,尽管这样会戳到喉口带来不受控制的干呕。
手指能清晰的感受到口中柔软温暖,阿尔瓦皱了皱眉,捏住卢卡的两腮抽出已经湿漉漉的手指:“什么时候多了自虐的癖好。”
卢卡舔了舔唇:“爱做做,不做滚。”说着就要从桌子上起身,却被阿尔瓦牢牢按住:“坏孩子。”一直在穴口周围磨挲的手指猛然破开紧闭的穴口,摸上了柔软干燥的肠肉。
卢卡被诡异的饱胀感惊的踩在桌沿的腿不受控制的一滑,又被阿尔瓦握住脚踝稳住身体,埋在后穴的手指目的性很强的摸过每一处肠壁,直到按上稍硬的凸起才停下摸索的手指。
“唔…什么地方?!”卢卡轻哼一声,略微古怪的感觉从被按住的地方传来,他下意识的撑起身体去看阿尔瓦。
阿尔瓦扯出一抹笑来,手指猛的用力一按:“哈啊——”卢卡胳膊一软脱力倒回桌子上,尖锐的爽意从那一点传便四肢百骸,卢卡的大脑都空白了一瞬。
敏感的凸起被两根手指毫不怜惜的戳刺揉弄,卢卡咬着唇,搭在桌上的腿不受控制的分的更开,大腿根更是轻微颤抖着,肠肉紧紧绞着阿尔瓦的手指,却依旧不能阻止它反复进出。
“唔啊…要到了……”卢卡扣住桌沿,勃起的鸡巴在持续的刺激下喷出精液洒落在自己的腹部,后穴更是紧的像是要夹断阿尔瓦的手指一样。
阿尔瓦按住卢卡一条腿,手指依旧毫不吝惜的戳刺着有些发烫的前列腺,卢卡挣扎起来,敏感点被不停歇戳刺的快感让他整个穴口都有火烧火燎的感觉。
“……老师不、不要了…求你了唔不要戳了……受不了了呃啊啊啊——”挣脱不开的卢卡泪眼朦胧的讨饶,被按在阿尔瓦手下的腿更是止不住的发抖。
苍白的皮肤布满了情欲的潮红,刚刚射精的鸡巴一时半会硬不起来,无发涌出的快感在身体内部四处乱窜,让卢卡抖的更厉害了,阿尔瓦依旧过分的折磨着柔软的凸起。
“唔呃!!!”在堆积的越来越多的快感中,卢卡闷哼着达到了干性高潮,后穴紧的几乎抽不出手指,干燥的肠道早就在不停歇的抽插下变的湿滑,此时更是被体内涌出的淫水跑的更加柔软。
“现在就受不了。等会怎么办?”阿尔瓦抬起卢卡的一条腿搭在自己肩上,勃起的鸡巴若即若离的蹭过湿软的穴口,恶意的顶弄着卢卡已经半瘪的囊袋。
卢卡回答不了他,只能瘫在桌子上胸膛剧烈起伏,半干的精液黏在腹部上,阿尔瓦也不急,只是伸手恶劣的抹了一把,卢卡整片小腹都变的黏黏糊糊的了。
“你、真磨蹭……”缓过气的卢卡又挑衅道,下一秒就被猛撞到最深处的鸡巴顶的失声,只被手指开拓的后穴紧紧裹着鸡巴根部,穴口几乎撑的发白,充沛的淫水顺着缝隙溢出,将臀肉染的乱七八糟。
软韧的鸡巴破开贴在一起轻颤的肠肉,不容反抗的顶到最深处,肉棒上面的青筋刮过敏感点更是带的卢卡身体不住抽搐。
饱胀感和爽意无法忽视的从身体内部涌到大脑里,阿尔瓦操进去后又低头去亲卢卡不受控制吐出的舌尖:“卢卡斯,还要挑衅老师吗?”
“嗯哈……”卢卡的手下意识的按在腹部,听见阿尔瓦的声音后被肏的发懵的大脑让他理解不了,只是略微抬头更紧的贴上阿尔瓦的唇。
阿尔瓦低笑一声,过分的将卢卡的双腿盘到自己腰间,腰部开始快速的挺动,刚刚开苞的后穴经受不住这种激烈的性爱。
手指紧扣着桌侧稳住被顶的不断晃动的身体,冰冷的实验台早已被体温捂热,残留的灰烬沾在卢卡后背,阿尔瓦的唇移到了卢卡身上在那场意外留下的已经愈合的伤口上,舔吻着不平的伤痕留下一道湿漉漉的水迹。
卢卡在激烈的操弄下很快适应了阿尔瓦的节奏,勾在阿尔瓦腰间的双腿因为快感不住下滑却还是抵不住他想要挑衅的心:“老师…唔嗯、您在心疼我吗…”
阿尔瓦唇移动卢卡侧颈不收力的留下一个渗血的牙印,又用舌头安抚性的舔过,在卢卡的痛哼声中开口:“对,老师是在心疼你。”卢卡哼笑一声,张口狠狠咬在阿尔瓦肩膀上,锋利的虎牙轻易刺破皮肉。
松开彼此时两人唇上都沾着血迹,阿尔瓦紧握着卢卡的腰,粗硬的鸡巴一次次破开已经肿嘟嘟的穴口,碾过敏感点后狠狠撞在结肠口。
“唔啊…你慢点、我受不了……”卢卡的手死死握住阿尔瓦的手腕:“背疼!!!你能不能换个地方!”后背皮肉在桌子上硌的发慌,卢卡眼眶通红的开口,感觉浑身都疼。
阿尔瓦轻笑一声搂着卢卡的后背把人抱了起来,卢卡惊呼一声抬手环住阿尔瓦的脖子稳住身体:“唔哈…你就不能先说一声……唔、太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