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籽笑仰面躺在客厅长毛地毯上,性感丰满的肉体仿佛被雄狮捕杀的母角马,丰腴修长的双腿大敞,左腿翘在沙发上,露出的母猪肥逼泥泞不堪。他本身阴部就雪白粉嫩,被皮带抽肿的蚌肉再被男人大鸡巴一通狂捣,到处是细小的皮下瘀血,扯松的逼肉从肉洞里翻出来,濞涕虫一样的鸡巴委屈巴巴跟黑紫阴蒂耷拉在一起。
熟妇母猪光滑饱满阴阜上方隆起圆润弧度,在暖黄的灯光下在阴阜上投出淡淡阴影。
厉黎知道那鼓起的一包,满满当当是爸爸射进妈妈子宫里的雄精,很有可能会再给他怀上一个弟弟或者妹妹。
“呃……”少年眼睛直勾勾盯着妈妈鼓起的小腹,鼻腔里溢出粘腻的轻哼,他两条遗传自母亲、肉感厚实的大腿湿淋淋地绞在一起疯狂摩擦,小公鸡般高高撅着的粉鸡巴“呼呼”冒着清亮骚水,从刚才开始坠胀得小腹开始发烫还带着难言的骚痒,“想……想吃大鸡巴……小梨子的脏逼想要大鸡巴操进去灌精唔嗯~灌精……把处女子宫也射满……”
其实下午就已经被爸爸把处女小嫩逼彻底操开,被催眠的厉黎虽然并不记得,可他刚刚吃到男人鸡巴的肉体却蠢蠢欲动,被绞紧的腿肉挤变形的蚌肉正夹着一扇一阖的穴口,湿淋淋的穴口还往外流淌骚水。
这个被情欲支配的少年再顾不得寡廉鲜耻、道德伦理,将卑贱的双性人如果在婚前被破处的恐怖后果,彻底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正准备把被操得像头死猪般岔开大腿躺在地上的老婆抱回卧室,厉正浩突然被人从后面一把抱住。
“爸爸啊哈啊哈……爸爸小梨子也、也想要爸爸的大鸡巴……”还在上高中的少年竟不知羞地紧紧抱住自己的亲生父亲,用自己汗湿的小胸脯在父亲肌肉结实又滚烫的后背上摩擦,勒在腹肌上的手居然顺着黑色腹毛一路下探,一把握住刚刚从妈妈的母猪肥逼里射完精、稍稍有些疲软、还湿淋淋的大肉棒,肉棒沉甸甸的质感和尺寸叫这个其实早被亲爹操开却不自知的少年,从红肿的小逼里喷出一股黏糊糊的淫液来,滴滴答答落在地毯里,“好大呼呼……爸爸的鸡巴好大!”
厉正浩脸上的惊讶不似作伪,下午儿子被他在商场试衣间用大鸡巴捅开处女膜,好一通暴操彻底晕过去被他抱回来,没想到这会居然醒了不说还骚的跑出去要男人鸡巴——他下午内射完就给儿子把催眠解除了。
“厉黎!我是你爸爸!”厉正浩又惊又怒,去掰儿子抓住自己鸡巴的手,“你是不是睡觉睡傻了!”
“我知道啊哈啊哈……我知道你是我爸爸,爸爸爸爸,小梨子的逼还没被操过,你摸摸看,爸爸摸摸唔嗯……摸摸小梨子的处女嫩逼!”厉黎像个猥亵邻居家小女孩的隔壁老大爷,从后面抱着小女孩非要拽住人家小手往自己裤裆里塞,“我比别的男生多长个逼就是为了、为了献给爸爸玩的,爸爸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厉正浩假意愤怒,心里却有些吃惊,他再三确认回忆,自己确实下午已经把催眠能力取消掉——只能说明,这能力可以潜移默化被催眠者的思维。
厉黎抬起一只脚仿佛撒尿得公狗似的,踩在沙发上,死死抓住亲爹的大手捂在自己骚水泛滥的肿逼上,“儿子的逼软不软?爸爸,小梨子的逼肉嫩不嫩?绝对能把爸爸的大鸡巴伺候舒服,里面的小子宫也想喝爸爸的精液,还、还要给爸爸生长逼的崽子,养大了全都让爸爸操!”
厉黎卖力地向亲爹兜售自己的小嫩逼,厉正浩常年开大卡车,掌心全是方向盘磨出来的老茧,在两瓣肥肿的大阴唇上揉搓,不时粗粝指腹还擦过红肿的穴口,引得少年一阵战栗,公牛一样的大汉被儿子抓住手竟一时半会挣脱不开似的,满脸怒容斥责,“厉黎!你疯了!我是爸,怎么能用鸡巴操你的处女逼?!还把精液射进你的子宫里?!那我不成了畜牲!”
“我是畜牲!我是!爸爸,我是个不要脸勾引爸爸的下贱畜牲!我是个生来就给爸爸操的小母狗,妈妈是爸爸的母猪,小梨子是嗯~好酸!爸爸手指搓的母狗的小逼好酸……”厉正浩有意无意用中指搓弄厉黎今天才被尿水冲通的女性尿道开口,绿豆大的小眼眼微微发红,被厉正浩搓了两下竟然委屈地挤出几滴透亮的尿水来,“爸爸用力揉、像给妈妈揉逼一样揉小梨子的处女嫩穴……”
厉黎压着厉正浩三根最长的手指这自己穴口上打着圈的揉搓,混合这空气的逼水黏黏糊糊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少年一脸淫荡地岔着腿抓着爸爸的手把自己的嫩逼搓得又疼又痒又酸,再也按捺不住,捏起中指就往自己被揉得黏糊糊的穴口里塞,“逼里面好痒,爸爸给厉黎捅一捅,我的小穴还没被鸡巴操过,里面特别紧,爸爸干起来肯定舒服!”
老子他妈的都把你个小婊子的嫩逼拿大鸡巴操透了,还处女逼呢!儿子的小逼有多舒服,老子当然知道!
厉正浩看着魔怔的儿子那张五官纯情如处子,表情却又淫荡若婊子的脸,心里不由得转起别样的心思。
迫不及待想被亲爹大鸡巴操骚穴的小母狗,松开爸爸的手,主动坐在沙发上,修长白嫩的双腿型打开,将腿间那口湿淋淋的小逼一览无遗暴露在亲生父亲面前,少年双臂从大腿下掏过去,细白手指压住肿痛的大阴唇用力往外掰,两片娇软的小阴唇被前庭大腺分泌的黏液粘在大阴唇上,将该保护的穴口彻底暴露在灯光下。
厉黎发现爸爸的视线落在自己的穴口,激动地浑身软肉颤抖,“啊哈啊哈……爸爸,小母狗的逼嫩不嫩,里面痒得厉害,快点用大鸡巴嗯啊哈……帮小母狗止止痒……”
少年说着从母亲那里学来的骚话,像个生意不太好的老婊子一样,极力像嫌弃的嫖客推销自己的黑松逼。
他看着爸爸表情挣扎,可胯下那根刚刚才在母亲肥穴里射过精的黑鸡巴又直挺挺地,仿佛高射炮般勃起,硕大屌头甚至超过肚脐,粗大的海绵体一收一缩,青筋缠绕在比自己手臂还粗的茎身上,厉黎用手指轻轻拨弄自己软糯多汁的穴口,故意还把指尖戳进去一点快速抽插,“啊啊啊……好舒服小母狗的脏逼被插了,想唔嗯~想要更粗的东西操小母狗的穴眼子!”
“你这个……”厉正浩脸上表情变换,鸡巴猛地弹跳两下,“贱货!”
男人低吼着扑上去,整个人像倾颓的石墙般朝少年压下,手握住黑屌根部,屌头下压,在穴口摩擦几下就狠狠往里操,可是这口下午才被同一根肉屌开苞的嫩穴,肿得逼肉向外凸,屌头在滑腻逼口滑来滑去,死活插不进去,厉正浩气急败坏,狠狠一巴掌抽在红肿逼口,“骚母狗,他妈的逼怎么肿成这样?!操你妈的,看你比你妈那头母猪还骚,是不是早他妈的被男人把脏逼操开了!还你妈有脸说自己是没被干过得处女逼,处女逼能肿成你这个母鸡屁眼的鸟样?!”
厉黎娇嫩充血的小花被这一巴掌抽得嗷一嗓子尖叫,接着格外慌乱地解释,“不是的爸爸!小梨子的逼真的没被人操过,还是干净的!就是这段时间老是发痒流水水,所以才有些肿,真的很干净!”
“干不干净老子他妈的操进去就知道了!”这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畜牲,命令厉黎用力把逼扯开,圆圆的深粉色穴口被扯成扁扁的椭圆形,厉正浩扶住鸡巴,屌头抵在逼口挑开上面那些逼肉,腰胯缓缓前顶,粉色逼肉逐渐被撑得血管压迫、嫩肉变成半透明,这强奸亲儿子得畜牲,发现儿子这口小嫩逼甚至你下午破处时还要紧窒——穴肉都被操肿了,穴腔当然更加狭小,穴口像个肉做的皮筋勒在屌头最厚实的基底部,“操你妈的!穴口这么紧看着像是个雏!不过,里面的处女膜没破才算数!”
话音未落,跪在沙发边上的厉正浩壮腰陡然很撞,“噗”的一下,屌头陷进一堆软肉里,这些软肉不如常年挨操、生过崽子的熟妇花籽笑那般绵软肥厚,却更加有弹性和紧窒,处处都彰显着年轻娇嫩,驴劲十足的畜牲知道儿子的处女膜下午就被他撕裂,也就不在穴口磨蹭,低吼一声,整个鸡巴长驱直入,重重怼在宫口紧咬的子宫颈上,后面跟着的宫腔被撞得呼噜噜的,发出逛里逛荡的水声——这小母狗下午挨操高潮时,子宫里分泌出大量骚水,到这会都没排干净。
“操你妈的!你这个不要脸的贱玩意!”厉正浩脸色铁青,恶狠狠地盯着被自己大鸡巴捅得浑身筛糠一样大宝贝儿子,颇有些匪气的脸狰狞扭曲,“他妈的处女膜都没有的贱货!我日你妈!”
厉黎正强忍着亲爹巨屌生生破开肉道的剧痛——他穴口那张虽然处女膜虽然已经被撕裂,伤口还没愈合,烂抹布一样粘在肉壁上,让粗粝得鸡巴皮子擦过,疼得钻心,更何况,里面没伺候过男人的嫩肉,下午一顿暴操,到处都是带着伤,连宫口都肿得跟个小馒头似的,鸡巴头子撞上去,钝痛钝痛的。
所以,被亲爹一顿骂,厉黎还愣了愣,连忙争辩,“有!小母狗有处女膜,刚才爸爸大鸡巴操进来的一瞬间好痛!就是处女膜被鸡巴捅烂了!”
“老子叫你嘴硬!”厉正浩大手卡着厉黎的膝弯用力往上推,将少年整个人像茅山派的纸符人般折叠起来,插着亲爹黑屌的小逼像口水井般冲着天,恙怒的畜牲用力抽出鸡巴,屌头卡在穴口里,扯得厉黎逼口嫩肉撕裂般得疼,停顿片刻后又狠狠操进去,“砰砰砰”的沉闷皮肉撞击声愈来愈响,“还他妈的敢跟老子嘴硬,你看看你这烂逼,他妈的一点血都没流,还处女膜,处你妈的批!骚婊子你他妈的才上高中就叫男人把逼给操了!说,谁把你给操烂的?!”
“啊啊啊啊……好疼啊!爸爸,小梨子真的没有背着爸爸跟别的男人操过逼!”厉黎被扯烂的处女膜这会当然不会再有血流出来,少年又疼又吓,脸色苍白如新尸,他梗着脖子往自己阴逼放向看,只见那根粗黑狰狞青筋扭曲的巨屌在自己里飞快奸操,茎身从头到尾粘着透亮液体,没有一丝血挂在上面,“不!怎、怎么会没有血?!啊啊啊疼……爸爸轻一点呜呜呜好疼,逼里面操得太疼了啊啊啊……我真的没有让别的男人操过呜呜呜……爸爸求求你相信我……”
老子当然相信你!
厉正浩看着怒火冲天,其实心里得意洋洋,现在双性人地位越来越高,可像厉正浩这种封建余孽也不在少数,一面心里爱自家双性人老婆儿子爱的要死,一面还要打压他们——主要是这两个双性人母子实在太美,不管走到哪里都会吸引所有人目光,他生怕有不开眼的野狗野猪,趁他不注意咬一口他悉心呵护的娇贵名花。
“还敢跟老子叫疼!你这逼都叫男人干松的贱婊子!”厉正浩狂性大发,按着儿子就是一通狠操,厉黎装了一包骚水的宫腔被仿佛撞钟的锤头般的鸡巴头子怼得跟水球一样鼓来鼓去,压力骤增的宫口像高压水枪一样“呲呲”喷着腥臊的水,泚的厉正浩的屌头针扎一样刺痛,又爽得要死,“日你妈的批!你这母狗骚尿盆他妈的这么顾,里面是不是包的男人的精液!我操!你这个贱婊子,子宫尿盆里喝饱了别的男人的精液还他妈的叫老子操你!老子嫌脏!”
说着,厉正浩一下,抽出自己被逼水滋润得油光锃亮的黑肉棒,被操成肉洞的逼口里喷出一大股有些粘稠的骚水,骚水顺着鼓胀的会阴一直淌到蠕动的粉色屁眼处,“咕叽咕叽”两下,屁眼处肥厚的肉褶竟然将这些骚水全都吸进肛口里。
厉正浩喉结上下滚动——宝贝儿子不光前面的小花穴是个极品,就连后面这屁眼子都又肥又软,还这么会吸,他妈的,回头就给你把屁眼也开苞了!
这时,敞着大腿躺在地上跟头死猪一样花籽笑终于悠悠醒转,可他还没来得及看清沙发上的情形,就被一双泛着红光的眼睛摄住。
“贱种!看看你生的好儿子!”厉正浩一把抓住花籽笑被汗水濡湿的黑发,用力一提,将他从地上扯起来,脸都差点怼在厉黎还在不断张阖蠕动、勾引男人再把鸡巴操进去的穴口,“看看!这烂婊子非说自己还是个雏,他妈的老子鸡巴操进去一点阻力都没有,屁血也没流!都他的是个被人玩烂的脏逼,还狗日的嘴硬说自己是处,操!气死老子了,养他妈这么大,老子都没吃上菊,粉色的肉褶仿若被人下药后没了警惕性的少女,不再稍有风吹草动就缩成小点,吸收了雄精的肠壁早就能主动分泌带有香味的肠液——花籽笑细白的指尖轻轻戳进儿子松软如舒芙蕾的肉褶中心,那还没彻底变得厚实肥腻的肛口陡然缩了一下,又缓缓松开咬紧的粉色小嘴,指尖在里面轻柔抽插几下后拔出来,晶亮的肠液被拉出如同母蛛魔屁眼里喷出的蛛丝般的淫荡细丝,这细丝还没和男人的前列腺液搅和过,非常稀薄,几乎没什么黏性,指尖稍稍拉远便颤颤巍巍断掉。
而那被指尖戳过的肛口则能看见一个非常小的肉洞,从肉洞里看去厉正浩发现儿子的处男屁眼的一圈肉褶,竟异常厚实,像树木的横截面年轮一样向着肠腔延伸,而肉洞转瞬间便闭合。
厉黎还小的时候,花籽笑就已经给他的阴逼和屁眼做过检测,知道儿子的阴逼和屁眼都属上品。可这还不够,爱子心切的花籽笑几乎每天晚上都会用特殊药油滋润儿子的屁眼,使得这口处男小屁眼比旁的双性更能将男人鸡巴伺候舒爽——条件好点的人家都会配置这价值不菲的药油给双性儿子将屁眼滋润得粉嫩可爱,以期在婚前检查中加点分,能将儿子卖个好价钱,当然花籽笑是不可能卖儿子,只不过把儿子的屁眼养护的更容易接纳丈夫的鸡巴、更能得到丈夫的喜爱,日子才能过得舒心些。
而这一切现在都便宜了厉正浩这个畜牲玩意。
“你看儿子的处男屁眼这么漂亮,你舍得把他卖给妓馆让那些又脏又臭的嫖客的鸡巴日进去吗?”花籽笑对自己多年来精心保养的嫩后穴极为自信,指尖又挤开蠕动的肉褶模仿鸡巴操逼的动作在肛口里抽插,“这可是极品‘初荷盛露’啊……”
看着像堵高墙的丈夫脸上阴晴不定,花籽笑知道自己这番举动将丈夫打动,他就是在赌厉正浩对儿子的爱和这极品后穴对丈夫的吸引力——儿子这样的极品屁眼,以花籽笑对厉正浩这性欲极度旺盛的种马的了解,只要操过一次就欲罢不能,绝对舍不得再把不小心被自己鸡巴操了小逼的儿子卖掉。
一想到这里,花籽笑不由得眼眶发烫,他到底是人老珠黄,又没生下个健康的男孩,这么多年来厉正浩早就该操腻了他的松逼和松屁眼,只不过丈夫心善看在多年夫妻情分还留他在家照顾孩子,现在儿子长大可以伺候丈夫的鸡巴能给生崽子,丈夫也没说要把他赶出去的话,结果谁成想一时大意竟不小心把自己的鸡巴操进儿子的逼里,本来儿子被野男人强奸花籽笑就利用丈夫心慈又爱儿子,软磨硬泡让丈夫强忍着心理不适收下儿子这个破鞋,结果自己却做出这种背刺丈夫的事情——哪怕他是小梨子的亲生母亲,哪怕他的鸡巴很干净,只要是正常男人都受不了自己的禁脔被别的鸡巴日进去。
厉正浩喘着粗气,眼睛死死盯着儿子雪腻臀瓣肿,那被秘药和雄精护养得柔嫩的肉褶,喉结连续上下滚动后,仿佛秃鹫扑食般猛地扑向睡在地上纠缠的母子俩。
“呀啊!”本来因为高潮和虚脱导致神志混沌思维不清的少年,突然觉得有什么软软的东西在自己的小屁眼上蹭来蹭去,他趴在妈妈肥大绵软的奶子上,晕头晕脑往后面看,正正好与爸爸露在两团雪媚娘似的臀瓣上方的眼睛看了个正着,“啊哈爸爸你、你怎么在舔小梨子的屁眼,那里、那里脏,别舔了!”
那里可是、可是……
太脏了!怎么能让爸爸舔呢!
双性本来就地位低下,自己还是个利用父爱的卑贱破鞋,这么脏的烂玩意怎么还有脸心安理得享受爸爸舔弄呢?
封建思想以及被亲爹昏暗的煤油灯控制精神的少年,不停摇晃屁股,可他浑身酸软,那幅度微弱的挣扎反倒像无言的邀请,让男人更加恶劣的玩弄他纯真如朝露般的后穴。
厉正浩舌尖像个入室抢劫的歹徒般恶狠狠顶进被专门养来挨操的肛口里,还没被男人鸡巴与雄精污染的后穴里分泌的肠液,带有微微花香的清甜,两人同属一宗,儿子的蜜水对他有着莫名的吸引力,他着魔似的将厉黎的屁股粗暴掰开,连那圆形的小肉洞都被扯成卵圆形,舌头在肥厚的肉褶里搜刮,舌尖堪堪能舔到直肠上,可还没彻底尝过男人鸡巴滋味的小屁眼子像映山红一样,根本就没多少蜜水可吃。
“不行啊唔唔~太脏了……爸爸呃嗯~好舒服好痒……小梨子的处男屁眼被爸爸舔得好爽……”厉黎肉乎乎的小肚子一松一紧,爸爸舌面粗粝的味蕾凸起在他本来就极度敏感又被药油滋养多年的肛口里,像砂纸般打磨,滚烫的鼻息、抵在臀沟的鼻骨、坚硬如猪鬃都胡茬在娇软肛周摩擦……自己这种货色还能被爸爸舔屁眼,厉黎心里的爱意与幸福简直像地下泉水般胀满整个胸膛,骚逼里还插着亲妈鸡巴的少年只觉得自己是世界最快乐的双性,眼神迷离的眼角流出快乐的眼泪,“爱你们……唔~爸爸妈妈、小梨子最爱你们……唔唔……爸爸小梨子的屁眼好脏的……你、你啊哈……”
“骚货!你还知道自己脏!你他妈的不要脸的脏玩意,当着老子的面勾引你妈操你,贱婊子!”厉正浩没舔过瘾,但是又没多少蜜水给他吃,索性握住鸡巴根部,用屌头抽打又合拢的小肉洞,肉褶被打得一缩,粘腻的液体被像水性润滑油似的被扯出丝来,“你这屁眼再脏也比你下面这口烂逼干净!你他妈的被野男人迷奸老子都没说啥,你居然还勾引你妈!操你妈的,你们两个贱种还要当老子面日到啥时候!?”
厉正浩手指圈住花籽笑细细的鸡巴根部,好似揪住钻进泥洞的水蛇尾巴似的往出来扯。
“啊啊啊啊啊……疼啊!妈妈别拔出去疼!轻呜呜呜轻点啊啊啊啊……”花籽笑的屌头因为勃起像颗膨胀螺钉似的牢牢卡死在宫颈肉道里,厉正浩往出来拽,连带着小巧的子宫一起,可厉黎还很年轻,坠着子宫的韧带不像他亲妈那样被男人鸡巴暴肏还怀孕松弛得跟断了线的橡皮筋,格外有劲,所以一扯韧带绷紧特别疼。
见宝贝儿子喊疼,厉正浩手上立即松了劲,但是他又不能表现出自己的关心,便将硕大如油桃的屌头多准儿子被天天舔得油光水滑、肉嘟嘟的粉嫩小屁眼,一想到自己的鸡巴马上要奸进儿子的处男后穴里、里面的肠肉要沾染上自己的鸡巴的腥臊味,整个人从里到外都浸透着她雄精的气息,厉正浩满心满眼都是自己心爱儿子。
黑中带紫,一看就是在逼水里泡出这种淫荡颜色的鸡巴头子死死抵住肛口,像根烧红的铁棍一寸寸破开绞在一起的肉褶,这些被养护过的肉褶不像宫颈那般死不张嘴,既有处男的紧窒又有熟妇的顺从,括约肌像绞刑架上被血污浸透成黑色的绞绳般勒住屌头最粗的基底部,厉正浩这次真正体会到花籽笑所说“初荷盛露”究竟是什么意思。
花籽笑可是想不到,自己那“心善”的丈夫就不是个正常男人,外面那些被厉正浩操的双性和女性哪个不是被男人内射过雄精的骚货,越骚这驴日的操得越得劲,而儿子被老婆的鸡巴操了他心里也觉得无所谓,反正都是他的人,老婆的鸡巴他都不知道吃到嘴里玩了多少回了,就是操进儿子逼里又有啥,一点也不隔应,可要是哪个野男人的鸡巴操进儿子和老婆的逼里,那厉正浩说不定就要把这野男人的脏屌拿来凌迟,再把被野男人日脏的烂货锁在地下室里永不见光——花籽笑和厉黎都是融进他骨血和灵魂的爱人,他厉正浩就是死也不会讲他们卖掉。
可花籽笑不知道啊,这个已经过了最佳生育年龄的双性越发没有安全感,对于再生个真正儿子逐渐感到绝望、在妇产科工作多年,早就见惯人性丑陋的人妻实在不敢相信丈夫的爱能永续,现在他不敢奢望能求得丈夫原谅,只希望发善心将无辜可怜的儿子留下。
至于他这样一个没用的双性,哪怕丈夫只是将他休掉不发卖,他这种没了雄主护佑的美满熟妇人妻,只要离开家门,要不到三天就会成为整条街区的公用尿盆肉便器——还分文不用花,天天被数不清的野男人强奸灌精。
花籽笑甚至能想象的到,自己终日躺在不见阳光的脏窝棚里,随时都有十多个挺着鸡巴的男人围在身边,嘴里、阴逼里、屁眼里全插满最后死于严重的雄精过敏,然后到最后咽气的时候可能都看不见最心爱的男人和儿子一面……
“啊啊啊啊啊……屁眼好疼……呜呜呜小梨子的屁股眼好疼啊妈妈……爸爸的鸡巴太大了……屁股眼要让爸爸的鸡巴捅裂了……”一下午不但两条尿道被膀胱镜操过,还高潮了两三次,这会刚被妈妈处男粉鸡巴插进阴逼里刚准备爽一下,谁想又被爸爸按住屁股巨屌开始操他的处男小屁眼,他知道自己迟早会彻底属于爸爸,可谁想到已经都给玩得头晕眼花了居然爸爸还不放过自己,差点虚脱的少年压根没想到自己嫩穴里插着妈妈的鸡巴对于自己的雄主来说,是多大的侮辱,他像往常受了委屈抱着妈妈的脖子撒娇,汗湿的脸在妈妈同样汗湿的奶子上摩擦,“妈妈疼、小梨子好疼……呜呜呜受不了了……小梨子要让爸爸肏死了……别操了呜呜呜……”
花籽笑强忍着内心痛苦,杏眼中泪水迷蒙,他像往常一样搂着儿子稚嫩肩膀,轻抚他的湿发,温柔如水的声音有一丝颤抖,“傻孩子,爸爸是、是爱你才愿意操你的后穴,他没有嫌弃你脏,而且你的后穴还是处男没有让野男人操过,很干净的,妈妈又帮你用药油滋养过,又嫩又肥水又多,特别啊哈啊哈用来适合伺候男人的鸡巴,你以后要、要好好孝顺爸爸……爸爸工作累了,就、就用你的小花穴和小屁眼让爸爸放松,最好能再给、再给……”
说到这里,自己肚子不争气的花籽笑,眼泪夺眶而出,他连忙眨动眼眶描着红的睫毛,泪水从湿漉漉眼角滑落鬓发里消失的无影无踪,“肚子一定要争气,给爸爸生个健康的男孩!”
自觉自己这下肯定要被赶出家门的花籽笑不敢看自己暴怒中的丈夫,望着窗外似火晚霞,将从没看够的这似火晚霞牢牢记在心里,等在那暗无天日的窝棚里被数不清的男人轮奸阴逼和屁眼时,儿子和这窗景可能就是支撑自己的最后慰籍了……
被自己的幻想吓到差点崩溃的熟妇,没想到自己悲伤的面容早被居高临下的丈夫看的一清二楚,花籽笑别看是个三十多岁下过崽子的成熟双性,其实这些年来被厉正浩养得心性还和刚在高速路捡上车时的少年时期一样,多愁善感、单纯好骗,又爱脑补,平时被丈夫吓唬要卖掉做暗娼啥的,人妻根本不惧,可这次他却不小心犯下大错,再被受到侮辱的丈夫辱骂,再没之前的底气——厉正浩看老婆绝望又悲伤的美丽脸庞,爱得恨不能扑上去好好把这个自己吓自己的美丽双性亲一顿,把他脸上的猫尿全都舔干净!
还不是时候呢……
厉正浩忍着冲动,一手在儿子出了汗而变得极度幼滑光洁、好似暖玉的脊背上摩挲,另一手压住波斯弯刀似的上翘大鸡巴,臀肌与大腿肌肉仿佛钢丝般同时绞紧,巨大屌头犹如欺负孤儿寡母强拆的流氓,强硬闯进家门般,挤开九重樱般粉嫩肉褶,这些肉褶格外丰厚,完全不是厉黎这个年龄段该有的淫靡下流,屌头才如同南极科考船般探出个尖端马眼,里面的肛肉就仿佛闻到血腥味的食人鲨般蜂拥而至,对准黄豆大的马眼又舔又嗦,极尽谄媚之能事,简直堪比亲自下场伺候几十年难得一见的壕气嫖客的老鸨还要骚浪,而那身经百战的马眼也不吝啬,晶亮又骚臭的前列腺液立即泌出,粉桃般的肛肉为了这滴好似琼浆的男人骚液掀起狂浪,大量带着清甜的淫液从肛口涌出,甚至还将厉正浩刚刚才顶进去的屌头又给挤出来。
“妈妈、妈妈又痒了……怎么屁股后穴又突然痒了……天哪!怎么回事?!里面好痒呜呜呜……”从小被父母养得长了一身娇肉的少年,刚刚还在冲妈妈撒娇喊疼,转眼间又叫唤屁眼痒,双性人虽然是作为家畜和人形子宫,但是正经有点实力的人家一般是只给双性孩子养护嫩穴和屁眼,并不会很详细讲解该如何伺候未来丈夫的鸡巴,最多只会在出嫁前由母亲教导改如何顺从丈夫的需要、还有减轻痛苦的小窍门。
这可是闺房情趣,大部分男人都会要求双性不但身体纯洁,连心灵都必须洁白无垢如新雪,新婚的小双性对性爱的懵懂无知、对男人鸡巴的畏惧向往、对破处的恐惧和忍耐、对被丈夫鸡巴操到高潮时的痴态和骚贱……所有这些都必须原原本本呈现在丈夫面前,再由丈夫将被彻底肏开的双性调教成自己喜欢的模样。
所有,还在上高中、离嫁人还有好几年的少年还没到该接受母亲传授经验的年龄,就被自己亲爹给催眠强奸,他压根也不知道自己的屁眼和肠道经过药油滋养后,一旦被男人鸡巴顶开肉褶,就立即会分泌出带有微量催情作用的淫液。
这些淫液里含有的催情成分对男人来说微乎其微,主要是作用于双性,毕竟屁眼和肠腔并不是正经拿来挨鸡巴操的器官,而且双性一旦出嫁,就像签订卖身契的奴隶,所有权从父亲立即转变成丈夫,哪怕在家千娇万宠小王子似的,到了夫家也只能缩着脖子跟只鹌鹑似的看人脸色,丈夫疼爱或者肚皮争气早早生下男孩倒也罢了,再不受宠爱又是个不下蛋的寡母鸡,母家再有钱再有势,一旦被丈夫厌弃,这个可怜的双性就会沦为全家族所有男人的公用尿盆肉便器,阴逼还好点,本来就是伺候男人用的玩意,而后面的屁眼,成天被粗细长短各不相同的鸡巴暴肏,要不到两天就变成宇宙黑洞般的烂货,短时间内生生被操死也时有发生,最多跟母家说一声突然病逝,母家也毫无办法。
这种能让双性在婚后用肥美屁眼讨好丈夫、减轻痛苦、增加挨操时舒适度的药油,其实也只不过是饮鸩止渴的无望之举,而且药油价格近年来水涨船高,不是有点家底的人家根本舍不得——反正是个赔钱玩意,随便卖两个钱就行,除了像厉正浩两口子本来手上有点小钱又特别疼爱厉黎的这种中等家庭,普通家庭根本没有余力,而那些真正的豪门都有独门配方,家中双性都要拿来联姻或作为筹码,双性孩子从学识、容貌、乃至处女嫩逼和处男后穴无不是万里挑一的极品。
“骚货!真他妈的是个天生挨鸡巴操的贱种,老子鸡巴还没操进你的屁眼,你这婊子就开始发浪,你妈的批!日你妈,这么快就开始痒了,是不是早就让野男人操过了?!”厉正浩心里知道儿子后面的嫩屁眼还是个雏儿,这还是鱼吸盘一样,我操!老子浓精都快被你个骚货吸出来了!妈的,不愧是老子的种,屁眼都这么会长嘶哈嘶哈……”
而花籽笑强忍着被儿子子宫和阴道磨掉了的快感,咬着牙拼命上顶,好让儿子的处男屁眼彻底将丈夫的鸡巴吞进去,只有把丈夫伺候舒坦,才能保住心爱的儿子不被卖掉。
厉正浩的本来沾满屌水的鸡巴皮子很快便被空调冷风吹干,又粗又硬的皮子磨得肉褶向内卷,摩擦力增大更让男人爽得要命,腰胯一顶,粗长的可怕的大鸡巴就着处男鲜血和肛内分泌的淫液,长驱直入狠狠操进少年肠道深处,“砰”的一声闷响,厉正浩长满茂密阴毛的耻骨重重撞在儿子的肛周,力气之大,甚至隔着厉黎将石拱桥般腰胯上弯的花籽笑怼倒地上。
“啊唔嗯~顶到我鸡巴了……隔着儿子的肠壁,被老公的大鸡巴给操了……啊哈啊哈母猪的烂屌让老公给日了……””
“啊啊啊啊啊……好深……爸爸、爸爸……要被爸爸的大鸡巴操穿肚皮了……呕……太深了、要、要死了……呕……要被爸爸肏死了……”
白花花的肉体叠在一起、像拼命用阴逼接客替渣男还债的婊子般的母子俩,同时浪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