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籽笑可是想不到,自己那“心善”的丈夫就不是个正常男人,外面那些被厉正浩操的双性和女性哪个不是被男人内射过雄精的骚货,越骚这驴日的操得越得劲,而儿子被老婆的鸡巴操了他心里也觉得无所谓,反正都是他的人,老婆的鸡巴他都不知道吃到嘴里玩了多少回了,就是操进儿子逼里又有啥,一点也不隔应,可要是哪个野男人的鸡巴操进儿子和老婆的逼里,那厉正浩说不定就要把这野男人的脏屌拿来凌迟,再把被野男人日脏的烂货锁在地下室里永不见光——花籽笑和厉黎都是融进他骨血和灵魂的爱人,他厉正浩就是死也不会讲他们卖掉。
可花籽笑不知道啊,这个已经过了最佳生育年龄的双性越发没有安全感,对于再生个真正儿子逐渐感到绝望、在妇产科工作多年,早就见惯人性丑陋的人妻实在不敢相信丈夫的爱能永续,现在他不敢奢望能求得丈夫原谅,只希望发善心将无辜可怜的儿子留下。
至于他这样一个没用的双性,哪怕丈夫只是将他休掉不发卖,他这种没了雄主护佑的美满熟妇人妻,只要离开家门,要不到三天就会成为整条街区的公用尿盆肉便器——还分文不用花,天天被数不清的野男人强奸灌精。
花籽笑甚至能想象的到,自己终日躺在不见阳光的脏窝棚里,随时都有十多个挺着鸡巴的男人围在身边,嘴里、阴逼里、屁眼里全插满最后死于严重的雄精过敏,然后到最后咽气的时候可能都看不见最心爱的男人和儿子一面……
“啊啊啊啊啊……屁眼好疼……呜呜呜小梨子的屁股眼好疼啊妈妈……爸爸的鸡巴太大了……屁股眼要让爸爸的鸡巴捅裂了……”一下午不但两条尿道被膀胱镜操过,还高潮了两三次,这会刚被妈妈处男粉鸡巴插进阴逼里刚准备爽一下,谁想又被爸爸按住屁股巨屌开始操他的处男小屁眼,他知道自己迟早会彻底属于爸爸,可谁想到已经都给玩得头晕眼花了居然爸爸还不放过自己,差点虚脱的少年压根没想到自己嫩穴里插着妈妈的鸡巴对于自己的雄主来说,是多大的侮辱,他像往常受了委屈抱着妈妈的脖子撒娇,汗湿的脸在妈妈同样汗湿的奶子上摩擦,“妈妈疼、小梨子好疼……呜呜呜受不了了……小梨子要让爸爸肏死了……别操了呜呜呜……”
花籽笑强忍着内心痛苦,杏眼中泪水迷蒙,他像往常一样搂着儿子稚嫩肩膀,轻抚他的湿发,温柔如水的声音有一丝颤抖,“傻孩子,爸爸是、是爱你才愿意操你的后穴,他没有嫌弃你脏,而且你的后穴还是处男没有让野男人操过,很干净的,妈妈又帮你用药油滋养过,又嫩又肥水又多,特别啊哈啊哈用来适合伺候男人的鸡巴,你以后要、要好好孝顺爸爸……爸爸工作累了,就、就用你的小花穴和小屁眼让爸爸放松,最好能再给、再给……”
说到这里,自己肚子不争气的花籽笑,眼泪夺眶而出,他连忙眨动眼眶描着红的睫毛,泪水从湿漉漉眼角滑落鬓发里消失的无影无踪,“肚子一定要争气,给爸爸生个健康的男孩!”
自觉自己这下肯定要被赶出家门的花籽笑不敢看自己暴怒中的丈夫,望着窗外似火晚霞,将从没看够的这似火晚霞牢牢记在心里,等在那暗无天日的窝棚里被数不清的男人轮奸阴逼和屁眼时,儿子和这窗景可能就是支撑自己的最后慰籍了……
被自己的幻想吓到差点崩溃的熟妇,没想到自己悲伤的面容早被居高临下的丈夫看的一清二楚,花籽笑别看是个三十多岁下过崽子的成熟双性,其实这些年来被厉正浩养得心性还和刚在高速路捡上车时的少年时期一样,多愁善感、单纯好骗,又爱脑补,平时被丈夫吓唬要卖掉做暗娼啥的,人妻根本不惧,可这次他却不小心犯下大错,再被受到侮辱的丈夫辱骂,再没之前的底气——厉正浩看老婆绝望又悲伤的美丽脸庞,爱得恨不能扑上去好好把这个自己吓自己的美丽双性亲一顿,把他脸上的猫尿全都舔干净!
还不是时候呢……
厉正浩忍着冲动,一手在儿子出了汗而变得极度幼滑光洁、好似暖玉的脊背上摩挲,另一手压住波斯弯刀似的上翘大鸡巴,臀肌与大腿肌肉仿佛钢丝般同时绞紧,巨大屌头犹如欺负孤儿寡母强拆的流氓,强硬闯进家门般,挤开九重樱般粉嫩肉褶,这些肉褶格外丰厚,完全不是厉黎这个年龄段该有的淫靡下流,屌头才如同南极科考船般探出个尖端马眼,里面的肛肉就仿佛闻到血腥味的食人鲨般蜂拥而至,对准黄豆大的马眼又舔又嗦,极尽谄媚之能事,简直堪比亲自下场伺候几十年难得一见的壕气嫖客的老鸨还要骚浪,而那身经百战的马眼也不吝啬,晶亮又骚臭的前列腺液立即泌出,粉桃般的肛肉为了这滴好似琼浆的男人骚液掀起狂浪,大量带着清甜的淫液从肛口涌出,甚至还将厉正浩刚刚才顶进去的屌头又给挤出来。
“妈妈、妈妈又痒了……怎么屁股后穴又突然痒了……天哪!怎么回事?!里面好痒呜呜呜……”从小被父母养得长了一身娇肉的少年,刚刚还在冲妈妈撒娇喊疼,转眼间又叫唤屁眼痒,双性人虽然是作为家畜和人形子宫,但是正经有点实力的人家一般是只给双性孩子养护嫩穴和屁眼,并不会很详细讲解该如何伺候未来丈夫的鸡巴,最多只会在出嫁前由母亲教导改如何顺从丈夫的需要、还有减轻痛苦的小窍门。
这可是闺房情趣,大部分男人都会要求双性不但身体纯洁,连心灵都必须洁白无垢如新雪,新婚的小双性对性爱的懵懂无知、对男人鸡巴的畏惧向往、对破处的恐惧和忍耐、对被丈夫鸡巴操到高潮时的痴态和骚贱……所有这些都必须原原本本呈现在丈夫面前,再由丈夫将被彻底肏开的双性调教成自己喜欢的模样。
所有,还在上高中、离嫁人还有好几年的少年还没到该接受母亲传授经验的年龄,就被自己亲爹给催眠强奸,他压根也不知道自己的屁眼和肠道经过药油滋养后,一旦被男人鸡巴顶开肉褶,就立即会分泌出带有微量催情作用的淫液。
这些淫液里含有的催情成分对男人来说微乎其微,主要是作用于双性,毕竟屁眼和肠腔并不是正经拿来挨鸡巴操的器官,而且双性一旦出嫁,就像签订卖身契的奴隶,所有权从父亲立即转变成丈夫,哪怕在家千娇万宠小王子似的,到了夫家也只能缩着脖子跟只鹌鹑似的看人脸色,丈夫疼爱或者肚皮争气早早生下男孩倒也罢了,再不受宠爱又是个不下蛋的寡母鸡,母家再有钱再有势,一旦被丈夫厌弃,这个可怜的双性就会沦为全家族所有男人的公用尿盆肉便器,阴逼还好点,本来就是伺候男人用的玩意,而后面的屁眼,成天被粗细长短各不相同的鸡巴暴肏,要不到两天就变成宇宙黑洞般的烂货,短时间内生生被操死也时有发生,最多跟母家说一声突然病逝,母家也毫无办法。
这种能让双性在婚后用肥美屁眼讨好丈夫、减轻痛苦、增加挨操时舒适度的药油,其实也只不过是饮鸩止渴的无望之举,而且药油价格近年来水涨船高,不是有点家底的人家根本舍不得——反正是个赔钱玩意,随便卖两个钱就行,除了像厉正浩两口子本来手上有点小钱又特别疼爱厉黎的这种中等家庭,普通家庭根本没有余力,而那些真正的豪门都有独门配方,家中双性都要拿来联姻或作为筹码,双性孩子从学识、容貌、乃至处女嫩逼和处男后穴无不是万里挑一的极品。
“骚货!真他妈的是个天生挨鸡巴操的贱种,老子鸡巴还没操进你的屁眼,你这婊子就开始发浪,你妈的批!日你妈,这么快就开始痒了,是不是早就让野男人操过了?!”厉正浩心里知道儿子后面的嫩屁眼还是个雏儿,这还是鱼吸盘一样,我操!老子浓精都快被你个骚货吸出来了!妈的,不愧是老子的种,屁眼都这么会长嘶哈嘶哈……”
而花籽笑强忍着被儿子子宫和阴道磨掉了的快感,咬着牙拼命上顶,好让儿子的处男屁眼彻底将丈夫的鸡巴吞进去,只有把丈夫伺候舒坦,才能保住心爱的儿子不被卖掉。
厉正浩的本来沾满屌水的鸡巴皮子很快便被空调冷风吹干,又粗又硬的皮子磨得肉褶向内卷,摩擦力增大更让男人爽得要命,腰胯一顶,粗长的可怕的大鸡巴就着处男鲜血和肛内分泌的淫液,长驱直入狠狠操进少年肠道深处,“砰”的一声闷响,厉正浩长满茂密阴毛的耻骨重重撞在儿子的肛周,力气之大,甚至隔着厉黎将石拱桥般腰胯上弯的花籽笑怼倒地上。
“啊唔嗯~顶到我鸡巴了……隔着儿子的肠壁,被老公的大鸡巴给操了……啊哈啊哈母猪的烂屌让老公给日了……””
“啊啊啊啊啊……好深……爸爸、爸爸……要被爸爸的大鸡巴操穿肚皮了……呕……太深了、要、要死了……呕……要被爸爸肏死了……”
白花花的肉体叠在一起、像拼命用阴逼接客替渣男还债的婊子般的母子俩,同时浪叫出声。
厉黎的阴道吸收爸爸的雄精后,开始二次发育,弹性极佳的肉质逐渐变得肥厚,可即使这样,也能敏锐感知到屁眼里爸爸操干进来的巨屌形状,热腾腾的肉棒像爸爸压在身上似的,隔着肠壁压在阴道和子宫上。
“哦嘶呼……里面好软、操!老子鸡巴好舒服……”厉正浩只觉得自己的鸡巴仿佛陷进拥有地热的沼泽,又湿又热,里面的肠肉一点不像鱼的吸盘似的肛肉又碾又舔,爽得他后腰电流乱窜,尝到甜头,这驴日玩意再也按耐不住想要把儿子操烂、操死的淫欲,骑在儿子圆屁股上就开始暴肏。
“啊啊啊啊……太、太快了爸爸……爸爸受不了慢、慢一点……”厉黎圆润的脚趾头像a片女优一样向内卷,樱粉色的肚皮被亲爹大鸡巴操出拳头大的鼓包,甚至连被压在最下面的花籽笑都能感觉到丈夫操干儿子的巨力,肚子里的内脏像没用的窝囊废被屌头顶到胃袋下方,厉正浩还故意从上往下操,他的屌头甚至能隔着肠壁和阴道壁两层被撑开的薄薄肉膜,感觉到妻子还插在儿子小嫩逼里的处男粉鸡巴的形状。
“操你妈花籽笑!老子在日你的鸡巴,贱婊子,儿子的脏逼操起来爽不爽?”厉正浩两颗大卵蛋随着他疯狂奸操,流星锤似的甩起来重重砸在花籽笑的鸡巴根部和两个小小圆圆的粉卵蛋上,屌头隔着肠壁碾压阴道和子宫外侧,给厉黎带来双倍快乐,厉正浩和花籽笑都能明显感觉到花穴和屁眼的剧烈收缩,“老子他妈的不但操你的母猪肥逼和屁眼,现在还要干你的处男鸡巴,操你妈你都不是处男了,你个贱种都把老子儿子的烂逼给日了,爽不爽,你自己生的儿子的逼操起来爽不爽?!”
“呃啊哈啊哈……爽唔嗯好爽,母猪的鸡巴开荤了,母猪把亲儿子的小嫩逼给日了,对不起老公呜呜……对不起但是……太、太舒服了,儿子的逼眼子太舒服了,鸡巴头子都干进儿子的子宫里了……”见儿子的处男屁眼明显将暴怒的丈夫伺候舒坦,花籽笑这才稍稍松口气,他的鸡巴本来在恐惧中微微疲软,结果再被厉正浩隔着肠壁大力操干摩擦,花籽笑都能感觉到丈夫巨屌像碾中药的石碾子一样,将自己插在阴道里的小鸡巴干扁,这种仿佛真的在被丈夫操鸡巴的错觉,让早就被丈夫调教成母猪性奴的熟妇不但肉体舒服,甚至连精神也出现高潮迹象,嘴里条件反射顺着男人的问话回答,“母猪不要脸,抢老公的嫩逼操,好舒服……被老公日鸡巴日的好舒服……用力老公,使劲操,把儿子的处男屁眼操烂,干烂这个小婊子,把他关起来天天敞着腿伺候亲爹的大鸡巴,还要给亲爹生一窝接一窝的崽子!”
花籽笑即使在发骚浪叫,依然不忘给心爱的儿子留后路,暗示儿子还能给丈夫生崽子。
“唔啊啊啊……肚子好、胀啊啊啊……爸爸轻一点太胀了……”屁眼才刚刚破处,就被亲爹抱着屁股用力狠操,阴逼里还插着妈妈的鸡巴,厉黎整个下半身好像被塞满矿石一样又重又胀,还有极致的爽感,修长的小腿肌肉绷紧,抱着妈妈的脖子,湿漉漉的小脸不断在丰满肥硕的大奶子上蹭,像往常一样跟娇惯他的妈妈撒娇,“妈妈小梨子受不了了,真的不行了……爸爸太猛了操、操得太狠了……小梨子的屁股要让爸爸的大鸡巴操烂了呜呜呜……”
听着儿子的哭腔,花籽笑心里疼,可他那根鱼湿滑粘腻的触手般恶心,蒋徽翎喉咙里发出细细呜咽,浑身汗毛倒竖,鸡皮疙瘩瞬间窜起,死死绞紧自己丰腴双腿,将男人摸上自己大阴唇的咸猪手夹的绑紧,“我不、不是婊子,我不卖逼!”
还在上高中的蒋徽翎只有一米六左右,娇小可爱,皮肤白得能透光,短袖校服外的各处关节都透着春樱般的淡粉,悬崖峭壁般的陌生男人遮去大半灯光,雷云似的将他围得严严实实,肌肉结实的胸膛紧紧贴在他背上,滚烫的火热连同重鼓般的心跳仿佛山火一样烘得蒋徽翎口干舌燥又胆战心惊,他就像只刚出壳没多久的小鹌鹑,被男人围在车厢不起眼的角落里。
“不卖逼你的穴肉这么厚,老子信你个鬼!”男人压根不相信蒋徽翎的话,执拗地认为蒋徽翎就是个假装在校高中生的雏妓,他恶狠狠地像捏鸭子嘴巴似的,手指指腹掐住少年两瓣肥厚的大阴唇用力拉扯,手指还使劲左右搓弄,这手感贼他妈的好,和他玩过的熟妇人妻都相差无几,软弹肥厚的手感,捏起来特别得劲,就像灌了水浆的肉袋,男人舔了舔嘴唇,“这么棒的肉穴得让大叔好好玩玩才行,多少钱大叔都愿意给!”
火热滚烫的气息喷在蒋徽翎光滑幼嫩、带着细细项圈的后脖颈上,男人眼睁睁看着他发尾剪得清爽的皮肤瞬间飘起红云,还有几颗细小的鸡皮疙瘩突兀冒出来,这他妈的也太敏感了吧,男人不禁幻想着把这个小骚婊子扒光,舔遍全身嫩肉后的诱惑景象。
男人牛高马大,脑袋都快顶到车厢天花板,他脖子一勾,肮脏地视线从少年校服衬衣交叠地领子里像两条淫蛇似的钻进去,蒋徽翎穿着很贴身的蕾丝文胸,秋天燥热,文胸和内裤都很轻薄散热,哪怕将两只在高中生里也算得上是上乘的奶子包得严严实实,都能从绣着蕾丝的文胸表面看见两颗圆圆的凸起。
“你妈的批!脸看着这么小,奶子他妈的长这么大,是不是在学校被你同学老师吃,回家给爸爸爷爷吃,哦对了!你带了母狗项圈,订亲啦,那就是还给你男人吃奶子!”男人一手捏住蒋徽翎的大阴唇用力拉扯,另一手直接从少年扣到第一颗纽扣的领口里探进去,“叫老子摸摸你的奶子滑不滑。”
突然一条长着黑汗毛的粗壮手臂粗暴地插进自己的衣领里,蒋徽翎吓得差点尖叫,可被仿佛黑猪前腿似的手臂挤入胸口,衣领勒住脖子两侧大动脉,坚硬如铁的手臂压迫正中喉管,少年瞬间觉得像有个大石头压在自己脖子和胸口上,受到挤压的喉咙里只呜呜咽咽发出断断续续地哼声。
咸猪手仿佛撕开飞船合金船舱气压门的外星巨兽,一探进脑袋就冲着研究员们大嚼特嚼一样,熊掌似的宽厚大手急不可耐一把抓住蒋徽翎覆盖着细密蕾丝文胸的奶子,蒋徽翎的亲妈霍佩英极有一套,他祖上是做香料生意外加人牙子,对于双性女性的身体从内到外的滋养,有着密不外传的方子,所以这才使得蒋徽翎小小年纪奶子就特别大——大,却不像那些生过崽子、喂过奶的熟妇母猪,重腾腾的大奶子脱了文胸木瓜似的垂在肚皮上,跟母猪一样,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蒋徽翎就像满意自己的阴逼一样满意自己胸口这两只大奶,上个礼拜和未婚夫见面,他顶着娃娃脸,摇着一对颠簸起伏的雪白奶子,满脸红云羞羞怯怯偷看未来要给自己的处女小嫩逼开苞的男人,蒋徽翎敏锐察觉到长相英俊的未婚夫的目光,好几次都落在自己鼓胀的胸口,毫不遮掩的火辣目光似乎能穿透他的衣物和文胸,将他肥嫩嫩的奶肉和樱桃似的奶头烫得火烧火燎。
“我操!这么大的奶子还这么挺,你妈的,居然没有下垂,我日你个妈!”不光未婚夫宋方洵满意蒋徽翎的奶子,就连咸湿佬也特别满意,他嫌隔着文胸捏奶子不得劲,像剥春笋似的,一下把薄软透气的无钢圈文胸挎到奶子下缘,即使没了文胸衬托的力量,蒋徽翎引以为傲的大奶子依旧仿佛山峰般挺立,咸猪手抓了个满把,又软又弹,因着蒋徽翎没生过娃,包裹在绵软脂肪里的腺体仿佛亭亭如盖的树冠般,柔韧有劲的支撑着整个如同圆滚滚的小西瓜似的半球形奶子——这小婊子看着浑身软肉,男人却在他使劲揉搓时,摸到奶子肥厚的脂肪与柔韧的腺体下隐藏的紧致肌肉,说明这个格外注重外表细节的蒋家私生子把容貌、奶子、阴逼、子宫……这些能带给他荣华富贵、幸福美满夫妻生活的肉体看得极为重要,完全照着现今男人们的喜爱打造自己。
蒋徽翎快要来例假了——他的例假也特别准时,每次都还会请老中医的外公帮忙拉脉开中药调理,以求务必打造完美女性生殖器。所以这会他奶子里的腺体微微有些扩张,隐隐作痛,再被男人像揉面团似的粗暴揉搓,白嫩细腻的奶肉被捏成各种形状不说,磨盘碾磨般的钝痛疼得蒋徽翎虾米一样弓腰,这样一来,男人的手臂恰好如同跟踪狂般被甩脱,可还没等少年松口气,他只觉得自己圆翘肥满的屁股缝里好像夹了根棍子。
棍子?
弓背脸朝下,本来被勒住脖子的大血管仿佛水坝泄洪似的,大量血液突然上涌,冲得蒋徽翎耳朵嗡嗡作响,本来就被半封闭车厢憋得头晕的脑袋,颅顶处跳着跳着疼,以至于他的反应慢了许多。
什、什么棍子这么烫?
像根烧红的铁棒似的,插进他如山峰般隆起的臀瓣中间,蒋徽翎左手死死捂住胸口没了文胸保护在衬衣里甩垂的奶肉,右手哆哆嗦嗦摸到屁股后面,入手是条干燥灼热还不断搏动的肉棍子,从没有接触过性教育的蒋徽翎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柔软小手甚至还捏住肉棍子捏了捏,引得肉棍猛地弹跳两下,屁股缝里也被按住摩擦。
“呀——!”蒋徽翎像被烧红的碳块烫到似的,猛地缩回手,捏了肉棍子的手指疯狂在单薄的校裤上摩擦。
是呜呜……是男人的、男人的那里……
娇生惯养的小双性吓坏了,血液冲到眉头,晶莹泪珠从眼眶跌落,悄无声息地砸在自己的小皮鞋上,溅起几粒几不可闻的灰尘。
这一瞬间,小私生子的注意力甚至分了一丝在男人仿佛桥墩般分跨自己两脚边的脚上。
那么大的两只脚,船一样,他的父亲和两个哥哥甚至是未婚夫宋方洵的脚都没有这两艘船大。
“呕……”反应过来的蒋徽翎一面恶心干呕、恨不能把手砍掉,一面像只应激的小猫般弓着腰拼命挣扎,可他的这点挣动,还不如柳条摆动地幅度大,男人轻松地掐着蒋徽翎的软腰,将他被自己黑色校裤紧紧包裹、还能看见内裤上的蕾丝花纹的紧翘大雌臀,按在自己从裤裆里像条咬人公狗似的放出来的大鸡巴上。
“叔叔的鸡巴你摸着大不大呼呼呼……喜欢摸男人鸡巴的小骚货,你的小手可真嫩啊,再帮叔叔摸摸!”男人抓住蒋徽翎的手就往自己鸡巴上按,蒋徽翎小拳头攥得死紧,手都扣破了,只能手背按在黑红的大鸡巴上摩擦两下,也不知道是男人的鸡巴皮子太粗,还是蒋徽翎的皮肤太嫩,就蹭了两下,手背立马红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