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显然,变态如楚晖也被他这跳跃思维弄懵了。
“我是说,肚子里,像跳跳糖”
甜丝丝的酒挂在体表、也浸满了体内,满鼻腔都是这股酒香与果香味。姜沉感觉自己就是一盘无力挣扎、任人宰割的菜。或许他一直就是,就像那天的烤整猪一样。
“我感觉我好像吃的。我是一道菜品。”
他听见楚晖轻笑一声,“很有趣的形容,小狗。”
他在颤抖中被人拉扯着站起。方才喝下去的酒液已经有部分消化了,流入膀胱,小腹皮肤饱满得几乎要呈半透明了,稍微晃动就是饱胀的水。姜沉痛苦地喘息着,忽然感到有人站到他身后。冰凉的手指摩挲着他的颈侧,将上面的酒液晕开得更平均,被呼吸拂过凉丝丝的,随后——
“嘶”
一阵尖锐的刺痛。姜沉闷哼一声。
楚晖在他颈侧咬了一口。
丝丝血腥味溢出来。贴着颈侧的嘴唇移开,温热的触感也随之移开。他感到逐渐有液体溢出,滚落到肩头,又滚落到胸口,一路流淌,最后落入池中。姜沉低头。红色的。
楚晖咬出了血。
疼痛后知后觉漫开。老实说,并不难以忍受。他本就习惯了疼痛,现在更是将痛觉与情欲混为一体,这点破口的痛楚甚至还不如臀上交叠的几处鞭痕带来的大。便是加上颈动脉这性命攸关的弱点,也不该让姜沉太过动容。
但姜沉在发抖。
他宁可被一百把上了膛的枪顶着脑袋,甚至直接被老虎追着啃,也不想被楚晖这样在颈侧嬉闹调情般咬一口。
他低头看池底。镜面里的楚晖也在笑盈盈地看着他。波动的酒液模糊了镜中人像,只能依稀看见那向来色泽寡淡的唇边有血。
察觉到他的视线,楚晖笑容一点一点扩大,露出沾满红色的牙齿。
按照心理医生所说,他应该在少年的刑讯中失去了全部牙齿,新种的牙不知是什么材质,起码看起来白亮整齐,也锋利,现在挂着一片血红,分外触目惊心。
他就这样挂着血笑,像传说中的吸血鬼。姜沉在他兴味盎然的眼神中遍体发寒,一点也不怀疑,如果兴致起来了,楚晖真的会一口口咬下他的肉,吃掉。
恐惧在沉默中攀升。
楚晖轻轻靠近他耳边,说:
“小狗,你尝起来不错。”
而姜沉则在想,他还能活着回a国吗
——
回了。
活着。且全须全尾,没缺胳膊少腿,也没哪里少块被吃掉的肉。在精神崩溃的边缘溜达一圈总归是顽强地回国了。
几乎是楚晖一离开,姜沉就忙不迭溜远。他什么也不想管了,只想离那个恶魔远一点。他一点也不怀疑在楚晖身边待久了,哪怕还没死在那变态手里,也早晚有天先被吓到猝死。
远离楚晖连空气都是清新的。难得可以短暂浑身轻松的姜沉简直热泪盈眶。可惜没泪太久,瘫在长椅上不想动弹的身体就被一片阴影遮盖。
“生、生哥。”
看清来人,姜沉手忙脚乱地爬起来问好。
方生“嗯”了一声,盯了他许久,盯到姜沉后背发毛,才忽然开口:“你是不是见过莫比德?”
姜沉愣住。
方生还在问:“辉仔——是不是见了莫比德?”
顿了顿,他问出最后的问题:
“——他们说了什么?”
“我”
短短瞬息间,姜沉脑中窜过无数个念头。方生怎么知道海外的事?又为什么要问他?他们兄弟俩不是关系很好吗,怎么不直接问楚晖?不对,莫比德
方生讨厌莫比德。这很明显。楚晖当然也知道,所以隐瞒了他是卧底,宁可留着姜沉全须全尾假装无事继续做保镖也不想让方生发现,因为是莫比德调查出的他。
可为什么这么厌恶莫比德?因为对方野心很大,总想开拓a国市场吗?不。方生不是会因此动怒的性格。比起讨厌伯爵本身,更像不喜欢伯爵和楚晖有太多交际,现在更是跑来问他一个外人。不信任楚晖吗?可有什么理由不信任呢,就算不提楚晖付出过的,只说楚晖和反社会同时被诊断的恋父恋父
是了。姜沉忽然一瞬开悟。就是因为这个。
楚晖恋父。这对方生是个好事,这种严重扭曲的心理障碍也保证了楚晖的忠诚。可楚晖崇拜的、忠诚的,是他心中那个强大形象,而非活生生的人。
他有过亲生父亲,也忠于过养父,又在方生杀掉他养父时毫不犹豫地倒戈。那么,多次被最信任者背叛、早已习惯多疑的方生,会不会怀疑,有一天,楚晖也会像更换养父那样,更换下一个“父”?比如优雅的、从容的、更贴合楚晖审美的、似乎过去有很多交往、如今也同样强大的莫比德?
方生信任、又不信任着楚晖。
姜沉听见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指尖因激动而微微发麻。许久前让隆升内斗分裂的想法似乎又有了可能。他嘴唇抖了抖,看着等待太久而略有不耐的方生,犹豫着说:“我不知道”
不能表现得太明显。要慢慢的,让方生自己发掘。
方生沉沉地看着他。高大的身躯砸下一片颇具压迫感的阴影。半晌,忽然笑起来。
“不知道?”他点点头,好像自我肯定似的,堪称和颜悦色地说,“嗯。你不知道。”
然后他扯住姜沉短短的头发,一拳砸了上去。
姜沉听见脑袋“轰”一声,鼻血就下来了。
——
被绑在椅上,双腿固定分开,饱满湿润的阴户毫无保留地打开时,姜沉是有点懵的。
他鼻梁仍在隐隐作痛,干涸的血迹黏在人中,姜沉却觉得这才是合理发展。以他对方生的认知,这家伙要么就是粗暴地干进来泄欲,要么就是殴打暴力的逼问,用性爱快感折磨审问该是楚晖的风格才对。
的确是暴力。
就是暴力的方式和他想得不太一样。
方生摘了皮带,末端在手腕缠绕两圈调到合适长度,笑着说:“你很能忍痛,对吗?”
那种懒散的、逗趣似的语气。
然后结结实实一皮带就兜着风抽了下来。
抽在姜沉打开的腿间。
“啊——操!”
姜沉一瞬疼得大脑空白。那皮带足有巴掌宽,一皮带下来从性器到花蒂,再到翕张的女穴与菊蕾,都被结结实实抽了个遍。最敏感脆弱的下体怎能忍受如此蹂躏,阴茎和花蒂颤抖个不停,女穴直接被抽开了,肉唇鼓胀着肿起。
方生毫不怜惜,一皮带一皮带地砸下去,一点儿没留力,完全没有照顾脆弱部位的意思。十余下过去,姜沉整个下体都红肿起来,连阴茎下方两颗饱满囊袋都被抽了个遍,沁着不自然的红。女穴更是完全肿起,两瓣红馒头似的,中间那道竖缝都快肿得看不见了,唯独顶出蚌壳外的阴蒂鼓鼓囊囊地翘着,颤巍巍地发抖,也被抽了个烂熟。就连菊蕾,也肿了起来,翕张着,像一朵破碎但绽放的小花。
姜沉胸口连着精瘦小腹都剧烈起伏着,愣是疼出了泪。整个下体像被刀割了一样尖锐的刺痛,前所未有的折磨让娇嫩的部位抹了辣椒般灼烧着,连打开的大腿内侧都被带到,布满七零八落的凌乱红痕。
可
“嚯,这都能出水?”
方生饶有兴致地剥开他两瓣肿起的花唇,剥荔枝壳似的,露出来的当然不是晶莹剔透的果肉,而是同样湿软的微颤甬道,立马有被堵住的液体顺着剥开的口子淅淅沥沥地滑出来。
哪怕疼到颤抖,这具淫艳至极的身体依旧发了情。
“你确实能忍痛。”方生随意甩甩手,湿哒哒的体液就溅在姜沉起伏的小腹上,“——但你忍得了骚吗?”
姜沉很想骂脏话,但生理反应无可抵赖,就如同他那在每次击打中都因疼痛而疲软、可总会偷偷摸摸再度翘起来的阳具一样。他的身体,的确习惯了疼痛,也习惯了将疼痛转为快感。
接下来方生抽得更狠了。皮带呼啸落下,落刀子似的,直把他颤巍巍的下体打得软成一滩花泥,肿大了不止一圈。有时也落在其他地方,划过胸口、把戴着钉子的奶尖都抽得肿起翘立,大腿内侧也深红一片、隐隐泛着青。
浑身都在灼烧,姜沉喊得嗓子都哑了,时而求饶,时而乱七八糟骂着脏话,却始终被牢牢拘束着,避无可避。身下的女穴一次次被皮带抽打得越发肿起,红肿的蚌肉又不时被皮带边缘挤压、强行扯着肉露出那道竖缝,更多的水漏了出来。花蒂摇晃着,一次次被砸扁,又更高地鼓起来,贪婪地索取更多刺激。性器也越发硬起来,一边被抽打得摇晃,一边那肿得肉嘟嘟的马眼也在翕张,眼看着就要活生生被打到高潮了
腿根痉挛的那一刻,方生却忽然停了手。
从高潮边缘生生停止的姜沉“呜”了一声,茫然地看过来,乌黑眼珠上裹着一层雾气,难得显得有些柔弱。方生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皮带悬着虚虚点在他胸口。
“你见过莫比德了。”笃定的语气,“他和你说了什么?”
“没说不,我”
姜沉睁着呆愣的眼,汗珠滚下来,他张着嘴,“我不知道”
“哦,见了,但没说话。怎么,他操你了?”
嘲弄的语气。方生显然没生气,兴致盎然地逗弄着,话却问得越加恶意满满,“他射进你肚子里了吗?你用夹过他精液的屁股来挨我的操,脏不脏?”
相当侮辱性的话,姜沉却没来得及感到羞耻或愤怒,而是在看清他拿出的器物瞬间惊恐地瞪大双眼——那是一盒子尺寸不同的洗瓶刷。
就是家用常见的那种,一根棍子上有半截棍子长的一圈粗硬毛刷,圆柱形的刷子能很方便地伸进瓶口深处清洗,放在这个场景,不难想出方生要做什么。
曾经只是一圈羊眼圈就能将他逼疯,现在却是如此密布硬毛的刷子。他抖着嗓子求饶:“别”
可方生已经挂着残忍的笑,不容置喙地剥开被抽打得红肿滚烫的阴唇,将刷子伸了进去。
“脏了就要好好清洁。”他悠闲笑道。
姜沉已经失了声。
红肿颤抖的花唇被强行撑开,难耐的疼痛刚传出来,就被强行捅进去的东西激出更难以忍受的痒。便如他所恐惧的那样,还要更甚,无数根粗硬刷毛剐着敏感甬道,支进每一寸皱褶,是疼痛,又在毛刷旋转时带来无法遏制的瘙痒,刺激得腔道内部都要红肿起来。
柔软的腔道颤抖起来,试图避开更多激烈的刺激,又好像在贪婪地主动绞紧,汲取更多刮搔。
方生捅得用力。他好像当真是在清洗一件器物似的,认认真真地来回抽动刷洗着,不时旋转,力求毛刷扫过每一寸缝隙,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力度之大之粗暴,倘若他刷的是个正常的瓶子,怕是陈年老垢、甚至瓶底的花纹都能给他洗下来。
可他洗刷的,是一处再娇嫩敏感无比的腔道。一次次伸进去,蛮横地撞开宫口,连胞宫都被旋转着刷了个透,拔出时又扯着宫口不放,恨不得把这腔淫靡软肉都扯出来好好洗刷。难以忍耐的刺激下,姜沉尖叫着,花穴深处溢出的滑腻体液都把毛刷泡软了,于是软下来的毛刺又带来更惊天动地的痒,眼见就要到达喷发——
方生又停了手。
“不要”
姜沉哽咽着,终于绝望地意识到他将迎来怎样残酷的刑罚。
他擅长忍痛,但不擅长忍耐快感。比快感更难忍的,是不间断的连续高潮。
可若要说最恐怖的,却是一次次在彻底高潮前戛然而止,望着绝顶的巅峰只差一步就能登上,偏偏怎样也跨不上去。
可他没有反抗的能力,只能眼睁睁地、哽咽地看着,方生一次次将那毛刷抵进宫口深处,洗刷这敏感娇贵的腔体,又在他颤抖濒临喷发前一刻停下。
更恐怖的是,那一盒大大小小的洗瓶刷都派上了用场。另一根粗大的捅入后穴,硬毛搔刮着前列腺,又扎进肠道的皱褶里,几乎要把整条甬道都捅弄化掉。
另外两根细些的呢,一根伸进马眼,把这处娇嫩尿道也当做脏污物件一样上下来回清扫着,有时捅得深了,支出的毛刺深深扎进尽头的前列腺体里,难以忍耐的刺激爆发,让姜沉一瞬嚎哭着扭动,又被拘束的带子牢牢捆住,被迫挺着腰承受男根被无尽操弄的刺激;另一根则探进女性尿孔,连这处狭小的腔道都没避过,被来回洗刷着,恨不得连膀胱也一并清扫了,拔出时带出一小截湿红的软肉,颤巍巍的。
就这样,姜沉整个下体所有孔洞都成了被人肆意捅弄的性器,甚至还要更不堪,是脏污需要清洗的物件。
姜沉哭嚎着,挣扎力度太大,几次差点把椅子翻过去。但没有用。
他像一团软肉,被人攒在手心里肆意揉捏,用粗糙的纱布来回摩擦,难以忍受的酥痒酸麻,带着轻微刺激的疼痛,在他整个下体爆发开。太多的神经末梢被刺激,重叠的感官几乎要处理不及,堆叠着,快把脑子挤炸掉。
更可恶的是,方生每次都在他痉挛着登上彻底高潮前停手,有时看他难以遏制情潮还会一皮带砸下去,用尖锐疼痛粗暴地打断他的快感。
无数次在高峰前一刻止步,快感层层叠加却无法释放,到最后,他几乎分不清身下热烫的瘙痒与快感,时刻都像在高潮,又时刻都在空虚,永远也填不满欲望
姜沉到后来哭得泪流满面,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喊什么了。难以忍耐的刺激在身下持续地折磨。他有时喊“不要、停下”,有时喊“快捅我,让我高潮”,有时是怒骂,有时是求饶,语无伦次的神智都溃散了,完全被这细细密密的刺激逼疯。
他开始摇晃屁股,竭力在方生停下动作时汲取更多刺激,但不行,除了让他更瘙痒更难耐别无他用。他仍然被困在高潮前夕,一步之遥,也是天堑般的距离。
到后来他脑子完全被烧成一团浆糊,像被逼上悬崖边缘绝望的亡命徒,绝望于潮水般上涨的快感与永远只差一步却不得释放的巅峰。
姜沉激烈喘息着,上身是年轻男子精瘦有力的肌肉,下半身却艳红地摊开,红肿的腿间每一处孔窍都插着一根瓶刷。留在外部的金属棍子随着腔道的翕张颤抖而摇摆,景色淫艳至极。
方生凝视着他崩溃的理智全无的脸。忽然伸手,轻弹着随意一根金属尾部,让那瓶刷在他体内来回振动、搔刮,听着姜沉骤然拔高的尖利哭嚎,方生语气平静:
“现在,知道说什么了吗?”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被箍到椅背后的双手,姜沉用指甲死命掐着掌心,掐出了血,才勉强在崩溃的神智里找到一丝清明,将他早先想好的说法和盘托出:
“我真的不知道唔唔啊啊我只是,只是看见他们——啊!我看见他们很亲密!然后莫比德就找到我,说偷听不好,真的没有其他了唔啊啊啊咿——!”
话绝对真实,天王老子来了他也能拍胸脯说没一句假话。但真话也不代表全对。
亲密和亲密也有不同。比如方生和楚晖也亲密,但显然不是会坐上去骑脸舔逼的亲密。
心理医生讲过,基于童年经历,楚晖的感情是割裂的,所有正面的爱、崇拜、尊敬等都被寄托在虚幻的“父亲”形象上,而性爱则和暴力、施虐、痛苦等联系在一起,无法控制。姜沉刻意略去性事不提,就是想误导方生,让他往纯粹的恋父上去想——起码,让他有疑虑。
不过他没精力去观察试探结果了。背好的台词说完,姜沉彻底陷入神志不清的崩溃,竭力喊着乱七八糟的请求话语:
“啊啊啊啊我不行了求您让我——唔嗯高潮!主人操操我的、骚狗的贱逼,嗯啊痒得受不了了!!主人操我!呃啊——”
更多难听的、淫乱的话不间断地冒出来。换做一年前,不,半年前,姜沉都说不出这样浪荡求欢的话,但做狗的经历好像真的换了他的性格,如此不知羞耻的话就这样顺畅地说出来,以求达到最后的绝顶高潮。
他摇摆着臀部,在椅子上扭得像条艳丽发情的蛇,从上到下每一处穴口都红艳艳的,肿起的皮肉剔透,边缘处几乎泛起透明,自顾自夹着吞进去的外物翕张,并饥渴于更多的插入
“操我!求您!主人呜”
如此活色生香、从视觉到听觉都刺激的场景。问出了想要得知内容的方生终于没忍住,扯着姜沉头发很凶狠地骂:“操,你个婊子。”
“啊——是,我是婊子,操我,让我喷咿呃呃呃——!!”
未尽的话语变为尖锐到变了调子的尖叫。姜沉眼珠翻白,剧烈颤抖着,无数次的快感叠加成一座难以望清顶端的高山,此刻终于如雪崩一样爆发。
他潮吹了。又因穴口牢牢堵住的外物,喷发的液体在穴口一点点渗出来,把座椅打得透湿。
方生松了裤链,结结实实操了进去。
“姜、姜先生,我为我之前的冒犯道歉,但,但我觉得我们最好不要碰面比较安全,这样对我们都有风险,我是说啊等等等我错了别打脸——!”
经过和谐友好的沟通,跟着主顾东奔西跑现在也回了国的心理医生哭丧着脸,同意了姜沉的“我要和你聊聊”。
至于眼下的淤青?咳,那不重要。
“莫比德?怎么突然想问他?哎我说我说快把拳头放下——”
又一阵兵荒马乱。心理医生揉着下巴多出来的乌青,垂头丧气地讲解。
“其实我真知道的不多,就大贵族有钱人嘛,和你了解的应该差不多”
察觉到姜沉逐渐不耐危险的目光,他立马绞尽脑汁地回忆,“啊!等等!我想起来了!我以前见过他!”
“就是楚晖十三四岁那会儿,不是参加了家生物科技公司的临床试验吗?我记不住公司名字了,但我记得那地方。对。那会儿我还是会定期去看楚晖确认他的精神状态,有次就看见过莫比德。应该是他,我没问名字,不过白化病患者应该不多。楚晖一直是私人病房,那次莫比德坐着轮椅在他房间里,见我来了就先离开了,当时我觉得是楚晖朋友,没问,现在想想,他们应该是那时就认识的。”
对上了。方生提到过的,楚晖和莫比德很早以前就认识。姜沉想着,抬抬下巴,“继续。”
“然后我就不知道了呃,我想想,伯爵这个人口碑其实不是特别好,说是从小身体就差,病歪歪被家里白养着,快三十了突然治好了先天疾病——啊,当时我看见的应该就是他也在治疗。然后他家里人就开始莫名其妙意外死亡,真的莫名其妙,比如半夜孤身淹死在只有三十厘米深的水塘里这种,特别邪门,就差找牧师驱邪了。再然后他就继承了爵位与家族财富。有一阵子都传闻说他是恶魔之子,咒死了家人,不过后来他没什么大动作,渐渐就没太多消息了。”
“继续。”
“真没了啊大佬!”医生苦着脸抓头发,“我是心理医生,不是间谍,楚晖也不会和我说这些事,我能平安在他手下活这么久靠的就是从来不好奇不该了解的,真不知道更多了啊。”
那又如何。姜沉心想,我是混混兼打手兼保镖兼失败的前任卧底兼性奴隶,不也在一边抓瞎一边试图了解情报吗?
他眯着眼睛看医生,举起拳头威胁了一下,发现大概是真套不出什么消息了。可还能找谁呢?这么久时间,他隆升倒是认识不少人,对海外就不行了。楚晖管得真的很严,海外的人除了看过他被捅屁股和捅过他屁股的交情,没一个熟的,就算熟也不敢问。只有心理医生一个被他抓住把柄能榨出点消息来。
姜沉开始绞尽脑汁回忆。几次听见莫比德的消息,大半是他被玩儿到神志溃散的时候,剩下小半是伯爵在和楚晖玩。那时听见的短短几句话在他脑子里翻来覆去想,恨不得嚼碎了分析。
莫比德。危险。疯子。能力。钥匙。同类。金属
金属。他忽然顿住。楚晖的义肢和外骨骼技术,伯爵诡异的反常识的鎏金手杖。手杖是“能力”,义肢是治病
姜沉开口:“关于那家生物科技公司,你了解多少?”
“那家公司?呃,不多,技术应该蛮好的,当年楚晖都瘫床上了现在也活蹦乱跳。可惜后来实验基地意外爆炸,死伤了很多人——听说那时楚晖还在场呢,幸好离得远没被第一波爆炸卷进去,及时逃出来了。不过公司因为损失太大,且造成后果恶劣,很快破产倒闭了。其他我就不知道了,都十几年前的事了。”
心理医生想了想,忽然眼前一亮,“对了,我想起来,当时有个流传蛮广的说法。讲那个公司,其实背地里信个什么邪教,觉得人类世界很肮脏这种神神叨叨的,好像还合作了几家秘密实验室,搞了个代号叫‘新世界’的计划,主旨大概就是发扬邪教理念、研发科技武器、消灭肮脏肉体、最后极权统治世界。”
姜沉一瞬差点没绷住表情,“统治世界?”
“咳,阴谋论嘛,差不多都这样,正常些的像什么秘密生化实验室啦、谋杀总统啦,不正常的什么黑暗组织操控世界外星人统治地球,都有。其实我觉得,这个新世界计划的确存在,但就是正常的科学研究嘛,像现在不也一直有人研究什么长生不老返老还童啦、基因改善啦、脑机接口啦,这种听起来就很高级”
姜沉打断他:“说回那个新世界计划。”
“哦,新世界啊,好像是研究能非常适应人体环境的金属——这个我信,看楚晖嘛——然后好像脑电波可以操控什么的。反正说如果研发成了会对世界格局造成不亚于核弹的冲击,掌握这个技术的人将超越现有一切科技水平,没有任何政权能与之匹敌,人类可以直接步入类似赛博朋克的高科技时代,就这种很符合阴谋论的东西啦。”
“具体技术呢?”
医生:“大佬,我只是个心理医生。如果你回到二十年前问高中的我,或许还能分析给你听,但现在,我能看懂字都艰难。或者我找点资料给你?一些小众论坛应该还有遗迹。”
他望着姜沉。姜沉也望着他。面面相觑,双双沉默了。
姜沉的知识怎么说呢,充斥着一股子没经过成体系学习野路子出身的混乱。问他数学,可能只有小学生的认知水平,但却对高利贷和地下钱庄的运营模式摸得门儿清;问他化学,可能连元素符号的字母都不认识,但却能利用超市常见的化学制品制造简易炸弹;问他生物,他一窍不通,但却知道击打人体第几块骨头能一击毙命。很可惜,了解科技技术并不在他这混乱知识范畴里。
相顾无言的两人最终默契地带过了这个话题。医生抓抓头发,“这就是全部啊对,好像还有个传闻,说这个公司基地虽然炸了,但还是活了些相关的人,改头换面开了其他公司。”
“叫什么?”
“好像叫——药新。”
姜沉离开前,心理医生急急忙忙拉住他,“姜先生,我说真的,之后别再找我了吧?如果被楚晖发现,我们真的都会死的”
“医生。”姜沉望着他,一点点咧开笑容,“你不会以为我真的都不记得了吧?”
看着医生煞白的脸,他慢慢说:“假如你没用了,我就会用电动牙刷捅烂你的喉咙。放心,不会有人发现不对的,我很擅长制造意外死亡。你想试试吗?”
很威风地恐吓完心理医生、看他恨不得一步三回头赌咒发誓表示忠心与服从,姜沉目视着他离开,立马蹲下来,很不威风地发愁。
假如那阴谋论是真的——考虑到莫比德那明显不科学的鎏金手杖,大概率是真的。那么,或许可以总结为,在那基地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爆炸后,伯爵获得了那些技术,包括后来夺权时家族其余人意外身亡可能也是这种技术的手笔,然后发展了药新。
钥匙指的是什么呢?楚晖和莫比德当时都在基地里,彼此认识,伯爵还说是他们“同类”。大胆猜一下,可能钥匙就是那些新世界计划的技术,或者打开相关技术的开关。楚晖有一份,伯爵有其他的,并大概率比楚晖多,所以楚晖一直忍让、忌惮他,但又不是完全弱势,因为伯爵也需要楚晖那份才能完整,保持着一种诡异而薄弱的平衡。
姜沉想得脑子疼,他本来就不是很擅长脑力工作的人,最适应的还是做个靠肌肉成事的打手。他随手抓来三块石头,放地上摆了个三角。纯白那块代表伯爵,纯黑是方生,半黑半白还碎了好几个角长得最丑那块是楚晖。试图分析。
方生对楚晖——这个太熟悉了可以忽略。
方生对莫比德——讨厌、敌视。一方面是反感他对楚晖恋父的影响,一方面应该知道那些家族继承人不是意外身亡的内幕,所以说他是危险的疯子。可方生知道那些新世界技术钥匙的事吗?大概率不知道,所以他不懂楚晖的周旋,还会想让楚晖远离伯爵。
楚晖对方生——别的不用分析,为什么不和方生说?呃,大概觉得以方生的狗脾气不会迂回应对,会直接正面刚吧。
楚晖对莫比德——警惕、忌惮。共同掌握着秘密并因此有隔阂,又无法避开,只能忍让着相处。
莫比德对楚晖——想拉拢到身边,把最后的钥匙拿回来。
莫比德对方生——不清楚。或许会有种掌握超人一等的技术后的漠视轻慢?更多是想挖墙脚的敌对吧。
想到这里,姜沉忽然明悟。为什么伯爵发现他偷看后什么都没做?方生又是如何知道海外发生的事?怕不会方生那边的消息来源就是伯爵故意放出去的吧?放过他,是想让他侧面帮助方生印证猜想,以此挑拨离间,希望楚晖被逼走,好方便伯爵自己拉拢过来?
可伯爵怎么确定他会配合——哦,对了,他卧底身份都是这家伙查出来的,肯定知道他会竭尽所能挑拨。
进一步的,心理医生并不直接认识伯爵,楚晖显然也不是随意宣扬自身心理疾病的性格,伯爵可能根本知道楚晖的恋父问题,不知道自己性致下的放纵容易打消方生的怀疑,所以无所顾忌。
那么只剩最后一个问题了。
伯爵想要做什么?
他说他能力很大、不甘于此。
姜沉站起身,一脚将三块石头踢得七零八落。
让人津津乐道的阴谋论主题——
秘密社团统治世界。
——
“生、生哥,我,我那天回去又想了想,好像记起了一些楚公子和那伯爵聊的话,什么同类并肩的,然后,他们好、好像达成了什么交易”
那天方生把他干惨了。连续高潮禁止后的快感反扑简直让人崩溃,几乎是他操进去的瞬间姜沉就潮喷了,随后方生动一下他就挤点水出来,到最后被活活操晕过去,醒来下体都肿透了——被打肿的,也有被操肿的,甬道里面都被顶弄得肿了不止一圈,前穴后穴都没逃过,他清理浊液时手指几乎塞不进去——连裤子都穿不进,走都走不动,被迫请假穿着上衣在屋里躺了一天。
这是那次之后,姜沉第一次见方生,还是主动找上门来的。
听着他磕磕绊绊好像惶恐至极地爆料惊天大事,方生没对话语内容做任何反应,而是懒洋洋地反问:“哦,又想起来了?那天怎么不说?”
“因为”像怕极了,姜沉小心翼翼窥了眼他脸色,“因为您和楚公子一向不分彼此,我怕被当作别有居心在挑拨”
方生久久没做声,叼着雪茄,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他偶尔有些粗短发茬的后颈,摸小狗似的。姜沉也顺从地低头,任凭他动作,真像只温驯小狗了。
片刻后,他才淡淡开口:“记住了,你是我的人,不是晖仔的,更不是那劳什子伯爵的人。嗯?”
这话本身很正常,但以前方生从不会明确表示与楚晖的划分
“是。”姜沉应道,更顺从了。
方生在他伸出的掌心上滚烟灰,“记得交易的内容吗?”
“记得一点,好像是关于”
五指合拢,滚烫的烟灰被包在掌心,针扎似的疼痛刺激得神经一跳一跳。
“——药新。”
安静。
漫长的沉默让姜沉从原本的笃定变得逐渐惴惴不安,方生终于开口了,说的内容却好像毫不相干:“过些天晖仔参加活动,你先别跟着去了,我有事要干。”
姜沉愣了一下,“干什么?”
方生看着他。
“你。”
楚晖进门的时候,姜沉已经被方生干哭了。
当然,这很常见,哪天方生没把他干哭才奇怪。不常见的是,难得不是方生摁着人打桩机似的猛烈操干,而是姜沉抖着腿,跨坐在方生身上,双手吃力地扶着两侧座椅扶手,自己上下摆动着颤抖劲瘦的腰,一下一下用那根粗长坚硬得宛如锐器的阳具操着自己。
他捱得辛苦。热烫的后穴没有前面那个洞那么湿,操开了却也一样软,紧紧地裹在性器上。肠肉蠕动着,一层层的肉褶子尽心尽力地服侍着侵入者,连那处凸起的腺体都成了助长体验感的摩擦器具,让方生舒服得眯起眼睛享受,却也让姜沉吃尽苦头。
无论经历过多少次,这种敏感点被一次次碾压、蹭过的触感依旧让人头皮发麻。本用作出口的甬道被人无情破开、往深处顶弄,简直要把身体从中劈开似的感受也难以适应。
原本姜沉只用闭着眼忍耐侵入,在古怪的快感里颤抖着高潮,不用思考太多。现在却不得不硬着头皮自己往下坐,在怪异的异物感里上下摩擦。不时站起来让那根性器完整抽离,只有通红的龟头摩擦着自己臀缝;再坐下去完整坐到底,让这肉刃劈进最深处,顶得他浑身战栗,却不得不重复。
看上去倒像他自己欲火难耐,贪婪地吞吃着侵入物,借着他人的粗大阴茎自亵。
自己掌握着节奏往下坐的动作让性器侵入的每一寸都格外鲜明,在神经上跳舞似的,每一下更深入都在提醒他的身体如何被打开。又躲避不了,一下下深入顶得他脚趾都蜷缩起来,还得再咬着牙扶着扶手把自己身体拔起来,再坐下。
肠道痉挛,很快就被摩擦出了快感,酥麻的电流一点点攀上来,前面难得没塞上尿道棒的性器咕叽咕叽冒出水。姜沉小腹上的筋都在跳,全靠着双臂的支撑才没有打滑跌落。
前方的花穴也没能逃过欺负,塞了个尺寸不小的按摩玩具,圆钝的头部布满硅胶软刺,不断戳弄、折磨着软糯的宫口;底部分岔出一小截凸起,恰好抵在柔韧的花蒂上,将饱满鼓胀的小肉球都压扁,牵动着阴蒂环,也牵动着乳链。
玩具随机震动着,无法预测下一秒的频率,于是从宫口、阴道、两瓣花唇,再到阴蒂、被扯得通红肥大的奶尖,都被狂乱地摩擦照顾着。快感有如实体般从经络里窜过,打着抖的双腿间,花心逐渐鼓胀起来,按玩具边缘逐渐漏出淅淅沥沥没堵牢的水来。
很快,姜沉就在这样前后双重的逼迫下哀哭着高潮,精水与潮喷同时飞溅,连他自己都很难想象自己的身体何时变得如此熟练的放浪。
他双臂抖得厉害,失了力气撑不住,几乎克制不住就往下坐。于是还处在高潮不应期的身体又被肉刃狠狠剖开,像块被热刀劈开的奶油,还在不断汩汩地挤出水来。
这不是结束。眼前是空旷的房屋,背后是方生坚硬宽阔的胸膛,他无处可去,只能无声喘口气,费力地,汗津津的手指再度握紧扶手,撑着疲惫的、还没有缓过来的身体再度上下起伏,哪怕每一下体内异物的摩擦都会带来不适的战栗。
累到极致时姜沉精神都有些恍惚了。和方生做爱总会耗尽体力,但这么累的还是少见。不只是双腿与腰腹,连胳膊都酸痛难忍,偏偏还要自己按压自己,用满腔水润湿滑的腔道讨好地献媚、竭尽所能地侍弄着入侵的外物。
到后来累得实在受不住,湿滑抽搐的肠道也经不起更多刺激,碰一下身体就抖一下,花穴痉挛翕张得几乎要把按摩玩具的棍身都拍打出声,男根更是时刻都淌着粘稠的清液。姜沉实在到了极限,动作就慢下来,起伏也逐渐变小,不再整根吐出再吞吃,只剩小幅度的摩擦。
但即便是这种小小的偷懒也是不允许的。方生掐着他汗湿的后颈,身体前倾,朝他喷了一口烟圈。
刺鼻辛辣的烟雾让姜沉本就湿漉漉的眼球落下泪来,呜咽着打着抖,听方生漫声威胁:
“再偷懒的话,我就用烟头烫你下面了。小狗。”
方生没有楚晖那么多变态的花样,但向来说到做到。姜沉哽咽着,在那热烫火星逼近时到底还是再度撑起,结实的肌肉重新上下起伏,再度操起自己来。
门打开时,姜沉已经射了三次,多日被尿道棒堵塞不得排出而饱满的囊袋已彻底射空,身体却仍架在那根坚硬性器上,进退不得。
再高潮恐怕要被操到失禁了。已经有些神智不清的姜沉开始嚎啕大哭,腿抖得不像话,语无伦次地请求停止、或者方生能结结实实操进来射进来。但显然没用,他只能泪流满面地继续,僵硬的肌肉机械性地重复着,还要忍耐方生不时恶意揉搓他肿胀乳头的刺激。
门开的声音没能让浸在过度快感里恍惚的姜沉注意,方生倒是第一时间发现了,立马掐了烟,挥手让烟味散得更快些,问:“活动结束了,晖仔?”
“是啊,还是循规蹈矩的老一套。”
楚晖一边答一边往里走,对跨坐在方生腿上浑身潮红、高潮得一塌糊涂的姜沉视若无睹,“对了哥,我明天得去趟y城。”
“不是刚去吗,又去?”
楚晖叹气,“药新这两天不知怎么的,接了笔大单子,有人想借机变革,需要开董事会表决。我虽然不太管事,总归还是拿着股份,要去一趟的嘛。”
方生盯了他两秒,像在打量什么,很快就笑起来,“嗐,你可真是条操劳命。”
随后支在地上的长腿微蹬,将椅子高度调到最高,双手掰着姜沉膝窝,小孩把尿似的把他整个人提起来,后穴仍与方生紧密相连,翕张的花穴大敞着仰面朝天。
姜沉因为骤然改变的姿势发出一声惊叫,泪水滚得更凶,方生混不在意,只是展露着那口塞着玩具被拍打得湿红肥满的穴眼,招呼楚晖:
“来吧,操劳命弟弟,要操操这个洞吗?”
楚晖走近,裤链拉开,那根狰狞恐怖的巨物就弹跳出来,“啪”地砸在那饱满女穴上,砸得淫水四溅。
“当然要听您的了。”他笑着说。
姜沉感觉自己要疯了。
按摩玩具刚拔出去,积攒已久的淫水倒流出来,还没流干净就又被结结实实堵上,嫣红的肉唇都被过于粗大的性器撑到失了血色,稍微移动就能带来他的尖叫。
双穴被填满的饱胀感太过,两根火热的东西顶进来,几乎要把他肚子里的脏器都烫化掉,搅成一腔软烂烫熟的浆水,又随着性器抽插时渗一点水出去。
更让人崩溃的是,原本方生埋在他肠穴里那根顺着方向恨不得顶上他的胃,现在换了体位又开始往前顶,一下下的戳弄像要顶穿肚脐、操破他肚子,从外面捣弄这腔湿滑甬道。
若只是如此变罢了,偏偏楚晖那根紧随其后地捅进来,哪怕没能全进来,也结结实实顶到了底,戳着他子宫往下砸,恨不得戳破几个脏器,从他后背里冒出来。他被一上一下的两根性器贯穿,感觉肚子都要被顶破了。
方生开始挺腰猛干,发达的核心力量让他轻易完成这个有些费力的动作,抬着姜沉两条腿跟抬洋娃娃似的轻松,一下一下往最深处凿。楚晖动得慢,架不住姜沉整个人被方生顶得也上下起伏颠簸,于是好像主动去吞吃那根怪物阴茎般不断往上迎,一时两穴都被操得噗呲作响。
他感觉这两根硬铁似的肉玩意儿在他肚子里兵荒马乱地打仗,你来我往地争抢为数不多的空间,互相挤压着对方的地盘往深处突进。可偏偏一场大战下来,对战双方势均力敌,没什么损伤,快意潇洒,反倒是作为战场的他伤痕累累,满目疮痍——四处淌水。
日。水淌得跟喷泉似的,最好能淹死这俩挨千刀的。战场在心底恶毒地诅咒,却被操得更失神,身下咕叽咕叽液体涌得更多了。
其实方生和楚晖都不算床事上话多的人。方生是懒得多讲,通常发泄完就走人,自然不会照顾床伴自尊,但也没兴趣刻意去羞辱或怎样。楚晖则是时间持久,不急于一时,且习惯了的礼仪教养让他连脏话都不说,荤话自然也不会讲。
综合下来,像什么黄片里常见的“大肉棒顶得你舒不舒服”“求我不然不动”的对话很少出现。更多时候,房间里只会环绕着性器抽插撞击的“啪、啪”声响和体液拍击的粘稠水声。
不过现在多了一种声音。
方生没摘皮带,金属扣砸在姜沉赤裸的臀部上,偶尔砸到他尾椎骨,发出不同于肉体拍击的沉闷声响。他屁股被砸出淤青,很快淤青被砸出紫色,可钝钝的疼痛异样地激发了他的快感,烂熟的身体习惯将一切不适刺激转换为愉悦,高潮得更厉害了。
在这样的两相夹击下,姜沉很快就被操失禁了,潮吹了一次又一次。
他浑身上下每个肉眼儿都在往外冒水,湿淋淋的。体位原因,他赤裸的腹部与胸膛也溅上体液,连下巴上都有他自己射出去的精液。到处都湿淋淋的。
从尖叫、挣扎,到叫都叫不出声,挣都挣不动,只能无力地躺在方生身上,一下下被带动着迎接楚晖的操干。姜沉失神了。身上的水也随着运动飞溅,打湿了另两人的衣裤。
方生愿意射出来的时候,姜沉真想谢天谢地。但事实上他只是张着嘴,舌尖被楚晖拽在掌心里把玩,迷茫又无力地随着方生的动作被迫站起,双腿虚虚点在地上,根本没有力气,纯靠身前身后两人紧挨着连接在体内的部分支撑。
得亏他们仨个子都高,否则非得有人悬空挂起来不可。方生就这样站着射进他体内时,姜沉打着抖,喊哑了的嗓子却什么也没喊出来。
“要不要玩点新花样,小狗?”
方生揉着他后颈,力度难得轻柔,疑问的语气也温和,但显然问话也只是走个过场。呆滞的姜沉猛然睁大眼睛,剧烈哆嗦起来——
一股热烫的水流冲进他体内,力度极大,几乎要冲进肠道深处。
方生尿在了他肚子里。
这个认知让姜沉大脑都停滞了,一边本能地嫌恶着,一边又因肚腹里诡异的饱胀感而逼出眼泪,在激烈热流的刺激下,古怪地感到快感,险些被这一下给尿上高潮。
方生抽身离去,笑着拍了下他满是青紫瘀痕的屁股,“夹紧了,一滴都别漏出来。”
没说后果,姜沉也本能地竭力收紧。但很难。被操得合不拢的后穴成了红肿大开的洞,没有肛塞辅助,单靠自身力量怎么也关不住。
他不得不调用全部下体力量去夹紧,却也因此小腹肌肉都绷紧,连会阴处都处在紧张状态,让花穴也本能夹紧——又被楚晖破开。反而将捅进来的粗热性器咂弄得更清晰。
姜沉又流水了。止不住的快感将他淹没。楚晖一步一顶弄地操,生生将他操到墙边,后背抵着墙,脚趾虚虚点着地,站都站不稳。随着楚晖每一下操弄,都有收不住的混着浊白的脏污液体从他身后星星点点地溅出来。
就像被人轮奸后,奄奄一息的婊子。
前方的花穴还在随着人操弄,一股一股涌出水来。
他被操昏了过去。
姜沉知道自己在做梦。
梦里也不安生。他落在草地里,潮湿泥泞的土地混着青草嵌进指缝。他在一望无际的旷野上奔跑。远处的天空是一片刺目的血红。
红色。他好讨厌红色。红色总让他想到很多不愿想起的事。
姜沉费力地跑,却怎么也跑不出边界。巨大的旷野看似无边自由,实则只是另一座囚牢。
天空更红了。连青草都披上了红色。
力竭的姜沉倒地。湿软的泥土沁入口鼻。一股刺鼻的血腥味。
他被呛得咳嗽,明明是土地,却有种入水的窒息感。他扑腾着,身体却被一股巨力压倒,巨大的力度几乎要把他骨头踩断,将整个身体压进泥土里,和血红的土地融为一体。
姜沉竭力转头。一只狮子威风凛凛地踏着他。
那本该是一头飒爽威武的金色雄狮,但鬓毛浸在血一样的天空里,映得整只狮子也血红的,异样的邪异狰狞。
“放开我”
姜沉艰难地说。
狮子低头,獠牙刺穿了他的喉咙,血液喷涌而出的瞬间,一股蛮力生生破开下体,猫科动物带着刺的阴茎贯穿了他的躯体。姜沉挣扎着,惨叫着,可无济于事,只让喉咙被撕扯得更开。
人当然不能在喉咙被咬穿时还清醒地交配。但梦可以。姜沉意识到自己在做梦,触感却无比清晰。他被狮子按着深入,粗大的性器几乎要捅烂女穴,倒刺在一次次拔出时无情地搔刮着内壁,几乎要把整个胞宫拖出来操。
他尖叫着,疼得发抖,又很快因为喉咙破开的洞发出古怪的进水般的“咕噜咕噜”声。血沫被吹出泡泡,下体却在疼痛中欢愉地抽搐着潮吹。
如果这是梦,也太逊了吧。姜沉迷迷糊糊地想。怎么在梦里也不能过个舒心生活啊?
下一秒,他看见狮子变成方生。那非人的满是倒刺的下体仍深埋在他体内。方生狞笑着问:“养不熟的贱狗,挑拨离间很有成就感吧?”
对那兄弟二人的恐惧即便是在梦里也逃脱不了。方生的长相比狮子英俊多了,但姜沉却吓得发抖,“呜呜”挣扎着,喉咙喷出更多血沫。
他被一掌掴倒在地,听见方生俯身压在他耳边说:
“但你永远没法成功的。你只能痛苦地看着自己不断失去。开心吗?”
双脚终于能着地的那一刻,姜沉顾不上检查,也顾不上自己赤裸的身体,没命地向前跑。狮子已经不见了。周围始终是一成不变的血色场景。他感到有湿漉漉的血顺着脖子与大腿内侧下滑,顾不上了,继续跑——
环境忽然暗沉下来。他跌落进阴湿寒冷的隧道。昏暗的洞穴无法视物,姜沉摩挲四周,听见爬行动物鳞甲摩擦石壁的沙沙声逐渐逼近。
沉重冰冷的身躯先压上来,几乎要压得他肋骨断裂、无法呼吸,随后是坚硬鳞片刮擦的痛感。两根带着软刺的性器一前一后地捅入他身下湿红的孔洞,却也是冰冷的,冻得他小腹都快失去知觉,带着一股湿粘的腥味。
幽幽的绿光闪过,像蝴蝶磷粉,也像鬼火。他看见隧道深处堆叠的断裂人骨,绿火跳跃着闪烁。然后看清身上的生物。像黑曼巴蛇,躯体却要大得多,像恐怖电影里巨型蟒蛇,一点点收紧身体,姜沉恍惚间听见自己浑身骨头断裂的声响,喉咙破的洞已经流不出血,而在呼呼地灌风。
他感觉他要死在巨蛇的缠绕下了。好痛。梦也可以这么痛的吗?
可古怪的快感从连接的身下传来。蛇无声地运动着,冰冷的性器在他体内进出,带出更多的水。被倒刺鞭挞柔顺的甬道湿滑地顺从着,任由它施为。
姜沉分不清极乐与极痛,也分不清萦绕鼻尖浓郁的是血腥还是蟒蛇天然的土腥。他感觉恶心,张开嘴想吐,却被湿滑的蛇信深入喉咙,一点点深入,很快到了不科学的长度,简直伸进他胃里。胸腔一阵撕扯的疼痛。他看着那蛇信从他喉中退出,分岔的信子绞着一颗红彤彤的脏器从他口中离开。
是心脏。兀自跳动着,咚咚、咚咚。
血从口中、心脏边缘滑下。姜沉的心脏被蛇扯出来了。咚咚、咚咚。
他烂软的下体仍在高潮中抽搐,上半具躯体已经失去温度,成了冰凉的尸体。
尸体仍有意识。灵魂飘忽在天外似的,以古怪的第三人称视角看那蛇在他身上肆虐,将他赤裸的身体操出更多血和淫液,收紧的鳞片像要挤出汁来。
他看见蛇头变成楚晖的脸。蛇身扭转,不可思议地变长,长长地绵延着,不断拉长,直勾勾贴上天边飘荡的姜沉面前,和他的灵魂面对面。
蛇头张开口,楚晖也张口,笑吟吟的,贴得太近了,那头齐肩中长发贴上姜沉的面颊,凉丝丝的,像湿滑的鳞片。
“小狗,”他笑着说,“你逃不掉的。”
然后灵魂开始坠落。无穷无尽地坠落。
漆黑的隧道与血色旷野搅在一起,打翻了颜料盘似的扭曲花哨,又渐渐远去,成为一个彩色的小点。再之后小点也不见了。姜沉在一片黑暗里下坠,失重感将他淹没。
“阿——沉——”
遥远的,有人在喊他。声音柔和,少年人尚未变声有些雌雄莫辨的声线,还在喊:“阿——沉——”
姜沉猛然睁眼。场景已经变回他童年那道小巷。他低头,看见自己幼小的手脚,不合身的裤子拖到地上,被他撕掉了裤脚,破损的缺口粘着干涸的血迹。
再抬头,对面清秀的少年担忧地望着他,“阿沉你怎么啦?怎么伤得这么重?”
姜沉张张嘴,听见自己发出稚嫩的童声:“小欣哥哥。”
其实现在来看,对方也不过十几岁。但在他童年时,小欣哥哥就是好成熟的大孩子了。黑街不是没有少年人,但大多是逞凶好斗之辈,像小欣这样温柔可亲的很少。幼小的姜沉很喜欢他。为数不多的孩子们都喜欢他。
小欣哥哥蹲下来,用纸巾擦去他腿上的血。他总是干干净净的,随身带着纸巾,也好温柔,会包扎所有的伤口。
“阿沉,早点回家。今天姜姐找我,就不陪你啦。”他温柔地笑,还蛮兴奋的,“我就要挣钱啦。”
——不!别去
姜沉想喊。但他控制不了身体,只能看着幼小孩童点点头,“好,小欣哥哥一切顺利。”
幼时的姜沉从没想过,再看见小欣哥哥,他已经成了一具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的尸体。赤裸的身体遍布青紫,下体流着血。浓稠的白与红在他身上作画,像一身打翻的油漆。
他死了。甚至没有活过那个晚上。
提着裤子出来的男子还在骂骂咧咧:“操,真晦气,他妈不经操的赔钱货。”
平日好像无所不能好威风的管事姜姐脸色苍白,伸手去拦,“客人,您看”
“滚!老子付过钱的!”
鲜红的钞票纷纷扬扬地洒。拍在姜姐脸上,也拍在姜沉脸上。
好疼。
场景倏忽变化。
“就这样算了吗?”
后山萤火幽幽。幼小的姜沉亦步亦趋地跟着妈妈,来看草草埋进土里的小欣哥哥,忍不住问,“就,一点后果也没有吗?”
“能有什么后果?只是一个被自己烂赌鬼爸爸卖掉的货物。”
妈妈漫不经心地吹自己刚做好的指甲,“他还算好的,好歹拿了钱。如果没钱,连埋都没人给他埋,指不定被哪条野狗叼了去呢。”
她烫了新的卷发,穿着黑色紧身裙,黑色蕾丝纱帽下是艳红的嘴唇。很美。是小姜沉眼里最美丽的人。也好漠然。
可姜沉知道妈妈不漠然。如果真的冷漠,是不会带他过来,给小欣哥哥放一束花的。
他问妈妈:“多少钱?”
“五十块。”
五十块。在小孩眼里的确算得上天价,但恰好小姜沉就是懂得多些的小孩。前些日子他刚听隔壁街那个讨厌的傻大个炫耀,说和大哥去了城里酒楼见世面,那里最精贵的鱼算下来一筷子就要两万块,还供不应求、要提前预定呢。
一口鱼肉两万元。小欣哥哥五十块。
“小沉,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你要么改变它,要么适应它。”
听完他的诉说,妈妈淡淡地说,“但起码就现在,人命不值钱。”
那时他五岁。
他知道了什么叫货物,也学到了,人命不值钱。
人命从来都不值钱。
姜沉疲惫地睁眼。没有第一时间动作,只是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
也难怪会梦到那些场景。他浑身痛得厉害,像被一百辆满载的货车来回碾过,脖子上被那姓楚的牲口掐出来的淤痕浮肿起来,下体几处孔洞更是红肿外翻,只是摩擦布料就带来难以忍受的酸涩感,裤子里必须垫着纸才能止住随时淅淅沥沥流下的水痕。
但姜沉只是在发呆。
小猫死了。
那个他进隆升后第一个认识的小货物,天真又艳俗,总喜欢黏着他的小猫,死了。死在他最爱戴崇拜的方生手上。
死得无声无息。
姜沉还是低估了隆升老大。黑色世界的帝王的魄力远超他想象。
想让方生对楚晖的忠诚有疑虑。的确。也成功了。但哪怕只有一丝怀疑,方生的选择并非如姜沉所想的私下调查,而是直接大刀阔斧地整顿。
他舍不得动楚晖,对其他人却下得了狠手。短短半个月,方生像是杀红了眼,多少声名赫赫、也算大人物的家伙悉数死去,全a国与海外有关联者几乎都被他铁血手腕招呼过了。连当初送小猫来的那个海外商人这种小角色也被杀掉。
至于小猫?被牵连的一个小角色罢了。
虽然谁都知道他肯定是无辜的,可一个没有人权的货物而已,谁在乎呢?
姜沉在乎,也无济于事。
比在乎更多的,是愧疚。人是方生杀的,但姜沉知道,促使方生起杀人念头的,是他推动的。
他看着小猫。其实姜沉已经很久没有回到庄园看小猫了。虽然在方生眼里他们都是一样的小宠物,但起码在外人眼里,包括实质权利,隆升新秀和以色媚人的货物天差地别。
姜沉没有瞧不起小猫,也不算厌烦,反而因童年经历有说不出的熟悉,只是日子久了,每天忙碌,渐渐就忘了回去了,偶尔托人给小猫送点廉价零食。他曾经问过小猫,为什么钟情于廉价食品,小猫就傻傻地笑,说有小时候的味道。
再见面却是如此场景。
尸体已经僵硬。仍然是那张清秀又媚俗的脸,眼睛不可思议地大睁着,是惊讶于会被他如此全身心崇拜的方生杀死吗?
他很不得体地裸露着,纤细白皙的躯体布满暧昧的印痕,显然是被使用过后,才拧断脖子丢了性命的。
像个无人在意的、被用坏了的玩具。或许他的确是。
隆升这些天负责处理尸体的人都快忙疯了,没人会想起一个货物,若非管事的人想起姜沉认识小猫,通知了他,怕是尸体已经丢进乱葬岗了。姜沉拖了关系买了墓地。落土时姜沉望着墓碑上刻的“小猫”。他还是不知道小猫的真名,或许小猫自己也不知道吧。
“对不起。”他说,“希望你能去一个,人命值钱的世界。”
那天一直到回去,被楚晖掐着脖子再次操到晕厥,他都没有停止大脑放空。做一了夜疲惫的怪梦。现在躺在床上,依旧在发呆。
姜沉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算不上多失魂落魄,更没有痛彻心扉。说起来冷漠,他和小猫关系没那么近,大抵只是淡淡的怜悯。他只是忽然有些迷茫。
老k、小猫还有很久以前,妈妈爸爸、那些熟悉的面孔,都离他远去。
认识的人越来越少。他好像被抛在了原地。世界空空茫茫。即便从梦中醒来,他依然没能跑出那片无止境的旷野。
“叮咚”
手机消息提示音响起。血红的狮子发来信息。
[别忘了,明天晖仔要去药新。]
姜沉猛地攒紧了手机。
药新的确是个大集团,比如,只是在a国的分部,科技园区就大得能当野生公园,有专门的免费摆渡车供人交通,光是办公区就占了好几栋写字楼。
身为董事,哪怕只是个平时只拿分红不管太多事的董事,楚晖的办公室也大得惊人。说是“室”,和独立套房也没差,抛开办公区外,还有会客厅、沐浴间、衣帽间、厨房、放有kgsize大床的卧室,甚至有落地窗外风景优美的小阳台。
不过这都和姜沉没关系。
他蜷在那张宽大办公桌下,艰难地喘息着,像条被人踩了尾巴的狗。
也确实被踩了尾巴。不止尾巴。
那身做狗时的打扮又落到了他身上。也有不同。
他衣服没有完全脱下,仍是做保镖时统一的西装制服,黑色外套与衬衫此刻凌乱地堆积着,几根皮革拘束带牢牢绑缚着上身,布料被勒出来的皱褶倒更显得色情。
下半身更色情。剪刀将他长裤剪出破口,前后都开了档,比直接裸身还要更多一分羞辱。赤裸的布料内当然没有内裤,依然被尿道棒堵塞的性器委屈地探出来,下方同样探出头的红肿花蒂被银环扯出,压着跳蛋振动。
饱满的阴户水光淋漓,穴口翕张,依稀能看见深处跳蛋的电线。后穴塞的东西露出一截尾巴,外貌是小指粗细的粉色硅胶状物体,规律地震颤着,看起来倒是平平无奇,个中滋味如何却只有姜沉明白。
桌下空间有限,尤其楚晖那双长腿伸进来后,留给姜沉的位置就更少了。他被完全拘束在方形的空间里,动弹不得,也躲避不了。
花穴深处与女蒂上嗡嗡震动的道具让他额头出了一层薄汗,还要忍耐楚晖不时随意摆动双腿。于是皮鞋肆无忌惮踩在他阴茎、花蒂上,有时甚至会踹进他女穴,把跳蛋踢到更深处,断断续续地研磨着宫口,带来难以忍受的酸涩快意。
他眼睛很快就起了层雾,艰难地喘息着,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一根巨大的按摩棒牢牢堵住他的嘴,头部甚至探进喉咙,压迫出更多的反胃感。
当然,就算他能发出声音,也不敢。他看不见楚晖在做什么,昏暗的空间只能看见楚晖颀长笔直的双腿,隐约能听见敲击键盘或翻动文件的声音,不时有人进进出出,给楚总汇报各色事宜。
他听见田甜甜的声音,又换了其他人,谈的东西他听不懂,却让身体越绷越紧。不论是恐惧被人发现还是这种强烈对比下的羞耻,都让姜沉无法自控地紧张。
肌肉绷紧时,穴里堆积的东西又哧溜地顺势往上钻,前面的碾着宫口,后面的那根滚过肿大的前列腺体,他绷直身体,又高潮了。
身下倏得兴奋地溢出大量的水,又被那磨人的皮鞋轻易踢回去,鞋尖抵着女穴口摩擦,将那颗鼓鼓囊囊的肉珠子踢扁又扯平。
姜沉闷哼一声,又被口中的假阳具堵回去。水淌得更欢了。
“楚先生,您有听到声音吗?”新进来的人有些疑惑,“是空调漏水了吗?”
楚晖温文笑着,不置可否,“或许吧。回头我让检修部查一下。”
脚下却踩得更狠了。几乎要把整颗女蒂连着压迫其上的跳蛋给踩进肚子里去,不时动作稍有偏差,踢到那根坚硬的性器。姜沉疼得两眼发黑,淫荡的身体却食髓知味,湿软的穴口开合着主动迎接撞击,连那处细微的尿孔都一张一合地颤抖,失禁般淌着水,连他自己都听见那滴滴答答的水声了。
“漏水这么严重吗?”外面的人有些疑惑,不过很快就抛之脑后,继续和楚晖商讨要事了。
桌下的姜沉身体绷得更紧了。哪怕他能说服自己这不是自己的问题,但难以遏制的羞惭感依然将他席卷。近在咫尺的距离,隔着一层桌面,外面的人在谈业务,他在桌下被道具玩得高潮。
这让姜沉感觉他就是一个物件,一个摆件,任人玩弄的充气娃娃、性玩具。不得喊叫,不得动弹。毕生唯一的价值就是缩在主人的办公桌下,被人肆意揉捏着敏感点。甚至没资格让主人泄欲,只能无尽痛苦地高潮,太过持续的快感成了对神经的折磨,以自己的痛苦滋养他人观赏时的愉悦。
姜沉抖得厉害。一半是快感的刺激逼的,一半是此情此景下,那些做狗时的记忆,被人围观着亵玩,所有的自尊与喜怒哀乐都化为他人的娱乐,一幅幅画面不受控地回想起,在他脑内回荡着、砸着他的心脏。
他呼吸变得急促,瞳孔一点点恐惧地放大。那些被刻意忽略的记忆从未远去。他还是那条狗。他真的没逃出去过。可——
花穴又在欢愉地喷水,性器处淅淅沥沥的腺液挤着尿道棒往外滴,连后穴也在淌水。有时姜沉都怀疑楚晖是不是给他用了什么药,让他一流水就跟喷泉似的,得亏他身体素质好才没脱水而亡。考虑到欢乐岛那些不科学的技术,还真有可能。
姜沉在极致的快感里闷哼着,又陷入反复的高潮。
更可怕的是,他戴在身上的玩具大多体积小巧。后穴塞的那根长倒是长,却不够粗。这些东西会给他敏感至极的身体带来极致快感,却不够满足早已习惯粗大侵入物的下体。
于是快感之余,空虚越演越烈。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可不满足感却越堆叠越高,始终缺一处彻底的爆发。
等办公室里的人离开,重新归于安静,姜沉已经被这慢吞吞的折磨搅弄得神志不清、大脑发昏了。楚晖连喊他两声,他都没意识到。
难得楚晖有些耐心,俯身轻轻拍了拍他的脸,“嘿,小狗,醒醒。”
被假阳具塞得饱满鼓胀起来的双颊贴上冰冷的手指,终于将姜沉的意识拽回来了。
他用通红流泪的眼睛迷茫地看向楚晖,撑得太满的嘴角发红,有收不住的口水渗出来。上身的西装外套与衬衫已经皱得不能要了,几根皮革带深深勒进去,嵌出明显的肌肉轮廓。下半身破烂的长裤被淫水浸透,阴茎硬得能贴上小腹,深深埋入的尿道棒都反射出水光,红肿的穴口翕张着,仍汩汩地涌着水。
好可怜,好凄惨。也好淫艳。
勾得人心里的凌虐欲都涌出来,只想让他再沉沦、再淫艳些。
楚晖轻轻拍着他的脸,偶尔揉他湿漉漉的有些扎手的短发,安抚小动物似的,动作好温柔。
他声音也好温柔:“小狗,你知道吗,你后面塞的那个,是药新模仿水母触手在仿生技术上的新成果,在水下工程、航空技术、生物医学都有很好的应用前景。你想试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