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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才有那心思去照顾那被自己伤了的乳头,上嘴就叼了一颗红豆轻轻的用牙齿玩弄轻碾,尝到点淡淡的血味就来回吸吮,甚至连带着含了一大口乳肉,
"都说奶水是母亲的血,我喝了你这处的血也算喝了你的奶不是…"
方周自己恶劣的想着,等松了口,这乳尖被吸的红似滴血,连乳肉也泛着粉色,上面口水淋淋,被阳光照的发光。
方周顾念人有伤在身,只玩了一个时辰,想着塌上的人就在刚才已经成为了自己的人,屋子里弥漫着一股石楠的味道,浓烈的味道让方周很开心,捡来的人身上很是清冽,像盛雪里的梅花,可他不喜欢这么纯洁的味道,他想让这个姿容胜雪的少年染上石楠的味道,出了屋每个人会觉得他是他养在竹屋的脔宠。可是,竹屋不比金屋,自己也不能与帝王相提。
狐狸醒了,不顾身上的酸软打伤了来为他医治的柳眼跑了出去,方周连忙推开了众人追了上去,他好不容易捡到的禁脔,一定不能逃出这里。他在院门前捉住了他,软香的手袭上来,他轻易的捉住,他曾在几天前就把玩过这莹白的晧腕,石楠的味道只写几步路就散了,可又在他摩挲指尖细腻时又钻入了他的鼻子。
人已经被锁在自己的怀里,温香软玉让方周想到这几天淫乱的床事,心里舒服之际方手被尖牙刺穿,血液顺着贝齿散在怯生生的人儿的嘴里,顺着小舌尝到了血腥。唐俪辞被腥味刺了一顿,发展嘴里的手没有挣扎,疼痛没有赶走方周,他正居高临下的扫视着下面脆弱的少年,目光游视,引着唐俪辞抬头,一双青涩不问世事的眼睛让方周不禁悔过,前些天终究吃了粗粮,再也无法品尝真正的初夜妙哉。
最后这只野狐狸成了方周的小师弟,是他自己去求的师父,他没有告诉唐俪辞,他身体多处酸痛紫痕象征着他玉体不洁。方周想要一个乖巧的师弟,可以跟他白日舞剑对饮,也要床榻欢愉,可惜柳眼不是一个乖觉的人,还好,他捡到了唐俪辞。
阿俪生的美貌,眼瞳清澈,犹如孩童,他会听话的含住自己身下根,用心舔舐,自己则会抚摸着阿俪白皙细腻的脸庞,来奖励他的乖巧。方周告诉阿俪,这是一种武功,被天下人所羞耻,摒弃的武功,师兄想和阿俪同修,阿俪要成为天下第一保护师兄。
孩子般热烈的回应让方周喜不自胜,他转着圈按压师弟的脸蛋,隔着一层皮肉抚摸自己的敏感,身下人似乎不太好受,软嫩的小舌抗拒的来回刮蹭柱身表达推拒,却被一个挺身,没能保住喉管,咽下了腥臊。石楠的味道散了出来,源头是修竹般人儿的肚子。
习武练剑是他们每日都要做的,方周教这个极有天赋的师弟舞剑。清风阵阵,满院都是竹子的清香。方周很不满意,他故意挑起了师弟的下摆,细小的石楠充盈在他的鼻子里,他知道,身边这个纯白少年如修竹般脆爽挺拔,身下确实一股软烂粉肉。
柳眼很敬爱自己的兄长,大师兄想皎洁的月光,是个正直的干净人物。那天匆匆归来,怀里抱了一个妙人,面如冠玉,玉肌脂肤,脆生生像颗小白菜。他一见那人就有了心思,他为自己将来会迎得一位精致的美人心情激荡。可没能看几眼,师兄就带着美人锁了屋子。一天后,师兄出来了,命他进去为奄奄一息的人治病,开门迎面一股石楠的味道,塌间美人悄无声息,面容苍白,只嘴唇血一样的红,浑身糜烂的腥味。柳眼明白了,这是一只诱人的狐狸,他诱得师兄中欲毒,如今又来诱自己中痴毒,可自己非颂佛讲经,佛家那些毒戒破了只会增添兴味。
柳眼每天都来为人治病,进入浓烈的石楠花的地盘,在四下无人的塌前猥亵着自己的病人,白嫩滑腻的软肉握在手里,嘴里说不出发苦的味道,是石楠,他在找寻一处香甜,可是全身每一处都是苦涩的,他只能用唾液覆盖着主人的标记。
方周要死了,他筋脉尽断,血液从七窍流出,跪坐在冰凉的地板,静静的等待死亡,身边的青涩的人哭的惨烈,他浑身湿透,股间流下昨夜所剩的腥液,方周一直想让自己的阿俪生下他们的子嗣,狐狸听话的每日以玉石塞穴,将腥液全部堵在软烂中,这份心思没能感动苍天破除男儿肚子里的桎梏他们一直没能得意。刚才爆体导致的气流将唐俪辞打在地上,玉势也掉了出来。
唐俪辞哭的绝望附在方周身畔,将白嫩细腻的脸置于手掌,像一方丝帕,浸染了血液似乎透进肌里。方周最后说出了诉求,他要狐狸将自己的心脏埋入腹中与他一生同在,若有遭一日得了良方,自己可从那妙处分娩而出,即是体验人间至乐也算为他们二人得了一子。
午夜时分,狂风大作,柳眼箍住唐俪辞细白的脖子,另一只手狠狠搅弄他的穴肉,淫水溅到四处,柳眼细声在耳边诉说着自己对他的欲望。
师兄死了,不知何人所为,他找到唐俪辞想问问,却看到原本腰身纤细的狐狸小腹微隆,他立即想到了什么。偷人,杀夫,这便是野生狐狸的本能吗,柳眼约了人来到这荒芜之处,竹林深处,一方石井是他为这个毫无廉耻的杀兄之爱找的归宿,他如今尽力的说些爱语,将整个拳头塞进去捣弄,汁水流了他整个小臂,柳眼尽情感受着唐俪辞的温度,炙热糜烂的感觉顺着手掌到他的心,在狂风细雨重温暖了他。看着怀中人痛苦的吟叫,然后果断的割断了玉人儿的喉咙,他第一次抱着软玉起身,柳眼走的很慢,到了井边,高举着艳尸松了手,一刹那他看到了最后一眼,痛苦的精致的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