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被扇过一巴掌的屁股又挨了一下,正好印在上一个手印上。
莫栀全身一颤,紧绷着身体试图缓解,狠狠咬住冰,冰冷的液体触及柔软温暖的通道,莫栀力度一滞,不敢在夹。
随机便又是一个巴掌甩下。
冰块若是不咬紧,身体触及冰冷,自然是抵抗,但aaare施加的力道极大,为了不那么疼,自然想绷紧身体抵抗。
冰冷的冰原本还能忍受,他一夹便含的更近更紧,身体放松时又是一巴掌落下。
十几次下来,莫栀瘫软在地几乎要昏过去。
嘴里的冰几乎要含不住,后穴处的冰已经被夹紧吞入身体,什么都看不出来,无措的咬住空气。
大脑终于抓住那个关键的词。
含化,不能水滴落在地。
莫栀撑着无力的手,在aaare的下一巴掌落下来之前,顶着已经被打的通红的臀肉,摇摇晃晃的重新跪好,大脑里混沌又无力,想瘫在地上一睡不起。
aaare的手扶助了他的肩,凑近了引着他的身体靠在他的腿边以便他借力。
莫栀小幅度的蹭了蹭他,猫儿一样。
aaare有些可惜,没带个猫耳朵过来。
冰随着嘴里的温度逐渐融化,莫栀含着冰水慢慢清醒。
后穴里的冰被他咬的越来越近,融化速度加快,他绷紧着身体僵成一条人棍,生怕一不小心让水流出来。
aaare不知何时把玩着一块冰,垂着眼眸观察着自己小奴隶。
手指的温度在低,也比冰的温度高,随着aaare的把玩,晶莹剔透的水顺着骨节划下,留下一到淡淡的水迹。
“还没完呢。”看着小奴隶如释重负的脸,aaare恶趣味不止的开口,“我的手好冷。给我暖热,就放过你。”
暖热……
aaare细长的指尖微弯,懒散的搭在桌面,像工匠精心雕刻的玉石,精致而冰冷。
含着冰水的嘴冰冷刺骨,吸入的气凉到心底,根本不可能暖热aaare冰冷的指尖。
后穴处同样被填满了冰水,怎么可能暖热……
莫栀哀求的看着万俟漆。
“允你说话,咽下去吧。”
很甜,是加过糖以后冻的冰,化开了也是甜甜的味道。
“主人……”
委屈的若是有耳朵,怕是要垂下来,惹人怜爱。
“撒娇没用,若是暖不热,小奴隶就含一晚上冰水吧。”aaare靠着桌子,挑起莫栀的下巴,“下次,要不要试试狐耳?猫尾巴?或者狗尾巴?”他每说一个字,手指便滑下一寸。
把玩过冰的手指触上莫栀温热的皮肤,迅速带走身体的热量,留下冰冷的水痕,他不可控制的打着寒战,乳头挺立。
莫栀不由自主的思绪跟着aaare的话语走,狐耳……尾巴……这些东西若是戴在他身上。
怕是。
怕是会被主人玩坏掉吧……
“不……”
“什么?”aaare的手指堪堪停在莫栀的胸口。
不什么?
小奴隶,终于要开口拒绝了?
“不要狐耳……”莫栀的牙已经压住唇瓣,却像是猛的想起了什么一样,松口哀求的看着他的主人。
“不要狐耳……会,会坏掉的……”
“会被主人玩坏掉的……”
“这么怕主人把你玩坏吗?”aaare凑近了莫栀,弯腰贴上他的额头,看着他含泪的双眼,“我的小奴隶,这么怕,被玩坏吗?”
金色的眼睛……
犹如漩涡一样,勾住莫栀的心,让他不受控制的满足着aaare。
“不……”
“不怕……”
“不怕……被主人玩坏”
“小奴隶——”aaare叹息一声,“今天本不想为难你的,你若是在这般激我,明日怎么出去见人?”
莫栀混沌的脑子仿佛清晰了一点,想起了aaare的要求。
暖手……
他又有些委屈,“我是认真的……”
“嗯。”aaare说,“我知道。”
他探出身子,把乳头凑到aaare的手边贴了上去,“奴隶,为主人暖手。”
“确定吗?用这里?”aaare戏谑的开口,“若是确定了,可就不能后悔了。”
“嗯——啊——”莫栀喉咙里溢出颤抖的几个音。
白皙的乳肉挤出,荡出淫荡的弧度,又掐又咬,冰凉的手指玩弄,最后掐住拽起。
“好乖。”
哪怕是这般玩弄,莫栀也没有反抗的意识,只有眼角处慢慢溢出的泪,哆嗦不止,气息越发不稳,呻吟出声。
温度逐渐传递在他的手指手心,莫栀控制着因为刺激想要蜷缩的身体,让他的手指在胸口处玩弄,掐出一朵朵绽放的花。
莫栀爱画画。
却不知他以身为纸时,aaare更爱作画。
只不过。
胸口的温度终归有限,堪堪让aaare手指上的水擦干抹净,温度却是一点没升。
胸口处却已经被拨弄的一碰就爽,像冬天绽放出一朵朵梅花,红艳而冰冷。
“小奴隶,怎么办?”
莫栀隐约察觉到不对,aaare今天……
不像主人。
太温柔了……
这真的,是惩罚吗?
他法,反手的动作又让他跪立不稳,带着aaare的手指在通道内横冲直撞,不知擦过哪一处,莫栀尖叫一声,瘫软在aaare的身上。
随着他的动作,手指完全的插入身体。
“唔——!!!”
瞳孔猛地放大,声音被压死在嗓子眼里,眼角处的泪水滑落,砸在aaare的衬衣上。
通道内喷出的液体被手指堵住,aaare挑眉,终于伸出手安抚的摸了摸莫栀,深埋进莫栀身体的手指缓缓抽插,弯曲,旋转,滑腻的水声淫腻又放荡。
“乖。”
握着莫栀的手腕,带着他的手指从后穴处出来,亮晶晶的液体沾了满手,aaare又添了两指,撑开了穴口。
莫栀蜷缩在aaare的怀里,一点一点的,凑近自己的指尖,舔了上去。
舌尖堪堪含住手指,便是一阵天旋地转,上下身位瞬间转变,莫栀被aaare压在身下,逆着光,什么都看不清,只能感受到凑近身体的灼热。
“小奴隶这伺候方式,若是放在古时的青楼,定要被老鸨狠狠责罚。”aaare的声音温柔的仿佛欲火焚身的不是他,居然还有心情调戏莫栀,“关在小拆房里,被数不清的下人抽打,玩弄,粗粝的老茧可不如我,进去的时候磨的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能哭的哀求下人心软。”
“没见过这般人间美色的下人怎么会心软呢?老鸨还要拿小奴隶赚钱,自然不会让下人欺了你去,但也要让你长长记性,好好学学怎么服侍。”他的声音很适合讲故事,莫栀对他不设防,自然而然的跟着他的话语走。
“不……奴家,奴家不愿意……”
真贴心。
莫栀的配合显然让aaare满意,手指一路从喉结到胸口,挑逗着莫栀,意料之中的听到愈发粗重的喘息声。
“说到哪里了?老鸨不让下人动小奴隶,可没说不能欺负小奴隶,要拿着绳子把你捆了,卡在墙里,放在花楼人来人往的中央地方,进来的客人的借题发挥。
无数的刺杀继踵而至,长此下来养成了aaare房间内有一点动静就会醒的毛病。
回来后虽然特意去调整过身体,但生命垂危下养出来的危机感却没那么容易压下去。
只是没想到,又一次因为声响惊醒是因为莫栀的呻吟。
他索性装出没醒的模样,以便看看莫栀被他绑了以后的反应。
结果……
怀里的人嘴里塞了木棒,后穴处塞了加大号的按摩棒,被蒙了眼裹了小腹,清醒后。
我回来了~
精神高度集中的两天代价就是一回来就去医院打点滴,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唔唔——”
裙摆下的莫栀双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眼角蓄满了泪水。
裙摆处不停了荡起,即便如此,触碰着aaare大腿处的手指并没有用力,只是妥帖的,温柔的,放在aaare的腿上。
随着aaare低低的呻吟声,莫栀的唇仿佛涂了胭脂般鲜艳,喉结滚动将aaare的东西尽数咽下。
aaare的指尖碰了碰他的唇角,细腻的皮肤显然让他爱不释手,刚刚发泄过的声音带着明显的色情,“没吃饱吗?”
莫栀委屈的看着他。
“乖。”aaare起身理了理裙角,他言笑晏晏看着莫栀,一手背后抵在后腰,一袭长裙,却行了个古老的礼节,极为风度的伸手邀请。
“我们去吃饭。”
莫栀的眼睛一下瞪圆了,“嗯???”
aaare实在看的有趣,忍笑道:“你的主人看起来像个不让你吃饭,见你一苏醒就欺负你惩罚的变态?”
在aaare上扬的尾音中,莫栀舔了舔唇角的白浊。
你不是吗?
aaare挑眉,我还真不是。
他邀请的姿势优雅的像古老的油画。
莫栀的手指一点点挪动,比aaare小了些的手被aaare贴合的握住。
“莫莫!莫莫——今儿炖了虾,快起来!”
伴随着奶奶的喊叫声,和随之而来的脚步声。
上一秒看起来还优雅矜贵的绅士一秒转身,即便穿着长裙也不妨碍他夺门而出,快的像一道光。
莫栀实在淡定的看着。
嗯。
要相信光。
莫栀一头栽进被子里把自己裹成球,扬声回道:“知道了奶奶!马上起!虾给我多留两个!”
“诶,都是你的。”奶奶一边回,一边脚步慢下来。
听到莫栀起了,打算打道回府看锅,一扭头正好看到万俟漆一身规规矩矩的长裙,长发绑成了个小辫子。
一见到她就甜甜的笑,“奶奶。”
万俟漆显然对奶奶耐心十足,一点看不出来一分钟前他还狠狠欺负了老人家养大的孙子。
“醒了啊乖乖。”
“嗯。”万俟漆看起来有几分不好意思,“莫栀醒了吗?”
奶奶:“……额”了两声,打着哈哈把万俟漆拐回了桌上。
临走还敲了敲门框。
莫栀听着那咚咚两声,好不冤枉。
万俟漆笑的一脸惬意,显然十分满意日常欺负一下小奴隶。
泛着黄的大馒头,炖好的一大锅虾,冒着热气的大米小米粥。
万俟漆有些好奇的捏了捏馒头,软软的也不是没发好面啊,怎么颜色是黄色?
莫栀翻箱倒柜的找一次性手套,“奶奶?手套呢?我没找着啊”
“那柜子上面和调料在一块……”
莫栀翻了良久,才在角落里找到一次性手套。
一回头刚打算坐下,就看到万俟漆随着奶奶的落座,已经直接上手拆虾壳了。
莫栀拎着一次性手套,慢了半拍,然后把一次性手套递给小叔。
小叔接过手套,把一碗放过糖的大米小米粥推到莫栀面前,然后权当自己瞎了套上手套拆虾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