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征收回手,盯着她动情的媚态,解开裤链,将勃起发硬的阴茎释放出来。
他将喘息还凌乱着的程霜抱到结实的大腿上,拨开湿淋淋的内裤,将狰狞的龟头抵住花心。
没有像上次在玻璃屋那样碍于环境状况有所犹豫,这次,袁征势在必得。
龟头一抵住花心,便开始往里推进。
他的阴茎尺寸特别粗长,挤进狭窄的花径时,程霜忍不住轻蹙眉头,红唇逸出抗议的哼声。
火热的双掌探进裙子里,托着两瓣细臀,倏地捏紧臀肉,将她贯穿。
“啊!”
程霜手撑在后座椅背上,昂起头,雪乳在他眼前乱晃。插进去的粗长带着一丝痛楚将甬道填得满满当当。
阴茎插入之后,花穴便立刻像章鱼的吸盘一样不断蠕动吮啜。
棒身在体内,滚烫的温度烫得程霜颊上泛起潮红,美不胜收。
袁征被绞吸得满意极了。
就像他故意对徐家豪说的那样,她的花穴的确又湿又紧。
张嘴用湿热的口腔包裹跳动的乳尖,边捏着细臀开始前后抽出插入。
“啊哈啊哈”
程霜随着抽插娇喘,甜腻的声音在车厢里回荡。
硕大的龟头随着进出,将花穴里的敏感点一处不落刮擦而过,刮得花穴几乎是贪心地将他绞紧不让他撤离。
程霜扭着细腰套弄着他的粗长,晃在座椅边沿的脚趾,十颗全都蜷曲,显然是在承受着巨大的欢愉。
她的穴又湿又紧,饶是袁征,被她扭了几下腰都忍不住呼吸粗重起来。
托着细臀的手发狠地掐着臀肉,进出的节奏加快:“这么骚这么会吸!”
“啊啊啊”
程霜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一阵顶弄过后便绷着身子高潮。
袁征这才放慢抽插,享受着甬道内的甜蜜收缩,脸上闪着自信的神色。
他按下她的脖颈,一面和她唇舌交缠,一面继续插她。
丰沛的湿意在交合处往下淌,泅湿了黑色的西装裤,他眯起眼,就着女上的体位,下下顶到花穴最深处。
顶得她颤着身体不住摇头。
整场欢爱,程霜没有说过一句话。
车厢只是不停地回响着她舒服的呻吟。
门匙在匙孔里拧了一下,门便打开了。
程霜抱着纸皮箱进屋,与程太太的视线撞个正着。
程霜对她掀起一抺安抚的笑,摇摇头,无声地抗拒母亲欲言又止的关心。
她进了房间,把门关上,背脊抵着门板,看着一片漆黑的室内。
并紧的腿心里,内裤的布料还是湿透的。
花心里还残留着被阴茎充实的满足感,身体也还在高潮后的余韵里。
欢爱可能可以忘掉一时的悲痛,但是高潮之后的空虚却会将人立即拉回现实。
她抱着纸皮箱,身体缓缓滑下地板。
泪珠一颗接一颗掉到箱子里,掉落在她和徐家豪青涩的笑容里。
车窗外的光影不断变换。
袁征坐在车后座闭着眼养神。
他的唇角弧度微微勾着,显示心情不错。
眼前还在闪现刚才做爱的画面。
操干时女人上下挺动的饱满雪乳,又湿又紧的花穴,呻吟时半张的红唇。
对待程霜这样的女人,果然在她最脆弱的时候伪装温柔,用拯救者的姿态出现,便能轻易得她。一想到刚才那场欢爱,射过精后在裤裆里蛰伏的粗长阴茎也难免因为胜利而再度兴奋跳动。
先前他还因为徐家豪比自己先一步上了程霜而不满。不过,不要紧,徐家豪这种短命种,死不足惜,也肯定享受不到,他现在拥有调教和开发她的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