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情提要】:详情见上一篇。
【观前预警】:博士已经是半海嗣体,人形有唧唧,且屠杀了深海猎人,是彻头彻尾的恶人。
自上次之后,他便很少见到那只海嗣。
只是他眼中的畸形越发诡异,哪怕是脱离海洋来到了罗德岛的舰船上,依旧能在干员身上看见各式各样的海嗣化肢体。
乌尔比安攥紧了手中的锚,他潜行着,来到了博士的办公室。
她向来会睡得很晚,他知道。
他合上了房门。
博士从办公桌后抬起头,发丝从兜帽中垂出,漆黑的兜帽落下的阴影遮蔽了她的神色,让他看不清她此时此刻的心情。
“深海猎人,乌尔比安。”他低沉的声音在办公室响起,逐渐走近的身影极具压迫感,身体隐藏在阴暗中,仿佛等待着一击必杀的致命时刻。
但他并未靠近,却是停在了办公桌前。
博士微微抬头看着他干燥的装束,微弱的灯光打在他的衣裳上,宽阔的斗篷因动作而掀开,露出他刚包扎好的狰狞伤口。
他将锚放在了办公桌旁。
两个人对立而视,然而只是几秒钟,她从桌后起身来到他身前,凝视着他血红色的眼眸。
“看起来病情加重了,乌尔比安。”她摘掉手套,抬手抚摸着他的脸颊,嗓音略微有些磨砂的粗糙感,像是虚无缥缈的雾气,“这不是一个好的征兆。”
“……唔。”
青年的身躯微微弯着,他过于高大的身高不太方面她确认他的精神状况,鲜红的眸子盯着面前的博士,虔诚而专注。
所有的人都生长着海嗣的触肢,但唯独一个人不会有。
她是正常的。
杂乱无章的思绪仿佛在这一刻有了宣泄口,他闭着眼睛任由微凉的手指贴在脸颊上,她的呼吸就在前方,很近……很近。
博士不会长出触肢,他的精神在这一刻得到些许的慰藉和松弛——然而他的身体,在这样的抚摸之下,出现了异样的,令人感到羞耻的欢愉。
从那一次开始。
就已经再也无法回到曾经。
只身潜入大海的深海猎人乌尔比安被海嗣侵犯过的事情,除了博士没有人知晓。然而从那天过后,他的身体会开始怀念被入侵玩弄的感觉——多么可耻,他的身体对那次强奸成瘾了。
强烈的自尊心让他无法对任何人将自己的异样说出口,回到阿戈尔更是无稽之谈,他像是走到了穷途末路,跪在沙滩上颤抖着,忍住那种痒入骨髓的渴望。
他渴望被粗暴地玩弄。
这种感觉令血液都沸腾起来,他在沙滩上宛若搁浅的鱼,痛苦的喘息急促又声嘶力竭,微薄的泪水从眼眶浸出,他觉得或许这就是他生命的终点。
然而他听见了一声轻微的,带着疑惑的询问声:“……乌尔比安?”
喉咙里溢出狼狈的呻吟,他蜷缩着,看着远处那抹纤细的身影跑了过来,蹲在他身侧,声音带着担忧和叹息。
“数据波动越来越奇怪了,我担心你在深海遇到了什么,正准备定位,但是我……乌尔比安?”
少女的声音停顿着,她的手指拨开他湿漉漉的发丝,看见了那双盛满痛苦和祈求的眸子,看见了他悲愤而绝望的挣扎。
“你怎么了?”她低下头来,贴得很近,手指将他脸上沾着的沙砾拂开,眸子低垂着,轻声,“……是受伤了吗?”
不,不是。
是他发情了。
乌尔比安的手指紧紧攥着沙砾,他的鼻尖嗅到了少女身上的清香,浅淡,清新,像是夏日的薄荷柠檬糖,带着令昏沉的头脑为之清爽的魅力气息。
但他就像是在沙漠中前行看见海市蜃楼的旅人,无论如何急切地想要,口干舌燥,却绝望地发现绿洲远在天边,令人焦躁而绝望。
不能、不能对博士……
不可以…那样…
他在意识模糊中忍到痉挛,大口大口吸着气,喉咙里发出濒死的艰涩乞求:“博…士。”
“操我…操…像那天。”他蜷缩着,手指握着少女纤细的手腕隐隐颤抖,嗓音沙哑得几乎只剩下气音,“求…插进来。”
想要。
他眼前一片模糊,少女的手贴在他的面颊上,冰冰凉凉,让他的燥热缓解了几分,却转而反扑得更厉害。
博士取下兜帽,略苍白的唇瓣贴在他的唇瓣上,“我知道,别担心。”
座头鲸的身材着实很优秀。
匀称,修长,结实,却又带着无与伦比的爆发力,令人感到极其澎湃的力量感。
手指在肌肤上留下轻柔的触感,带来肌肉无端的战栗,他的衣裳在抚摸的时候褪去,露出光裸的雪白肌肤和狰狞的疤痕。
这是一个优秀的猎人。毫无疑问。
他的身体带给她的惊喜远不止于此,譬如他无与伦比的敏感度,仅仅只是如此抚摸就已经令他发出几乎高潮的喘息,更不用说插入其中的时候又会发出何等瑰丽靡艳的呻吟。
他的舌尖被吮吸,呜咽和喘息堵在口舌之中,被肆意亵玩的唇舌有着极强的敏感度,也仅仅只是这样挑逗,他的眼尾便泛起了潮红。
瘫软的猎人。
他再也没有对着海嗣时候的冷冽仇恨,再也没有挥舞重锚的迅猛骁勇,再也没有对她的成熟稳重,他如今被肆意玩弄于股掌之间,露出了自己最为柔软的地方。
博士觉得很有趣。
……这可是乌尔比安。
她用手指玩弄他堪堪养好的穴,上次撕裂的伤口已经恢复,很显然他的身体对那一次的侵犯有着良好的适应性,她不过是轻轻抽插,他就已经蜷曲着身体,不受控制地从那张小嘴里涌出液体来。
真叫人……
博士感觉到了一种共鸣,仿佛舞会的邀请,仿佛潘多拉的魔盒,这是放纵的开端。
她将长袍撩起,仪器贴着的白皙腹部露出来,她将裤子脱下放在一边,露出一根形状完美的性器。
这是必要的进化。
当世界上只剩下最后一个人类,雌雄同体是最后的选择。为了种族的延续,若有必要,她可以在某些时候进行自体受精,以保证人类生命的存续。
博士摩挲着自己的性器,她并不重欲,但繁衍的需求会迫使生物产生发情的一段时期……她需要一个能够用于发泄的性玩具。
乌尔比安,完美的受害者。
与阿戈尔人交恶,与罗德岛疏离,同其余的深海猎人也是远观的态度,他并不常常和斯卡蒂她们接触,像是海底的孤狼。
这样的身份再合适不过。
潜行于黑暗的深海猎人,哪怕是被海嗣当成繁育的苗床,他又能做什么呢?呼救?对着谁呼救?
深海猎人已经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乌尔比安并不善于言辞,他是独来独往的人,哪怕遇见了事情也只会自己解决,而如此难以启齿的事情,他愈发不会和人倾诉。
如上次那般惨烈暴虐的性爱。
除了她和他,无人知晓。
……
乌尔比安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有什么东西抵在了尾后的位置,他不太想去计较那是什么,但博士叫住了他。
“我会插进去,乌尔比安,你能接受吗?”她垂眸望着他的眼睛,“我很抱歉这样冒犯你……但是,我找不到其他东西了。”
“……没关系。”乌尔比安的唇瓣抿成一条直线,隐隐有些发白,他终于是坚持不住了,发出低沉的喘息,嗓音沙哑无比,带着微不可察的迫切渴求,“没关系的,博士。”
博士抚摸着他银白的发丝,垂眸在他面颊上落下一吻,“坚持住。”
柔软的内壁将她敏锐的器官包裹住,她在那一瞬间恍惚到险些失控,克制着自己暴虐的欲望,她开始一点点地深入。
嘶哑的,低沉的……令人沉醉的喘息,如同音符般从他的喉咙里溢出。
短促,而又让人忍不住攫取更多。
他喘息得魅惑极了。
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