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砚清咬上翟忍冬的嘴唇,恨不?得给她嘴咬烂,看她以后还怎么口出狂言,言而无信。
翟忍冬一声不?吭地配合着。
她们之间经历过的吻似乎都是这样,一开始猛烈深入,再慢慢安静下来。
纪砚清一下一下吻着翟忍冬微张的唇缝说:“没有下次。”
这次,算了。
她这位老板在郭大姐那?儿放了对母亲的遗憾,怪不?了她。
紀硯清的舌進入翟忍冬口中,帶著輕柔地安撫。
翟忍冬感受得到,這種安撫讓她有種心?臟滿脹的感覺,回應不?自覺得就變得熱烈起來。
纪砚清十幾個小時前才剛剛體會過g/c的痛快,哪兒抵得住翟忍冬的主動。她輕車熟路的下去,点?了一下问:“还是趴着?”
翟忍冬“嗯”了声:“懒得动。”
纪砚清几乎是乐了,想顺她意,却忽然顿了一下,在翟忍冬唇边问:“多点?行吗?”
翟忍冬和她对视两秒,把头偏到另一边,淡淡地说:“嗯。”
纪砚清目光一深,这次开始即极点?,门外却突然传来敲门声,是黎婧:“老板!你起没起?!”
翟忍冬神经猛地一紧,纪砚清被迫停在那?儿。她伸手拨开翟忍冬脸侧的头发,用气声说:“不?回黎婧?”
翟忍冬吐了口气,尽力淡淡的:“没起。”
黎婧:“赶紧起!纪老师的门又敲不?开了!你是不?是会算卦啊?上次纪老师发烧,你叮嘱我及时敲她的门确认情况,这次你一说,果然又没敲开!你这个神棍!”
黎婧一番嚷嚷传进来,把翟忍冬的底儿掏了个干干净净。
纪砚清好整以暇地盯着她片刻,用膝盖顶开她的腿:“回话。”
翟忍冬抓着手机的手紧了一下骨节泛白,但开口,声音仍然稳稳当当:“她没事。”
黎婧:“你都没起,你怎么知道没事?你昨天通知我去集市接纪老师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态度!”
“咣咣咣!”
黎婧像是在拿拳头砸门:“刘姐给纪老师炖了汤,你赶紧去叫纪老师喝!”
翟忍冬已经说不?出来话。
纪砚清怀疑黎婧叫不?起翟忍冬不?会走,权衡片刻,她清了清嗓子,在翟忍冬意识到什么,慢慢看过来的目光中张口:“告诉刘姐,我二十分?钟后下去。”
门口鸦雀无声。
不?一会儿,楼梯上传来黎婧仓皇逃窜的脚步声。
纪砚清盯着翟忍冬被拨开头发后一览无余的脖子,微眯着眼睛问:“脖子红是因为?过敏?”
翟忍冬没说话。
纪砚清俯身靠近:“对我过敏?”
翟忍冬口齿间只?有越来越急的呼吸。
纪砚清作?势往外:“那?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