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蒂娜被灌了甜酒,经过一番呕吐之外神志也清晰了不少。她觉察到汤姆不怀好意后,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拒绝汤姆的“好意”。
那只手顿了一下,却像没事似地继续动作,它慢慢地解下少女裙子的绯扣。
接着,手的主人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黑发少年执起魔杖,挑开了蒂娜额前的刘海,露出了光洁的额头,他像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用魔杖的另一端顺着蒂娜的鼻梁、下颌、嘴唇的弧度细细描绘,最终落在了她颈部一侧。
她听到了他的秘密。
汤姆想着,她不知道,这对她自己是极为糟糕的事,这意味着他将不会那么轻易放她离开。因为他知道蒂娜相信邓布利多,甚至曾经受了邓布利多假意仁慈一面的蛊惑,将从前的事托盘而出,从某种程度上也导致他无法争取到霍格沃茨的教授一职。
而他敢肯定,一旦放她离开,她将会转头将他的那些事告诉邓布利多,甚至毫不犹如地听从邓布利多的吩咐给他一个最狠心的咒语。
她就是这样一个人,在她心里也许没有太多对错之分,但邓布利多的话就是她认定的标准。
想到这里,汤姆轻笑一声,他移开魔杖,和笑容极不符合的是眼底沉淀的愠怒,它就像黑色的雾气一样渐渐聚拢又散开,最后褪去露出黑夜中极为清亮的黑眸。
邓布利多自以为是地想要拯救每一个灵魂,他倒迫不及待地想要见识到到邓布利多极度挫败的那一刻。
汤姆看着沉沉睡去的蒂娜,少女的脑袋偏向一侧,呼吸清浅,她的胸口处裸露大片肌肤,纤细白嫩的腿在裙摆之下若隐若现。他忖思自己可以对她做任何事,包括占有她甜美的身躯,或者直接杀了她。但是这都不及他看着她痛苦挣扎,愤恨矛盾的模样来得有趣。
他微微弯下腰,偏过头在她洁白细腻的肩头落下一吻。而后起身将一床被子覆盖在她的身上遮挡住胸口。
今晚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汤姆走出阁楼,月光森冷地倾洒在翻倒巷油腻的地砖上,空荡荡的翻倒巷突然出现四个身披黑色巫师,兜帽照在头上,令人看不清他们的面容,四个人朝汤姆轻轻点了点头,他们一同消失在原地。
第二天清晨蒂娜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上衣服松弛。
她先是惊惶地突然坐起来看向四周,发现屋子里并没有汤姆的身影时,才如释重负地呼了一口气。
她揉着泛着疼痛的额头,回想着昨日在马尔福的婚礼上,她和马尔福夫人交谈时,喝光了一杯极为甘醇的红酒,而后自己的行为就好像不太受控制,包括她依稀记得自己质问了汤姆,发生了一小段不愉快的争执,而后被送回了阁楼。
蒂娜来到浴室的镜子前面,细细地检查了自己的全身,直到确认没有一丝可疑痕迹后才彻底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