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差点跳起来:“那几次我睡醒感觉脸上黏黏的不舒服居然是你的——”
精液。
我后穴因为这个词收缩了一下,只觉得有一点液体从里面流出来,我以为是之前的润滑液,没多想,但脸有些红了。
“不是,”好半天,我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顾炎夏,你是不是有点过分了?我是你亲哥啊!”
“亲哥才好呢,再说操都操了……”炎夏又凑过来亲我,脸上带着讨好的笑,抱我,暧昧地揉搓我的大腿根,“哥,好哥哥,弟弟操得你不舒服么?你看你又硬了……”
他摸我的屌,动作熟练地顺势套弄起来,另一只手飞快地给自己换了套子,抬起我的腿,不由分说地插了进来,操了我第三回。
一盒就三个套子。
他这零花钱真是物尽其用!
这头一回,我居然生生被他操了两个多小时,天都亮了。我下身、双腿,一片泥泞,我俩拿纸巾擦了半天才勉强擦干,一包纸巾被我们用完了。
其实还是难受,黏黏的不舒服,但早上突然起来洗澡会被我妈怀疑,我只好穿上裤子,假装出门买全家的早饭,其实是去把那一整袋子纸巾团丢掉。
炎夏一直跟在我旁边。他平时总不听话,爱乱跑,今天倒是像一条被驯服的大狗一样,乖乖地跟着我,还主动帮我拿早点袋子。
“哥,”上楼的时候,他见没人,偷偷凑上来,跟我小声说话,“你屁股还合得拢么?”
“你问的什么鬼问题!”我瞪他,怒目而视,强调自己的不满。
他看出我的外强中干,笑得眉眼弯弯:“就问问么。”
“还行吧。”行个屁,我都觉得我屁眼在不停往外淌残留的润滑液,我好怕会打湿裤子。
于是我没忍住往后面摸了一下,还好还好,是干的。
炎夏看到了我的动作,又态度很好地跟我道歉:“对不起,我今天没忍住,下次一定不连续干那么多回了。”
……我就有这么贱。
他态度一软,我又跟着愧疚起来。唉,我是他哥哥啊,吓唬他做什么?
其实我被干得还挺舒服的,倒也没什么关系。
我又没说不让他干是不是?
“算了,没事。”我跟他说,“你想干就……干呗。”
“那,”炎夏的双眼跟得了骨头的狗一样亮起来,“我下次能不戴套么?我想射你里面。”
我:“……”
“顾炎夏!你个顺杆子爬的狗东西!”我叫道。
这种事我怎么能同意?多脏啊。
不是嫌他的精液脏,是怕我自己太脏,一直到后来我们尝试过灌肠之后,我才允许他射进我的穴里,至少那样我里面是干净的。
然后我就知道了。
我确实从很早之前开始,就在馋他的精液了。
……真好吃。
无论是上面的嘴,还是下面的嘴,都好喜欢吃他的东西。
我朝他张开嘴,数不清多少次地,把他勃发粗硬的红紫巨物含进了嘴里。
“……我知道了,我周六有空,到时候过去吧……”
我半只脚踩进门里,正在和隔壁邻居说话,冷不丁手腕被人牵住,拉了一把。
手腕其实是个特别暧昧的地方,虽说我知道从邻居那个角度看不见我挂在门把手上的手,但还是忍不住老脸一红。
“嗯,我先回去做饭了……”
我匆匆和邻居告辞,顺势进了门。
门一关,熟悉的身躯顿时覆了上来。炎夏抱住我,整张脸往我颈窝里拱,鼻息就直接喷在我脖子上。
其实我的脖子特别敏感……不知道是天生的还是被他训练出来的,总之,我的身体顿时热了起来。
我反手抱住他:“又怎么了?”
“你刚跟那女的说什么?”
“她儿子上初三呢,想让我给他补习。”对炎夏,我向来有很好的耐性,认真解释道,“按市价收费的,我又不是白干。”
炎夏埋着头不说话。
给我乐得……我自己都没发现我已经笑起来了:“这你都要吃醋不成?人家是女的。”
“女的怎么了?”炎夏抬头。
“可我是同性恋啊!”我从后腰上牵下他的右手,从衣服下摆处往我胸前送,“不仅是个同性恋,还是个主动送上门给亲弟弟操的变态。”
炎夏了解我身上每一处敏感点,顺势就在我乳头上抠挖起来。
以前我一直认为,男人的乳头就是个装饰品,直到我大三那年暑假,炎夏不知道从哪里学来了调教的手段,把我在天花板上吊了两个月,日日对我乳首责罚,淫性就被催了出来,现在我的胸比女人的还敏感,他随便抠挖几下,我的下身就开始抬头。
我喘息起来,主动凑过去吻他的下颚:“想先吃饭还是先吃我?”
“我……”炎夏还真的想了想,片刻后笑出了声,“怎么办,我都很饿。”
我看着他:“?”
“你挨着操应该不影响做饭的吧?”他亲了亲我。
我:“???”
……
“魔鬼吧你是?”不久之后,我被强行脱掉了所有的衣服,只穿了一条围裙,在厨房忙活,“周扒皮都没你能剥削。”
厨房有扇窗,能看见对面的房子,虽说有点远,但视力好的话,还是能看见我们在这里做什么的。我有一种在外人面前做爱的羞耻感,脚趾无意识地抠着拖鞋,身体都浮起了粉色。
炎夏站在我的身后,一只手从围裙中间穿过来,暧昧地按着我的下腹,另一只手顺着我的臀缝往下滑,指腹色情地按压着我的屁眼。
室内的温度仿佛升高了,我听见炎夏说,“你这也算是‘做菜’了,毕竟都是为了‘喂我’,两不耽误。”
那里早就被他操得无比敏感,一碰,我就回忆起他夜里在我身上驰骋的感觉。我有些心猿意马,切菜的时候总是集中不了注意力,那里的小嘴翕张着,似乎渗出了一些液体。
“这就湿了,还真是快。”炎夏点评道,“好骚的一张嘴。”
这人就很可恨了。我也不回头,趁他不备,屁股往后一撅,重重撞在他胯上:“你不是也硬了?”
炎夏真的猝不及防,脆弱的地方被我的臀肉撞到,说不出痛还是不痛,人倒是被我气笑了:“要不是怕你切菜切到手,我早操进来了,你别不识好歹啊。”
“到底谁不识好歹?有我这样任劳任怨做饭还愿意张开腿挨操的哥哥我建议你好好珍惜——”
我哑火了。
因为炎夏突然凑过来亲了我一口,什么火气都被他亲没了。
我几刀把菜切完,把刀放在水龙头底下冲了冲,插回刀座上,屁股往后撅了撅,头不好意思地低下去:“进来吧……我想了。”
炎夏从后面抱住我,胯部勃发的硕大热热得顶在我两瓣臀肉之间,热烘烘的呼吸喷在我敏感的耳朵上:“说点好听的,你求求我我就进来。”
“你真的会得寸进尺……快点进来。”我越发扭捏躲闪,“……我想了你一整天了,上班都没心思,坐在工位上一直淌水。”
“那你怎么办?”炎夏低头咬我耳朵,“自慰了没有?”
“嗯……没忍住去了厕所……但是手指没你的舒服……唔嗯——”
炎夏胯下一挺就顶了进来,粗长红硬的凶器直接贯穿了我,我下意识地一仰头,身体重量顶在他身上,口中发出闷哼,只觉得快感一直酥麻到了指尖。
“大鸡巴……哈啊……好舒服……”
“我恨不得再大点,不然伺候不了你这张永远不知道满足的骚嘴。”炎夏两手抓握着我两瓣臀肉,嘴里说着恶狠狠的话,胯部像装了马达那样不知疲倦,往我的身体里横冲直撞。
一开始我还在理菜,很快被他操没了神智,只能按着料理台,身体在狂风卷浪中勉强保持平衡:“啊……已经够大了,插得好满……嗯啊……哈……再、再大点也好,来多大我都会吃下去的……呜……”
炎夏嗤笑一声,往我臀肉上狠狠打了一巴掌,只听“啪”的一声:“真是个骚逼!”
我的屁股被他打得好疼,估计都红了,穴倒是因此夹得更紧了:“我这个骚也就……对着你发……啊哈……弟弟的大鸡巴来多大我都要吃下去……唔……啊……好舒服……骚穴要化了……”
“看看你,被亲弟弟操成这样,”他操得眼尾发红,声线中满是狠厉,“我当初是做了多大的好事,要是没我操你,你现在岂不是错过了很多快乐?”
“是……都是弟弟操得好……嗯哼……骚穴没有弟弟的大鸡巴操会痒死的……骚穴要变成弟弟的精液厕所了……啊啊啊啊——!!!”
他在我身体里射了出来,一股一股的精液冲击着穴心,让我也冲上了高潮。
眼前一片白光。
好险我才没有滑到地上去,主要是他还抱着我,避免了我因双腿发软导致的丢脸。我趴在料理台上,狗一样吐着舌头,喘息了好一会儿,才恢复了些力气,勉强站住。
炎夏松开我,退出去的时候精液随着鸡巴一同流下来,淅淅沥沥地顺着我的腿根一直流到地上。
他实在很喜欢看此等“美景”,不让我擦,欣赏几秒后,忽然蹲下来从后面吸我的屁股。我尖叫一声,想躲却没躲掉:“很脏——”
“不脏。”他含混地说了一句,仍旧忘情地吮着我逼穴里淌出来的精水和淫水。我躲不开,却渐渐又被他吸出了快感,前面的鸡巴又晃晃悠悠地起了反应。
他吸够了汁,迅速起身把我翻过来,按在料理台上亲。
腥臭的精液被喂到了我的嘴里,我顺势咽了下去。他结结实实地跟我接了个吻,分开的时候嘴里被我舔得干干净净。
“好吃么?”他问我。
我舔了舔嘴唇,有点回不过神:“……要不你再喂我点?”身体还是痒,嘴里犯馋。
他笑到打跌,笑完一下子抱住了我,重重往我脸颊上亲了一下:“哥,我真爱你。”
“怎么又这么会哄人……”
不怪我嘀咕,每次炎夏做错事,对我的态度都特别好。这些错事包括但不限于他某天清晨睡醒一时兴起,把迷迷糊糊没睡醒的我的脑袋按在了他的下身,然后对着我的嘴尿了一泡这种事。
……想想就又要湿了。
“这怎么算哄,我是真心实意。”炎夏又凑过来抱住我,半勃的鸡巴在我两腿之间来回蹭,一下一下地刮过刚刚滴下去的精液,“哥,你爱我吗?”
“我还不够爱你吗?”
“你总不肯说。”炎夏颇为不满地冲我做鬼脸,“每次都得把你操上回,操得你失神了才肯说点好听的话。”
“……”我的老脸是真要挂不住了,“好了,好了,你别说了。”
“事实而已,干嘛不让我说?”
事实也不能说,总要给当亲哥的留点面子,虽然我在他这里既没有面子也没有里子。
面子是拿来丢的,里子是用来操的。
我把他推开,匆匆擦干净地面,洗了手做饭。等吃完这顿,我又被他拉进了浴室里。
其实我俩都是在外面忙活了一整天才回来。高中毕业后,我顺利考上大学,继续读书,炎夏天生坐不住,高考考得不算好,只上了个和我同城的大专,有空就去外面打工。
我俩之间,是他先赚的钱,这间小房子也是他租的。因为搬到了外面,不用担心爸妈查岗,他越发放肆,别说刚下班回来全身都是汗,就算我三天没洗澡,他兴头起了还是操我。
我其实也被他操得挺舒服的,并不打算阻止他。
他嫌单独洗澡太慢,把我拉进了浴室,借着洗澡水的润滑再次操了进来。他曾经去工地搬过两年砖,后来又保持健身的习惯,一身精壮有力的腱子肉,能轻而易举地把我顶在墙上下不来。
我整个人的重量好像都要落在我们之间的交合处,被他完全占有。后穴舒服得要命,心里也无比满足。
“炎夏,哈啊……”我喘着粗气,脸趴在他肩头,被操得一阵阵发晕,“跟你说件事……”
“……嗯?”炎夏的呼吸也不稳。
“爸脑溢血……猝死了……咱们得回去一趟……”
“……”
“我知道你不想回去,”我偏头亲他,“没事的,咱们处理完爸的后事就回来……嗯啊……哈……我、我会陪着你的……”
炎夏眼睛都红了,按着我的后腰,拼命把我往他肉棒上按,好像我是什么鸡巴套子,他想把卵蛋都塞进我的穴来一样。他干得又狠又重,像是要拿我发泄心中躁动的情绪。
我就知道他会失控,他特别讨厌我们的爸妈,所以我才选了这样一个时机和他提,至少他还可以操我开心开心。
但炎夏狠操了我这一波,忽然停下了动作,抬头亲我。
我颤颤巍巍地睁开眼皮,呼吸凌乱:“……嗯、嗯?”
“哥,我好爱你。”
“我……知道……”我凑过去亲他脖子,话说得小声,从脸到脖颈全红了,“……我也爱你……被你……插满……我很高兴……”
炎夏不停地亲我,发出喟叹:“好想让你完全属于我……”
“现在还、还不算吗?哈啊……”
“我想要更多,我很贪心的。哥,你能做我的狗么?”
我愣了愣。
但我从来不拒绝他的任何要求,谁让他是我的亲生弟弟,而我又爱他呢?
我甚至恨不得全身融化成一个拥抱,好与他紧密贴合。我夹紧了他的巨根,低声呢喃:“你想要……就行……”
过了两天,我和公司请了假,带着同样请了假的炎夏回了老家。
我们对老家都没有什么好回忆,处理完亲爹的后事之后,又借口要上班,匆匆离开了家乡。
炎夏的业余时间增加了新爱好,就是把我调教成他的专属母狗。我越发淫贱了,但因为这副淫贱的模样只用来面对他,所以我觉得也还好。
我妈一直想让我们回去,但我俩好不容易跳出那个糟心的家,半点都不想回头。何况我们现在这样的关系,回家根本隐瞒不住。
大概是太过空巢,没过两年,听说我妈下楼买菜时滑倒,在楼梯间摔了下去。我们家的老房子旧城改造,附近的邻居搬走了好多,我妈人缘又不好,很长时间才被人发现,人早就死透了。
我俩又回了一次老家。
不再有责骂、侮辱,家中的老房子看起来竟也没有当年面目狰狞,不过炎夏还是不喜欢这里,他决定把房子卖掉。
我当然同意,我一向不反驳他,何况那时候我已经是他的狗了。
“在卖掉房子之前,再让我们‘故地重游’一下吧?”炎夏关上门,回头看着我,“跪下。”
他居高临下的视线,冷硬的口吻,让我的身体一下热了起来。
我双膝一软,跪倒在地,仰起头,信赖又顺从地看着他。
他是如此高大,英俊,劲瘦有力的臂膀能轻易将我举起来爆操,想想我就要湿了。
“脱光。”他说。
我三下五除二除去了所有衣物。
“张嘴。”炎夏冲我招手,“然后过来。”
我含住了他已然勃起的阴茎,忘情地吮吸着那上面腥膻的浊液,仿佛那是什么琼浆玉液。
炎夏低头摸着我被操出了形状了喉咙,低声呢喃:“你是我的……哥哥。”
我被插得很满,嘴里又酸又胀,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但我打心底里赞同他的话。
我是你的,我只配被你操,我的主人,我亲爱的弟弟。
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