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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子要他解开衬衣,心理上承受不住,便只能先解开皮带。他瘦得很,皮带一松,那条西装裤便径自落到了地上,露出两条又白又直的长腿来。
江慎安醉后凌乱的呼吸顿时变得更为粗重。
阮白纯只觉得自己脸都烧了起来。
但他已经结婚了,对合法的丈夫展现全部的自己,是放之四海皆准的道理,没有谁会为他叫屈,所以即便是羞耻,他也必须要继续脱下去。
他把心一横,解开衬衣的纽扣,将衣衫脱下。白皙的酮体就此露出,也露出了他胸口突兀裹紧的绷带。
江慎安醉得不清醒,看了几秒才狂喜地反应过来:“你束胸?!”
“……是。”阮白纯尴尬答道。
“好,好好!”江慎安竟是一连说了三个“好”字,“你爸只说你是双性,却没说过你有胸!这年头,有胸的双性可不好找……小纯,你真叫我惊喜。”
“老爷……喜欢……就好。”
“脱下吧。”
“是。”
头顶的灯光,几乎叫阮白纯无所遁形,他尴尬地紧握着手,想不出推辞的借口,只得将束胸解开。
没了压力,那对小巧浑圆的乳房一下子跳了出来,淡粉色的茱萸点缀其上,其曲线诱人,又显出几分可爱,乃是难得的极品。
事到如今,除了满身华贵的珠宝首饰外,他身上就只剩下一条内裤,遮不住什么。横竖也回不了头了,阮白纯硬着头皮,将内裤脱下。
浴缸里已经放好了水和浴盐,他在江慎安淫猥的目光中,仔仔细细将自己清洗。
房间很大,灯光很亮,而那浴缸正对着大床,他也因此看见江慎安的裤裆慢慢撑起了一包。
还没等他洗完,江慎安便实在按耐不住,将他从浴缸里提出来,往床上扔。
“我还没擦干……”阮白纯说着就想下床。
“擦什么,反正一会儿也要湿的。”江慎安态度猥亵,解开裤子就爬上了床,按着阮白纯的腿,往那未曾被人探索过的幽秘之处进发。
在玉茎之后,后庭之前,独属于双性人的秘所紧紧闭合着,轻轻往里一探,就能感觉到温热。被男人生生看了这么久裸体,那里早就起了反应。
江慎安熄了灯,一挺而入。
“唔——”
阮白纯只觉得什么东西劈开了他,那种陌生的感觉让他害怕。黑暗放大了他的感官,身下是柔软但潮湿的床褥,身上是另一个人的温度与触感,他的双腿被迫分开,想跑,却不能动。
而对方已经动了起来。
江慎安无比投入,阮白纯按他的要求抱紧了他,双腿缠住他的腰,很快感觉到他背上起了一层汗。酒气、热气,一下一下烘在阮白纯的脸上,他茫然又惊恐地瞪圆了眼睛,看着空无一物的天花板,不知多久之后,于腿间感觉到一阵冰凉。
那是滑落的液体,那是……
江慎安射在了他的身体里,这个人,他的,丈夫,他的所有者。
后知后觉地感觉到腿间的疼。
阮白纯忽然有点想哭。
江慎安努力过后,轰然倒下,靠在阮白纯身上休息了好一会儿,才微眯着眼,就着阮白纯细滑纤长的脖颈亲了一口。
“你这个名字还是太难听了,以后就改一个吧。你嫁给了我,就是江家的人,唔……我前一个夫人叫林珍,你就叫江宝吧。”
“……是。”阮白纯呆呆地应了一句。
“以后呢,你就是家里的夫人。我的规矩,我会慢慢告诉你,女仆长在家工作二十多年了,也是可以信任的……我会让她教你……哦对了,还有。”
江慎安顿了顿,将身体撑起来些,从阮白纯身上下来,给自己摸了支烟,点上。
阮白纯很讨厌香烟的气味,却不敢提出意见,慢慢偏开头,想要逃离:“我去擦擦……”
“别擦,”江慎安叫住他,“擦那干嘛?今天就这样睡,要是怀了,就生下来。”
其他豪门多子多福,唯独他,这辈子活到现在,也就一个儿子,算是唯一的遗憾。
可是这样很难受……阮白纯想这么说,可他看着江慎安在黑夜中深皱的眉,终究没敢开口。
江慎安抽了几口烟,才深深叹气,道:“公司的事用不着你,至于家里,别的没什么,唯独我那个儿子……从他妈去世以后,他就跟换了个人似的,学也不上了,天天跟一群狐朋狗友闹……我不是反对他玩,可是书总要读吧?不然百年之后我的家产给谁继承?”
说到儿子,江慎安堪称滔滔不绝。他一口气说了很多,最后道:“他小时候多乖一个孩子,怎么就……以后你在家没事,就多教导教导他,千万想办法劝他回去上学。”
阮白纯伸手往下摸了摸,摸到一点濡湿,放到鼻尖轻嗅,只嗅到一股难闻的腥味。他有些走神,声线轻软地回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