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结束,宋奕忱在众人簇拥下回到寝殿。
一想到早朝时,知晓自己儿子被挟持的摄政王满脸衰样,宋奕忱就开心,拽了拽腰间玉带,小福子立刻有眼力见凑了过来帮他脱去繁琐的衣饰。
“陛下,摄政王求见,想和陛下商讨五天后的大婚事宜。”小福子脱下绣着金龙的外衫,正要解下宋奕忱头顶的十二旒。
宋奕忱抬手制止了他的动作,“转告摄政王,大婚由他全权处理,不过这新娘子得换一换,”他理正头上的玉冠,“就怎么说吧,他知道该怎么做。”
“是。”
寝殿内只剩下他一个人,有些无聊啊,薄唇勾起一抹浅笑,他踱步走向龙床。
隔着厚重的金丝帷幔,依稀可见一团影子在床上晃动。
是太难受了吗?
手指挑起帷幔,蚕丝薄被隆起一团,看不见里面的人,只有一截肌肉线条优美的小腿露在外面,白皙肌肤上遍布牙印和吻痕,细长的脚踝在细细打着抖,可见有多难受。
昨夜玩的有点儿过了,天蒙蒙亮时宋奕忱才餍足的抱着美人睡觉,还没睡上一个时辰就上早朝去了,真是累人。
可看见眼前这一幕,犯困的脑子顿时无比清醒。
微凉的手指从小腿一路向上摸,被子里的人都没动静,宋奕忱眉尖微挑,单膝跪在床上,拽住一角将被子掀开。
淫靡的麝香味再也挡不住了,拼命溢出,又被帷幔挡在床榻间,令人心火躁动的气味充斥着鼻尖,许闲浑身赤裸,侧着身子蜷在床上,手被捆在身后,修长白皙的双腿仿佛在抗拒什么,正在拼命夹紧。
闻到熟悉的香味,他抬眸看向宋奕忱,浸满欲色的双眼呈满泪水,捂在嘴上的丝帛已经被口水浸湿了。
“唔唔……”
快感源源不断从小腹传至全身,许闲被折磨得神志不清,前端的玉茎什么都吐不出来了,只能可怜兮兮地立着,大腿夹了一下,他眼泪汪汪的望着宋奕忱。
早上宋奕忱起床的时候他也跟着醒了,本想退出这个场景,可系统告诉他该故事已经开始就无法结束,他只能硬着头皮往前。
可没想到,宋奕忱表面看起来多么正经一个人,骨子里真是坏到极点了,上朝之前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串缅铃,借着小穴里残留的精水塞了进去。
宋奕忱给他洗过澡,但是没清理体内残留,意思就是让许闲生下太子。
两条酸软的腿被眼前这位还穿着龙袍的人分开,一个小铃铛夹不住了,从被操得红肿的穴口里滑了出来,小铃铛上挂着细线,另一端系着一大串埋在体内的铃铛上。
这骚样让宋奕忱小腹跟着一紧,呼吸都粗重了许多。
按了按肥美肿胀的蚌肉,立刻沾了一手的水,宋奕忱摩挲着指尖,一道银丝挂在手上,“早上才给你洗过澡,这么快又弄脏了,真是不听话,看来爱卿的耐受力还有待提高啊。”
宋奕忱不希望许闲以后跟他做爱一尝到爽头就晕,他要许闲清醒着陪他做。
许闲拼命地摇了摇头,眼泪止不住往下掉。
“是不是塞满了?这处都不软了。”宋奕忱按了两下,里面硬邦邦的,时不时还能听见微小的铃铛声,轻轻揉了揉,许闲就眉头紧锁,爽得只哼哼。
缅铃与热就震动,眼下塞在穴里一两个时辰了,许闲的神经末端早就被过量的快感叠满了,宋奕忱将它拽了出来,处于临界点的许闲没绷住,身子一抖,穴中喷出一股热液,双眼翻白到了高潮。
身下的床褥湿了一片,宋奕忱丢开沾满淫水的缅铃,把许闲嘴里的布条解开,这人躺在床上跟一尾脱水的鱼,只知出气不知进气。
“又昏了?”
宋奕忱莫名有些烦躁,两根手指并拢在湿漉漉的穴里抠挖两下,许闲难耐地抓紧身下被褥,哼哼唧唧地醒了过来。
“不……哼……”
穴中作乱的手指比缅铃的活动范围更大,指甲刮得内壁有些疼,许闲扭着身子想躲开,这个动作惹得宋奕忱更恼火了,抽出手指一巴掌甩在骚穴上。
“别搞得跟朕在强奸你一样,不是你自己要爬床吗?”
说完,他又示威一般在雌穴上打了好几下,直扇得水液四溅,那蕊珠可怜兮兮地露在外面,就连垂在下面的卵蛋都挨了好几下,许闲简直要疯了,什么叫骑虎难下啊,他这算是切实体会了一把。
“我错了……”
许闲实在是受不了了,哽咽着求饶。
眼角微红的小模样让宋奕忱心下一软,终于肯停下手,嫣红的花穴被欺负狠了,宛若一朵盛开的芍药花,汁水丰沛,透着似有若无骚味,让他喉口一紧,鬼使神差地俯下身吻上它。
绵软的触觉从身下传来,朝珠从小腹划过,许闲的意识顿时清醒了几分,他勉强撑着身子抬起脑袋,眼前的一幕让他呼吸一滞。
庄严肃穆头戴十二旒的天子,正俯身舔吻着身下那口雌穴。
舌尖勾去小缝里泌出的汁水,剥开内里的小阴唇,直直地往里面探去,腥臊淫靡的气味在鼻尖贴着阴蒂的那一刻拼命往鼻尖里钻,嘴唇贴在穴口,接吻似的辗转吮吸。
黏腻的水渍声从身下传来,许闲白嫩的脸涨得通红,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被宋奕忱从下体送进大脑,舌尖模拟着性器抽插的动作在穴里舔弄,甚至连穴口附近的褶皱都有被舔到。
一时之间爽得连呼吸都乱了的人更遑论挣扎,内壁夹得宋奕忱舌尖有些麻,小腹更是胀得厉害,胯间硬了半天的玩意儿被布料磨得发疼,他解开腰带放开被束缚已久的硬物,让许闲爽的同时也不忘自己,捞着他的两条腿,将双脚并拢夹住自己的鸡巴上下撸动起来。
敏感的脚心被烫得发红,许闲已经爬满欲望的大脑甚至能辨别出来柱身上青筋搏动的频率,他还记得这根大宝贝肏他的感觉,爽得次次升仙。
“哈啊……”
喉口泄出的呻吟带着无限的满足,宋奕忱高挺的鼻尖不断在阴蒂上蹭过,没有规律,却让许闲难以自持。
大约是觉得这样还不够,宋奕忱单手将许闲的双脚扣拢,紧紧夹着自己的鸡巴,另一只手摸了一手淫水就往后穴送。
将穴口周围的褶皱按松,一根手指插了进去。
许闲瞳孔放大,终于意识到了一丝不对劲,开始挣扎起来,宋奕忱眸光一凝,张嘴含住阴唇上的蕊珠,齿间咬着它拽了两下。
“呃不……疼……”
眼角溢出一滴泪水,被肏了一晚上都没怎么喊疼的许闲绷不住了,捆起的双手握紧成拳,指甲都嵌进肉里,刺痛带来一波绝顶的高潮,小腹颤抖了一下,潮液从骚穴里喷了出来,宋奕忱没躲开,喉结上下滚动,将这骚水全部喝了下去。
再次抬起头,凌厉下颚线拉扯出的银丝断在空中,十二旒冠冕下的俊颜布满欲色,阴鸷的凤眸带着一丝邪气扫视着床上的人,殷红的双唇挂着莹莹水渍。
指腹擦去嘴上的淫液,宋奕忱沉着脸将水涂在许闲的嘴唇上,留在后穴里的手指不断曲起抠挖,加大了开拓的力度。
“尝尝,你自己的味道,喷了多少次数得清吗?不怕脱水啊?”
可惜许闲只能微喘两声,宕机的大脑还不能完全回答他的话,宋奕忱见他这样就有些烦,将手指抽出来,把丢在一旁的缅铃拿了过来,随便沾了些水,先塞了一枚进去,随后陆陆续续把一整串都塞了进去。
“呵,前面后面一样能吃啊。”宋奕忱打趣道,目光紧紧盯着闭合的肉穴。
雌穴里的骚点浅也就罢了偏偏后穴中那处凸起也生得浅,缅铃在后穴里震动起来,按摩着体内的前列腺,前端的玉茎被刺激得抖动起来,马眼里不断渗出前列腺液。
“宋奕忱,宋奕忱……”
异样的快感侵蚀全部理智,许闲慌乱地动着手指想抓住眼前的人。
这可怜兮兮的模样看得宋奕忱心下一软,却没给他松绑,而是挺腰跨坐到他面前,膝盖跪在他脸侧,“含着,口出来就肏你。”
知道许闲正憋得难受,可不是宋奕忱不想给,是怕这人等会儿脱水死了。
浓郁的腥膻气味萦绕在鼻尖,许闲抬起迷蒙的双眼望着眼前狰狞的性器,一手都握不住的柱身上盘绕着根根粗硕的青筋,涨成深红色的龟头上正吐露着点点前列腺液。
脸一下红到了脖颈,许闲下意识张开嘴,猩红的舌尖探出,可还未舔上一口,宋奕忱就迫不及待将鸡巴按下去,贴在舌面上摩擦了两下,湿滑柔嫩的触觉让他呼吸陡然重了几分,望着身下这人骚浪的模样,他玩心大起,握着鸡巴沾了些口水就往许闲脸上蹭,贴着柔软的脸颊将混着前列腺液的口水全部涂上去,末了,还不知足的拿鸡巴拍他的脸。
“啧,爽嘛?”宋奕忱看了一眼他夹紧的大腿,哼笑一声,“被鸡巴扇脸都能让你流水?怎么这么骚啊?”
许闲羞耻地闭上眼睛,不知该怎么回答他。
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宋奕忱腰腹一挺,将肉棒送了进去,粗大的肉柱填满整张小嘴,许闲的脸蛋都鼓了起来,嘴里全都是他的味道,浓郁的荷尔蒙气味让他大脑发晕,连呼吸都忘了,只能拼命挤压喉管,殊不知这个动作极大取悦了身上的禽兽,他拽着许闲的头发开始抽送起来,完全将他的嘴当成穴来肏。
龟头已经顶到了喉管,可鸡巴还剩一大截在外面,宋奕忱抽送的速度让许闲呼吸困难,止不住作呕,口水顺着嘴角淌了出来。
忽然,脸上不轻不重地挨了一巴掌,头顶落下宋奕忱暗哑的声音:“牙齿收好!”
大约是被欺负狠了,许闲的眼泪陡然落下,混着溢出的口水落在锁骨上,“唔唔……”
宋奕忱摸了摸许闲被肉棒不断顶起的脸蛋,安慰他:“不打你了,快点含出来。”
可要他怎么含啊?嘴被堵得严严实实,舌头活动的范围几乎没有。
“放松。”宋奕忱沉声说道,手摸上许闲的喉管,这意思够明确了。
许闲握紧双手,含着这根粗硕的硬物吸了两下,宋奕忱低喘一声,下意识挺腰将肉棒送得更深,这一下让他感受到了许闲的顺从,龟头肏开喉管送了进去。
“唔……”
许闲哭得更狠了,喉口吞咽的动作裹着肉头吮吸,强烈的挤压感让宋奕忱腰眼一松,粘稠的精液就这么射了出来。
插在许闲嘴里射了个爽,精液也全都被咽了下去,朦朦胧胧中,宋奕忱感觉有什么东西要被吸出来了。
哦,早上没如厕啊。
他眯起眼睛,低头看了一眼被折腾到媚态横生的许闲,连忙从他嘴里退了出去。
这张嘴他还要亲,不能尿在里面。
“咳咳……”
大量被咽下的精液呛得许闲直咳嗽,他还未回过神,宋奕忱就分开他的双腿,露出腿根中馋得直流水的小屄,握着射精之后还硬着的鸡巴插了进去。
“啊……”
猫似的呻吟声让宋奕忱更急了,他用力一挺,鹅蛋大的龟头撞上宫颈,那处尚在闭合中的小孔紧紧吸嘬着马眼,尿意在小腹处打转,可顶了两下都没把子宫肏开,他急了,照着许闲挺翘的屁股拍了两下,“放松点儿,让我进去。”
可这一下没有让许闲放松,反倒刺激得甬道收紧,夹得宋奕忱额角青筋直跳。
他深吸一口气,俯下身吻了上去。
舌尖撬开牙关长驱直入,抵着许闲的上颚轻轻舔弄,精壮的腰肢小幅度挺弄,顺手将绑着他的双手解开了。
温柔缱绻的氛围许闲很快放松下来,闭上双眼顺从的被宋奕忱压在身下接吻,肉棒次次压过穴中的骚点,后穴也被缅铃按摩着,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爽的,他眼前发白,毫无防备的被凿开宫颈的那一刻猝然达到高潮。
宋奕忱被高潮的甬道绞得闷哼一声,立刻放松自己,打开了尿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