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捣出花汁(野外//塞花瓣/宫交/内S/失/后入)(1/2)

下了几日的雨终于停了,夜晚风静,月朗星稀,后花园里弥漫着淡淡的花香,走过几道石桥,后花园的樱花开得正盛,微风吹过,樱花如雪一般飕飕飘落。

一枚粉色花瓣落进发丝里,宋奕忱骨节分明的手指将花瓣从许闲的头发里捏了出来,放在鼻尖轻嗅一下,深邃的眼眸眯起,笑吟吟地说:“阿闲发间的香气连樱花都自愧不如呢。”

许闲一张白嫩的小脸在月色下涨得通红,衣袍下的手握紧成拳,竭力忍耐到浑身肌肉都绷了起来。

玉泉宫离紫宸殿有很大一段距离,中间还有一座占地几公顷的后花园,俩人在玉泉宫缠绵一番后,宋奕忱吩咐下去不坐轿回宫,而是徒步走回去,如果回宫之后精液流出来了,那许闲就完了。

而穴里就塞了一张帕子堵住穴口,这怎么堵得住。

现在走了几百米,许闲已经到极限了,淫水混着精液将腿间的布料浸得湿润不堪,贴在穴肉跟随步伐在穴口摩擦,滑出来的一角黏糊糊地沾在大腿根上,别提多不舒服了。

又走了几步,许闲实在受不了了,站在原地不肯再往前了。

见此情形,宋奕忱忍俊不禁,屏退左右,御花园的樱花林里就只剩他们俩了,伴着天上的繁星,好不惬意快活。

“阿闲这是怎么了?才走了几步,就走不动了吗?”宋奕忱牵起他的手,温润的指尖滑过掌心,惹得他身子一震,脸颊红得似淬了血一般。

微弱的香气萦绕在鼻尖,许闲抬起水汪汪的眼睛,“精液流出来了……”

宋奕忱剑眉微挑,隐约闻见了一股熟悉的骚味,双唇勾起一抹浅笑,“口说无凭,要眼见为实。”

许闲抿着嘴唇,艰涩羞怯地解开腰带,露出两条细白的腿,腿根的穴口上垂出一小截湿漉漉的手帕。

伸手摸了一把肥美的阴阜,摸到一手黏腻的白浊,宋奕忱皱眉,面露不悦地望着指尖的湿润,“这么回事?骚穴被操坏了?这么久还没吸收。”

这样要怎么生孩子?

“有手帕,它吸收了,我……你要我怎么样啊?”许闲说着说着,好似快哭了。

宋奕忱凑近,将手帕一把拉了出来。

“啊!”

手帕的摩擦带起一波快感,没了堵塞物,穴中剩余的白浊徐徐溢出,滴落在脚下的青石地砖上。

宋奕忱顺势搂住许闲的腰,贴着他的嘴唇,声音暗哑:“现在舒服了吗?”

精液滑过内壁的感觉格外清晰,加上有风吹过,许闲腿根一抖,连忙放下手中的衣袍遮住双腿,他轻轻推了宋奕忱一下,在玉泉宫被狠狠玩弄了一番,现在就想回宫歇息。

“阿闲~”宋奕忱不依不饶地搂着许闲的腰,就是不肯放他走。

许闲深吸一口气,正视他满是渴望的目光,哀求地说:“肿了,疼着呢……”

宋奕忱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牵着许闲走上草坪来到一棵樱花树下,抬手折了一株樱花,放在许闲手中,“阿闲把花都塞进去,今天就不操你的穴。”

许闲瞳孔一震,手中漂亮馨香的花赫然变成了烫手的山芋。

“不要,太多了,塞不下去啊。”许闲简直想哭。

“阿闲,”宋奕忱喟叹一声,把许闲拽进怀里,隔着几层薄薄的衣料贴在一起,清香扑鼻而来,炙热的吻一个个落在许闲的脖颈上,渴求之意溢于言表,蹭了两下,凸起的硬物就抵上了许闲的小腹,“今天才做了一次呢。”

“就不能不塞其他的东西吗?”许闲知道今天晚上跑不掉了,不如找个折中的法子。

“这样吧,”宋奕忱轻轻咬了一下,按着许闲的肩膀让他半跪在地上,“阿闲给我含出来,顺便把穴里的精液弄干净,咱们就回宫。”

黑色龙袍下隆起了一个不小的弧度,龙涎香的味道钻进鼻孔里,闻着闻着,穴口里吐出一股浊液,里面应该是没多少了,许闲解开宋奕忱腰间的系带露出精壮结实的腹肌,褪下亵裤,一根粗大坚硬的性器跳了出来,圆润硕大的龟头在眼中赫然放大,许闲一时看呆了。

斑驳的青筋跳了两下,宋奕忱眼神幽暗,一手掐住许闲的下巴尖,一手握着自己的鸡巴在他柔软的嘴唇上蹭了蹭,前端小孔里渗出的前列腺液将红唇涂得晶亮,在月光发闪闪发光。

许闲张嘴用舌尖将马眼的液体舔进嘴里,咸涩的味道在味蕾绽放,刺激得穴口泛起湿意,让藏在子宫里的精液都缓缓滑了出来。

“全部含进去。”宋奕忱声音低沉性感地蛊惑他。

许闲握住粗大的孽根,先用舌尖将柱身全舔了一遍,硕大的肉棒都弥漫着属于他的味道,像是变成了一根专属于他的大鸡巴,随后才顺从地张大嘴,将肉头含了进去。

实在是这根肉棒太过天赋异禀,含住肉头和前端的小半截就抵在喉咙口了,许闲强忍着呕吐的感觉,收紧牙齿,舌尖包裹着肉棒吮吸,讨好的意味让宋奕忱仰起脑袋叹息一声,心中的凌虐意都收减了不少。

沾着情欲的双眸媚眼如丝,肉棒上凸起的血管不断摩擦着嘴唇,雄性荷尔蒙气息随着流出的前列腺液被许闲吃进嘴里,穴中莫名空虚了起来,万分渴望肉棒的填满,吐出一波淫水,沾湿了腿根。

膝盖下的草坪上铺满了落花,有几枚花瓣沾上了穴口,像两片嘴唇一样吻着小穴,湿意更甚,前端的性器也硬起来了,许闲只能一边给宋奕忱口交,一边给自己抚慰。

“放松。”

宋奕忱摸上许闲的脖颈,帮助他放松喉管,趁机来了几个深喉,顶得美人呼吸不顺,几欲作呕,喉口收得更紧,将他的鸡巴裹得更爽了。

“呜呜……”

咽不下去的口水顺着嘴唇淌进脖颈里,许闲两眼翻白,窒息感逐渐增强,逼得眼泪直往下掉。

见他实在可怜,宋奕忱抽了出来,握着性器在许闲滚烫的脸颊上打了两下,“阿闲还要多练啊,练到能含出来,你的穴也能少受点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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