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看着陈清羞赧的反应,把陈清放下,用手指提捏着陈清的奶尖,掐着、扭着,把那小小的奶尖搞得红肿,陈清说不出话眼泪一直在流。
“别掐了…唔疼,这边…这边也要。”
一头被掐肿了像个小樱桃一般点缀在奶包上,另一头却粉嫩如初,未经沾染。
“我就说清清骚,骚的欠操。”
江书像生气一般一巴掌扇在了没肿的奶头上,把那一片乳肉扇的摇摇晃晃。
“疼!别打我呜……下面痒,不要上面了……”
“清清说疼,我怎么看着这奶尖又硬起来了。”
说完没理会陈清的哭泣和求饶,只满足自己恶趣味,将那小奶尖扇的偏歪,摇摇坠坠,红肿不堪。
陈清看求饶也没用,委屈地“哼哼”了两声,躲着不让江书再碰那两团乳肉。
江书看着陈清的反应只觉得身心愉悦,既然不让打了,他便停手好了。
视线下移,看着青年被衬衫遮住的隐秘之处,他便毫不留情掰开陈清双腿,只看着陈清的小阴茎早硬了起来,但本该是卵蛋的地方却湿哒哒的一片,吸着那内裤那一片的布。
江书上手揉了揉,只觉手感异常柔软,心里便有些诧异,褪下内裤再看,这腿心便赫然是一口正在流水的小逼。
江书低低的笑,他算是捡到宝了。
这口小逼刚刚还贪婪的吸着那一块布,现在没有布的遮掩暴露在空气中,正欢快的流着水,粘了江书一手的淫水。
“清清发大水了,我手上都是清清流的水,清清瞧瞧。”江书高兴的逗着陈清,将手凑过去给陈清看,陈清便羞的不说话,本来就红的小脸更红了。
江书不再逗他,手指摸着蚌肉一下一下的分开探寻内里,粉嫩的小口吸着江书的手指不离开,下体湿的三根手指都可以轻易的吃进去。
江书刚开始慢慢抽插着,听着青年控制不住的呻吟声手上动作就加快,淅淅沥沥抽插出水声回响在室内,陈清的反应越来越来大,被江书挑弄着乳尖,呜咽着在江书手里高潮了。
陈清小口的喘着气,头发湿湿的贴在脸上,江书凑过来亲:“清清,你爽了该给我爽了吧。”
江书解开裤子拿出自己已经硬的发疼的下体,掰开陈清的腿,拿着阴茎对准腿心,一点一点的往湿润的小逼里送,一插进去江书便爽的头皮发麻,感觉有无数条小嘴在吸着他。
等完整的送进去后江书开始大力抽插,陈清受不了拿手推他,却被江书狠狠拽着抽查,一操狠了,陈清的小逼就忍不住加紧,江书便更爽了,更加卖力的抽插。
“轻点!不要了……我不要了你拔出去呜…”
“别…啊!”
“江书!我呜……不要了”
“清清怎么了?不要什么,告诉我。”江书恶劣的逗弄陈清。
“你……”江书又狠狠一顶,陈清话也说不完整。
“清清,内射你好不好,把小逼全都灌满精液好不好,嗯?”
“清清说好,我就慢一些,好不好清清?”
“你…你呜……”
你个傻逼,陈清想。
江书也不再说话,又抽插了十几下,最后全射在了陈清小逼里。
将那可怜的小逼红肿外翻,张着的小口不再往外留淫液,而是滴着点点白液。
而后江书拉着陈清搞到了后半夜,一直到最后陈清射无可射,泪无可流。
第二天清晨阳光打进室内,照着床上搞得乱七八糟的两人。
陈清被自己的生物钟叫醒,张开眼便感觉全身都疼,眼疼,嗓子痒着,更别提下身…
陈清一瞬间羞红了脸,江书这个畜生,他的狗吊竟然还插在他下面。
江书此时也迷迷糊糊的醒来,看着陈清乱动又把他抱回了怀里,亲着陈清的后脑勺,这动作一大,陈清能清楚的感受到那畜生东西在他逼里。
陈清赶紧从他怀里爬出去,那东西抽出去的时候还发出了“啵”的一声,让陈清又羞又恼。
“他妈的……”陈清小声骂了一句。
他早知道这样去什么酒吧,他现在是不是该庆幸上了他的是他朋友,而不是一个陌生人?
一瘸一拐走到浴室的镜子前扫视,全身上下没一块好肉,充满青青紫紫的痕迹,胸前两个乳头红肿破皮,下面的逼更是肿胀的疼。
陈清忍着疼给自己洗了澡,这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的逼里还在往下流白液,只能自己忍着羞耻从逼里扣弄这些东西。
洗完澡出来就看到江书低着头回复信息,察觉到陈清出来,江书抬起头来对着陈清温柔的笑:“我点了早饭,让他们拿了药来,身上疼吗。”
陈清抱着胸倚在浴室门口,面无表情地看着江书。
“清清,你别生气,昨晚是我过分了,你先去吃饭,好不好。”江书走过去搂住陈清把他推到餐桌前,自己去洗了澡。
洗完澡出来江书看到陈清趴在餐桌上,早饭也没动几口,一副生气郁闷的样子,江书只觉得可爱的紧。
江书将陈清抱到自己腿上,陈清挣扎了几下,扯到了下身一疼又老实了,任江书抱着他,他也不开口。
“先吃饭好不好,嗯?吃完给你上药。”
江书拿勺子喂着陈清,陈清不开口,被江书威胁嘴对嘴喂才肯张开口吃饭。
吃完陈清坐在床上,江书去拿药,可是破皮和红肿的地方都是些隐私部位,昨晚俩人可以不顾羞耻搞上,今早清醒了,陈清可不愿再掀起来衣服,白白让罪魁祸首看。
江书拿了药蹲在陈清前,晃了晃药膏,示意陈清脱裤子上药。
陈清看到了也没什么表情,晃晃腿,将脚踩在江书的膝盖上,百无聊赖,有一搭没一搭的踢着江书。
江书只看白皙小巧的脚晃来晃去,脚趾也透着粉,搭在他膝盖上,软软的踩着他,江书握住江书的脚,顺势沿着脚踝往上走,在陈清的腿上作乱。
陈清看他这动作一脚踢过去,江书站起来躲掉,笑着俯视闹小脾气的陈清。
“开口理理我,清清。”
江书十分耐心的等待陈清开口,陈清盯了盯江书,又看了看拿在他手里的药膏,陈清撇撇嘴。
“为什么昨晚不送我去医院?”陈清拉开上衣漏出胸前的两点,示意江书给他上药。
冰凉的药膏挤在江书的手指上,粘着一点轻轻抹在破皮的乳尖,冰的陈清身体一颤。
“清清,当我是鬼迷心窍吧……任何一个男人都拒绝不了当时的你。”江书动作不停,药膏融化弄得乳尖亮晶晶的。
陈清低头看着,支吾了一声:“所以你上了我,我还以为我和江少爷是什么……灵魂知己?”
江书温柔的笑两声:“我没说不是。”
先前与陈清交谈只觉是一个有想法和个性的人,他可以看出来这个人身上的不同,对于与他有相同悲惨遭遇的人,他没有同情,对于比他幸运或幸福的人,他也不以为意,似乎总孑然一身。
总说在这个世上了无牵挂是活的洒脱,他看到陈清后总在思考这个想法是对是错,现在再看,不诚然对,了无牵挂,只是他从没拥有过任何东西而已。
他觉得陈清和自己是一路人,自小他看起来似乎什么都有了,也只有他知道,他从没真正拥有过任何东西,名利、富贵、家世到头来终不过是……黄粱一梦。
他有虚假的名贵,陈清有虚拟的感情,他们互相需要对方,江书想。
至于这场梦,等醒来再哭泣吧。
上完药江书揉揉陈清的头发,看陈清的顺滑的头发被他弄得有些凌乱的贴在脸上。
“干嘛?”
“没什么…你留在这里休息还是去哪里。”
陈清整理头发,他要回学校,今天还有专业课要上:“回宿舍吧。”
江书嗯了一声扶起陈清,到了门口青年晃了晃脚,他笑着:“好好,我给你穿。”
给陈清穿好袜子再穿上鞋子,青年仍没什么情绪的立在那里,不言感谢,似乎这是最理所应当的事情。
送到了宿舍,江书跟着陈清上楼,到了门口江书“嗯?”了一声。
“清清,咱们真是有缘,我也是这个宿舍的。”江书倚在门口满眼含笑。
陈清没管他的撩拨,开口:“还活着,太让我惊喜了。”
“清清…”
“怎么你们一个两个都叫的这么恶心,没事你可以走了。”
江书无奈,嘱咐好陈清一些注意事项后离开了。
陈清拿出手机看课表,只是刚开机就“叮叮叮”的一堆消息冒了出来,陈清难掩脸上的疑惑,这些天他收到不少骚扰短信,不用想都知道是夏凌月这个神经病在发疯。
夏凌月不会真的以为,陈清被他养了一年就会死心塌地吧,他和夏凌月分开可不是因为夏凌知的十万块和有未婚妻。
正如他俩“嫖娼”性质的关系来说,从根本上陈清只用出卖身体,而夏凌月思考什么不是他该在乎的,他得到了嫖资,那就够了。
他离开夏凌月只是因为已经看够了夏凌月这种人的百态而已。
他和江书都能很好将自己内心掩藏起来,把最彬彬有礼的一面展现给别人,但总能在细枝末节中展现他的本性。
陈清回想,夏凌月情浓时拉着他的手亲吻,眼睛在看到了他常年打工,充满旧茧和疤痕的手时一瞬间的清醒和一闪而过的……
一闪而过的什么?
陈清当时也是晕的,他想,或许是嫌弃、厌恶,亦或者是其它什么,他不知道,他只知道的,他用自己这双手苟延残喘爬到现在的一切,皆是对方瞧不上且轻易可得的。
陈清打开短信看着夏凌月发来的一条条“想他”的信息,眼底什么情绪也没有。
从前一周开始夏凌月就像发了情一样每天坚持给他发些不堪入目的骚话,因为其他联系方式都被陈清删除,他只能通过手机号发短信。
每一条短信都是要钱的,而夏凌月发了上千条,夏凌月或许不在乎这点毛毛雨,可陈清却肉疼的很。
有钱人连发疯都在撒钱呢。
:想操你。
:清清的小逼流没流水,想老公了吧,老公也想老婆。
:想把鸡吧插进清清的骚逼。
:清清,回来,听话。
:想内射你。
诸如此类的信息让陈清感到莫名其妙的同时又有些羞恼,正常人怎么就能把这些字打出来??
陈清想了想,回复了夏凌月:我知道一家男科医院,控制不住就割了吧。
然后把这个号码轻车熟路的拉黑,不过不用想,过不了一会他就会再换个号码继续发情。
陈清在宿舍稍作休息后就去了教室,一张明丽的小脸紧紧的皱在一起,明明刚艾了草,却还要去上课,上课全勤也不发给他奖励,不全勤反倒扣他学分,怎么做都让他不爽。
陈清进教室的时候,已经坐了不少人,各行各列分布均匀,错落有致,看似与平常无误,但陈清能清楚感受到有不少人的目光化作实体落在他身上,回看那些人却赶紧躲避。
再看自己经常坐的的位置,明明其他地方的人坐的密集,却唯独他的座位周围明显少人。
不少学生上课的时候都往后做,前排就显得冷清,陈清不想麻烦就直接坐在了前排位置,久而久之就成了他的固定地方。
平常前排虽少人,但不至于单单在他的位置周围留下一空吧?
陈清顶着一些人的凝视走进自己的座位,视线下移,看到的东西却让他神经狠狠地一跳,踹在兜里的手狠狠握紧。
他的桌子上被人用颜笔写满了骂人的话。
“骚货”“卖逼的婊子”“包养狗”“勾引男人的贱货”“不男不女的东西”诸如此类的、令人窒息的词语。
陈清感到自己的身体有些发冷,脑子却有些热,但还没等他做什么,他座位旁的一个男生快速从兜里掏出湿巾,使劲的擦拭着这些不堪入目的话。
笔水溶解混淆成漆黑的一片,这些字已经让陈清看不懂、看不清了。
男生拉着陈清坐下,将桌子上的痕迹都擦干,洁净如初。
陈清低着头,微长的发丝垂下遮挡住平常那双魅惑的眉眼,只留下半张白皙的侧脸露出来被男生盯着。
男生小心翼翼的开口,怕伤着陈清似的:“你……没事吧,这些恶作剧你不要放在心上,下课去找老师查监控。”
说着又忿忿不平、异常不满的“呸”了一口:“一定是范伟和他的跟班做的!他平常就爱欺负别人!我一会就和辅导员发信息举报他俩——”
男生刻意压低却又带着激昂的声音突然停住,因为他看到,原本他认为该很伤心惊慌的青年低着头是在哭泣,只是没想到,那人却弯起嘴角“哈哈”的笑起来。
教室里有些议论的杂音,并不是十分安静,但显然陈清的行为太过于显眼和放肆,他的嘲笑声一时间将很多人都目光都聚集起来。
青年低着头笑的腰都弯起来,让一众人面面相觑,更让身边的小男生不知所措,并不是十分明白为什么陈清突然疯了一样笑,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等青年笑够了,低着的头扬起来,漏出明丽的五官,眼睛因为大笑流出眼泪,微微眯起,格外惹人怜爱。
陈清双手抱胸,身体放松往座背上一靠,整个人松弛又没正形,他并没有理睬小男生的安慰,更没有去管别人的眼光,只在座位上等着上课。
那个男生名叫易安,他显然也是第一次遇到陈清这种对别人好意丝毫不理睬的神经病,但热脸贴了冷屁股却并没有让他气馁。
他拍拍陈清的肩膀,说:“嗯……你没事吧?啊,我不是讽刺,我是想说,你别难过…”
陈清扫了他一眼,只懒洋洋的回答了一句:“谢谢。”
易安的好意再次被陈清无情的回绝,他识相的扭过头不再说话,被头发遮住的眼珠转了转,闪过几抹暗色。
下课,陈清扯着包一边带着耳机往外走,周边太吵了,他总能清楚的听到关于自己的讨论,周围毫不收敛的态度让他无可奈何又有些心烦。
走到门口易安小跑拉住陈清,陈清比易安高一些,此时他双手插着兜,懒散的睨着易安扯他袖子的手。
易安也察觉到陈清的神色,有些尴尬的放了手,吸两口气说:“那个……同学,我已经和辅导员说了这件事了,但是他说监控他查不了…”
陈清“嗯”了一声:“知道了。”
陈清便没有后话,看着易安,像是在询问他还有什么事赶紧说,易安反被盯了个红脸,忙摆着手说:“没事了没事了。”
陈清顿了顿转身就走了。
耳机里哼着悦耳平静的曲调,校园里的绿化植被茂密,林荫小道路上撒下片片阴碎,暖色的阳光透过叶缝披在陈清身上,此时的空气都是温暖、平和的。
陈清独自走在学校的一条小路,刚才的事对他并没有太大的影响,且不论那些难听的话和充满恶意的行为目的是什么,就算拿着那些东西打印出来贴满整个a大,又能怎么样他?
说唾沫星子能淹死人,那陈清应该早溺死在他的过去了。
怎么样,打死我?陈清想。
只是一首音乐曲调还未成,陈清的宁静便被眼前的几人打破。
三个人出现在陈清面前,为首的一头红毛,身边两个其貌不扬却是趾高气扬的神态,但位置稍后,颇有几分狐假虎威。
三人全都带着轻蔑的眼神凝视陈清,为首的红毛开口:“你就是那个卖逼的,陈清?”
随后便是一阵猥琐的笑声,带有暗示的眼神望向陈清的下体,扫了扫,和身边的两人对视一眼。
陈清伸手把耳机摘下收起,面无表情的看着几人,冷冷开口:“都是同行,羡慕我什么?”
红毛听了陈清的话不怒反笑,也没说话,三人慢慢的逼向陈清,只是陈清还未有动作,只看见眼前一个闪影“噌”的扑向红毛,将他压倒在地。
陈清站在原地挑了挑眉,他才看清那个人影的样子,是易安。
易安将三人撞倒在地,回头对陈清大喊:“你快走——”
“嗵”的一声,红毛站起来一拳打向易安的脸,只一拳便让易安鼻血流了出来,捂着脸倒在地上,其余两人在红毛的指意下殴打着易安。
此时的时间正是最近一栋楼的上课时间,周围没有一个人看到混乱的场面,陈清看见易安捂着脸、眼泪止不住流看向他的样子,叹了口气。
他上去一脚踹翻正往易安鼻骨上打的人,拽起他的衣领扔向红毛,红毛来不及躲闪被那人撞了一脸,陈清又一拳打在另一个人脸上,一脚将他踹翻在地,三个人被陈清打的鼻青脸肿。
收拾完人,陈清喘气拍了拍身上沾染的脏污,眼睛扫了一圈发现有些不对劲。
易安人呢?
陈清看着三个扭在地上的人,对方的眼神像是要生吞活剥了他……
陈清想了想上去又补了一脚,听着脚下的哀嚎他嘴角弯了弯,随后慢悠悠的往宿舍走,掏出手机给江书发信息。
[。]:接我来。
而后陈清发给江书一条视频。
视频里陈清一边走着一边看镜头,头发经过刚才的打架凌乱随意的翘着,平常冷淡的眼睛此时眼角微微红着,鼻尖也红着,像是哭了一顿。
青年看着有些可怜巴巴的对江书说:“我受伤了…疼。”
江书收到这条信息的时候刚刚下课,看着时候里青年的模样,他手紧了紧,马不停蹄的赶去了宿舍。
推开门,陈清一个人窝在椅子上,听到开门声陈清抬眼望着江书,不说话。
江书低头俯视着此时有些收敛了锋芒的青年,心里软了软,低头挑起陈清的下巴亲了上去,亲的时间不短,使青年眼睛里又充满了水雾,看着有些好欺负的盯着江书。
“哪里疼?我给你上药。”江书蹲下来,嘴角弯弯,神色温柔。
青年低着眉眼,瓮声瓮气的说:“我不疼了。”
“怎么又不疼啦,嗯?”
陈清拉起江书的手贴在自己的心口,低头看着江书:“我心脏跳的厉害,你治的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