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耳说过,万万不能让龙精射进小穴里,否则会影响夺来的气运。
萍茹还以为月妃是因为皇帝来了这么多次,还没怀上孩子而惆怅,于是柔声安抚她:“娘娘莫要气馁。宫中别的妃嫔都还没有孩子,陛下每个月唯独往咱们宫里跑。依奴婢看哪,陛下是希望大皇子从娘娘肚子里出来呢。”
啧,这丫头怎么越说越糟心。
“安静些,本宫累了。”
“是,奴婢多嘴了,娘娘累了眯会儿吧。”
萍茹是王月玲入宫时就陪伴在侧的丫鬟,二人情同姐妹,也是她的心腹。
只不过,她要干的这件大事实属大逆不道,而萍茹心善怕事,所以只能先瞒着。
以前,她也未曾肖想过那个位置。
可皇帝实在不堪,这样的男人怎配做鲁朝的君主!
王月玲糊里糊涂地想了许多,连皇帝来了也没发觉。
“爱妃,想什么这么入神?”
庄季揽过王月玲的腰身,将她扯进自己怀中。
“自然是想陛下了。”王月玲抬手按在皇帝的胸前慢慢划圈,余光瞥见他身侧还站着一个小公公,笑意凝了一瞬,娇声问道:“陛下有没有想臣妾?”
“想,想死朕了!”庄季急不可耐地剥掉王月玲的中衣。
“陛下~”王月玲故意按住皇帝的大手,说起了别的事,“臣妾怎么听闻,前几日,您与柳妃姐姐……”
庄季眉梢微挑,对待月妃完全不像对待其他嫔妃那样,只见他轻嘬女人那张软嫩小口,温声安抚:“朕与柳妃,逢场作戏罢了。朕心里只有你一个,爱妃该懂朕的心意才是。”
王月玲娇羞地垂下目光,斟酌着开口:“如此,今夜可否让臣妾好好伺候您。”
“哦?”庄季看了一眼身侧的小公公,“爱妃要怎么伺候朕?”
月妃床上功夫不差,不过他还是更为偏爱三个人一起交欢,如此才够刺激好玩。
小公公接收到皇帝的目光,顿时脸色爆红,内心惴惴不安。
“陛下疼爱疼爱臣妾这里,可好?”
话落,女人挺起胸脯用那一对浑圆紧紧贴在皇帝的胸前摩擦。
庄季愉悦地笑起来,低头嗅了嗅她的大奶子,大手抓住其中一只一捏。
“啊……嗯、陛下好坏~”
“朕还能更坏,想不想见识见识。”
不等王月玲应答,皇帝直接招手将小公公唤到身侧:“帮朕宽衣。”
“……”王月玲心头突突直跳,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只有她知道,皇帝不仅好女色也好男色。
“是,陛下。”小公公嗓音清朗。
“陛下~”
“嗯?”
王月玲听到皇帝微冷的声线,她不敢再多加放肆。
身上的衣袍皆被小公公脱掉之后,又听见他说:“帮朕揉一揉龙根。”
小公公愣了愣,很快反应过来。
他把手放在皇帝的肉棒上,轻轻揉了揉。
“呃!”庄季爽得闷哼一声,眸中蕴含欲火低头看向月妃,哄道:“爱妃,你也帮帮朕。”
王月玲看了看肉棒上那两只白皙手掌,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来,握住皇帝的子孙袋摸了摸。
“呃、舒服,噢爱妃真会摸!”
“陛下的大鸡巴好大、好烫……”王月玲即使觉得这等场面十分别扭,但还是硬着头皮说一些赞扬皇帝的话。
皇帝的龙根被一女一男轮流撸动,他的喘息越发沉重。
“啊嗯~陛下的肉棒、又变大了,好硬啊!”
王月玲给皇帝抚弄肉棒正在兴头上,忽然被他一把推倒。
“爱妃莫要乱动。”庄季从方才带来的盒子里摸出一颗镂空小球,大手拉下她的小底裤,两指掰开蚌肉直接将小球塞进去,含笑调侃:“朕还没开始,爱妃怎流了这么多水。”
“陛下,它、它在动。”王月玲假装害怕的模样取悦皇帝。她看过不少避火图,岂会不知道皇帝塞进穴里的是什么东西。
庄季还真以为王月玲不知道,他笑嘻嘻地解释。
“此物名为缅铃,能让爱妃快乐的好宝贝。”
“哈啊、好痒,陛下~啊……”
小公公不小心瞧见月妃娘娘的小骚穴流出许多透明水液,身下的肉棒被激得翘了两下。
“狗奴才。”庄季低骂。
他一手勾住缅铃的丝线,一手捏紧小公公的肉棍。
“啊!”
命脉被皇帝擒住,小公公紧张得不敢大声呼吸,连忙求饶:“陛下饶命,奴才错了,奴才知错了!”
“低头,给朕舔。”
小公公低头仔细端详那根肉棍,犹豫着伸出舌头包住龟头绕着它慢慢打转,等把龟头刺激出水液才转移阵地顺着柱身往下继续舔弄。
“真不知教司坊是如何调教,竟教出了个蠢的。”庄季兴致缺缺,抖了抖手中的丝线。
他这一抖,王月玲忍不住失声惊叫:“啊、陛下嗯啊……”只觉得穴里的小球正在拼命滚动,来来回回往肉壁上碾压撞击。
“还是朕的爱妃有趣。”
庄季说着,按住小公公的脑袋,将身下的肉棒深深插入他的口中。
小公公即使难受,也努力收起自己的牙齿,将皇帝的肉棒整根吞下。
“噢嗯!”
令人癫狂的快感逐渐递增,庄季加快操干的速度,发出低吼。
“呜呜~陛下,臣妾不行了啊啊!”
王月玲难受得要死,小穴仅有一颗小小圆球填入,根本满足不了她的欲望。
“嗯、狗奴才,嘴巴倒是能吃,呃!”
最后几下冲刺,皇帝激昂地吼了一声,将龙精都射进小公公嘴里。
小公公鼓着腮帮子含住皇帝的阳精,一点点将口中的精液吞咽下肚。等他全部咽下之后,还恭恭敬敬地对皇帝叩首:“奴才谢陛下赏赐!”
庄季身心舒畅,瞥一眼在床上蜷缩着身子的月妃,笑出了声音:“爱妃,别怕,朕来了。”
小公公瞧见皇帝往月妃娘娘那边去了,本以为他的任务完成了,没曾想……
“自己做好扩张。”
“奴、奴才遵命!”
“爱妃,瞧瞧,被褥都让你弄湿了。”庄季摸了摸床上的被褥,沾了满手的淫水,闻一闻,兴奋贴近王月玲的耳朵,小声耳语:“好香,爱妃的骚水也是香的。”
王月玲回头搂住皇帝的脖颈,苦苦哀求:“陛下,陛下,给臣妾吧~”
“好好好,让朕瞧瞧,插在哪里好呢。”
他打开女人紧闭的双腿,往小穴瞄一眼,不太感兴趣。
“陛下~”王月玲故意挺起胸脯示意。
庄季的目光在她的樱桃小嘴和滑嫩双乳之间来回切换。
“爱妃又发骚了。”
他一把捞起女人胸前的大奶子,抓住奶子使劲揉弄一番,直到身下的女人喊受不了了,才将跨间半硬半软的肉棒塞到双乳之间抽动。
“啊、啊,好烫!”
“呃、爱妃的奶子真好肏、呼……”
月妃躺在床上,皇帝跪坐在月妃身上肏弄她的奶子。
“唔~”
突兀一道清朗的呻吟声响起。
庄季扭头看向小奴才,瞧见他光着下身手指沾了许多膏脂正往后穴里塞。
“过来!”
皇帝的命令,不容拒绝。
小公公面色潮红地爬过去,爬到皇帝脚边停下,弱弱唤道:“陛下……”
庄季被小奴才这副求操的模样,激得跨间肉棒一下子涨得巨大无比。
“趴好,抬起屁股。”
“是……”
王月玲眼看皇帝抽身而去,连忙抱住皇帝的手臂,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别闹,爱妃先陪穴里的小圆球玩一玩。”
语毕,系在缅铃上的线条再次不停抖动拉扯着。
“唔、不,不要、陛下~”
庄季没理会女人的哀嚎,径自将线条绑在自己的手指上,然后捧住小奴才的屁股从他身后直直进入。
“哈、好紧!”
后穴紧紧吸住肉棒,一缩一缩地好似在讨好。
“啊、哈~陛下好厉害……”
小公公口交的技艺不娴熟,但他叫床的功夫却是一流。
他浪叫起来愉悦中又带点痛苦,每一声都极为婉转勾人。
“再大声些!”
庄季爱极了他的声音,一边呵斥他,一边用身下长屌狂抽猛送。
干了百来十下之后,皇帝双手掐紧对方臀肉,低吼一声再次迸发出来。
“陛下……”
“呼、爽!”
皇帝双臂撑在榻上,呼出一口长气。
“哈啊!”
王月玲不知是何缘由,也跟着他们两人淅淅沥沥地泄了出来。
“呵呵,爱妃好骚。”庄季回到王月玲身侧,拍了拍手。
几位老嬷嬷抬了一条长板凳,闻声而来。
小公公还没回过神来,就被她们按在了长板凳上。接着头上的帽子被人拿下,丝缎般的墨发倾泻一地;手腕也被反绑在板凳下方;而双腿略略分开在长椅两侧,跨间阳具高高挺起,沁出几滴精水。
他看见几名老嬷嬷走过来,一名嬷嬷端着盘子,上面不知有什么东西,另一名嬷嬷握住他的阳具。
皇帝亲手从盘子中拿了一根金色的细棒,那细棒比筷子细一点,在上面抹了些润滑之后,一手捏住他的龟头,另一只手将金棒插入马眼
“啊!啊啊~啊啊啊~~~”小公公皱起眉头,以平常讲话的音量发出呻吟。
金棒插入马眼之后,皇帝又将一支红蜡烛插在那根金棒上面,点燃。
小公公的阳具就这样朝着天,顶端有支蜡烛,蜡油垂落,触及龟头,慢慢凝结。
第一滴蜡滴落之时,他叫得最大声,随着龟头渐渐覆满滴落的蜡块,他的哀嚎也逐渐转成婉转的吟泣。
王月玲瘫软在床上,穴里的缅铃还在到处乱跑,但她的情欲被眼前这一幕生生吓退了大半。她知晓皇帝荒唐,却不知他对待教司坊的男宠竟是如此残忍。
“爱妃,怎不叫了,快叫!”庄季牵着线猛晃,又看向小奴才:“狗奴才,你也得叫!”
“啊、陛下,别、呜呜~臣妾的小骚穴好痒!”
“陛下陛下~陛下肏奴才,奴才的骚穴想要陛下的龙根狠狠插进来……”
庄季听了哈哈大笑,极为满意。
时间过得飞快,就这样,他们两男一女在寝宫里胡闹到天色渐亮,才堪堪停歇。
那小公公,最后是被宫人们抬着出去的,想来没什么好下场。
这边,皇帝和月妃累了一夜刚入睡。
另一边柳颜一大早就起来了,顶着两只黑眼圈抓了抓头发。
昨夜窝在床上绞尽脑汁,她终于得出一个新结论。
既然不能与女主共存,那只能你死或我活了!
既然拉拢不了那什么狗屁皇帝,干脆把他搞下台算了!
自从柳颜想通之后,开始着手自己的计划。
她正苦恼该从哪里下手,只见紫苏神神秘秘地走过来。
“娘娘,奴婢在殿门口捡到一张纸条。”
紫苏把纸条递给柳妃娘娘,接着回禀红姹的事:“娘娘猜得没错,红姹果然是月妃娘娘的人,奴婢亲眼瞧见她入了月宫之后,许久才出来。”
“嗯。”柳颜摊开纸条看一眼,上面写着:天王盖地虎。
鲁朝有人知道天王盖地虎?
“你可瞧见是谁放的纸条。”
“并未瞧见。”紫苏摇了摇头。
柳颜不知道放这纸条的人无意还是有意,但她总要多留一个心眼。
于是,她拿了笔,在纸条背后写下:宝塔镇河妖。
“将此物放回原处,切记勿要惊动他人,不可让人发现。”
“是,娘娘。”
等紫苏放好东西回来,柳颜又叮嘱她几句,言明红姹的事莫要打草惊蛇,平时只管多提防她些就行了。
入夜。
柳颜听闻皇帝今夜又去了月妃宫中,这倒正合她意。
“唰——”
寝殿内,好像有什么动静。
“紫……”柳颜刚想起身喊紫苏,突然被一只大手捂住了嘴巴
难道,今夜是柳妃的死期?
因为不知道书中柳妃的死因,所以柳颜待在自个儿寝宫的每一刻,都担心下一秒就死翘翘了。
“嘘。”
这道声音,有些熟悉。
“我放开你,你别叫。”身后那人炙热宽厚的胸膛,紧紧挨在柳颜的脊背上。
柳颜点了点头。
那人慢慢移开大手,问:“宫廷玉液酒,多少钱一杯?”
“……”柳颜愣住了,她惊喜地转过身子,这才看清跟前的人。
“一百八一杯!宋太医怎么是你!”
宋锦萧笑得灿烂,一把握住柳颜的手。
“老乡!!”
柳颜也十分激动,没想到书里不全是纸片人,还有一个跟她一样穿书的老乡!
老乡见老乡,两人干脆都躺着床上侃侃而谈。
“宋太医,你是什么时候来这儿的?”
“你呢?”
宋锦萧眸光微闪,并没有立即回答柳颜的问话。
“我啊?”柳颜叹了一口气,“我没来多久,你第一次给我看病的时候,刚来。”
“原来如此,我还想着,柳妃娘娘没有往日那般暴躁了。”他笑了笑,“不曾想,却是换了另一个人。”
“哈哈,真的吗?我的演技这么差?”
“已经很不错啦!”宋锦萧敛下唇边的笑意,黯然神伤:“我已经来了很久了呢,我穿过来的时候,原主才八岁。”
柳颜‘啊’了一声。
“你又不是主角,八岁能活到现在,也太强了吧!”
宋锦萧语气平静,忍不住感叹:“是啊,真的很艰难。”
“现在不是还有我吗,我们一起努力啊!”柳颜双眼发亮,觉得自己存活下去的几率蹭蹭蹭上涨。
“你说得没错。”
两人聊着聊着,柳颜突然没了声音。
“柳颜?”宋锦萧转头一看,发现身侧的女人睡着了。
他帮柳颜盖好薄毯,起身溜到殿外,躲着巡视的宫人回到太医院。
一回来,屋里已经有人在等着。
屋里那人看见来人,单膝跪下,道:“主子,台山那边传来密信。”
宋锦萧接过信件,拆开仔细看完,接着将信纸放到烛火上焚烧殆尽。
“你尽快出宫,安大人、路将军那儿,你亲自跑一趟。”
“主子,您一人在宫中,属下担心……”
“宫中之事,无需担忧。”宋锦萧想到那位才刚结交的盟友,不禁唇含笑意,对下属摆摆手:“去吧。”
“是!”
柳颜和宋锦萧相认之后,两人的生活没什么太大变化。
这几天,她一直在试探宋锦萧的口风,问他想不想干一票大的。比如,卷了宫里的值钱东西,一起逃出宫去浪迹天涯……
而宋锦萧听了之后,连忙拒绝,说自己没有干大事的命。
“唉~”
紫苏端来一碗燕窝羹,满脸疑惑:“娘娘,您都叹了一早上的气了,可是身子不舒坦?”
“没有啊。”柳颜捏着勺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搅动碗里的东西。
忽而想起什么,她重重地呼吸了几口,装作喘不上气的模样,道:“紫苏,本宫好难受,快去请宋太医!”
数了数日子,有段时间没见到宋锦萧了,也不知那家伙在忙些什么。
“……”娘娘的演技真拙劣。
没过一会儿,紫苏把人请来了。
宋锦萧一看柳颜的面色,就知道她是装的。
“见过柳妃娘娘。”
“宋太医来得正好,快帮本宫瞧瞧,这心口难受得紧。”柳颜假装唉哟几声,抬手指了指外头:“紫苏,这里不用你伺候了,你去外头帮本宫修剪修剪花圃里的花儿。”
紫苏走了,柳颜才恢复正常。
她白了宋锦萧一眼,质问:“你怎么回事,怎么这么久都不来看我!”抱怨完,语气相对缓和一些,又道:“好了好了,我不跟你再提什么大事,总可以了吧?”
宋锦萧无奈地笑了笑。
“你以为这些时日,我故意躲着你?”
柳颜仔细打量他的脸,脱口而出:“有个问题我早想问你了。没穿之前,你也是长这样的吗?”
“……”宋锦萧没想到她的脑回路这么清奇。
“当然。”
“啧啧,帅哥一枚啊!!”
宋锦萧见她扯远了,言归正传:“十日之后,邀你看一场大戏。”
“什么戏?”柳颜对戏曲没多大的兴趣。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宋锦萧贴近柳颜耳侧,叮嘱她:“明日,你需找个理由回太师府住着,且拦住太师这十日之内不许离府。”
“好……”柳颜惊讶,直觉告诉她。
宋锦萧这人,不简单。
一番波折,柳颜以回家祭祀为由,回了太师府,祭祀完,她又缠着老父亲撒娇耍赖。
最终,得以在太师府多住些日子。
而傀儡皇帝那边,他除了纵情声色,哪敢多说些什么。
经过这几天相处,柳颜发现柳太师虽权倾朝野,但对皇家还算忠心,竟从没想过要篡夺皇位。
这边柳颜摆脱了柳妃死于宫中的恐惧,只管过起了自己的潇洒日子。
另一边,王月玲愁得寝食难安。
只因这些时日,陛下总来找她。
她与皇帝交合几次之后,之前所掠夺过来的气运瞬间没了,不仅如此,连灰耳也没了踪迹。
今夜,夜黑风高。
王月玲还在殿中想着她的皇帝梦,这时萍茹跌跌撞撞跑进来。
“娘娘,不好了,宫中有变!乱、乱了……一位自称三皇子的人,正领着几位大臣、将军在金銮殿宣读先帝的遗诏!”
她刚说完,外面冲进来一队护卫,将月宫的主子连同婢女一并拿下。
天亮,皇宫焕然一新。
夜间喷洒在石阶上的血迹已被冲洗干净,那些伺候在主子跟前的公公婢女也换了一副新面孔。
宋锦萧站在宫墙之上,黄袍加身,头戴冠冕。
“你们的江山,夺回来了。”
—完—
【番外】
“柳妃娘娘,听旨吧!”
柳颜恭敬跪下接旨,偷偷打量那小太监,左看右看都觉得此人面生。
等小太监宣读完毕,她才知道宫中宫变一事。
庄季退位,新帝登基。
而那位新帝不是别人,正是宋锦萧!他一个太医院的太医,是怎么做到的?
这个疑惑困扰着柳颜,以至于回宫的路上、赶往皇帝寝宫的途中,她一路上都在想这个问题。
“陛下,柳妃娘娘到了。”
“都下去吧。”
柳颜听到声音,便知道皇帝的寝宫到了,当即行礼:“臣妾,见过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几日未见,怎如此生分了?”宋锦萧向前两步,长指捏住柳颜的下巴让她抬起头来。
“臣妾,不、不敢。”柳颜确实不敢。
之前放肆是因为柳妃的名头比太医大,现下他是皇帝,她怎敢嘻嘻哈哈还如往常那般。
宋锦萧松开手,收敛身上的气势,亲自扶她起来。
“哈哈哈,你胆儿怎么这么小。许是你还没适应,等你适应了就好了。”
“也对。”柳颜稍微放松了些,好奇问他:“到底怎么做到的?难道你有外挂!”
“秘密。”宋锦萧瞧见柳颜失落的模样,故意逗她:“朕心情好的话,或许会告诉你。”
“那陛下什么时候心情好?”
“说不准,主要看爱妃的表现。”
柳颜小脸一红,圣旨里说得明明白白,她如今是新帝的妃子,仍旧住在颜艺殿。
“那臣妾,努努力呗,一定让您满意~”
“择日不如撞日,朕瞧着今日是个好日子。”
……
牢房外,皇帝身边的总管太监送来三尺白绫。
“不可能,不可能、骗子,哈哈,骗子!你们都是大骗子!”
牢中一女子身穿白色囚衣在里头跑来跑去,疯言疯语,那人正是王月玲。
不久前,新帝来此,不知与月妃说了些什么,她突然变得疯疯癫癫。
“健康公公,您莫要靠近,此女疯癫起来会伤人。”狱卒挡在跟前,生怕疯女人伤了陛下跟前的大红人。
健康公公听了退后两步,命令站岗的狱卒:“你们搭把手。”
“是,公公!”
两个强壮的男人进入牢中抱住月妃,将她的脖子往白绫上套。
忽然,王月玲癫狂地叫喊:“当今圣上是假的,假的!那人叫祝锦,不是什么被调换的先帝嫡子……”
“大胆!胆敢污蔑圣上!”
狱卒用了狠劲,将人往上头一挂,女人很快呜呜咽咽地没了声音。
等确认月妃死了之后,健康公公返回皇帝身边复命。
宋锦萧听着总管太监回禀,月妃已死,他只是释然地笑了笑。
“你恨王月玲?”柳颜缓缓睁开眼睛,脸上的潮红还未褪去。
“朕吵醒你了。”宋锦萧揽住柳颜的腰肢,指腹慢慢摩挲她的肌肤,幽幽开口:“给你讲一个小故事,你要不要听?”
“不听,我不想知道太多。”
“哈哈哈,你真是……怕朕杀人灭口?”
“不听不听~”
“王八念经?好啊,敢骂朕是王八。”宋锦萧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跨间的肉棍再次顶着敏感小穴,一脸认真:“朕要罚你。”
“好呀~”柳颜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角,眼神意味深长,乖巧应答:“陛下想怎么罚,都依您~”
宋锦萧被她逗笑了,重新躺好,摸了摸柳颜的侧脸。
“你个小妖精!快睡吧,知晓你累了。”
“陛下最好了~”柳颜亲了宋锦萧一口,甜甜蜜蜜地抱着他的腰进入梦乡。
“午安。”
宋锦萧也闭上眼睛休息片刻。
其实,他是谁没那么重要。
即使他以前是祝锦,但现在他会努力当好宋锦萧。
祝锦永远都忘不了,宋锦萧死的那日,他哭哭啼啼地喊着想要回家,想要见到爸爸妈妈、爷爷奶奶。
宋锦萧的绝望,祝锦感受到了。
当年,王月玲派人无情屠杀祝家村一百三十二人,也是这般让他绝望。
回想往事,悔不当初。
三年前,王月玲还是王县令家的大小姐,七夕灯会外出游玩不慎被歹人掳了去,是他救了她。
后来两人两情相悦,他也答应做王县令的上门女婿。
可他没曾想过,权利与地位能彻底改变一个人!自己深爱的女子,却给家族带来了灭顶之灾。
祝家村无一活口,自己也倒在血泊之中。
他不甘心,不甘心凶手还能如此心安理得地身居皇宫,享受荣华富贵。
许是上天听到了他的心声,机缘巧合下重生在一位名为宋锦萧的男子身上。
重活一次,他才刚醒,脑中便有两段不同的记忆争先恐后地涌入。
第一段记忆中,他名为许林,来自另一个世界。那个世界不像鲁朝,也没有皇帝,只有许多高科技的东西,且他们的制度讲究人人平等。
第二段记忆中,他名为宋锦萧,十九岁死于同僚争斗。他还是先帝嫡子,只不过当年才刚出生便被一个宫婢掉包换成她自己的孩子,而真正的先帝嫡子成了宋老太医捡来的养子。
至于那个鸠占鹊巢的孩子,正是废帝庄季,也是宫婢之子。
祝锦用了宋锦萧与许林的身子,他想着,唯有自己坐上那个位置,才能手刃他们三人共同的仇人!
于是,他暗中谋划。
令他没想到的是,计划中出现了变数。
柳颜,那个与许林一样来自另一个世界的人。
不过,没关系,柳颜不仅是老乡,也是朋友,更是他的妃子。
以后,他们两个人会互帮互助一起幸福地生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