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声霹雳,白光在眼前炸开,计煊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呆住了,简令棠靠在他怀里一气坐到了底,肉棒插入重峦叠嶂的嫩穴,精液尽情喷发的快乐淹没了一切。
他脑海空白地张了张嘴,知道自己的表情一定很扭曲,四周说不定正投来诧异的目光,看着一向自诩清高的他在大庭广众下淫乱。
简直是一心软酿成的惨祸,刚刚就不应该纵容简令棠胡来。
现在不止是柳萦心了,这么明显的动作,他感觉整个影厅里的人应该都看到了,瞬息之间,他怀里就多了一个女人,近乎赤裸地坐在他腿上,而他名义上的女朋友还坐在邻座。
简令棠却完全不知羞耻地扭着腰,花穴一含住肉棒,媚肉就吸附上来紧紧地绞,龟头只是顺势而入,所到之处却无不带来甬道剧烈的收缩,缠着男人兽欲发狂,想把这些淫荡的嫩肉肏烂。
“唔……”她居然还呜咽出了声,以他们的尺寸差距,这份粗长她本需要慢慢磨弄适应,这次一上来就生猛插入,湿哒哒的嫩逼皮肉都被撑白了,但或许是因为当面露出偷情的原因,她底下爱液大肆喷涌,快感很快翻滚化解了所有的不适,任谁都看得出这妖精爽翻了。
计煊不敢也没有勇气去看旁人是否发现了他们,肉根被夹得极为爽利,大掌捂着少女的唇,还要兼顾为她遮掩过于赤裸的身体。
好在刺目的白光过后,计煊也稍微缓过神来,注意到影厅的光线变得又黑又暗。
原来是电影里不知何时下起了暴雨,主角在雨中狂奔,灯光黑得伸手难见五指。
计煊微微松了一口气,随即看向怀里撅着屁股,白嫩臀瓣贴到他卵蛋上的女人,火气窜高,把自己的外套给她披上,两腿压着她细白想作妖的腿,阻止她在他身上开始起伏。
“你疯了是不是?起来。”
简令棠有气无力地仰着头,跟他双唇相贴,娇喘微微的嗓音只让他听到:“学长不喝我的东西,是嫌弃我了……”
倔强的女孩子因为性爱软得像水,恣意取怜,计煊想对怀里敏感的身体施以惩罚都有点下不去手,只能硬着口气道:“你要胡闹,我还得配合你?”
“那就让我被发现吧,都是我胡闹,你就把我推出去好了,说我嗯……勾引你,不知廉耻,唔……”简令棠夹着粗胀的肉棒在深处扭动,情动得很厉害,软穴一口一口含咬他,爽得计煊也情不自禁一掌抓上白花花的肉臀,往身下按压。
“嗯啊……把我推出去,让我被千夫所指。反正我只是个骚货,学长虽然肏我,但是其实很讨厌我……”
完全是颠倒黑白,计煊咬上她白皙的脖颈吮吸,拼命忍耐想挺身猛肏的欲望。
简令棠想到那天晚上钱炎翎在摩托车上不由分说地肏她,也说了一样的话,眼角滑下泪水,不知是因为欢愉还是酸楚:“我只是个廉价的发泄品,只配跟学长做爱,嗯啊啊……”
她想着自己被男人肆意使用身体,专门勾引那些有心爱的恋人的男人,他们明明十分厌恶却忍不住次次越界,每次在她身上发泄后,面对自己的恋人时又总会后悔懊恼,结果下次还是会忍不住把肉棒插到她身体里,一边对恋人感到愧疚,一边沉沦在极致性爱的快乐。
就像现在这样,她花样百出地夹磨学长的肉棒,像含着一根火热的烙铁,任凭水液怎么浇灌,都不能让他软化半分。
计煊真是被简令棠折腾无奈了,这段时日相处,她展现的另一面冰雪聪明,让他移不开眼,他虽然能凭着自持淡然以对,却克制不了每每见面过后,他都有些神思不属。
他惜她的才华也怜她的身体,想让她自珍自爱,她却这样贬低自己,让他听着都心口发堵。
计煊还私下调查过简令棠,小老板家的私生女,家里人多口杂,她高中毕业后就跟着姐姐一起生活。那次野营时被人欺负,对她来说也不是第一遭吧,所以才会那么冷静地把自己受的委屈当做引起他怜悯的筹码。
“你……先下去,我喝就是了。”
计煊还是妥协了,这样偷偷暗肏实在不是办法,万一被发现,他名声扫地都是小事,只怕简令棠会受到不可挽回的伤害,那时说什么都晚了。
他摸到她们结合的地方,轻轻揉着她的私处安抚她的情绪,被粗大肉棒插捅撑疼的嫩处受到手指温柔的挑弄,龟头碾着穴壁,拇指打着圈按压阴蒂,简令棠更加流水潺潺。
“好舒服……”她忍不住呻吟。
“乖,别出声。”
计煊深吸一口气,把烧得他浑身发颤的欲望忍耐住,和她进行了分离。
肉棒一点点摩擦过整条甬道,简令棠险些又发骚,计煊扒开她下面的花瓣方便自己抽出穴口,完全抽出后,两个人空虚难耐得很厉害,下体都是湿淋淋的,残存着交爱的那种暖热和紧致感。
电影转入白天,计煊衬衫微乱,裤子还没来得及扣上,隆起处半掩着,简令棠披着他的衣服坐回自己的座位,外套下更是几乎中空。
电影画面此时也转亮,两人必须正襟危坐,但这次不需要她刻意引起计煊的注意,他凤眸的余光也频频扫向她。
眼神里有欲望,渴望,但更多是担心她中空的身体暴露,必须把她置于自己的视线范围内保护起来。
简令棠对这种复杂的欲念置若罔闻,她督促着计煊喝下那杯加了料的饮品,略微兴奋地数着时间。
她来之前已经做过功课,这部电影整体色调都很阴暗,唯有这几分钟的画面是在晴天拍摄,相对最为明亮。
只要过了这几分钟。
学长也该忍不住,和她真正地,当众偷情了吧。
燥热不曾消退,计煊被体内发烫的热浪磨得忍不住攒眉,以手支额遮盖异样。
简令棠侧目望向他,他微微吐气:“我没事,你把衣服穿好,先出去。”
“你呢?”
计煊不说话了,静静瞥向她,狭长的眼透出淡漠冷光。
简令棠明白了他的意思,便是这番淫靡的折腾,也没能影响他的意志,他今晚还是要和柳萦心一起走的。
她拨弄自己湿浥的发丝,垂头不语,也不理会这会不会惹怒到计煊。像是有羽毛拂弄的痒意从心口传播到湿透的下体,刚刚射进去的精液非但不能让她满足,还流动着刮搔出了无边的欲望,她坐在椅子上不停地流着水,毫不怀疑自己已经是可以任人肏弄的状态了。
学长都不担心她这样浑身发情地出去,会被人带走迷奸吗?刚刚进影院的那些情侣里,可是有好几个人看她的眼神都很露骨的……
咽了好几下口水,简令棠眼帘升升合合,终于等到屏幕转暗下去,她作势起身,却不是往出口的方向,而是掌心滚烫地抓上计煊的手臂,腿软得往他怀里歪倒。
计煊一震,只来得及捂住她的后脑,避免她磕到旁边发出声响,柔若无骨的身体便再度回到了他怀中。
她攥住他衣领攀上来,手心发潮,嘴唇找不到地方,亲上了他的脖子,在他喉结上反复啃咬,舌头也伸出来舔弄,直舔得他浑身烫、下面硬得疼。
他绷着下颌任由女孩子小猫似的舔,玉白的脸已然烧红,眼神混乱不堪地凝视着她。
“真要在这?”他哑声问她,给她最后的余地。
简令棠睁大了水亮的瞳仁,噙着笑跨坐上来和他亲吻,计煊也受不了地低头跟她互相吮吸,她舌根微麻,满意的神色溢出眼角。
就要在这里呢,不是亲身的背叛,怎么能让高高在上的学长,印象深刻呢?
她善解人意地剥开自己湿腻的阴唇,贴上卵蛋大的龟头,往下坐。
“在这,学长不出来,会不舒服的。”
她轻柔的话语计煊都没听见,他压着闷哼,硕大的龟头插进去,被寸寸裹紧贴合,软肉揪着肉棒上的青筋,他瞬间汗如雨下。
进入她泉眼似的穴,会挤出淋漓的汁水,即便再慢也有轻微的水声。他阖着眼掐住少女的腰,肌肉暴汗间忍不住挺起腰身一顶,撞开她深处紧致,肉根顷刻深入了大半。
太缠人了。
她停了下坐的举动,是被他突然顶得有些无助,眸中春江潋滟,下面已经吃进去的部分却含他极紧,勒得整个甬道都是他那物什的形状,却又绵软难当,难以想象如此紧致之地还能如此媚劲讨好,叫人仿佛一头扎进棉花糖里,快感铺天盖地地缠上肉棒,缠上他。
计煊拂开她发丝,带了欲红的眼看向微微失神的怀中人,手掌托在她臀上,想问她是否还要继续。
他严谨的个性不喜欢这样随时可能暴露的性爱,但完全情动的身体已经插入、加上那杯饮料的蛊惑,竟然也觉得昏暗的室内,在前女友身边上演第二次偷情,刺激到感官都被放大了,快感也异常强烈。
可继续下去万一暴露……他怕是会收不住,即便被发现也会和她当众交媾。
思及此,计煊眼神暗了暗,有些烦躁自己堕落到这种境地、更烦躁他因为进入着少女的身体,而翻涌的柔软情绪。
简令棠反应过来,夹着肉棒咬牙往下继续坐,两瓣白腻臀肉颤巍巍贴上他的胯部,渐渐挤压变扁,阴茎滑过甬道无数媚肉,被吸夹冠头,缠吮青筋,坚硬非常地疯狂抖动,破开她深处。
计煊神智涣散,又是一次意乱情迷地顶胯。
“啪”,轻微的一下皮肉水声,他们的耻骨抵碰到了一起。
完全的交合,简令棠是故意做到这一步的,要他在女友身边完整体会她的身子,她憋着喉咙细喘,睫毛湿润地扑闪,又一次绞紧他到达了高潮。
计煊猝不及防整根都被她含吮,媚肉疯狂地蠕动,交错着和他肉棒上的青筋沉重刮擦,内里稚软紧闭的花心更是陡然开了口子,浇下丰沛的蜜汁落在他蓬勃的龟头上。
快感沿着腰线冲击脊骨,绵迭袭击得人魂酥骨软,计煊绷不住劲挺的腰身,滚动的喉结一滞,发出低沉的喘音。
“呃……咳。”
漆黑的影厅内,一对颜值仪态都颇为惹人注目的年轻情侣坐在正中,男人眉宇端方,优雅绅士,女人亦恬淡清新,谈吐自若,谁看了都觉得是般配的一对。
男人隐在黑暗中的面容如刀削玉裁,只是此时额角密布着汗珠,质地极好的衬衫也为汗水所浸透,细看时温和双目沾染的赤色,眸子聚焦也为强烈快意冲散,丝毫没有电影开场时的半点仪容,肌肉狰狞如兽。
若有足够的光线,离得近的人就能看到他怀中藏身坐着一个娇娆无状的女人,全身上下几乎不着一缕,妖精似的扭着细腰,将娇嫩的臀瓣送到男人的胯间。
如果只是这样,也不过是这女孩子行为放荡,为人唾弃,不自量力想用身体勾引一个有身份知礼节的男人。
偏偏男人的手是扣着她的腰的,主动地扶着她在身上起伏,他本该在裤子中藏匿妥当的阴茎也挺立出来,插在女孩子的腿心花穴中。
插得还很深,蜜穴都被贯穿透了,抽动时花唇翻出黏膜,才有一截炽铁般的肉棒露出来。
影厅中其他观影者也都是z大的学生,谁也无法想象在学生中颇具声望、形象极佳的计煊会劈腿,还在和女友看电影时旁若无人地插着小三的穴。
简令棠想到这种情形,敏感的身体就止不住地轻微痉挛,湿软的穴内被阴茎反复摩擦,不能大幅进出,就把肉棒抵在深处换着角度磨弄,汁水潺潺地涌出。
一开始是她主动服务着学长,勾在计煊腿上骑着肉棒深坐,她体重比男人轻很多,坐下的力道都在摩擦发热的性器间抵消了,倒并不引起外力晃动,只是男人就被含得有些难以忍耐,喘息急促,脖颈微仰着线条僵硬,目光盯着她黑沉得像要把她撕碎。
渐渐那双手就压上了她的腰,迫着她以他想要的力度插弄。身娇体软的女孩子就像个飞机杯娃娃,被他放肆使用娇嫩的身体,肏得逼穴里水液丰涌满溢。
柳萦心皱着眉,为周遭浓郁的一种香味感到奇怪,她对男欢女爱的了解不多,那种味道不知为何让她不安,香艳浓郁,甚至会让她联想到狐狸精的骚味。
难道是附近谁的香水喷多了么?真是俗气的香精味。
计煊的咳嗽声传过来,她借着问话,趁机试图摸黑再度拉近两人的距离:“你也闻到了吗?这里的气味好怪……”
计煊倏然惊醒,下意识侧身避过,他怀里还抱着个人,自然不可能让她碰到半分,虽然有光线和遮挡,他还是把披着他衣服的简令棠往怀里按了按,臂膀盖着娇小的身体。
怀里的人饶是再不知羞现在也该是怕了,小穴如蚌壳闭紧般,受惊地咬住了他,他只得闭了闭眼稳住神魂,手掌抚着她细腻的肌肤安抚。
柳萦心两次想接近都被避开,感受到对方避之不及的态度,一股委屈伤心之意顿时涌上来,喃喃地低诉。
“一直都是这样……我和你认识这么久,每次想靠近你一点,都是这样……”
小情侣的互诉衷肠环节啊……
可是学长的肉棒,已经被她恬不知耻地夹着了,刚刚连精液都射过了。
呜,简令棠潮红着脸无声呜咽,手指抠弄衬衫下男人的乳尖,学长怎么听着学姐的告白,肉棒还这么硬啊,还顶着她的子宫,万一射到里面了怎么办。
对不起学姐,我只是让学长消消气,他最近生我的气都不理我了,我好怕他会报复我,只能用身体讨好他让他消气了。
听说商业联姻的富二代,都不把偶尔和其他人的肉体性爱当回事,钱货两清的事情,你们情投意合,不会因为这种事情分手的,对吧?
钱炎翎和计煊每次肏她都只是把她当成发泄工具,上过就抛之脑后,想来这次也不会例外,淡淡的羞辱感和难过让女孩子敏感更甚,简令棠穴夹愈紧,吐息愈急,粉嫩眼角又泛起了泪花。
柳萦心沉默了会,又问:“是因为简令棠还是简依桃?”
简令棠乍然听到自己的名字,缩在计煊怀里整个一颤,猫成一团,咬得下唇一排牙印,不敢出声半点。
怎么会突然提到她?柳萦心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呜呜,要是被学姐知道了,偷情的事实如此赤裸裸地摊开,学长会见死不救吗?
她急得软了腰,用嫩穴主动一下一下讨好地给穴里塞的大肉棒进行按摩,两条白嫩的腿根打着抖,还要盘上男人的腰。
嫩肉勾缠着阴茎上的棱角,收紧小腹层层吮吸,企图换得肏她的男人的一点点垂怜,不要狠心将她甩开。
在柳萦心断断续续说话的时候,大掌果然如她所料地,顺着她的臀瓣抚到腰际,在这充满色情意味的爱抚中,简令棠趴在计煊的胸口,紧张得小穴频缩,看不见他微微赤色的眼睛,正把意味深长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柳萦心咬咬牙:“你说我们不合适,可是是从那次露营回来开始,你才对我冷淡了好多……你答应过的,至少我们应该好聚好散,我只是想知道,你是因为谁?”
柳萦心何尝不知道计煊的疏远不是无缘无故的,他还不曾喜欢上她,也谈不上任何厌倦的理由。女人在这方面的判断能力都不弱,排除别的可能,答案呼之欲出。
如果这只是个三心二意的普通男人,柳萦心当然会骄傲地选择一走了之。但长期以来已经享受习惯了走在计煊身边时旁人的艳羡,让她这段时间不得不自欺欺人,假装自己仍然是受到计煊特殊待遇的唯一一个,独自把戏演下去。
她甚至幻想着,如果计煊只是被其他女人蛊惑了,那可能反而是好事。只要计煊能对女人动心,自己当然也能让他动心,她还有机会挽回他,在这方面她自信自己有着别人无法比拟的优势。
不论是简令棠,还是简依桃,或者学校里的任何人,没有人比她更费心筹谋和计煊在一起。
“我真的不能接受这样,你让我连我输给了谁都不知道,明明之前……你都已经答应伯母,会尝试接纳我的,我们之前明明都相处得那么好,我不相信你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
这情真意切、追忆往昔的低诉,任何铁石心肠的人都难免不动容,简令棠听着,暗暗心想自己要是计煊,可都要为之心软了。
不过听这个意思,学长是早就跟柳萦心疏远了,还是根本没有正式交往过呢?
唔,不论如何,不能、不能让学长这个时候心软。
简令棠香汗涔涔,屏息无声吐纳,坐在深处款款摆动娇臀,软穴像一只狭小的壶,壶口倒扣卡在肉棒上,臀部左右摇动。
龟头顶在宫口来回碾磨,肏到深处的角落,少女的花穴如鲜嫩的蜜蕊,在此刻完全绽放,这样的紧密裹挟,哪怕没有大力抽插,也能带给男人难以忽视的舒爽体验。
暗中较劲似的,简令棠把自己的花穴开发到极致,眼眸迷离荡漾开。
面对柳萦心的执拗,计煊开了口,只是声线比平时稍哑:“跟谁都没有关系,萦心,我们的交往原则,你从一开始就清楚的。”
柳萦心的哭诉声一滞,明白计煊话里留给她的三份体面,掩面的手放下去,揉着发酸的眼睛,心头涌起隔水窥月的失落。
是的,她清楚,因为即便这也是她恳求来的。
在计夫人的周旋下,计煊答应和她这个百里挑一出来的“最佳的对象”尝试交往,但计煊也从一开始就为自己保留了主动权,随时可以在觉得不合适的时候叫停。
柳萦心同意这样的条件,也是因为她知道自己是唯一合适计煊的女人,没有第二个人能有这个机会接近计煊,只要一切如计划进行,她就能嫁入计家这样的豪门,有一个优秀又省心的老公。
可她稳妥的计划,怎么就这样被打破了呢?没有计家的帮助,她以后还能怎么享受以前得到的那些好处?
柳萦心不甘心地继续道:“我……我只是想陪着你,阿煊,你如果喜欢其他人,我可以等……”
计煊嗓音哑沉,眉宇的镇定如铁,徐徐流汗,却仍保持着耐心:“萦心,你不是喜欢我。你只是需要我。”
此言一出,柳萦心花容失色地落着泪,也再说不出话。
柳萦心的难以割舍,简令棠也同样明白。和学长这种人打交道,可以靠软硬兼施逼他就范一时,柳萦心是如此,她也是如此。可要想长期做他的伴侣,却是一定要为他带来可以互相交换、各取所需的价值的。
单方面施舍的关系,在他这里不可能得到任何正面认可。
柳萦心给不了他想要的,所以被他舍下,简令棠自认离一个“合格伴侣”的位置更遥远,更加从未遥想过这些。
她跟学长交换的,只是更为浅薄、廉价的肉欲欢愉。
计煊下颌微紧,少女柔软的双臂再度缠上他,大胆地舔吻上他的喉结。
那汗津津的臀部慢慢又开始小幅度的抬起、复又坐落,他昂挺的肉棒狠狠进出那处蜜地,身体自始至终都没有脱离欲望的掌控。
哪怕是和前女友在交谈时,他也根本没有表面表现出来的平静耐心,强压的欲望甚至更为贲涌。
柳萦心离得这么近,她低低的啜泣声都能听得见,如此公开的场合,他身为前男友,不但没有给予任何安慰,皱着浓墨般的眉,一段粗长埋在女孩子的穴中,重又撞击起来。
对,这次不是磨,是真正的肏穴,当着失恋的女朋友的面,简令棠不再蜷缩在他怀里躲避,撑起身体。
完全服务式的女上姿势,不需他动作,娇媚的女穴就含着他的阳具前后摆动,紧紧吸附着他的阳根,连同一对丰盈的乳房翻出雪白的浪花,在他身前起起伏伏。
她脖子前伸过来,贴着他四唇相对,喘息交叠。
“嗯……嗯啊……学长……”
好大,哈,肏死了……
阴茎每每抽出一半,又借助重力滑进去插着蜜穴,挤出喷涌的汁液,肏到子宫的时候,连她也会受不住似的腰肢弓起,惹人怜惜地停顿几秒,杏眸中水光隐约可见,然后再可怜兮兮却极度胆大妄为地抬臀,软嫩花穴又将他吐出。
她问他:爽吗?
在学姐旁边肏学妹,学长是不是很爽?
学长到底更喜欢哪一个呢?
唇瓣的翕动清晰地传递出她挑逗浮浪的语言,疯狂的进出缓慢而不顾一切,计煊感到自己的道德底线、廉耻心都被这样变态的性爱踩碎了,然而更可怕的是,他意识到自己的大脑也并不想停下,反而因为纯粹兽性的发泄而亢奋,这样的情景越变态,挺立的阳具受到裹挟的快感就越为蓬勃。
完全的禽兽之举,他感觉到自己的情感与身体感受被迫割裂成两半。耳边是在父母面前过过明路的前女友在掩面啜泣,压抑的哭声飘在耳边令人无法不在意。
她却不知道,此时此刻,自己想要挽回的男友的身体却被破坏他们恋情的小三完全吸引了注意力,她毫不客气地勾着、夹着,在他身上起伏,穴里面的媚肉多么灵活地舔舐肉棒,带来快感如电流冲刷大脑皮层,汩汩的蜜液流到他胯间,心神为之荡漾。
计煊就这么僵硬地靠在椅子上,手握成拳攥得发疼,坐姿钉得无比板正,敞开的腿间却挺着性器插入在少女的身体,钻磨紧致湿嫩的花穴,甚至只想这样毫无顾忌地当众猛干,让铺天盖地的爽感再绵延得更久一些。
短短十几次性器进出,计煊觉得却像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一圈圈凹凸的穴壁紧碾肉棒,透明淫液被打成黏稠的沫顺着腿间往下淌的触感都异常的清晰,他完全不怀疑,继续保持这个发展态势,坐在他们身边的哪怕是再迟钝的人也会发现端倪。
但仅仅十几次后,她就停了,要人命的花穴缓缓释出他的粗长,湿淋淋的一根挺翘晾在空气中,形状昂扬。
计煊的耳膜嗡嗡地,简令棠贴着他的唇瓣,意犹未尽道:“厕所。”
计煊没有半晌停顿,推门走进隔间。
简令棠已经脱了衣服在里面等他了,她回过头,浓密乌发披在雪白莹润的肌肤上,若隐若现两颗红艳的樱果,整个人像初熟的樱桃,馥郁饱满又略带青涩。
小手欲遮还露地挡着私处,白皙的腿间风光却是引人窥探的。
看见他的神情,她诧异地睁大眼。
计煊冷笑一声:“把我逼到这里,满意了?”
简令棠下意识退了两步,狭窄的隔间内赤裸的少女无处遁形,他反锁上门,轻而易举擒拿了她的两只手。
“挡什么,骚逼不就是想露给男人看吗?转过去,屁股抬起来,让我干你。”
计煊没有多余的话,连多看她一眼也没有。到这里来的目的清晰明确,就是干她,让自己发泄出来。
他解放出从头到尾都没有消停过的粗长阴茎,阴茎弹出来,刚好打到她臀缝里。
肉棒就着水光淋漓的外阴蹭了蹭,龟头自动抬起来,往肉穴中插。
简令棠颤颤巍巍扶着马桶,依他所言把臀部翘得高高的,两瓣肉团白花花的,腿心露着一个饱满的小丘,因为先前的数次肏弄,那儿已经豁开一道嫣红的口子,没来得及合上,等待男人的疼爱。
计煊扶着肉棒对准那里,毫无怜香惜玉之情,挺身一捅,破开花穴。
简令棠被他撞得身体前倾,脖颈伸长,咬唇压住尖叫,轻声呻吟:
“唔啊……学长又肏进来了……”
肥美的小穴真真是准备得极好,湿热的内壁紧紧附着在一起,饥不可耐地收缩流水,就等着肉棒捅进来大肆插干了。
因而计煊刚一进去就两眼一阵发直,被小穴吸得不受控制地一枪抵到宫口,嫩穴主动讨好地裹吸肉棒,伺候得腰眼发麻,电流酥酥地窜过他的脊背,险些一泻千里。
计煊变了脸,神情绷得更加狠厉。
他扬掌,落下,清脆的一个巴掌打在屁股上,把女孩子打懵了。
“啪、啪、啪”
简令棠还没反应过来,计煊接连又是几下,白花花的臀瓣被扇得果冻般发颤,立时红了一片。
简令棠咬住唇,她主动献上私处被男人插入,肉棒不知怜惜的狠插已经让娇嫩的地方很吃疼了,身体还遭到这样的虐待,一股委屈顿时涌上心头:
“不要打,好疼……”
“疼?我打你都喷了。”计煊薄唇抿着讽意,揽着她的腰就往身下撞,肉棒重重地顶:“骚货,你就是想让我这样干你是不是。”
不知廉耻的小三,就知道用身子勾男人,长得清冷精致,像是有多高贵清白似的,让人觉得碰一下都是亵渎,谁知道底下却长了张这样的骚逼。
计煊没有过和其他人的经验,但也知道简令棠的紧致多汁并不正常,嫩穴又窄又小,跟幼女似的连毛都不长,偏偏里面生得软肉弯弯绕绕,骚得熟透了,稍微插开几下就往外喷水。
他一面享受着她甬道内九曲回肠的缠裹,一面憎恶地想,难怪她要招蜂引蝶四处招惹男人,这样骚的身子,一天不挨肏恐怕都空虚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