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其实并没有预想中的那么…难以接受。
不论是生理还是心理上,边卓接受的都很迅速,后面甚至还…有些舒服。
‘也许因为那个人是佑哥吧。’
“啪”
一滴汗珠从郝宸佑下颌滑落,坠在边卓锁骨处噼啪炸开。
边卓抬眼,刚巧和男人坚毅且隐忍的目光撞了个满怀…
那一刻,边卓清晰感觉心底空缺多年的缝隙,正在被一点一点填满。
单手撑床跪伏着的男人明显已经达到忍耐的极限…
担心他真憋出毛病,边卓抬手心疼的抹去郝宸佑额头细密的汗珠,操着发软的嗓音道,“哥…让我帮你吧,我想…”
“好。”
这次郝宸佑没有半分犹豫就答应了,停下折腾玉杵的手,变戏法一样抽出一条纯黑丁字裤,目光灼灼看着扭成水蛇一样的他…
边卓迟疑一瞬,但也只有一瞬而已,下一秒便红着脸穿上。
紧身的布料兜住玉杵,边卓非但没有感觉轻松些,那种似有若无、却又无法抗拒的触感反倒更折磨的他想发疯…
因为永远不知道下一次会在什么时候…
手肘轻颤,膝盖发软,边卓强软脚虾一样爬到郝宸佑身边,如愿照顾到了脸色黢紫的宸佑。
“呵哈~”
两人身躯齐齐一震,下一瞬,郝宸佑整个人仿佛被打开的潘多拉魔盒,一发不可收拾,尽情宣泄着多日来积压的‘愠怒’。
…
屋外苍月高悬,清风吹拂流云聚有散,偶有不知名的野鸟疾驰掠过江面,激起阵阵涟漪…
屋内一室满园春色,麝香浓郁的化不开,嗅觉发达的郝莓对这种味道很是敏感,即使已经绝育,还是喉咙不住‘咕噜咕噜’作响,把门板刨的刺啦乱响…
脱力般的趴在边卓胸前闭目养神的郝宸佑充耳不闻,满脑子想的都是刚刚的旖旎。
餍足的笑着,手掌也不闲着,摩挲少年已经色彩斑驳的胸口,他百无聊赖的想着:
老话讲的还真没错,‘真是等的越久越幸福呢’。
这要是…
本来枕着鼓囊囊胸肌神游天外的男人,想到不远将来的那一天,‘咕咚’咽了下口水,看向边卓的目光赤裸裸丝毫不加掩饰想要把人拆骨入腹的念想…
“哥…”
边卓操着喑哑的嗓音叫他,模样楚楚可怜中透着乖巧。
不过这种乖巧激起怜爱的同时,往往也会让人抓心挠肝想要欺负的更狠。
呃…
不得不说小孩儿确实有些惨,唇瓣连带羞人那处…全都些轻微红肿,唇角还破了一块,身上遍布深深浅浅的暧昧痕迹,早先服帖合身的丁字裤,此刻碎成无数块散落在纯白的地毯各处,分外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