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里走,不大的院落栽种各式样的药材,向阳的空地夹着几个好大的笸箩,晾晒着干或半干的药材。
进入屋内,中药味经过积年累月的熏陶,浓重到几近化不开。
看诊的是两位六十余岁的慈祥老者,光是坐在那里就莫名让人觉得心安。
“坐,”他指指身旁绛红太师椅。
边卓在郝宸佑示意下坐下,探出手腕放在脉诊上。
老人号了半晌,眉头舒展:“说说是怎么个症状,瞧着除了肾火旺些,没什么大毛病。”
大夫是南方口音,吴侬软语听来舒服异常,只是这症状就…
“咳咳…”
郝宸佑也是大姑娘上花轿第一遭,老脸没忍住一红。
“小伙子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讳疾忌医是大忌,有什么但讲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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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老,这位是我爱人,想请你帮着温养温养身子。”
语毕,孔老瞳孔划过一丝诧异,视线在两人足足走过两遭,细长手指叩击木案,沉吟片刻才像是为了确认心底的疑惑开口:
“你…确定是给这位小兄弟调理?”
就跟前站着的两人,矮个、纤细、白皮、新潮,妥妥的一眼受啊。
反观乖乖坐着让他把脉的边卓呢,稳健、黑皮、健硕、脉搏那个有劲儿…
他…他能是下边那个?
孔春霖满腹八卦欲望爆棚,不过依然维持着表面平静:“你问过他的意见没有。”
郝宸佑迟疑,摇头否认。
孔春霖收起搭在边卓手腕的指尖,见怪不怪的微微颔首:“那我得和他单独聊聊。”
郝宸佑只得退出房间。
直到现在他才后知后觉生出些忐忑来。
‘边卓万一不同意该怎么是好…’
先前光考虑经常做那事对小孩身子不好,毕竟他器大活好,又正值壮年,需求必须旺盛…
内室,孔春霖在问边卓同样的问题。
“你知道他刚才说的‘调理’是什么意思嘛。”
不等懵懂边卓作答,老大夫乐呵轻笑出声:
“爱情虽然不分男女,但是老祖宗强调阴阳调和还是…有一定根据的。”
馥郁药草香气氤氲,孔春霖边和他解释边仔细观察边卓的表情。
但凡边桌露出半丝犹豫、或是不愿,他宁愿不做这门生意。
“男子承欢,尤其是经年累月,对身体负担还是很大的,网上那些被护工扇巴掌的言论虽有调侃之意,到也不完全是空穴来风,而且…”
孔大夫神秘兮兮凑到边卓跟前,压低嗓音挤眉弄眼道:“你应该懂,承受那方其实轻易不容易得趣儿的,伺候人就很难受了,还要配合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