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外之意就是生生吃了这个哑巴亏?
郝宸佑没再开腔,那边除了“唉、唉、唉”好像不会再干别的,郝宸佑听的心烦,拧着眉头捏边卓手指头发散注意力。
烦。
神烦。
要不是亲爹,郝宸佑真想骂他一顿,真是蠢死了!蠢透了!
安逸的日子过久了,小秦怎么进门的就忘了?
一摸一样的手段,非要折在上面两回!
“我回去一趟。”
挂断手机,浓重无力感席卷全身,郝宸佑一头扎进边卓怀里,疯狂嗅着爱人身上的味道。
“哥?你还好吧。”边卓由他靠着,轻柔捋顺头顶翘起的发丝。
腰间透出一声嗤笑。
郝宸佑没想到快三十了,居然有一天要给老爹处理男女问题。
“哥,咋弄?”
郝宸佑默然。
咋弄?
他也想知道咋弄。
还有四个月三十岁,整出个弟弟来。
哦,还有两个后妈。
细想他们家小老头五十啷当岁,还不到六十的,还没到丧失生育能力的时候。
啧,貌似也不对,男的八十有的还能生呢。
真是…
好大一笔糊涂账!
“这个孩子她生不下来。”
郝宸佑起身,目光异常坚定。
“老爷子一没家产、二没工作,拿什么养孩子,再说还是陈含香的孩子,传出去真是要让人消掉假牙的。”
这孩子生下来就是给他生的,郝宸佑明确表示拒收!
“哥,”半天没说话的边卓半个屁股倚在桌面,悠悠开口,“我觉得…这个孩子八成不是爸的。”
郝宸佑眨巴眨巴大眼睛,“怎么说老婆。”
“我喝过贵、川那边的米酒,后劲儿大的很,爸上了年纪不说,而且一下喝了好几碗,风一吹直接睡死过去…”
“软趴趴的…他能干什么。”
“……”
话糙理不糙吧。
郝宸佑觉得自家媳妇儿说的有道理,刚才听到这个炸裂的消息,他属于是惊着了,一下没反应过来。
郝仁喝了米酒,可她陈含香没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