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二王豪迈地坐在铺着虎皮的椅子上,嚣张恣意,似是觉得有点意外,“那你又能做什么?”
“我可以让六王和大王,彻底反目!”谢珏淡淡说。
“哈哈哈,好,好,只要你做得到,从今以后,你就是王府的谋臣,我的座上宾!”二王并不是一个吝啬的人,许了承诺,且王府的人员随他调动。
他还给谢珏安排了一件上等房休息,谢珏出去后,他的谋臣说,“王爷,他是六王府来的人,不能信!”
“他有狼一样的眼睛,我从他的眼睛里看到野心!”二王说,“你放心,我不会轻易相信他,可这一次孟将军死在老六府上,他以为找出凶手就没事?谁知道这凶手到底是老六弄来息事宁人的,还是真有其人,我拉拢他这么多年,他却无动于衷,在我和老大之间左右摇摆,我早就受够了,是时候给他一个教训,可我毕竟是哥哥,不好出面,父王也希望看到我们兄弟和睦。他既然能让老六吃一次教训,又能离间他们,我就静等结果,这人若有本事,我就用,若没本事,只有空话,杀了便是。”
“是,明白了!”
二王怒拍着桌子,好端端的一件功劳没了,他心中怒气难消,“他要钱,要人,都给他,让他好好地给我出这口气!”
梦境
北蛮这几位王子不管怎么内斗,都不能影响到前线战事,所以谢珏不能动到前线的利益,否则二王都不会放过他。
谢珏只用了七天,就令整个六王和大王府交恶,事情做得特别巧妙,孟将军在六王府死了,且孟将军画了一点边防图,马上就要归降北蛮。在府中离奇死亡,谢珏把消息散布出去,说是大王安插在六王府的探子不想二王拿到功劳,杀了孟将军,有损前线战事。且那人临死前也承认自己就是大王安插的细作。
这事大王府自是不能认,说二王草芥人命,故意栽赃,大王和六王兄弟情深,怎么可能会在他府上安插细作,这是无稽之谈。
这事就开始扯皮了,二王也不能认啊,可他不光扯皮,谢珏还派了几人故意与大王府的人打起来,说大王府不顾前线作战的将士。孟将军若供出边防图,北蛮军就能一举攻破燕阳的防线,北蛮就能打到宁州。如今大王府为了一己私欲,不顾北蛮的利益,是该死!大王府和二王府的人就在街混战起来。
北蛮王不在,祭司最大,这事也很快惊动大祭司金图,金图派人调查,二王在谢珏的建议下开始沉默寡言,也不再冲动地指责大王府,突然换了一种画风。孟将军是在六王府上死的,六王必须要出面佐证。
在祭司的询问下,六王只能据实以告,凶手临死前指证大王府,大王府的谋士当然不可能认,指着六王说污蔑,六王和二王蛇鼠一窝,故意诋毁大王子,大王子如今在战场上奋勇杀敌,容不得旁人污蔑等等。
二王宛若隐形人看大王的谋士与六王掰扯,谋臣被谢珏激怒,还骂六王在大王和二王之间左右逢源,如今选择二王,联合一起敌对他们家王爷等等,很快就演变成了狗咬狗。
这少不了谢珏在中间火上浇油,北蛮人本来就单纯野蛮易怒,他只要随意挑拨就能激化两人之间的矛盾,何况在祭司面前六王承认凶手指证大王子,大王子和六王子之间也就有了隔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