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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言是华国最为年轻天才的科学家,23岁那年便天才的开发出了碳基芯片,让华国在芯片领域实现了弯道超车。
只是这位天才科学家最近很苦恼。
因为他的院士导师最近老是催促他生孩子,认为他这样优秀天才的基因必须得想办法传承下去。
然而他的丈夫张牧却是无精症患者,无法让他受孕。
每次看到老爷子那一脸抱不了徒孙的哀怨目光,他都十分头痛。
这一天从研究院下班回到家里,见张牧还没有回来,林清言便先拿了换洗衣服,去洗了个澡。
温水顺着白皙修长的身体流淌下来,紧实的腹肌,白嫩的胸膛,这是一具堪称完美、无论男女看了都会为之心动的身体。
林清言微微分开双腿,白嫩的玉茎下方并非寻常男人的囊袋,而是一朵女人才有的花穴。
林清言是个双性人,而且是可生育的双性人,是相当稀少且珍惜的个体。
因为性生活的寡淡,这花穴娇嫩的很,看着说是雏儿也不为过。
或许是因为长辈催生孩子太过急切,林清言头一次感觉到了花穴的空虚。
只是导师并不知道,并非他拖着不想生孩子,只是丈夫张牧他那方面很一般,且患有无精症。
他根本不可能有孩子。
想到这里,林清言微微叹息一声,稍微摸了摸那白嫩阴茎疏解了一番,但花穴里的麻痒还没有解决。
只是花穴的快感靠自己比较难处理,便也只能忍受着,洗了个冷水澡之后,才稍微冷静下来。
林清言穿好睡衣,走出浴室。
房子的门却打了开来,一道瘦瘦的看起来一米七七左右、戴着眼镜,看着干净帅气的大男生走了进来。
来人就是林清言的合法丈夫张牧,两人在读博的时候认识,毕业后组合成了家庭。
“阿牧,回来了?”
林清言刚要上前帮自家丈夫拿东西,一道十分健硕,带着汗味的高大身影跟在张牧身后走进了屋里。
来人实在是高大,林清言一眼看过去有将近两米的身高。
177的张牧和176的林清言,在这人面前像是个小孩子一般。
看到那陌生魁梧的身影,林清言好奇道:“今天有客人吗?”
“嗯”张牧看到林清言,刚要介绍身后的客人。
那高大男人便先开了口,略显低沉浑厚的嗓音响起,“林博士,好久不见。”
林清言抬起头,终于看清了眼前人的相貌。
男人穿着一身迷彩服,身形高大健硕,脚上踩着一双50码的军靴,脸型轮廓刚毅,剔着短短的板寸,青黑的胡渣丛生,整个人散发着一股凶厉的气息。
看着不怒自威,是军训上能够把大学生们训得死去活来的黑面教官。
“你是,赫连战?”虽然已经许久未见,但林清言还是很快认出眼前的男人。
“你们认识啊?”张牧脸上露出讪讪的笑容,神情少见的有些局促不安。
“我之前不是去国参加芯片会议嘛,当时就是这位做的我的保镖兼司机。”
林清言对着张牧说,转头对着男人伸出白皙修长的手掌,“好久不见,今天怎么有空来我们家做客。”
赫连战望着眼前俊美颀长的青年,身上正散发着水汽和沐浴露的清香。
长相却像是个少年,看着又好欺负又可爱,相比于几年前,除了已是人夫,几乎没有什么变化。
想到这里,他看了一眼身边略显瑟缩的张牧,眼神变得深沉,伸出大手,握住眼前人儿白皙的小手。
乔安本意是礼貌的握手,然而一触碰男人那粗糙带着些许汗湿又火热的大手,却又被那滚烫的肉体温度给烫得打了一个哆嗦,下意识地想要缩回手,但是却被男人牢牢握住。
然后他便看到了男人极具侵略性的目光,打量着自己似乎是在物色什么东西。
林清言有被吓到,想要缩回手,但是他的力气很小,根本不是男人的对手。
直到好一会儿之后,男人才松开手,用略显低沉的嗓音说道:“我今天是接了任务来的,张教授没和你说吗?”
“啊?”林清言望向张牧,一脸茫然,“什么?”
“这个……其实……”张牧表情有些尴尬,连带着语气也变得吞吞吐吐。
“要我替你说吗?”赫连战望着张牧,嗓音低沉。
林清言不知道两人葫芦里装了什么饺子。
“你,你说吧。”张牧脸色并不好看,甚至有些难以启齿的羞愧。
林清言有些奇怪,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张牧总是遮遮掩掩。
然而下一刻,赫连战便说出了一句让他面红耳赤的话。
“他叫我给你下种来的。”
林清言望着眼前健硕高大的军人,先是一愣,像是没听清般,又问:
“你说什么?”
赫连战望了一眼张牧,看到他略显躲闪和不安的眼神,望向眼前的青年,嗓音低沉道:“他说他少精,没法让你生孩子。”
“需要一个鸡巴大,精种多的爷们来给你下种。”
“前天他偷看了我给一个女人下种,感觉到我鸡巴够大,精水够浓够多,所以特地来找我借个种,让你怀个孩子。”
“啪!”
一道清脆的耳光声响起。
林清言浑身发抖,脸上带着实打实的怒气,神色中带着惊怒和失望,望着眼前这个相处了多年的人,却像是在看着一个陌生人。
“你他妈傻逼吧。”林清言喝骂了一句,转身就朝着屋子里走去。
被打了一巴掌的张牧懵了一会儿,然后看着急冲冲要走的林清言,连忙道:“等等,老婆,你等一下。”
“你给我滚。”林清言不吃这套。
“你听我说,你听我说。”张牧抱着青年的腰,半是讨好,半是劝解道:“前些日子,吴院士也和我们说了。”
“碳基芯片的诞生你占首功。”
“你这么好的基因,不传承下去太可惜了。”
“所以你就把自己老婆送给别人操?你变态吧。”
林清言性格清冷,但此刻依旧被自己的丈夫气的不轻。
“而且你不想有一个属于你自己的孩子吗?”
林清言是想要个孩子的。
但通过这种方式得来一个孩子,实在是……
林清言深呼吸一口气,走到赫连战,望着眼前的高大男人,低声道:“张牧从来没有和我说过这回事。”
“我不知道,所以你们做的所有约定都不算数,抱歉,让你看笑话了。”
赫连战望着眼前俊美的青年,眼神深沉,向前迈了一大步。
林清言只感觉男人运动之后的汗味夹杂着浓郁的雄性荷尔蒙扑鼻而来,这样强大的压迫力让他心跳陡然加速。
尤其当他低头看到男人裤裆上撑起的那个大帐篷,当即被吓了一跳。
这男人怕是个牲口吧。
尤其那处迷彩裤撑起的帐篷尖端,此刻竟然已经濡湿了一大片,带着雄性发情的腥臊。
竟然让林清言一时间有些腿软。
“没事儿,你们商量好了就可以,我怎么都行。”男人嗓音低沉,似乎并不在意。
“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走了。”
“要不要吃个晚饭再走?”眼前人毕竟算是同事,虽然事出的原因不太好,但林清言的教养还是让他下意识开口挽留。
“不用了。”赫连战摆了摆手,健壮厚实的身躯消失在门后。
“老婆。”张牧弱弱地道。
林清言冷冷看了张牧一眼,啪得关上了房门,无论张牧怎么敲门,都不开。
好一会儿之后,林清言才打包好行李箱走了出来。
“老婆,你要去做什么?”
“你给我自己好好清醒一下,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林清言余怒未消,拉着行李箱就离开了屋子。
接下来的几天,他都在实验室度过。
直到第三天,本该在京城开会的吴院士急匆匆地走进了实验室。
“清言啊,张牧说你不想要孩子?”
“老师,我暂时不想谈这件事。”林清言眉头紧皱。
知道肯定是张牧和吴院士告了状。
“清言,你们年轻人的事,我并不想多说……”老爷子本着客观公众的态度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大堆。
直到把林清言说得有些不耐烦,道:“他没和你说他做了什么事?”
“他做了什么?”吴院士眉头一皱。
林清言疲惫地叹了口气,但他也没有力气过多的解释,只是说:“我知道了,您不必担心,很快我就会有孩子的。”
傍晚,林清言又见到了赫连战。
男人似乎是一结束训练就赶了过来,身上的迷彩服已经汗湿了一片,粗犷的面颊上满是汗水,身上汗味很重。
林清言看到了男人腿间鼓鼓囊囊撑起的大帐篷。
上面突出一个龟头的轮廓,淫液打湿了迷彩裤,带着一股雄性发情的腥臊味。
林清言坐在桌子边,面无表情地看着张牧给赫连战倒酒,夹菜。
赫连战倒也没有多说话,只是大口吃着张牧特地买来的生蚝和羊肉。
这些东西腥膻味很重,林清言向来不喜欢吃。
但似乎是男人的最爱。
张牧:“大哥,来,喝。”
“不用,老子今天是来干活的,酒对精液有影响。”赫连战嗓音浑厚,深沉的目光却望着林清言。
这话一出口,所有人都有些尴尬。
张牧看了一眼林清言,青年只是冷漠地坐着,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便也只是闷头喝着酒,很快就把自己喝晕了过去。
张牧的酒品倒是还好,只是呼呼地趴在桌子上,满脸通红,偶尔会嘀嘀咕咕得自言自语,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看着男人大口吃肉的豪放模样,林清言又开始不安了起来,时不时地抬头看一眼男人。
男人脸型轮廓刚毅,是很糙汉的男人长相,短短的寸发有些汗湿,哪怕吃着东西,也给人一种豪爽的粗犷。
这样有男人味的人林清言以前很少接触。
一方面是他沉迷醉心学习,另一方面则是因为这些人的压迫感比较强,他有些害怕。
思维不断地发散,林清言一时间有些出神。
“有点热。”
男人低沉浑厚的嗓音忽然打断了林清言的思绪。
只是他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男人扯开了迷彩服。
里面什么也没穿,汗水在那健硕的胸腹上流淌,两颗黝黑的乳头凸起,似乎已经发了情。
八块腹肌上,浓密的黑毛直直延伸到迷彩裤里,散发着浓烈的雄性荷尔蒙。
“我这样子,没关系吧?”赫连战低声问。
“你都脱了,还问我做什么。”
林清言侧过头,有点结结巴巴地说着。
但有一点不得不承认,男人的这副强壮身躯的确很有魅力。
是他喜欢的类型。
只是他还没有做完心里建设,高大的阴影便笼罩了下来,男人低沉的嗓音在他头顶响起。
“总得让你验验货。”
林清言抬头,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他的身边。
强悍高大的身躯像是一座小山,在他面前,林清言发现自己和小孩一样无力。
哪怕他智力再高,科研能力再强,在这种体质的压迫下,林清言依旧有些心惊胆战。
“这,其实没有必要……”
林清言露出勉强的笑容然后,双手正不知道要往哪里放。
便看到男人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大手解开腰间的腰带。
“等等,你……”
看着男人的动作,林清言面色大惊,来不及阻止,那条迷彩裤便掉在了地上。
紧接着便是汗味和男人腿间毛发一起酝酿出来的雄性气息扑鼻而来。
林清言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感受过这样的味道。
那带着强烈荷尔蒙环绕,让他的身体竟然发软,脸上泛起红晕。
而当他看过去的时候,发现男人竟是连内裤也没有穿。
两条长腿结实有力,肌肉线条分明,像是健壮的种马腿,上面遍布了腿毛。
而在腿间那略显杂乱的黑丛林中,一根粗黑硕大的家伙事此刻已经翘了起来,紧紧贴着腹部的毛发。
腥臭的前列腺液正源源不断地从那大马眼中流淌出来,或是顺着那粗黑的茎身缓缓流淌,或是打湿那浓密的腹毛。
“大吧?”男人嗓音浑厚,带着浓浓的情欲。
“大。”林清言有些呆滞,下意识地回应,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大的阳物,
紫黑的龟头像是有大鸭蛋那么大,散发着热乎乎的气息。
体表充起的血管在这巨大的凶物上勾勒出脉络,看着极为狰狞凶悍。
这样深沉的色泽很显然只有身经百战才能做到。
相比于这堪称凶物的种驴大鸡巴,丈夫张牧的鸡巴简直像是刚出生的婴儿,发育和没有发育完全没区别。
“你,你……”林清言没想到男人这么不害臊,当即脸色通红地想要制止。
然而下一刻,男人健壮热乎的身体便贴了上来,紧接着一个触感绒绒又坚硬的大家伙便被塞进了他的手中。
“你摸摸它,大家伙很喜欢你,老早就想操你了。”
林清言脸色通红,但手却很诚实地不断抚摸那粗黑的大家伙。
张牧的鸡巴他一手就能完全包容住,但是男人的阳物他却是一手都握不下。
这样的大家伙进入自己的身体会发生什么?
林清言无法想象,只是身体不自觉地打了一个哆嗦。
“再摸这里。”赫连战大手抓着青年的手
林清言很快就被男人引导着。
男人的子孙袋是那样的大,体表遍布着褶皱和绒毛,沉甸甸的,也不知道已经给多少女人配过种。
“你妻子知道你在做这种事吗?”林清言磕磕巴巴,下意识地说道。
“老子没媳妇。”男人沉声道:“但是喜欢给别人的媳妇下种。”
“你,你真不要脸。”
林清言被男人臊到了,又是心急,又是感觉男人可恶。
只是他还没做什么,整个人就被男人一把抱了起来。
男人踢掉军靴,里面也没穿袜子,黝黑硬朗的大脚带着汗液,在地上踩出一个个远超常人的大脚印。
脚趾头修长硬朗,看着异常性感。
“你干嘛?”
林清言惊慌地抓住男人的胳膊,那手臂粗壮有力,肌肉硬邦邦的,像是铁块。
然后他整个人便被搂进了一个宽阔厚实的怀抱,雄健男人运动之后的汗味包围住了他,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并不是特别难闻。
反而有一种阳光混合着某种特殊荷尔蒙的气息围绕住他。
林清言的手被迫放在男人裸露出来的健硕肌肉上。
汗湿的胸腹带着毛发,手感极佳。
林清言心里惊慌的同时,一抬头便看到那一张极具侵略性的眼神。
脸型轮廓刚毅,短短的寸发有些汗湿,嘴唇周围有着一圈青黑的胡茬。
国字脸,寸头,看着很有男人味。
这人比他大了有将近十岁,真要说起来叫一声叔叔也不为过。
一想到自己要被这人压在身下操,林清言的身体就不由自主地发抖。
“你在害怕?”男人嗓音低沉,目光带着极强的侵略性,一脚踹开卧室,坐到大床上,然后把青年抱着坐到自己的腿上。
“没,没有。”林清言欲言又止,连自己都没注意到自己的声音正在发颤。
“你老公没怎么操舒服你吧?”男人雄壮的身躯轻而易举地把青年搂进怀里,那强壮的身躯带着强烈的雄性荷尔蒙。
林清言完全趴到男人宽厚的胸膛里,那里肌肉紧实,强烈的雄性荷尔蒙让他身体一阵发软,声音又羞愧,又无奈,“你别胡说。”
“那腿怎么夹得那么紧?”
男人浑厚嗓音说着荤话,然后林清言便感觉到男人的大手探到自己的腿间。
“别,别……”
男人的经验似乎很老道,林清言几乎没反应过来,男人粗粝的大手便伸进了他的裤子里。
隔着内裤便摸到了自己的花穴位置,林清言的身体当即便软了下来,无法动弹,声音带着哭腔道:“别这样,别这样……”
“跟个雏儿一样。”
然后林清言便感觉下身一凉,男人已经脱掉了他的裤子。
两条白皙长腿只见,阴茎已经翘起,而下面本该是正常男人睾丸的地方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朵粉嫩的花穴。
此刻正在慢慢地流着水儿。
“看看这骚水。”
男人粗粝的大手指轻轻摩擦着那薄薄的阴唇,便有汨汨的淫水流了出来,“这么嫩的小逼,你老公没把你操尿过吧,是不是连高潮都没有过?”
“你别这样弄我……”林清言大腿分开着,粉嫩的肉洞在陌生的男人面前暴露的一览无余。
在这样一个不熟悉的男人面前把自己最为隐私的部位暴露给他,任由他玩弄。
林清言倍感羞耻,然而一想到这人是丈夫请来为他配种的种马,更只能抓着男人健硕的胸肌,默默流泪。
“看看这小嫩逼。”男人粗糙的胡茬轻蹭青年的耳朵,嗓音低沉浑厚,“你老公能把你玩出这么多水来吗?嗯?”
说着,赫连战剥开那粉嫩阴唇,把里面的小肉球被拨出了,用有着粗糙指茧的手指一阵搓揉。
“别这样,别这样,啊啊啊啊啊……“
林清言的身体其实很敏感,只是张牧不怎么会玩。
然而男人老道的手法稍稍一用在他的手上,林清言便控制不住了,打着哆嗦,下意识地用手抵着男人多毛的胸膛,想要把他推开。
然而男人结实的手臂环住他的腰,手指不断地搓揉那颗小肉球。
“喜不喜欢,喜不喜欢,爷们的手指操得你舒不舒服?嗯?”
“不行了,不行了,啊啊啊啊啊……”林清言身体敏感得很,如今各种情绪夹杂在一起,又被这样一个健壮军人这样玩弄。
当即没忍住,两只白皙的手抓住男人粗壮的手臂,一股清澈带着些许腥臊味的水流就这样从花穴里喷了出来,射到了地上的毛毯。
偌大的卧室里,赤裸着健壮身躯的高大男人抱着怀里不住发抖的青年。
看着青年腿间那花穴像是撒尿一般喷出清澈的淫液。
淫液喷得很多,甚至打湿了男人腿上那浓密的腿毛。
“真骚。“男人嗓音低沉,结实大手把青年往怀里紧了紧。
林清言身体不住地抽搐,感觉身体发软。
结婚那么多年,他竟然是第一次被另一个男人用手指玩出了高潮。
那种浑身酸麻,下体控制不住地失禁感觉,竟是让他有一种又爱又怕的感觉。
“你?”林清言被男人吓坏了,哆哆嗦嗦地起来就要跑。
然而男人粗糙的手指却又不断地玩弄他的花穴,林清言竟然连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两只手下意识地抓紧男人的手臂,哭着道:“别玩了,好不好?”
“着急想要老子配种了?”男人嗓音低沉。
“不是”
“不着急?”赫连战手指抠住那小肉球一阵挤压。
“啊啊啊啊啊啊”林清言两条长腿当即抽搐着,下体哗啦啦地像是花洒一样喷出水来。
“呜呜呜”林清言被玩得不行,两条腿下意识地贴近男人肌肉健壮的胳膊。
“想要大家伙进去了吧?”
“要要”林清言知道男人是在攻破自己的心理防线,但眼下他已经受不了了。
下一刻,他就被男人放到了床上。
然后他就看到男人健壮的身躯一步跨到床上,来到他的身前。
健壮多毛的长腿曲起,那雄浑性感的男人身躯就在他的身前蹲下来。
林清言抽噎着,就看到那高高翘着的粗黑大家伙就这么贴到了他的唇边。
“要给你配种的大家伙,舔舔它。”
男人嗓音低沉,带着霸道和不容置喙。
林清言打着哆嗦,张牧从来没有要求过他舔鸡巴这件事,但是男人的命令他根本无法抗拒,下意识地伸出小舌不断舔弄那带着腥臊味的大龟头,那大马眼流着淫液,吃进去有一股咸腥之味。
“呃,操,这小舌头,真骚……”
男人低喘着,健硕的长腿弯曲着撑在床上,就像是发情的雄兽,两只硬朗的大脚踩在床上,轻轻摆动腰胯,操控着那粗黑硕大的家伙事蹭着青年的嘴唇。
硕大饱满的龟头在青年唇舌的舔舐下散发着乌黑的光泽。
整根茎身上暴突的青筋就像是连绵的山峦,描绘出雄性的美感。
这是一根足以让男女都欲仙欲死的阳具。
而他胯下那阴毛浓密的囊袋沉甸甸的,显然也装满了种液。
“操,操,这小嘴”
林清言并不是特别会这方面的事,但就是这副单纯的模样把赫连战勾得不行。
看着青年这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这个强壮的军人终于忍不住了,一把将青年抱着放到大床中心。
“来。”
林清言看着男人分开自己的双腿,花穴就这么朝上得暴露出来。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他知道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
他微微抬头,男人跪坐在自己的腿间,雄健的身体如同雄狮,强壮厚实的胸膛上,黑色的毛发一直延伸到腹部,与阴毛连成一片。
而那像是玉米棒子似的粗黑大家伙正高高翘起,紧紧贴在腹肌上。
显然已经做好了交配的准备。
在这样的一根大家伙事物面前,张牧的鸡巴长了跟没长一样。
一想到这样大的东西要进入自己那小花穴,林清言就被吓得想要把腿合上。
只是还没来得及做,他的双腿就被男人的大手一把抓住。
下一刻,他便感觉到有一个滚烫热乎的大东西贴上了自己的花穴。
烫得林清言不住地打了一个哆嗦。
“放轻松,老子来打种,肯定会让你舒服,怀上个大胖小子。”
赫连战嗓音低沉,强壮火热的身躯直接压到了青年的身上。
男人的身高一米九八,体重一百七十多斤,全身是大密度的肌肉。
林清言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只能抱着男人粗壮结实的脖颈,流着眼泪,趴到男人的肩膀上,“你轻点,好不好?”
“怎么方便你怀上孩子怎么来。”
男人搂住林清言白皙光滑的脊背,毛发浓密的胯部挤进少年的腿间,那鸭蛋大的黝黑龟头一点点地磨着那两片湿润的阴唇。
林清言本来还有些抗拒,却没想到随着男人不断蹭着他的阴唇。
他的下体竟然异常的空虚,花穴深处仿佛有什么东西缺失。
“好难受,等等,你别这样弄我……”林清言发着抖,两只手抓着床单,下意识地用花穴去捕捉男人的龟头。
“刚才不是还在躲吗,这就想要了?”男人嗓音低沉,说着直起身子,健壮的手臂抓起青年的双腿,扛到那健硕宽厚的肩上,两条多毛结实的长腿紧紧夹着青年的腰肢,防止他动弹。
利落的寸头下,刚毅板正的面庞也夹着些许汗水,一副动情的模样。
“你别欺负我了。”林清言难受极了。
“怎么欺负你了?不是挺抗拒老子鸡巴的吗?”
男人雄健的身躯蹲在青年的腿间,手臂上肌肉虬结,血管青筋异常性感,是多年在军营里锻炼出来的成果。
“没有,没有”林清言浑身潮红,摇着头否认。
“想要的是什么?说出来,老子才知道给你什么”赫连战低沉的嗓音带着雄性支配雌性的诱惑,结实的手掌抓着粗黑的大鸡巴,轻轻拍击着那朵娇嫩的花穴。
“你,你”林清言抿着嘴唇,声音带着克制与欲望,“要鸡巴,插进来”
“要大鸡巴吗?”男人嗓音浑厚,强迫青年,“那要爷们的大鸡巴?还是你老公的小鸡巴?”
林清言终于奔溃了,哀求着道:“小逼好痒,要爷们的大鸡巴操进来。”
“就知道是个小浪货。”赫连战抓着青年的腿,跪坐在床上,拉着少年的臀部,黝黑的健臀就往里头顶。
赫连战抓着青年的腰,粗黑的大家伙挤着软肉就进去,直到一层阻碍将他堵住了去路。
“操,你这什么东西儿?处女膜都没破?”赫连战感觉到那层阻碍,他只要一用力就能捅破。
“没有,没有……”林清言哭着抓住男人的手臂。
张牧的鸡巴并不大,但他初夜也是落过红的,所以他并非完全的处子。
但是对于赫连战这个大鸡巴特种兵来说,张牧弄出的洞来说就太小了。
仅仅进去个大龟头,就被那尚未完全捅破的处女膜给挡住了去路。
“好涨,有点痛……”林清言紧紧抓着男人的手臂,十分紧张。
赫连战喘着粗气,肌肉结实的长腿勾勒出性感的线条,大脚撑着地面,沉声道:“大鸡巴军爷再给你破一次处。”
“嗯……疼疼,你别进来了,太大了。”林清言痛得厉害,不住地拍打男人的手臂,但是却没有什么用。
“疼就对了,开苞哪有不疼的,谁真正给你开的苞,谁才是你的真男人。”赫连战强壮的手臂扛着青年的腿。
浑身的肌肉贲起,黝黑的屁股往青年的花穴里头顶。
“真紧,这小逼,白瞎了张牧这小子,还得是爷们来享受。”
“呜哇,好痛……”林清言和张牧做爱的时候,也没这么疼过,拼命地扭腰,想要摆脱男人进来的。
但赫连战这样强壮的男人岂是这么容易挣脱的。
高大强壮的身躯压下来,两只手臂紧紧把青年抱进怀里,公狗腰一用力,那粗黑的大鸡巴就往花穴里头怼进去。
“好痛好痛。”
林清言只感觉到那大家伙撕裂自己下体里的肉,很快便没入一小半,鸡巴上粗糙的皮肤和表面起伏的筋络,刮得他又痛又痒。
而随着那鸭蛋大的龟头进入到花穴深处顶到一块软肉,林清言几乎是不可遏制地发出一声夹杂着痛苦的魅叫。
整个人像是轻飘飘的一样,身体开始不住地颤栗。
反应过来的时候,林清言只感觉腿间一热,下意识地低头望去,便看到花穴里有夹杂着红色血水的春水正在不断地流泻出来。
“我,我这是尿出来了?”林清言又慌又害怕。
“你这只是高潮了,还没被操尿呢。”赫连战感受着青年那紧致润滑的小逼,强壮的雄躯伏在青年身上,嗓音浑厚低沉,“小逼被大鸡巴插到高潮了,就尿骚水了……”
高大的军人蹲在青年的腿间,黝黑强壮的身躯紧绷,健壮的胸膛微微起伏,八块腹肌微微收缩,看着雄浑而性感。
只是他腿间那粗黑的大家伙却进入了身下青年的花穴里。
粗黑的茎身上那看到些许淫液和血丝,在灯的照射下反射出淫靡的光。
林清言身体发着抖,只感觉下体又热又涨,整个人像是被填满了一样。
“怎么样,舒服?”赫连战结实的手臂扛着青年的双腿,看着身下人儿身体微微发着抖。
尤其当他轻轻摆动那粗黑的大家伙,青年的脸上就会露出是裹着自己的花穴正不断地收缩,分泌出温润的热液。
“嗯啊,你别这样说。”林清言语气急促,带着一丝哭腔。
只感觉到下面热乎乎的,又羞耻,又尴尬。
尤其当那大家伙轻微刮蹭穴肉的时候,那种尿意就是止不住地来。
被一个陌生的男人操成这样,而且年纪还比他大了多,林清言只感觉自己无地自容。
“你不喜欢?那我不操了?”说着男人紧绷身体,作势就要把鸡巴慢慢抽了出去。
只是他鸡巴才刚抽出一半。
就感觉到鸡巴上一热,紧接着就看到青年的花穴又小股小股地喷出淫液。
“这么骚?”男人嗓音低沉浑厚,“老子拔个鸡巴都能高潮。”
“没,没有”
林清言快要哭了,有些委屈地抓住男人结实的大手。
看到青年这副模样,也不拔了,健壮的身躯俯下身来,把青年抱进怀里,嗓音低沉,“喜欢老子的大鸡巴操你?嗯?”
林清言很不好意思,看着男人粗犷刚毅的面容。
嘴边青黑的胡茬,略显凶悍容貌让他看着像是个悍匪,说话间带着一丝匪气和霸道。
这样健壮的一个军人把他压在身下操,他真的要羞耻坏了。
只是感受到男人健壮热乎乎的雄壮身躯,那健壮的肌肉紧实,有些羞涩,但是又感觉很舒服,犹豫了一会儿点点头,“很,很舒服。”
男人发出沉沉的笑声,声音像是从胸腔里发出,“那这样呢?”
说着那黝黑紧实的健臀就快速地抽插了起来。
林清言只感觉到那把自己花穴撑的鼓鼓涨涨的大家伙忽然间就开始动了起来。
尤其当那硕大滚烫的龟头不断地抵着花心,当即哭着尖叫了起来,“别,别这样,有些快,有些快,嗯啊啊啊啊。”
林清言被男人压在身底下,花穴被那粗黑的大家伙完全占据。
“这还快?那这样呢?”
说着男人紧紧搂住怀里的青年,黝黑健臀像是打桩机一样,压着青年啪啪啪地就是操。
“好快,好快,不行了”
林清言哭着,忍不住啃咬男人健壮的肩头,双手抱着男人宽厚的脊背,指尖在那黝黑坚韧的皮肤上划出一道道血痕。
“被操舒服了?不用憋着,想尿就尿出来。”
男人看着青年隐忍的模样,沉声道,然后就用大鸡巴顶了一下他此前刻意不触碰的那小凸起。
“呜啊”林清言一声哭泣。
只感觉到男人的鸡巴忽然间就碰到了一个点,他下体的肌肉就像是控制不住了一样,直接又是喷出了水。
“几次了,三次了?”赫连战感受着鸡巴周围的水意和温热,低喘着,“你老公能把你弄得这样舒服吗?”
“不行,他不行”林清言脑子一团浆糊,只是紧紧抱着男人健壮的身躯,只有这样才能找到些许的安全感。
“他那小鸡巴连一次都没有让你高潮过吧?”说着男人放缓了抽插的速度,龟头只是慢慢地在那小突起旁边研磨,却不再给青年痛快。
l林清言被男人磨得受不了,抓着男人的胳膊,声音带着哭腔,“没有,没有,你动动”
“你老公的鸡巴大,还是我的鸡巴大?”男人逼迫着,想要打碎青年给丈夫留得最后一丝体面。
“你的,他的鸡巴长了和没长一样。”林清言哭着说道。
“操。”赫连战嗓音低沉地低吼着,“一看就知道其实是离不开男人鸡巴的骚货。”
说着男人立起身子,健壮的胳膊箍住青年的双腿,跪坐着,雄健的身躯像是古老神话中的勇士,强壮而性感。
听着身下青年带着哭腔的呻吟,摆动健硕的雄腰就抽插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好快,好热……被大鸡巴干死了。”林清言又是痛苦,又是舒服,两只手不停地在床上胡乱地抓。
“抓床单做什么?”赫连战结实有力的大手抓住青年的手,按在了自己厚实的胸膛上。
“啊?”林清言双手被男人火热的身躯烫了一下,打着哆嗦不住地要躲开,却被男人强行按着。
“骚娘们就是要伺候爷们的,给老子搓乳头。”
“你,你”林清言害怕极了,但还是听话地搓揉男人的乳头。
男人的乳头硬实且凸起,紫黑色的,周围有着一圈深色的乳晕,紧紧贴在胸毛浓密的胸膛上。
显然并不止一个人这压根玩过。
“大胸肌……”林清言感受着手上毛绒绒的触感,抬头就看到男人刚毅的下巴,此刻已经流出了汗水。
健壮的身躯跪坐在自己的腿间,肌肉的纹理上遍布着晶莹的汗珠,显得性感而又强壮。
“想看怎么操你的?”赫连战沉声道。
林清言摇头想要拒绝,却被男人一把搂起,林清言很快就看到了男人腹毛浓密的八块腹肌,此刻正轻微收缩起伏着。
那两条健壮结实的长腿夹着自己,粗黑的大鸡巴就像是一只凶兽,完全地把自己的花穴撑了起来,每一次进出都会带出淫液和春水。
“看,交配就是这样的,男人的大鸡巴进去骚逼里,顶着里头,把骚逼操出高潮。”赫连战低沉多毛结实的胯慢慢地顶弄青年。
“呜,你别这样,你别这样”林清言被强迫看着男人的粗黑大家伙怎么进出自己的花穴,当即受不了了,然后就看到花穴里头喷出了透明的春水。
“又高潮了,小鸡巴男人,没种的家伙就不行了,根本就进不去女人逼里头,不仅没法让女人高潮,精虫也少,受孕率低。”
男人低沉地说着,“在我老家那里,这种阉货是娶不到老婆的,就算找到了老婆也用不了,得找老子这种大鸡巴爷们来配种。”
“你别说了,你别说了”林清言被男人说得受不了,哭泣着,挣扎着。
“怎么,你想要你那阉货老公来操你?”
男人说着就加快了操干的速度,“还是要大鸡巴爷们来给你配种?”
“不要小鸡巴,不要小鸡巴”林清言哭着,抗拒地摇着头,“要大鸡巴爷们操”
“就知道是个小骚货”
赫连战低吼一声,用力抽插了几十下。
直到青年哭泣着,喊着不要,才一把扯出鸡巴。
那被操干的红肿的花穴又喷出水来。
林清言又泄了一次身,浑身无力,然而男人健壮的手臂却又把他拉了起来。。
“你,你要做什么?”
“来,趴上去。”
林清言被男人强行拉着,按到了窗台上。
两条白皙长腿颤抖着被强行分开,屁股被迫高高撅起,以一种极为羞耻的姿势暴露出那花穴。
就像是准备被公狗受精的母狗。
“完全操开了呢。”
赫连战站在青年身后,看着那不断收缩,分泌淫液的花穴,嗓音带着情欲和低沉。
健壮的身躯带着汗水,两只硬朗的大脚站在地上贴着青年白嫩的双脚。
“别,别这样好不好”林清言有些害怕,下一刻,男人结实的大手就箍住了他的腰。
然后他便感觉到那粗糙的大家伙又贴上了他的花穴。
林清言打着颤,慢慢地感受着那大家伙进来了。
“操你了。”男人低低说了一句。
林清言还没反应过来就,那大家伙又一整根插了进来,开始操弄起了他。
“等等,慢点,慢点,啊啊啊”林清言被操得泪眼朦胧,浑身发软,如果不是男人搂着他,他可能就已经摔倒在地上了。
“看窗户。”男人低沉的嗓音带着命令的语气,强迫青年抬起头。
林清言就看到了窗户上面投射出来的两人的倒影。
高大强壮的特种兵抱着青年,粗壮多毛的长腿轻微半蹲着,不断摆动雄健的腰胯。
厚实的胸膛上面是历经风霜训练的,看着结实而又有男人味。
“呜哇……”林清言发着抖,当即下体就控制不住地又喷了出来。
“这就又尿了一次,双性人就是敏感,老子给那么多女人配过种,每一个有你会喷水。”男人健壮的手臂环上青年的腰,结实的大手揉上青年胸前的双乳。
“骚奶子也没被吸过吧?以后坏了崽子这么小恐怕喂不饱老子的儿子。”
“等过几天怀上了,我给你调养调养。”男人嗓音浑厚低沉,说着粗鲁的荤话。
“你,你欺负我”
“老子在给你配种,这就是正常的话,而且你不就喜欢我这样搂着你操?”男人粗糙的胡茬蹭着青年的耳朵,嗓音低沉像是从胸腔里发出一样,“小逼紧的不住地夹着老子的鸡巴呢。”
“大,大狼狗。”林清言哭着喊着道。
“操,骂我是大狼狗,”赫连战听到青年的话,脑子一热,沉声道:“我是大狼狗?那你是什么?要大狼狗配种的小母狗?嗯?”
男人说着紧紧抱住青年的腰,两条多毛健壮的长腿半蹲着,黝黑的健臀像是打桩机一样啪啪啪地抽动着。
“啊啊啊啊啊啊,不行,大狼狗操得太快了,太快了”
林清言被操得站不住,白皙的身体扭动,两条腿发着抖,随着男人的操弄下体又是一热,就这么站着被操出了高潮。
若不是身后黝黑强壮的男人扶着他,他铁定是腿软得摔倒在地。
“被操得腿软了?”赫连战抓着青年的腰,两枚硕大的睾丸啪啪啪地在青年的臀上拍出红印,“喜欢大狼狗这么操你?”
“喜欢,喜欢”
“以后给不给小鸡巴男人操?”
“不给,不给。”林清言被男人征服了,哭着道:“只给大鸡巴兵哥哥操,呜呜呜。”
“喜欢大鸡巴兵哥哥是吧?操,就知道骚逼是个离不开男人的货色。”
“谁才是你的老公。”男人两只健壮的手臂从身后抱住青年,大手抓着青年的双乳不断地揉搓。
“大鸡巴兵哥哥是我的老公。”林清言被操得上气不接下气,接着男人的话。
“让小男人操你不?”
“不让,不让”
“生出来的孩子跟谁姓?”
“跟大鸡巴老公,呜哇哇,要来了,别玩我了……”
林清言几乎撑不住身体,身体发软地就倒了下来。
直到男人健壮的手臂把他环住。
林清言才勉强地找到支撑点,浑身发抖得,下体喷出来的水早就已经打湿了男人健硕长腿上的毛发。
赫连战看着怀里被操得不行的青年,健壮的胸口微微起伏,眼神凶悍中带着一丝深情。
“我,我站不住了,放我下来吧?”林清言哭着道。
“还早着呢,放心,今天肯定给你弄舒服了,多喷点水,越舒服,之后怀的崽子越健康。”赫连战沉声说着,健硕长腿微微曲起,像只种马一般捞着青年的腰不断地操弄。
张牧早就已经醒了,此刻正躲在书房里偷偷看着卧室的监控。
为了今天的事情,他早早地在家里安装了微孔摄像,而且还是720度无死角的高清摄像。
电脑上很快就跳出来视频。
房间里,强壮黝黑的高大军人把爱人搂在怀里,两人的下体连接在一起,那粗黑像是矿泉水瓶似的粗大阳具是他的几倍,就这么直直地插进了爱人的花穴里。
把他操得不住地哭泣,就像是交配的公狗和母狗。
爱人这样淫荡又娇媚的呻吟从未在他的耳畔响起过,张牧一时间竟然有些失神,又有些嫉妒。
“不行了,不行了”张牧听到了青年的哭喊声。
然而那种牛一样的特种兵却紧紧抓着青年的腰肢,两条粗壮健硕的长腿紧紧贴着青年白皙的长腿,低吼着操干,“怎么不行了,水喷得这么多,还是得大鸡巴爷们操你是吧,要老子配种就好好挨操。”
张牧听着男人浑厚低沉的嗓音,霸道又强悍,不由想起前天在会议上看到了这人配种的模样,看到那堪比种驴一般的大屌,两枚大睾丸沉甸甸的,把那女人操得死去活来,想着里头的种精肯定很丰富。
为此他还特地去打听过,男人虽然没有结婚,但据说有不少少妇曾经向他借过种,基本操一回都能下崽子。
青年的身体很健康,如今被男人操出这样的高潮,操出尿来,想必一定能怀上一个聪明健康的宝宝。
看着黝黑大汉将青年操得失禁,何光脱下裤子,把那黑小的阴茎掏了出来,不断地撸动。
只是没一会儿,便有淅淅沥沥的半透明精液射了出来。
而他也像是失去了力气一样,缓缓靠在椅子上,两条腿不住地发着抖,耳畔是男人低沉的粗吼和爱人娇媚的哭喊声。
想来只有与这样健壮的男人交配之后,爱人才能成为真正的成年人。
房间里,健壮的军人和身体白皙的双性人下体连接在一起。
赫连战捞着青年的腰,沉声道:“去床上趴着,然后把屁股撅起来。”
“呜呜,不要。”
林清言抗拒着,但是被男人大鸡巴插着花穴的他根本没有力气。
就像是布偶娃娃一样,男人让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林清言被男人操纵着,一步一步地到床上趴下。
“太羞耻了,不要……”
但是林清言的反抗根本没有用,被男人结实的大手掐着腰,屁股就这么高高撅起来。
花穴因为这个姿势大开,仿佛已经做好了受孕的准备。
“这个姿势给你下种最容易怀孕。”赫连战强壮多毛的大腿曲起,扎着马步,夹住少年的臀部,嗓音带着雄浑的男人气息。
大鸡巴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开始做冲刺的准备。
“学习成绩好,是科学家咋样,还不得大鸡巴爷们来给下种,是不是?”
男人粗鲁的荤话像是最为动情的春药。
听得林清言全身潮红,身体一抖一抖,花穴处此刻已经因为男人的操干变得殷红。
如果说与张牧做爱和没有做没什么区别,那么赫连战这个猛男特种兵却是真正让林清言体会到了性爱的滋味,真正地从一个孩子长成了成熟的大人。
就像是真正得到了男人的滋润一样。
“要不要爷们的大鸡巴?”赫连战强悍高大的身躯遍布了汗水,胸腹上的体毛上结了一层晶莹的汗珠,“军爷的鸡巴干得小母狗们爽不爽。”
“爽,爽,呜呜,不是小母狗,不是……呜呜呜……”林清言哭着拒绝道。
“大狼狗给小母狗下种,小母狗生崽子好不好?”赫连战厚实的胸膛贴上青年的脊背,大手揉捏着那双乳,健壮多毛的长腿曲起,紧紧把青年夹在怀里。
林清言早已失去了往日的冷静,两条腿不住地痉挛,花穴里潮水一股股地向外喷。
然而身后男人操干的速度越来越快。
“想怀孕是吧,你的小鸡巴男人没种对不对,得大鸡巴爷们的种精来给你受孕。”
“小鸡巴男人鸡巴小,操不进去,精水也不浓,不能让我怀孕……”林清言挣扎中带着呻吟,脸上是痛苦夹杂着愉悦的扭曲。
直到男人的鸡巴头忽然间顶到一处软肉,顿时声音变得尖锐而又惊恐,“等等,那里不能操”
“这里是什么地方?”赫连战刚毅粗犷的面庞带着汗水,声音低沉又性感。“老子的鸡巴头顶到宫腔了是吧?”
“呜,别蹭那里,别蹭那里,难受……”林清言哭着道。身体全部都在颤栗。
“难受?”赫连战嗓音浑厚,两只50码的大脚抓着创面,多毛结实的长腿绷出性感的肌肉线条,“是爽吧?嗯?”
“打开这里。”说着那肌肉强壮的手臂就抓住青年白皙的臀部,阴毛浓密的胯部顶着往里头操。
“不是想生孩子吗?不打开这里?老子怎么给你撒种?”
“呜呜呜,别这样,别这样……”
“打开来。”男人覆身下去,黝黑强壮的身躯紧紧贴着青年的身躯,嗓音低沉带着诱惑,“老子的鸡巴头进去这里,就可以给你打种了。”
“呜啊”
林清言终于控制不住了,随着男人用力地操干,下体那处隐秘的地方终于打了开来。
随着男人的一声低吼,林清言哭着,紧紧抓住床单。
“进去了,操。”赫连战搂进青年的腰,感受着鸡巴进入了一个极为柔软的地方。
那里的软肉不断裹着他的鸡巴头,像是有无数小手在摸,勾得男人弓起了腰,加快抽插的速度,做着最后的冲刺。
“不行了,不行了”林清言哭着,感觉下半身的肌肉已经不受控制,下意识地就要爬着逃离开男人的掌控。
却不曾想随着男人鸡巴头进入宫腔里,他可耻地失禁了。
黄色的尿液就这么从他前头的阴茎中淅淅沥沥地流了下来。
感受着鸡巴上传来的热意,赫连战低头一看,见到青年的阴茎正在射着精液和尿液,当即也被刺激得眼睛通红,浑身的肌肉贲起。
“被大鸡巴爷们操尿了,是吧。”赫连战紧紧搂住怀里的青年,大鸡巴抵着花心顶,感受着那尿液冲刷马眼,当即精关打开,低吼着道:“接好了精液,给老子生一窝大鸡巴儿子。”
林清言只感觉花穴里的大家伙又是一阵膨胀,紧接着便有浓稠的热流一股股地被注入他的体内,那热流源源不断,不曾停歇。
“你别撒尿,别在里头撒尿。”林清言哭喊着,身体不住地颤栗,两只手扒着床单想要逃开。
但是根本没用,男人的大手握住了他纤细的腰,那粗黑的凶兽怼着他的花心里头注入一股股滚烫的热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