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错了……”他不敢碰你,但是还是竭尽所能的求你,期待你会回心转意。
你犹豫了一瞬,但很快你就否决了。
如果他没有让自己心软的任何事,那么,你自然不用为他着想。
“我不是在强奸你,”你的两根手指扣进了他的逼:“我只是想和你做的事扯平。”
可他的逼太滑了,你的手指在里面别说搅合了,连留在里面都是问题。
你扇了他两耳光,说他淫荡。
你也不知道他是疼是爽,手指放不进去就换上了你的几把。
不过你现在情绪激动,刺也收不回去,龟头才浅浅擦过他的阴蒂他就要来推你。
你当然知道他疼,不过你要的就是如此。
“李……许河……”
或许他等会会哭。
“我不会举报你的……能不能不要……”
你用行动回答了他。
不过你很仁慈,也就堪堪进了一个龟头,当然,也是因为他太紧了。
他有一层膜守在他的阴道间,只要你闯过去,就能到他温暖的阴道。
你不在意他有没有被人破过膜,但是你知道,你不想让他爽。
你摸了摸他的脸,权当安抚——但你的阳物还是挺进去了一半,碾破他的膜时,你看着他的手指在你的手臂上划了好几道口子。
他哭了,纯粹是疼的眼泪,你倒觉得自己很仁慈,给了他很多的反应时间。
你听着他说好疼,你想也是,你没有收刺。
草原上的老虎会把他们的鸡吧卡在他们伴侣的子宫中,直至射精拔出;当然,过程中会很疼,但那是为了生育。
不过本来就是强奸,你当然会挑他讨厌的性交方式。
他的阴道收的很紧——像松软的蛋糕让你陷下去。
你没有抽动,只是静静地停在那里,你也不想让他流太多的血。
你接过了他打来的手。
他现在也只是被你解开了裤子,浑身还是穿的好好的——你想他是不是因为这个,还以为这是在公司呢?
可惜你不会再忍了。
完全进入的那一刹那,你闷哼了一声:他里面又热又湿,软的像打发好了的奶油。
但是他疼的额头上全是汗。
你擦了擦他的脸,自然了,你的行为和眼神都是伪善的。
“很疼吗?”
你想起他的游刃有余:“如果你把我的秘密说出去,”你猛的又是一捣:“那咱们就一起完蛋。”
算是和他的绑定:你一无所有,如果他真敢说出去,你迟早给他先奸后杀。
你老实了二十多年,但是对他,你不再需要考虑自己与世无争的人设了。
“我……”他被你顶得变了调:“你不也是个混蛋……”
你当然知道他的身份比你重要多了,这么多年,维持的一定很辛苦。
“是你逼我的。”
即使你已经换上了软刺,他的阴道也一直疼的痉挛,你猜,即使是后面你射到他身体里时,他也没有过一次的高潮。
你用手机拍下了他被强奸的无数张照片。
第二日再醒来时,陈于醒已经走了。
手机已经被抽掉了卡,摔得粉碎。
你照镜子梳头发时,才注意到你的脖颈上都是青紫的指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