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言薇见她只是睡着了,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下了,去拿了祛瘀的药膏,把床帐放下来,准备给霍芸揉一揉。
她轻轻掀开被子,看到霍芸的腰上已经变成紫色的手印,哼了一声“驸马未免也太没有分寸了,看把公主的腰都捏成什么样了!”
言薇把药膏涂上去,然后用掌心把药膏揉化,睡梦中的霍芸哼哼两声,结合她身上的痕迹,让言薇不由得脸红,赶紧给她盖好被子。
“薇薇。”言薇刚想走,又被叫住了“叫人把避子汤熬上,我醒了喝。”
“是。”言薇收起药膏,领命出去了。
因为言薇在照顾霍芸,傅怀远也不方便进去,就一直待在书房,捧着书但是一个字也看不进去,脑子里全是昨天晚上的霍芸。
霍芸一觉睡到了下午,午膳也没用,她醒了之后被言薇扶起来坐着,清醒了一下,就叫丫鬟把汤药端来。
傅怀远听说霍芸醒了,就叫厨房把中午给她留的饭菜端上,跟着一起去房间里了。
“公主总算醒了。”傅怀远坐到霍芸边上,揽住她“给您留了饭,用点吧,不然身子撑不住。公主太瘦了,得好好吃饭。”说罢,他伸手端起碗,准备喂霍芸吃饭。
霍芸身上还酸痛着,瞪了傅怀远一眼,正准备张口吃饭,丫鬟就把避子汤端了进来。
“这是什么汤药?”傅怀远问道“公主哪不舒服吗,怎么不传大夫来瞧瞧?”
霍芸有些尴尬“这是避子药。”说完怕傅怀远生气,又赶忙解释“太医说我现在的身子不适宜有孕。”
傅怀远听完没说什么,亲自端过汤药替她吹凉,又周到得服侍霍芸吃完一顿饭,神色中带了一点落寞。
霍芸吃完饭,叫下人都下去,主动靠进他怀里,安抚他“你别多想,真的只是我现在不适合生孩子。”
“公主,臣明白。”傅怀远抱紧她,良久,还是忍不住低声问了一句“不是因为不想生臣的孩子吧?”
“当然不是了,我要是这么想,昨晚何必和你圆房,那样既不用喝那苦死人的汤药,也不用现在浑身酸痛。”霍芸哼一声。
傅怀远这才心满意足“都是臣的不是,臣给公主按按。”
只是傅怀远按着按着,手却越来越不老实,居然停在了霍芸的胸上。昨晚洞房花烛,两人都是第一次,傅怀远又很小心,除了后来失控在她腰上留下了几个手印,别的地方没有一点痕迹。
傅怀远本来正在给霍芸揉肩,但是眼睛却忍不住瞥向了她半遮半掩的胸部,昨晚他并没有仔细玩弄,春宫里说女子的乳房也十分销魂,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滋味。他看霍芸对他的动作没有任何的抵触,便大着胆子把手伸向了她的乳房。
傅怀远在那雪白上面按了按,又把小巧的乳房握在手里,那柔软的触感让他十分着迷,揉捏的时候就不慎力气大了点。
“嗯!”霍芸被他捏的哼哼了一声,拍掉他的手“别得寸进尺啊!出去,我再睡会,用晚膳了再叫我。”
傅怀远悻悻地收回手,给她盖好被子出去了,他搓了搓手指,感觉那滑腻柔软的触感似乎还停留在手上,不觉呼吸粗重了些。
傍晚,霍芸起身梳妆好和傅家人一起吃了晚饭,给公爹敬了茶,与傅怀安寒暄了两句,还收下了公公和大伯哥的礼物。
等晚上回到房里,准备歇息,两人躺在床上,傅怀远刚想过去抱她,就被霍芸挡住了“傅怀远,你年纪轻轻的不能沉溺在情事之中,我也还有很多别的事情要做,为了保证充足的精力,咱们以后一旬同房一次,一次不能超过半个时辰,射了就算一次,不管有没有到半个时辰都算结束。”
傅怀远听得一愣一愣的,刚刚开荤的年轻人,突然被媳妇告知十天才能做一次,正想商量商量,就听霍芸语气不善地问他“知道了吗?”
傅怀远只好应下,略带委屈地问她“公主,那能抱着睡吗?”
“可以,不过不能动手动脚,再像下午那样,罚你一个月不许碰我。”毕竟在他怀里睡觉还是挺舒服的,霍芸就没有拒绝这个请求。
新婚第三天,傅怀远坐在书房看书,但是书是倒的,眼神是空洞的,还时不时地叹气。
傅怀安路过,看到弟弟这模样,奇道“昨天还开开心心的,今天怎么叹气了?公主给你气受了?”
傅怀远把门关上,然后和哥哥小声诉苦“哥,公主她十日才许我同房一次,但是我…我…唉!怎么办啊。”
傅怀安扑哧一声“我当什么事呢?这不是好事吗?”他拍拍弟弟的肩膀“你看看你,以前啥都不懂,心里只有打仗,这刚成亲,魂都没了,满脑子都是男女之事,公主这不是刚好让你静静心吗?”
傅怀远听哥哥也这么说,不由地反思了一下自己,真的满脑子都是男女之事吗?
傅怀安看弟弟还真思考上了,笑的不行“哎哟喂,我就开个玩笑,你别当真啊。你二十年的处男开荤,不想才怪呢,没事的,多同房几次,就好了。哥给你想办法!”
“哥问你,洞房那天,你是不是把公主弄疼了?”
“没有吧?”傅怀远挠了挠头“我很小心的,而且我问了,公主也觉得挺舒服的。”
“那为什么不让你同房?”
“公主说要留精力做别的事情,不想天天躺床上。”
傅怀安想了想,“既然公主不排斥同房,那还怕什么,上啊!”
“我怕公主生气。”傅怀远垂头丧气的“我与公主相识不过几月,公主对我恐怕没有那么包容,万一她生气了与我合离…”
“那你就让公主自己破她定的规矩。”傅怀安凑到他耳边“反正公主也觉得同房舒服,那你让她喜欢上同房不就行了,你勾引勾引她,让她主动,这样她怎么好意思生你的气?”
傅怀远听了这一席话,犹如醍醐灌顶,眼睛都亮了几分。
晚上,傅怀远在房里等了好久,好不容易等到霍芸从书房回来,他坐在床上,思考待会该如何实行美男计,却见霍芸洗漱完就直接躺下,一个眼神都没给他。
“快睡吧,明天回门。”霍芸察觉到傅怀远一直看着自己,安抚了他一句。
傅怀远只好躺下,最后折中把人抱进怀里,睡了。
新婚第三日,公主与驸马一同进宫拜见皇上皇后。
两人起早,霍芸坐着马车,傅怀远在旁骑马,赶在散朝前夕进了宫。
在去往皇后宫殿的路上,霍芸发现自己有东西忘拿了,就让傅怀远回去马车上取。傅怀远取了东西回来,看见霍芸与太子正站在一处,说着什么。
太子霍荣与霍芸乃是一母同胞,两人关系亲厚。霍荣看到傅怀远过来,笑着说“妹夫来啦,我下朝也要去母亲那儿请安,一起吧?”
傅怀远向他行了一礼“是,太子殿下。”
霍芸见他有些拘谨,主动伸手拉住了他的手,一起朝皇后宫里走去。
傅怀远被拉住后,忍不住扬起嘴角,紧紧地回握住她。
两人给皇上皇后请了安,得了许多的赏赐,闲话了两句就出宫了,太子送他们到宫门口,临别前,嘱咐了霍芸一句“这事就交给你了,事不成没事,千万注意安全。”
“皇兄放心。”霍芸郑重地点了点头,在傅怀远的搀扶下上了马车。
傅怀远好奇他们说的到底是什么事,为何太子还要特地嘱咐公主注意安全,难道很凶险吗?
霍芸知道傅怀远一定好奇,掀开帘子对他说道“回去和你细说,这事还得你帮我呢。”
“好。”傅怀远笑着应下“那如果我帮公主做好了事,公主能不能给我点赏赐呢?”
“当然可以,傅小将军想要什么呢?”
“公主,一旬太久,可不可以短点?”傅怀远控制着马靠近马车,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霍芸面上一红,刚想回答,视线却被街上的一对夫妻吸引。
傅怀远见她看着前方,也扭头看去,待他看清前面的‘熟人’是谁,脸色顿时一沉。
霍芸没有注意到傅怀远的脸色转变,她的眼神全在那对夫妻——手里的簪子上,马车路过了她还转头看。
傅怀远脸色难看得不行,催动着马儿跑起来,丢下霍芸自己走了。
被马蹄声惊醒的霍芸这才转头看向已经远去的傅怀远,皱了皱眉“生什么气?莫名其妙的。”
等回到将军府,霍芸的脸色也不太好看,径直回了房,本以为傅怀远应该是跑到外面去了,没想到他正在房门前的院子里,坐在石凳上,阴沉着脸,跟被欠了十万两银子似的。
言薇见霍芸回来,上前去跟她说“驸马气冲冲地回来的,也不知道为啥生气。”
霍芸被丢下,心情也不太美好,本不想理他,但是马上又要去办事,得傅怀远一起,现在可不能吵架,只好耐着性子坐到他面前。
“刚刚为什么生气?”霍芸示意侍女上茶,语气淡淡的问道“还把我一个人丢在路上。”
傅怀远醋意上头,但看看霍芸过来‘哄’自己了,心情稍微好了一点,但还是委屈地说“公主莫不是还对李昊有情?他已经娶妻,公主也已经嫁我,你们俩再无可能了!他当初不顾与公主的婚约,带回一个孤女,执意与那个孤女成婚…他如此羞辱公主,公主还忘不了他吗?!”
“谁对李昊有情了?”霍芸听得一头雾水“我与他从来没有情谊,你在说什么?”
“公主刚刚还在街上一直盯着他看。”
“我在看他夫人手上的簪子而已,我都没看清那两人是谁。”误会解开,霍芸知道他是吃醋了,也不生气了,却有点哭笑不得。
“我和李昊的婚约是父皇定的,我从没有对他有情过,不然当初也不会成全他们了。”霍芸哄道“你是我自己选的,我要有情也是与你有情。刚刚真的只是看他夫人手上的簪子新奇好看,没有别的意思。”
见三言两语哄不好傅怀远,霍芸只好使用大招,她凑过去亲了傅怀远一口“别吃醋了,我补偿你好不好?一旬一次改成七日一次,怎么样?”
傅怀远心动,但还是绷着,想获取更大的好处。
“七日两次,不能再多了。”霍芸最后加了一把火“明天开始,今天晚上不算,允你多来几次。”
傅怀远已经抑制不住嘴角的笑容了,也就不端着吃醋了,一把把霍芸搂进怀里,狠狠亲上她的嘴唇。
霍芸推了他两下没推动,只好任由她亲。
两人光天化日之下黏糊了许久,霍芸终于想起了正事“对了,本来想和你说正事的,被你一打岔我都忘了。”
“是太子殿下和您说的事吗?”傅怀远问。
“是。”霍芸点点头,直起身子“今年南边水患严重,虽然靠着朝廷赈灾已经勉强度过,但是这账有许多不对,我与皇兄怀疑有人欺上瞒下,私吞了不少赈灾款,所以我打算南下查探一下。”
傅怀远有点不赞同“公主金尊玉贵,何须亲自南下,派人查探不就行了?”
“这件事牵扯甚广,可能会把一些重臣拉下马,他们防备皇兄,皇兄的人会打草惊蛇……”霍芸顿了一下“而且这也是我的想法,我还有谋划,这次贪污案对我很重要。”
“既然公主要去,那我一定会保护好公主的。”傅怀远埋头在她脖颈处“我永远追随您。”
霍芸拍拍他的头“咱们明天一早出发,我会以巡视封地的名头迷惑外人,让薇薇扮做我北上,我们偷偷南下。”
“那我呢?”傅怀远道“公主巡视封地,新婚驸马肯定得跟着吧,言姑娘一个人北上会暴露吧?”
霍芸确实忘了这茬,思索了一下道“要不让你大哥扮成你?你们兄弟俩也相似。”
“好主意。”
“那咱们去找大哥,拜托他帮忙。”霍芸起身,理了理衣服,与傅怀远和言薇一起去找了傅怀安,请他帮忙扮成傅怀远互送言薇北上,为他们做掩护。
傅怀安也无事,就答应了。
一通安排下来,天色晚了,几人陪傅将军一起用了晚饭,告知了要出远门的事。
吃完了饭,傅怀远就赶忙拉着霍芸回房了,要她兑现下午的承诺。
房门刚关上霍芸就被傅怀远吻住,他用舌头探索着霍芸柔软湿润的口腔,追逐着与她的舌头纠缠,吻的滋滋作响。
霍芸被他吻的喘不上气,伸手推他。傅怀远便顺着她的力道,离开了她的唇舌,后退了两步。
霍芸奇怪他为什么后退,就见傅怀远伸手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外衣、里衣一件件落到地上,无端地让霍芸想到了给人献身的女子,大概就是这样,将自己的身体一点点暴露在他人眼前。
饱满结实的胸膛,块块分明的腹肌,还有没入中裤的人鱼线,霍芸看着看着觉得自己喉咙有点干。
傅怀远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他待霍芸将他从头到脚仔仔细细看了一遍,才上前又吻住她。霍芸任他吻了一会儿,伸手推他“我先去沐浴。”
“一起吧。”傅怀远一把抱起她,朝屏风后的浴桶走去。到了浴桶前,他将霍芸放在一旁的凳子上,然后迫不及待的把自己身上剩余的衣物全脱了下来。
霍芸还是有几分脸红,偏过头去不看他,正欲伸手解开自己的衣服时,已经脱光的傅怀远抓住了她的手“我来帮公主吧。”
霍芸其实并不想和他洗鸳鸯浴,实在是那天的记忆过于不堪,不过没等她出声拒绝,已经被傅怀远的吻堵住了嘴唇。
等霍芸好不容易从他的吻里喘口气,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扒光了。
傅怀远抱着她进了浴桶,两人并肩而坐,他伸手拿起一块布巾,在霍芸的身子上一点点擦拭着。霍芸自知是躲不过这一劫,便也随他去了,仰着头享受着被他伺候。
傅怀远看着她闭眼,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也忍不下去,将手里的布巾丢入水里,吻上了她的脖颈。
霍芸被他亲的痒痒的,想起洞房夜他也是这样,小狗舔似的,将她浑身舔了个遍,却并未留下任何痕迹,欢爱时也极力控制着力道,不想弄伤她,不小心在她腰上留下指印时,万分的苦恼。想到这儿,她忍不住笑出声来。
霍芸睁开眼睛,直起身子,凑到他的胸肌前,一口咬下去,然后又是舔又是吸,忙活了一阵,终于给他种上了一个草莓印,她扬着下巴笑道“给你打个印记,以后就知道你是本公主的人了。”
傅怀远看看印记,又看看她,心里熨帖得不得了,狠狠吻上了她的红唇。待分开时,又听见霍芸小声得说“你也可以给我打印记……其实不用那么小心,留下些印子也没什么。”
傅怀远忍不住扬起嘴角“遵命!”
接下来的吻由于霍芸的默许,变得凶狠不少,也在她脖颈和锁骨上留下不少印记。吻到她的胸部,傅怀远张口叼住那小巧的乳,轻轻啃咬一边,另一边也没冷落,大手包住,时不时揉捏。吃了一会儿,他忍不住小声说“公主得多吃点,这样奶子才会大…”说完又求生欲很强得加了一句“当然现在也很完美。”
霍芸给他逗笑了,也没回他,伸手抓住他的肉棒,问他“那你的肉棒这么大是吃饭吃出来的吗?”
傅怀远吸了一口气“臣这是天赋异禀。”忍不住往前顶了顶胯,把自己的男根往她手里送了送“公主再给臣摸摸”
霍芸被他含住乳房,又是吸又是舔的,不禁喘息,小穴里也生出点点痒意,流出不少淫水。
“嗯~别总吃我奶子……啊,轻点,疼!”她难耐得曲了曲腿,见傅怀远还沉迷于玩弄她的乳房,终于忍不住小声提点“你也摸摸我下面…驸马。唔…下面有点痒…”
傅怀远听到这话,才终于从她胸脯上抬起头,依依不舍得把手伸到她腿间,揉上了她的小穴。他揉了两把,然后试探着将一根手指伸进她穴里,搅动了两下,手指带进去一些水,让小穴更加湿润了。
霍芸喘了口气,感觉到他的手指带了些水进到小穴里,正在里面摸索。虽然不似肉棒粗大,但是确很灵活,一会儿按按这里一会儿按按那里,像是在探索什么。
傅怀远根据记忆,在她的小穴里摸索着,很快就找到了那个点,他按了按,就感觉到霍芸的身子一抖。为了方便动作,他托着霍芸的臀将她放在自己的腿上,趁机又伸进一根手指进去作乱。
霍芸被他抱到腿上,酥胸被啃咬着,小穴被手指搅动着,还时不时按她的骚点,身子已经软了下来,穴里也瘙痒起来,情不自禁地往前去蹭他的肉棒“驸马…唔!别按了…哈~痒…你进来~”
傅怀远忍不住逗她“臣的手指不是正在公主的小穴里吗?公主还要什么进去?”
“要…要驸马的大肉棒进来,啊~”霍芸一脸媚态“进来给小穴止痒…”
傅怀远听到满意的回答,将手指从她穴里抽出来,握住肉棒抵着她的小穴,然后曲起膝盖,坐在他大腿上的霍芸就慢慢滑了下来,肉棒也随着一点点滑进花穴里。
“唔…”霍芸靠进他怀里喃喃道“好大…啊…好深啊…被塞满了”
傅怀远托住她的小屁股,从下往上一下下凿着花穴,时不时带进去一些水,惹得霍芸娇喘不断“不行,好热…有水进去了…啊…这里…唔,肏这里…好舒服~”
傅怀远很听她的话,让肏哪儿就狠狠地往那地方顶“是这样吗,公主…唔,轻点夹”他轻拍了下手上的雪臀“公主的小穴这么紧,把我夹断了怎么办…”
“断了正好,以后就欺负不了我了”霍芸捶他一下,声音却软的不行。
“我要是废了,那以后谁来伺候公主?”傅怀远戏谑道“到时公主岂不是夜夜独守空房,寂寞难耐…”
霍芸赶忙捂他嘴“本公主才不似你这般淫乱,满脑子只有床帏之事…啊~轻点…不,重点…唔…我要去了…”
傅怀远将她送上云端,才抓住她的小手,降霍芸整个人都搂紧,一边继续轻轻的抽插,延长她的快感,一边哄她“是,公主心怀天下,但是公主心里能不能也给臣留点地方”
霍芸已经失神,被他搂进怀里,也没听清他说了什么,只慢慢喘着气,等稍稍平复下来,感觉浴桶里的水已经变冷,便往他怀里又缩了缩,委屈巴巴地道“冷~”
傅怀远这才注意到浴桶里的水已经变冷,赶忙将人抱起,擦干身子,两人才回了床上。
夜还长,傅怀远当然不可能轻易放过她,他让霍芸躺着,自己则跪坐在她双腿之间,两手分开她的双腿,凶猛地肏着霍芸娇嫩的小穴。
“啊~不要…别这么快…我受不住了…啊啊啊!”霍芸一次又一次地被他送上高潮,到后面已经叫不出声,只能小声地哄着他,一叠声地叫他夫君,求他能放过自己,毕竟明天还要赶路。
傅怀远正面射了一次,又将她翻转过来,背着来了一次,才放过霍芸。临睡前,他忍不住又问了一遍“公主,你心里有臣吧?”
霍芸已经不甚清醒,只回了他一声‘嗯’就沉沉睡去,也不知听清没有。
翌日,天光微熹,将军府后门处停了一辆不起眼的小马车,车夫似是已经等了好半天,正焦急地往门内张望。
半晌,从后门出来一个身影,背着大小包袱,手里还抱着一个人。
傅怀远小心地将仍在熟睡的霍芸抱上马车,安顿好她,才吩咐车夫架着马车出城。
霍芸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半中午了,傅怀远叫停马车,两人下车休息一会,用了午饭后就继续赶路了。
午后赶路时霍芸已经有了些精神,便靠在傅怀远怀里看哥哥给的密信,信中写明了哪几城的水患最为严重,需要清查,也写了霍荣在南方的几处暗哨与管事姓名,最后还叮嘱霍芸,言及贪官污吏早有防备,若有打草惊蛇,需得马上脱身,保全自己。
傅怀远也跟着看信,问霍芸有何打算,霍芸收起信件,狡黠一笑“你武功高强,帮我去把账本偷出来不就得了?”
傅怀远抚摸她头发的手一顿,略带不可置信“真的假的?”
“噗嗤,骗你的~”霍芸直起身“我已有安排,你只管配合…嘶!”话没说完,她撞到了马车壁,第一次坐如此狭窄的马车,一时忘记,起身的幅度太大,撞到了。
傅怀远赶忙伸出手去把她侧脸与马车壁隔开,又凑过去看了看她撞到的额角,轻吹了吹“公主还是抱着臣吧,这样臣也能护着点。”
霍芸只好又窝回他怀里,大概是他怀里太舒服,她又打了个哈欠“本来身子就酸痛,还伸展不开,等回去了可得狠狠打皇兄的秋风,不然真对不起我受的罪!”
傅怀远心虚得揉了揉霍芸的腰,不敢说话,但是霍芸还是想起来了让她浑身酸痛的罪魁祸首是谁,瞪了他一眼“还有你!”
“臣的所有都是公主的,但凭公主处置。”傅怀远讨好地亲了亲她被撞红的额角“只求公主别弃臣不顾,要打要罚臣都认。”
霍芸哽住,一时还真不知该如何处置他,就算有心抽他一顿,以自己这小力气,还怕给他抽爽了。
被傅怀远揉着腰,霍芸突然觉得有些不对,不少粘稠的液体从身体内缓缓流了出来,她一巴掌拍开他的大手,没好气地又瞪了他一眼,质问道“你昨天没给我清理吗!”
傅怀远说“昨夜太晚了,就草草清理了一下…”他支吾了两声“可能是射的太深了,昨夜没流出来,就没清理到。”
霍芸感觉自己的亵裤都微微湿了,又气又恼,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又拍了他两巴掌出气“那怎么办!都怪你!”
傅怀远小心地提议“要不先塞住,等到了客栈我再给公主清理。”
霍芸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点头同意。
傅怀远从身边的小包袱里拿出一条霍芸的帕子,就将手伸了进去。但是他并没有直接将帕子塞进去,而是伸出手指搅了搅,惊地霍芸狠狠抓住他的手臂“别闹!”
傅怀远装聋作哑,又搅了两下,抽出手指,拿帕子擦了擦,递给她看“公主,帕子可能塞不住,里面太多了。”
霍芸微喘“…那怎么办,还有帕子吗?”
“要不…”傅怀远在她耳边悄悄提议“我给公主堵着吧……”
霍芸回过味来,气恼地拧了他两把,但是拒绝的话却没说出口,想到昨晚的销魂,加上被他刚刚那两下给搅地小穴流水脸颊微红,好像又有些想了…
傅怀远没听到拒绝,很上道地已经开始继续上手了,他将霍芸的裤子褪到膝盖处,伸手拨弄了一下濡湿的小穴,勾出不少粘稠的精液,全抹在刚刚的手帕上。
因为在马车上,且霍芸的小穴已经湿了,他没有多做别的,将自己的亵裤微微褪下,露出已经昂扬的肉棒,抱起霍芸让她慢慢坐下去了。
“……唔!”霍芸被熟悉的肉棒再次填满,忍不住出了声,又想起外面还有车夫,把那一声娇喘吞了回去。
傅怀远吻住她的嘴唇,抱着她,下身不停地往上顶弄,一只手也从衣摆下伸进去,开始揉霍芸小巧的奶子。
霍芸有些人菜瘾大,稍微被逗弄就心猿意马,真刀真枪上阵了又经不起怎么操弄。
她的小穴紧紧包裹着那闯进身体里的巨大肉棒,他进的极深,龟头一次次地撞击着小小的子宫口,像是要把它凿开。
霍芸捂着嘴,但是难耐的喘息还是从指缝中丝丝溢出,她想出言让他停下,声音却也被撞的七零八碎“唔…别…不行,那里……啊!那里不行…”她拍着傅怀远的背,让他听自己说话。
傅怀远动作稍缓了些,头埋在她肩颈,轻声说“公主,把精水都操进小子宫里,这样就不容易流出来了……”说着,他又狠狠顶了两下“公主…待会让我射进子宫,好不好?”
“那里…进不去的…啊!别顶了…进不去的”霍芸有点失神,被他这样凿着,她有点害怕,也顾不上捂嘴,抖着身子软着声音求他。
傅怀远轻轻地吻着她安慰“好,公主别怕,我不进去。”他转而顶着小穴里最柔软的一点,努力让她舒服,安抚着她。
“对,那里…啊~驸马,肏我那里…”霍芸已经顾不上还有车夫,娇娇软软地喘息着。她沉溺进了这滔天的快感之中“还要…唔…你用力点嘛~”
霍芸不满他的温吞,自己翘着小屁股,吞吐着小穴内的大肉棒,一下一下吸着,控制着角度让龟头每次都能顶到最舒服的那里。
傅怀远将一只手放在她头顶上,防止她撞到车顶,一手揽着她的腰,随她自己动作,偶尔往上顶两下,十分惬意。
霍芸没动作两下,就绞着肉棒高潮了“啊…啊…别,停…我到了…好舒服…唔…再肏两下…驸马…”傅怀远只感觉有无数张小嘴在吸着肉棒,舒爽无比,知道她高潮了,揽着她腰的手紧紧地往下扣,让她紧紧地连在自己身上,自己的腰身小幅度地往上顶,肏弄着最柔软的那里,延长她的快感。
没两下,小穴里流出不少水液,浇灌在包裹着的大肉棒上,使得小穴更加湿滑。傅怀远被吸的本就很舒服,又被这淫水一浇,不由得喟叹了一声,也跟着放缓了动作,一起享受着霍芸高潮中无比销魂的小穴。
两人皆是一时没有动作,享受着无边的快感与温情。突然,不知是不是碾过一块较大的石头,马车狠狠颠簸了一下。肉棒本就进得很深,刚高潮的小穴内又湿滑,就这这一下的颠簸,龟头竟然一下顶进了子宫口。
霍芸惊呼一声“啊…不…”傅怀远则是憋的脸都红了,他也不好受,龟头被小小的子宫口包裹着,寸步难行,更是抽不出来。
他咬咬牙,往里顶了两下,也没抽动,倒是霍芸受不了这刺激,从子宫里喷出一大股水液,浇在他龟头上,小穴收缩地更厉害了。
两重刺激下,傅怀远再也把不住精关,肉棒一抖,开始射起精来。
那未曾被开发过的小地方何时受过这样的对待,霍芸被精液烫得一抖,受不了这刺激,流下泪来,她想推开傅怀远,但是被卡住子宫口,一动也不能动,只能被迫承受这汩汩的滚烫的精液。
终于等射完精,肉棒疲软了些,傅怀远才得以从那紧致到快要窒息的子宫口退出,刚退出,那小小的子宫口就关闭了,将大股的精液牢牢锁在了同样小小的子宫内。
傅怀远送了口气,发现霍芸仍在失神,慌忙将她脸上的泪水拭去,抱住她轻声安慰,又替她穿好衣服,哄她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