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躲在屏风后面换上三点式泳衣,文胸是聚拢款的,把我的两团软肉衬得又翘又饱满,微深的乳沟让人一看就很有把头埋进去试试的欲望。
卡在腰间的两根细绳柔弱到仿佛一扯就断,还被刻意打成了蝴蝶结,只需轻轻一拉这块嫩粉色的布料就会落下。
细绳显然承受不住太大的重量,被三角形布料拽着下滑,露出一大片光洁细腻的小腹。细绳仿佛下一秒就要断裂,暴露出三角形最底端的肉缝。
祝豫如显然看痴了,眼珠子都快不会转了,我心中得意但面上不显。微微颔首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表现出一副可爱乖巧的样子问她:“好看嘛?”
我知道祝豫如喜欢可爱一点的,于是特地选了嫩粉色的比基尼,大片裸露又不失乖巧,这种欲露不露的样子更能激起人探索的欲望。
她猛地点头,随后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眼神飘忽不定,视线在房间里面转了好几圈最后落回到自己的脚尖。她手忙脚乱的样子有些可爱,我控制住差点就噗嗤一声笑出来的肌肉,挤出一个更加讨巧的笑容:
“这里阳光有点大欸,我帮你涂防晒吧。”
是肯定句而不是疑问句,我看见她的耳尖迅速挂上一抹红,然后上当了:“啊、好……嗯……你、你……嗯,刚刚很好看……”
我终于露出一个真心的笑容,但心脏莫名抽搐了一下。我拉着她的手走到另一个房间,示意她躺到床上。
她坐在床边,我把手搭在她的肩头,接着试探性的将膝盖卡在她的两腿之间。她有些僵硬,但并没有拒绝我发出的邀请,我心中垂在半空的石头落了地,缓缓向她靠近:
“你躺在床上,我坐在你身上帮你抹,好嘛”,好像有些太过直白了,朋友之间也会这样吗?肯定不会。于是我又凑近了一些,几乎挨上她的鼻尖,欲盖弥彰道:“这样我涂的时候更方便一点,我……之前也是帮别人这么涂的。”
“……别人?”,她咀嚼着这两个色,面上滑过一丝冷色,她上勾的丹凤眼撩起眼皮瞧我,里面有几分怪罪和不满。
我暗骂了自己一句,这张嘴就是越紧张越胡说,可眼下我却必须要先把祝豫如给安抚好,因为今天我安排的关键情节还没到。
“逗你的啦”,我拖长尾音,干脆直接坐到了她的腿上,“我只帮你一个人涂。”
屁股后面就只有一根细细的线,连屁眼都遮不住,这一坐下来两瓣臀肉更是分开,蜜穴一股脑儿的全压在了祝豫如腿上。
大好的自慰工具不用白不用,我偷偷往旁边靠了一下,骚穴和蜜豆压住她坚硬的大腿骨,尖锐的爽感立马冲我袭来,让我面颊瞬间充血通红,染上一抹媚意。
“坐着涂吧”,祝豫如的目光垂落在她的腿上,我猜她一定感受到了受到挤压分开的两片嫩肉,以及因为移动而滚出来的骚水。
位置互换,我第一次在上面还有些紧张,我的指尖沾着一抹乳白,细细的涂在她的脖颈上,她的喉咙受到挤压滚了两下,被口的记忆立马在我的脑海中浮现,让我越看现在这副场景越觉得色情无比。
我赶忙收紧双腿,生怕淫水流得太欢透过布料在她的腿上留下痕迹。
我感受到她的喉咙又滚了一下,热得发烫的手心覆住我的大腿,眼神里闪烁着我看不懂的情绪:“落落,你……”
“……换你给我擦了”,我不知道她要说出什么话,于是赶忙伸手想堵住她的嘴,谁料动作太猛了,一下把她压到床上。
但这个时机卡得刚刚好,在我刻意加重的呼吸加持下,仿佛下一秒不接吻就是大逆不道。我看着她满目的情欲,胃里突然收紧,剧烈的酸涩感撞击着心脏。
可能早上没吃饭,胃液倒流了,我避开她靠近的唇瓣,这么安慰自己不舒服的心脏,“别闹嘛……刚好我想躺着,你帮帮我好不好?”
她没说话,只是弯起了眼睛,看起来心情不错,我知道这是答应的意思。我闭上眼睛,吐息喷洒在她的耳边:“那我睡一会儿喽。”
这么暧昧旖旎的情况下,她的手怎么可能老实呢?安分涂完小腹后,她的手果然朝在内衣的作用下躺下依旧坚挺的两团软肉伸去。
她伸手拉下内衣,翘乳自布料下弹出,她的指尖勾了一团乳白防晒涂抹到我的乳尖,像极了色情片中的场景。
“啊——你在干什么?!”,我突然尖叫着起身,双手护住裸露在外的双乳。
“你、你这是在做什么?”,我把枕头扔到她的身上,硬是挤出两滴泪,看似茫然地往后缩,全身上下无一不表示着拒绝、厌恶。
祝豫如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嘴唇哆嗦了两秒却什么也没说出来。她眼底被恐惧迷茫与不知所措完全占满,她起身下床,哐的一声跪到地上,抬手先扇了自己两耳光,带着哭腔的声音颤不成声:“……对不起,我……是我一时……鬼、鬼迷心窍了……”
我被她这一番动作吓傻了,我只是想把错推到她的身上,不想承认自己沉迷情欲是个淫娃,没有任何想惩罚她的意思。
她的泪珠噼里啪啦掉到地上,比夏日的雷雨更响。她扇自己耳光的声音像是雷电,尽数劈在了我的身上。
原来她真的很喜欢我。
通过这种方式明白她喜欢我这一事实是很痛苦的,我不知道该做出什么表情,甚至表情僵硬到连扯下嘴角都觉得困难,于是呐呐道:“没事……可能你是不小心碰到了……我、我刚刚只是有点害怕,你别这样了,你不那样……反正我们以后还是好朋友!”
“对不起,我一定不会再那么做了!我真该死!真的!”,她扑上来抱住我,脸颊被她自己扇得红肿不堪,哭得一抽一抽的,微微颤抖的手只敢轻轻拢在我的肩头。
我悄悄把手放在她的头顶,另一只手犹豫片刻还是放在了她的腰间,“我们……都先回去静静吧……没事的,我不怪你。”
……
我做梦也没想到那件事过后,是我先发出做爱邀请,甚至说是我耍了小心思才成功被操。
自从我当面指出她偷偷摸我胸之后,我们之间的关系就短暂的进入停滞期,但我和她都对这种平缓下隐藏的暗潮流动心知肚明。就像永远无法着陆的船,这辈子都要提心吊胆的承担着被海浪掀翻的风险。
就这么相顾无言的过了一阵儿,期中考试越来越近,我们之间的话也越来越少,闷热的天气和考试带来的压迫焦虑让所有人都心生烦躁,就连我也不例外。
事情的转机发生在考试前四天。图书馆的位置最近很难约,于是那天我没等祝豫如起床,独自起了个大早去图书馆上自习。
上午十点,她气喘吁吁的冲进图书馆,来到我的身侧。看到我之后,她的脸色变来变去,定定的看向我,那是我第一次感受到“背叛”这个词在一个人脸上具象化。
我的身侧已经没有位置,她来回扫了两眼,面色更加不虞,最后只是强硬的塞给我一包软糖,然后甩手离去。
我感到奇怪,但也只是在微信上问了一嘴她要去干什么。毕竟这是我早上七点从床上爬起来占的位子,尽管我知道祝豫如貌似生气了,但我不可能扔下我的位子追过去,更何况我快考试了还要背书。
祝豫如的态度很奇怪,回复更奇怪:“我去网吧打游戏了,你自己学习吧。那个糖味道有点奇怪,你晚上回去再吃吧。”
奇怪的味道?那我可得晚上好好试试!
**
晚上11点。
小熊形状的软糖是蓝莓味的,被装在纯透明没有任何标记的袋子里面,刚好能缓解背书带来的疲倦,我一口气吃了六颗,头立马昏沉起来。
嘶……是不是有人说过吃糖吃多了会犯困还是怎么?我不疑有它,觉是肯定肯定不能睡的,书是一定要背的,于是我慢吞吞的走去厕所冲了把脸,等直起腰来耳边传来阵阵嗡鸣才隐约觉得不对劲。
我看向镜子中的自己,面色酡红,粉唇微张,一双下耷的眸中带着迷离的水光。不光眼里泛着水光,我的下面也全是水,直接顺着大腿内侧一路下淌,流到了脚腕。
突然、好想要……
这样……真的正常吗?
混乱的思绪显然已经无法思考,我有一瞬间差点凭借本能跪坐在地上,脱下裤子尽情揉捏阴蒂,外面突然传来的关门声引起了我的注意。
啊……和祝豫如做爱很舒服来着,我恍然想到。
但是……
一个绝妙的主意突然自动在脑海中浮现,甚至还没等我好好分析一下可行性,耐不住寂寞的蜜穴就自动控制着身体站了起来,向卫生间门外走去。
祝豫如垂眸看向我,她的身形在我的视线里已经很是模糊,我分辨不出来她是在朝我靠近还是远离,一扭头,她的脸已经在我面前放大又放大,黑又亮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
“怎么了?”,她的声音像是在很远的地方飘过来,在我耳边散去。
“嘿嘿”,我突然傻笑了一声,怕她逃跑搭着她的脖子往下拉,又和说秘密一般在她耳边轻轻问道:“我的……逼好痒,你能帮我看看吗?”
我怕她不信,又怕她逃跑,让我一个人在这里承受欲望了折磨,于是干脆直接脱下短裤趴在床上,翘着屁股转头问她:“瞧……是不是很湿呢?”
祝豫如仍然没说话,我看不清她的动作,于是更卖力的撅着屁股,还伸手把好端端闭着着的肉穴向两侧扯开,露出里面嫣红的媚肉,尽情地冲她推销自己:“你瞧……已经很湿了呀,难道你还嫌不湿吗?都流到外面去了。”
穴口外的软肉一被掰开,被闭合穴口堵在这里的骚水就全冒了出来,“啪嗒啪嗒”几声落到地上,下雨般稀稀拉拉了好一阵儿。
“你吃了几颗?”,她的目光黏在我身上似的,眼里有几分惊讶,最终低叹了一声:“好可爱。”
我有些理解不过来,忙问道:“……嗯?什么?”
祝豫如用实际行动代替了回答,她展平手掌,由下至上勾勒着我的淫穴,微微上翘的中指已经有部分陷入了我的淫穴里面,依次在阴蒂、尿孔和穴口爱抚。我小腿肚抽了一下,立马收回手攥紧眼前的被子,腿软到几乎支撑不住。
此后发生的事情昏沉到像是在做梦,我从未想过我可以叫得这么骚、这么浪。
“啊……好大……好大……”
祝豫如直接插进来两根手指,尽数插到末端,淫水顺着肉穴口被挤出,她疯狂的抽插我的淫穴,我今天敏感到了一种随便一碰就快要射出来的地步,单是这么插着我就爽到了天上,沉浮数载仍飘飘然爽得不行。
她另一只手在我的噗嗤噗嗤被插个不停的穴口打转,我全身剧烈一抖后迅速锁定了那个位置,使出全身力气迅速揉搓。
“不行了……嗯……太爽了……不、不行……啊啊啊……太快……哈……太快了……啊啊……”
那处敏感肿胀如豆的地方是我的阴蒂,我几乎要拼劲全力才能控制住自己不要从床上弹起来,我的眼尾沁出泪珠,口水随着我的浪叫从嘴边垂落。
她一只手快速拨弄着阴蒂,另一只手有技巧的在肉穴里面按压,次次刺激着收紧的尿孔,尖锐的尿意冲入脑中,我眼前登时一片空白。
“哈……哈……”
我大口喘息了几下,一下趴到了床上,小腹酸涩无比,腿上使不出一点力气,只能虚虚的跪在地上,刚喷过的尿孔一鼓一鼓地跳动着,仿佛再也闭合不上。
但祝豫如并没有放过我,她掏出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清洗干净的黑色肉棒,对准了我不断抽动的泥泞淫穴……
我被操开口的肉穴还没吃过这么大的异物,但我已经没什么力气,只能用最直白不过的语言抒发我的感情。
我把手背在身后,盖在屁股上,声音干涩沙哑:“够了……哈……已经、没……没力气……太爽了……很舒服……”
按摩棒头蛮横的进来大半个,穴口被撑成了半透明的小环,好像下一秒就要裂开。粗糙的颗粒无情折磨着我柔软的媚肉,脆弱的软肉拼命挤压着硕大的按摩棒,妄图将它挤出穴外,但只能无奈的缠的更紧,被刺激的更深。
“啊啊啊……不行……哈……坏掉了、嗯……进不去……啊、好爽……”
我被插到双目失焦,强大的快感沿着脊柱窜上脑海,让我头皮一阵儿发麻。按摩棒实在太大,插进来小半个之后就再也无法移动分毫,只能缓缓拔出再次小幅度插入,用不断淌出的骚水润滑进入。
“太大了……哈……太爽了……唔……”
巨大粗糙的颗粒在我的肉穴里面摩擦,软嫩的媚肉被震动棒摩擦得上下攒动,几乎每抽插一下就喷出来一股儿骚水。我爽到天灵盖都阵阵发麻,手脚胡乱踢腾着,尖锐的尿意次次袭来,却因为喷不出什么东西而干涩得又疼又爽。
“爽死了……操、操死我吧……哈……哈……爽……好舒服……啊……”
不知道是不是我乱抓的手臂太过夸张,祝豫如把我的两个手腕一并捏在手心,扭到身后。没有了其它释放的途径,我浑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了酸麻舒爽的穴口,还没操完我的穴口就已经红肿起来,被刚开始被操时整整肿了一倍有余,每一次被按摩棒擦过时就火辣辣的疼。
但快感已经把所有一切都冲碎,我时而挺臀迎合,时而被操到崩溃大叫,被角被不知口水还是眼泪染湿了一大片,地上也全是大片的潮吹痕迹。
“哈……坏了……”
祝豫如唯一一次给了我回应:“辛苦了,再忍一会儿。”
紧接着,她打开了按摩棒的按钮,顶端带有大颗粒的部分在软烂外翻的淫穴里面快速转动起来。
“啊——”,我发出一声大叫,小腹被按摩棒刺激地不受控制的抬起又落下,祝豫如已经收回了手,静静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半根驴屌似的按摩棒完全塞入穴中,棒柄因为里面的转动也跟着在穴口晃个不停。
凸出的颗粒绞着我的软肉向四周扭动,我伸手捂住肚子,感觉肚子里面进来个绞肉机,仿佛五脏六腑都被撞散,接连激起数十阵鸡皮疙瘩的无边爽意更是让我眼球控制不住的上翻。
真是爽到世界都要破碎崩塌了。
我的眼前突然开始发虚,白色的斑点层层叠叠覆盖在眼前,同时双腿剧烈痉挛起来。小腹传来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我抓着手下的被子,脸皱在一起又呻吟了几声,然后集结酸、麻、涩、爽的感觉一下子从抽搐不停的穴底炸开。
肉穴抽抽嗒嗒的喷出最后一次潮水,把不断转动的按摩棒生生顶了出来,我只觉身体一下轻盈许多,眼前一阵晕眩昏黑,凭借本能闭上眼睛。
小穴还没从激烈性爱中缓过神来,熟练地抽动着绞着已经滑落的震动棒,许久才缓缓闭合——
也可能已经没办法完全闭合了,只是凭借肿胀才堪堪合上。
“落落,是不是我再不主动你就不要我了……”,被操晕前,我好像听到了什么,但这声音太浅,被风一吹就散了个干净。
我也是很久之后才知道,原来小熊形状的糖果是褪黑素,而里面还被注射了口服催情药。
……
我醒来后仍感觉有几分不真实,仿佛自己游离在世界之外,缓了一会儿才猛然发现自己居然没穿裤子!
我被吓了一跳,可在空调吹出的冷风中瑟瑟发抖的淫穴就差直接张开嘴告诉我了,我就是不知道被谁脱掉了内裤。
也许是我醒了,肉穴里面的软肉也开始蠕动起来,把穴底挤压的一大团热乎乎的骚水挤了出来。我感受到臀缝中传来的温热痒意,连忙抬臀起身,看到床单上的透明骚水顿时目瞪口呆,难、难道是我自己脱的内裤?
莫非……是我性欲来了直接拿震动棒捅了自己?
我跳下床跑到卫生间,肿胀的蚌肉摩擦着腿根,时不时就擦过外翻的软肉,疼得我呲牙咧嘴,在卫生间坐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靠!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被操得这么狠?!
我闭上眼睛,太阳穴开始抽痛起来,记忆仿佛被人凭空抹去,连点碎屑也没给我剩下,破碎的呻吟声突然在脑海中回荡,好像是我的声音,但是……我有这么骚吗?
我想破头皮也想不出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能寄希望于从祝豫如嘴里套点话出来。
唉,真是辛辛苦苦数十载,一朝回到解放前!前几天都白折腾了。
**
祝豫如不在宿舍,好像今天有选修课早八,我写了又删,犹豫许久才给她发了条微信:【落落:你今天起的好早hhh,要不要一起去自习呀?】
祝豫如立马回复了我一个“好”字。
我瞪着这个字纠结半天,没看出来她是什么态度,急得站起来绕了两圈,疼得我“嘶”一声窜到床上躺好,这才又回复道:
【落落:你昨天几点回来的呀hhh,我昨天给你买了吃的,昨天不是不想和你自习的,是我怕占不到位子才没喊你委屈】
【祝豫如:是么】
什么意思啊!我愤怒的将祝豫如的备注改为“一个臭傻x”,然后在心里偷偷使劲骂了她一顿才又沉不住气的试探道:
【落落:hhh那你今天准备什么时候回来呀?不要让我等到和昨天一样睡着啦呜呜】
【一个臭傻x:会在你睡着之前回来的】
这话怪怪的,但显然无论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祝豫如都明白了我的意思,将昨天我的“状态”认定为“睡觉”,有了这句话,虽然我还是感到不安,但总算是没那么担心自己是不是做了特别出格的事情。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我对祝豫如的态度出格的好,我们一起吃饭自习,恨不得一整天都黏在一起,其实要不是她当时突然下药肏我,我们之间的关系本可以很好,因为我们总是有说不完的话题,她也总能很好的理解我。
但事情的发展总是难以预料。
我考砸了,准确来说,是我们整个专业都考砸了。期中的题目出得又难又偏,答案全藏在书中文字的夹缝里面,我暗自估了下分,就算平时分加满也上不了90,于是考完之后脸比锅灰还黑。
偏偏祝豫如还是个不会看人脸色的,没眼力见的往我身边凑,一个劲的想带我出去吃顿好的,但是我心里堵得发慌,只想躺在被子里面休息一下。
一股儿无名邪火从我小腹烧上,我感觉自己像个快要爆炸的火药桶,在她又举出一个店名后,我胸口剧烈起伏了几下,面无表情的转头看向她的眼睛:“我不想去,你烦不烦人。”
祝豫如还在坚持:“落落,你看起来不太开心,我打包回来给你也行……”
我没等她说完就啧了一声,或许是太需要一个发泄口,不知道怎么想的口不择言道:“你有病吧,别献殷勤了行不行,我很烦你你知道吗?”
宿舍瞬间安静下来,这句话落地后我们两个神色皆一滞,我有些慌张,明明想说的不是这些,事情也没严重到这种程度,可……我喉间发涩,刚想开口才察觉胸口又紧又疼,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嗯……我知道了。”
祝豫如垂着头,一瞬间心底蔓延的莫名恐慌几乎要将我吞噬,我艰难的伸出手拉住她的衣角,无力的为自己开解:“我……不是……我们出去吧,我请你,好吗?”
出去吃饭一直是她请我,一时之间我也只想到用这个方法来讨好她,但她只是轻轻把我的手从她衣角拿下,声音轻飘飘的,沙哑的哭腔却怎么也掩盖不住:“对不起……让……我静静吧。”
她拉开房门,临走前扔过来一包和上次一样的糖,见我看着这糖出神,她瞥了我一眼:
“一次最多吃三颗,吃多了容易上火。”
她推开门走了,我坐在床上惶惶然不知如何是好,连考试没考好也全抛到了脑后,最后终于想起来上次吃了这糖就能睡个好觉,于是一把将糖塞进嘴里,胡乱嚼了下一股脑吞进肚里。
……
下一瞬睁开眼,祝豫如就在我眼前。
好像是在梦里,眼前如同海面一般模糊,她的脸在我眼前沉浮,我痴痴的盯了一会儿,试图伸出手抚摸她的脸颊。
嗯?
我使出全力手也没能移动分毫,手腕麻麻的,像是被什么东西给锁住了,我试探性的踢了踢脚,发现自己彻底失去了控制权,这下我更确信自己是在做梦。
如果现在有人站在床边,或者哪怕只是从门外往里看一眼,就能看见我浑身赤裸的躺在床上,两只纤细仿佛一折就断的手腕被蛮横地绑在头顶,两只脚也被分开,被粗糙麻绳绑到了床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