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瞬睁开眼,祝豫如就在我眼前。
好像是在梦里,眼前如同海面一般模糊,她的脸在我眼前沉浮,我痴痴的盯了一会儿,试图伸出手抚摸她的脸颊。
嗯?
我使出全力手也没能移动分毫,手腕麻麻的,像是被什么东西给锁住了,我试探性的踢了踢脚,发现自己彻底失去了控制权,这下我更确信自己是在做梦。
如果现在有人站在床边,或者哪怕只是从门外往里看一眼,就能看见我浑身赤裸的躺在床上,两只纤细仿佛一折就断的手腕被蛮横地绑在头顶,两只脚也被分开,被粗糙麻绳绑到了床尾。
祝豫如支在我的肩膀两侧,眼里的情绪复杂到连我也读不懂,她对我说:“我喜欢你。”
只可惜我没有上帝视角,也只能在半梦半醒间看着她喃喃自语道:“……为什么?”
“我好喜欢你”,祝豫如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只是靠近,用炙热的眼神盯着我,仿佛在等着我的什么回答,让我感到仿佛自己快要融化。
“为什么”,我盯着她琥珀色的眼瞳,执着的想要个答案。到底是为什么喜欢我呢?你嘴中的喜欢又能维持多久呢?
“眼睛漂亮,鼻子也是,嘴唇……很柔软,让人忍不住想亲一口尝尝”,她每说一句话就凑上来亲我一口,说完后更是含着我的下唇吸个不停,还把舌头伸了进来,我打了个哆嗦,心脏突然开始狂跳。
做梦的话、应该可以回应的吧……
她的嘴唇也很软,自我对她有印象以来,她的唇瓣一直都是湿润、粉嫩的,她的舌尖很灵活,在我的嘴中搅来搅去,让我忍不住用舌头勾住她的舌尖,引领着她的动作。
感受到我的回应,她的动作更加急切,片刻就夺走了我口中所有空气,让我喘着气直哼哼。
她好像更偏爱我的上颚,在那处前后滑动了许久,让我忍不住微微战栗。直到我脸憋的发红,差点因为接吻翻了白眼,她才松开含住我的唇,轻啄了一口才依依不舍的离去。
“喜欢你可爱的耳垂。”
“喜欢你敏感的脖颈。”
“喜欢你软乎乎的手臂。”
“喜欢你光滑柔软的小腹。”
“所有的一切,我都好喜欢。”
她说到哪个部位就在哪里亲一口,好像我真是什么珍宝一般,我再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了声:“我的小逼还很紧呢。”
祝豫如微微抬头,略显错愕的看向我。因为是在梦里,所以我可以口无遮拦,于是我唇角更加上扬:“你不是试过吗?紧不紧?”
“好……我现在试试……”
在她手指进来的一瞬间,我整个人都酥麻到了极点,感觉到整个世界都爽到恍惚起来,随着手指的抽插,我忍不住跟着扭起了腰,心安理得的享受这梦里的一切。
“嗯……再深一点,呼……好爽、爽死……我了……嗯哈……再……再快一点啊……嗯……就是那里……唔哈……爽……”
在我的指挥下,祝豫如成功找到了我的每一处敏感点,我爽到浑身都在发抖,腰肢扭动个不停,她打篮球的手指有力又粗糙,次次按压到我最敏感的媚肉,直接让我当场小声尖叫起来。
“爽么”,祝豫如伸手按压着我的小腹,双重夹击舒服得我神魂颠倒,噗呲呲的水声响到下一秒就要喷出来,我想也不想直接淫叫道:
“好……舒服……嗯哈……这是几根手指……呀……没错……就是那里……要尿了……哈啊……要被操、要被操坏了……哈啊……”
我双目失焦,原本就模糊的梦境变得更加梦幻,强烈的尿意冲我袭来,我感受到自己的不知道哪个孔道已经开始翕合,但最后被我憋了回去。
“尿出来吧……”,我好像听见了祝豫如的声音,但已经模糊到我开始怀疑是否有人在说话,我的腿根开始剧烈痉挛。
有人按上了我鼓出来的阴蒂!我大叫一声,整个人开始不受控制的胡乱扭动,我仰着脖子,试图抓住些什么东西来缓解这我根本承受不住的快感。
绳子吗?我摸到了一条毛毛躁躁的粗糙条状物,就在我手掌上方。
有人……栓住了我吗?
我刚开始怀疑,就突然被猛地袭来的快感撞丢了神志。实在是太爽了,我从来都没有这么爽过,仿佛浑身的神经都被调动了出来,全填充在了敏感的骚穴里面,这……简直就不是常人能感受到的快感!
也许正是因为做春梦能直接刺激到大脑皮层,我才可以这么爽,我不禁为自己刚刚的想法感到可笑,怎么可能有人把我捆在床上操呢?
“嗯哈……”
祝豫如突然拔出手指,媚肉被蹭出温润的甬道,接触到微凉的空气被冰得一颤,喷出几滴淫液。
她短暂的离开了床尾,我连忙想跟着起身,但连连挣扎都没移动分毫,在梦里时常会出现没法发力的情况,所以我并未担心。淫穴没过几分钟又变得空虚,我无法并拢双腿自己摩擦自慰,只能扯着嗓子喊不知道去干什么的祝豫如:
“嗯……还、还想要……你干嘛去了呀,我还没爽够呢……好想要”,喊了半天也没人回应,闭上眼睛使劲想祝豫如她也没出现,看来我的梦境我还没法做主,我有点气闷,胡乱喊道:“有没有人能来操操我呀?”
“来了来了,你别找别人,好不好?”,我先听见祝豫如带着笑意的声音,过了几秒才看见她掀开帘子坐进来。
她手上拿着一个红色的棒状物,直径达到了一种令人害怕的地步,足足有我的脚腕那么粗,简直和漫画里面怪兽的巨屌一样,我心空了一拍,连忙喊道:
“这这……这个不行!插进来我会死的!”
静谧的空气中传来一声低笑,我皱着眉看向坐在床尾的祝豫如,不知道她在笑什么:“笑什么呢?”
“是蜡烛,落落,很舒服的。”
“嗯?”,蜡烛就更不能往我下面的小逼里面塞了,那种不干不净的东西塞进去我生病怎么办?
我刚要开口拒绝,肉穴就迫不及待的吞进来一个冰冷的异物,密密麻麻的震动感沿着不断蠕动着想吞得更深的穴壁一路扩散,瞬间将整片媚肉都拢入强烈的酸麻感之中,我短暂张嘴失声,片刻之后才回神,连声音都被震得带上了震动声:
“什、什么……太快了……好麻……”
“跳蛋,上次看你喜欢,这次专门给你挑了一款”,祝豫如好心为我解释道。
这跳蛋比我小逼之前吃的跳蛋足足大了一倍有余,震动感强烈到我肚子上的软肉都跟着颤抖起来,我抻平身体,抓着手掌上方的麻绳,随着逐渐急促的呼吸声,鼻息热得发烫。
包裹着跳蛋的媚肉抽动着,在淫水的润滑下,跳动着的跳蛋开始一点一点向肉穴深处移动,我下意识将大腿分的更开,抖着身子微微抬胯,试图让跳蛋进的更加顺利。
“嘶……哈啊……烫……”
比呼吸还烫的液体砸到了我的肚子上,那片嫩肉仿佛突然失联了一般,木木的。紧接着又突然疯狂叫嚣着好烫,短暂的疼痛过后,我所能感受到的是一种介于快乐和痛苦之间的爽意。
并非普通的快感,这种感觉更倾向于一种凌虐的快感,就像长了口香溃疡的人偏要去舔一样,是一种自我虐待的酸涩爽意,明知痛,却非要沉溺于痛中的一分爽。
“舒服吗,落落?”
祝豫如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她在观察我的表情,我偏了下头,不想让她看到我爽到发媚的神色,但听到她的问句,又下意识连连点头。
是舒服的……真的很爽。
“还有更舒服的”,她看我点头却未给出回应,以为还没有达到我的阀值,令我无法高潮,接下来的动作更粗鲁凶猛了些。
大颗大颗的红色蜡油瞬间掉到了我的身上,从胸口一直蔓延到大腿,身体各处传来的复杂快感让我陶醉其中,连绵的红色像是烧不尽的野火,在我身上越积越厚。
“哈啊……好烫……嗯……大腿、大腿也要……不行……嗯哈……胸、胸太敏感了……啊……满了……啊不……小腿的话、好痒……嗯……”
在身上又烫又爽的同时,不断嗡嗡高速震动的跳蛋也一步一步挪动到了淫穴最里面的宫口附近,即将冲着宫颈发出猛烈攻势。
“啊——不要……好酸……哈啊……麻……好舒服……好舒服……怎么了……我、我这是怎么了……唔……好、好像要进去了……啊啊……肚子、肚子要破了……”
我突然弓起腰,泪水顺着脸颊簌簌落下,肉穴和肚子并不痛,但这种奇怪的要被进入身体的酸涩感让我忍不住落泪。
身侧的祝豫如立马停下了动作,满脸严肃的看向我:“落落?!怎么了,疼吗?”
“不……哈……爽……是太爽了……这、这……辈子……嗯哈……呼……呼……没这么爽过……是……跳蛋……嗯……好厉害”
我大口喘息着,薄薄的肚皮跟着大力起伏,我几乎没有力气回答她的问题,一边忍着快要突破天际的快感一边让她不用担心。
发出嗡鸣声的跳蛋不停撞击着敏感的宫颈,像是要硬生生砸出一条路撞进去一样,我从未被插到阴道末端,此刻只感觉这种感觉又可怕又新奇,几乎要将我撞晕。
“嗯,落落好厉害。”
“啊——”,我突然不顾一切尖叫起来,还好宿舍隔音好,蹦迪也听不见,否则我这声突破天际的尖叫恐怕整栋楼都能听见。
祝豫如按下一个按钮,微弱的电流通过跳蛋头释放出来,如同雷电般劈向敏感的宫颈,在一瞬我疼到脚趾连都抽搐了一下,但下一秒就转换成麻酥酥的痒意,像是无数小手抚摸吮吸着我的宫颈。
我感觉小腹里面热热麻麻的,整个腿都在发着抖,宫口被点开一道小缝,微弱的电流像是通过子宫一路游走到了我的嗓子眼。绵长的电流实际上只有五秒,但我却感觉自己被电了整整十分钟。
电击过后,我整个人都不愿动弹,不,实际上是我连勾勾手指扭个头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闭上眼睛一动不动,没多久就陷入深眠,就连在梦中也因为被刺激狠了的宫颈时不时抽动两下。
“晚安,落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