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峙与破裂(1/2)

秦唯看着秦朝。

对方依旧笑着,却有种皮笑肉不笑的恐怖感。

这样如沐春风的笑容,好像他会温柔地回答“你想多了”一样。但实际上他说的话却和秦唯预计的一模一样。

一样的残忍。

“你知道了?”秦朝说。

秦唯的心顿时如坠冰窖,此刻下课铃也轰隆作响,一切声音画面都在切割他的理智。他意识到,明明问题是自己提出的,自己却没有一点能力去抵抗失败的伤害。

人群从教室里涌了出来,即使不看周围,他也清楚会有无数双窥探的眼睛投射在自己的躯体上,去窥探他的秘密。

秦唯的脚像灌了铅,他知道最好的解决办法是离开,找一个没人的地方处理这件事,这样也许可以保留最后的体面,但他做不到。

没等秦唯回应,秦朝已经换了副面孔。

那个正派温柔的少年倒退了几步,似乎是要告诉所有人他被秦唯纠缠到痛苦至极,不耐烦地大声说:“秦唯!你能不能别缠着我了!”

17

秦唯呆站在原地,他今天一直在犯愣。不过再愚笨,他也清楚一点,那就是季青宇说的是真的。

秦朝真的只是为了报复他,才和他在一起。

其实仔细想来,一切都早有迹象。轻柔的吻不过是他不善伪装的敷衍,时常的忙碌不过是他装不下去的逃避。秦朝想让他付出惨痛的代价,而他也的确是罪魁祸首。

“阿朝…我…知道你恨我。我也知道错了。”秦唯祈求着看向秦朝,伸手去抓对方的衣角,他还想辩解些什么,此刻也全然不顾是在众目睽睽之下。

秦朝的反应让原本缄默的人群有了发声的底气,争论的声音渐渐变得不容忽视。在他们眼里,大好人秦朝必定是被秦唯这个不学无术的坏孩子给缠上了,简直是无妄之灾。

“哇塞,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啊。”

“听说,他还做鸡,在学校里卖。”

不是的。

我没有卖。

我没有缠着秦朝,明明是他缠着我。

秦唯第一次觉得如此委屈,他最在乎自己的面子,而如今他的一切都被当众碾碎,这甚至是第二次。

人群中的正义人士似乎实在看不惯秦唯还在打扰秦朝,有人一把把秦朝拉走,有人推搡着将秦唯挤地越来越远,而他们嘴里重复着相似的几句话。

“别理他了。”“怎么还有脸回学校的。”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最后,他再一次落荒而逃。

18

晚上,秦唯还是在等秦朝回来。他想清楚了,只要秦朝愿意,他可以做他见不得光的情人。他现在只剩下秦朝了,就算对方是在利用他。

不过,令他没想到的是,秦朝居然真的回来了。听见细细碎碎的开门声,秦唯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可在灯光下,秦唯能很清晰地看见秦朝用一种鄙夷的眼神看着他。

“你还真是贱啊。我那么对你,你还能留在这?”

秦唯知道,秦朝是在讽刺他,因为他当初说过类似的话。可此刻他也顾不上尊严了,他居然真的流着泪哀求秦朝:“阿朝,我求你了,不管怎么样,你别丢下我,好么?”

在这段关系里,他是付出了真感情的,更何况,他现在还怀有身孕。

似是陷入了回忆,秦朝表面上盯着他的脸,眼神里却透过自己仿若在凝视着过去种种。他说:“秦唯。每当我以为我能原谅你的时候,看见你的脸,那种愤怒就涌上来了。”

“秦家对你太好了,真的。所有人似乎对你都很好。”

“把你赶出去还给钱,这样的惩罚…对得起我长年累月的寄人篱下和隐忍么?”

见秦朝完全不吃软,秦唯也怒了,他吼道:“难道你报复我的方式就是骗我的身体和感情这种低劣的手段么?”

“骗你的身体?”

秦朝笑了笑,接下来是一张秦唯从未见过的愤怒至极的脸。

“我本来不想骗你的身体的!我只是想骗你的信任,然后让你失去季青宇的资助,最后真正体验下孤立无援的生活。”

“是你!”秦朝怒视着他,眼眶欲裂,秦唯第一次看见如此愤怒的人,像是一个杀人犯要杀人的样子,腿不禁发软。

而秦朝一步步向他逼近,说道:“是你。”

“问我是不是喜欢你。”

“我没有办法。”

“如果我说不是,那我的复仇可能会失败,可我真的不甘心就这样放弃了。”

秦唯被吓的接连后退,他看着秦朝像疯狂燃烧是蜡烛一般,从燃烧到熄灭,最后留下红色的泪珠。

“每当我觉得自己这样做很无耻。我都会想到自己在医院里躺的那三个月。你才是洛爸洛妈的亲生孩子,他们因为维护你一直在劝我。”

“可明明受伤的是我。”

此刻,秦唯也说不出话来了,他低垂着头。

秦朝见他没反应,拿走了一些东西,留下一句“明天,房东就会来退房”便走了。

出任务时,李清怀将师姐絮鸢推下山崖了。

不过他可不会后悔,谁让絮鸢勾引了他最爱的大师兄。

几个时辰前,絮鸢和他大吵一架,说她如何如何与大师兄情投意合到耳鬓厮磨的地步,并嘲笑他只不过是个惹人嫌的兔儿爷。

李清怀本就是世俗家庭里娇生惯养的小少爷,一身脾气,自然忍受不了絮鸢在他面前炫耀。

说来也巧,当初清流派弟子下山除妖时正好救出被狐妖抓去做小老婆的李清怀。

那日,隔着远远的距离,李清怀一眼就看中了身姿矫健、气质出众的欧阳夏华。后得知对方是门派的大弟子,且是整个修仙界难得一见的天才,便愈发春心萌动。

于是,他求着家里塞了不少关系求得这一个弟子身份。虽再不能返俗,但他已经下定决心要追随欧阳夏华。所以,他绝不允许有人抢走对方。

看着絮鸢身后的小山崖,李清怀一伸手便将絮鸢推了下去。那女人推起来竟然毫无障碍,身体就那么直挺挺地掉落悬崖。

听到一声闷响,李清怀立刻跑回师兄弟休憩的客栈。

“李清怀!你什么时候改改你这个臭脾气!”裴非源气炸了,在房内直跺脚。

李清怀这个娇少爷居然当众和师妹抢衣料,抢不过就发脾气,坐在房里不吃饭。作为二师兄的裴非源自然要好好治治他这个时不时发作的少爷脾气。

“我不要,那料子我穿了才好看!”李清怀坐在塌上,扭过身子,逃避裴非源的责难。

“哎呀…你真是!”裴非源被气得说不出话来,见师兄欧阳夏华走了进来,便对他说道:“你劝劝这小子吧。”

欧阳夏华听言皱了皱眉,他并不是为了劝李清怀吃饭这种小事而来。

他来是因为师尊让他把李清怀带入清道院,那是清流派十宗人的修炼场所。同时,他也非常清楚李清怀并没有修炼之资,师尊之所以这样安排不过是想让李清怀顶了絮鸢的炉鼎位。但炉鼎事关门派修炼之秘辛,他也不便多说。

“清怀,师尊让你去见见他。”欧阳夏华淡淡地说了一句。

“叫我?”李清怀有些不解,他脸色有些发白,心想该不会是师尊发现他将絮鸢推下山崖了吧。

但是,絮鸢摔下山崖后并没有死。苏醒之后,她也没有指认李清怀,只道是不记得了。按理说,没人会发现这个秘密。

“叫他?”裴非源撇了撇嘴,下意识觉得这不会是一件好事。

师尊他曾见过,对方是个极冷漠的人。所谓的传授功业不过是将自己写的秘籍发放给一众弟子,弟子练到什么程度一概不管,更别提生活琐事。师尊能让李清怀过去,大概率是要劝退他,让他返俗。

“清怀,师尊要是让你下山,你就下山。你不适合干这个。”裴非源想了想,还是嘱咐了李清怀几句,可对方最不爱听这个。

“我不会下山的!”李清怀气鼓鼓地盯着裴非源。对方虽也是个俊俏男子,但说的话忒不中听了,真是讨厌。

他还没有做出什么成就,怎么能就这样放弃?

李清怀战战兢兢地走入清道院的殿内,发现十宗人皆坐在位上。

即使他再迟钝,也知道能让门派长老一同汇集在此,绝非劝退他这种小事。

他瞬间脸色煞白,眼睛瞪大,转身便想逃走。

可门早就关了,看见他妄图逃跑,坐在上位的一位外表年轻的长老耻笑出声。

“秋远堂,这就是你找的新炉鼎?姿色确实比上一个好太多,只是这灵识没问题吧?”

听到炉鼎一词的李清怀更疯狂地敲击着门。炉鼎是修仙人的物什,每日需要雌伏于不同的人身下。现在这个局面很明显是众长老逼他成为炉鼎,这意味着他这一辈子就要完蛋了。

见门丝毫没有反应,李清怀只得将祈求的眼睛望向他的师尊,妄图唤起师尊的怜惜之情。可秋远堂低垂的眼帘并没有一丝感情,比起无欲无求的仙人,他更像是一副傀儡,天生薄情。

“他的灵识,我已经看过了,没有大碍。且他是天生媚骨、双性之体。故絮鸢伤及子宫、灵识后,他是最适合的炉鼎人选。”

听了秋远堂的话,李清怀彻底懵了。他没想到絮鸢竟是预备炉鼎,而自己现在是要补她的空。真是应果轮回,恶有恶报。但不伤人性命却要拿他的一生来换,这代价未免太大。

“你们清流派难道没了炉鼎就修炼不得了么?”李清怀不甘地问道。

“以往当然可以。不过现在妖王即将降世,修士们必须加快修炼步伐。要怪就怪你太倒霉,撞在枪口上了。”那位年轻的长老嬉皮笑脸地说道。

“灵源,你话太多了。”一位垂垂老矣的长老扶着胡子呵斥着他,接着说道:“为大道舍小义,这便是正义。”

“你们大可以舍自己的小义,何必借我的命!”李清怀反驳道。

“别废话了。”一个彪形大汉从位置上起来,走到李清怀的跟前,便要强暴他。

李清怀见此人如此直白,一时也愣住了。就在这个空档,他的衣服被扒了下来,熊一般的脑袋在他的乳房间舔舐,直挺挺的性器抵在他的腿间,而在座无一人反对。

他不是软柿子,何况兔子逼急了也会咬人。看着那人丑陋的鸡巴,李清怀便是一整恶心。他一举拿起对方的性器,用尽所有的力气去碾碎它。

对方果然吃痛,不过李清怀的力气也只能让他受痛。

大汉反应过来后便抡了李清怀一拳,那拳打在李清怀的胸口。他直接重重摔在门上,血吐了五尺远。

“秋远堂,你这徒弟,忒不听话了。”说着,那大汉用法术挥起四枚钉子。

李清怀踉跄地从地上爬起,他恍惚之中看清了这个钉子。那是锁魂钉,他们打妖兽时常用到。锁魂钉一旦被钉入肉体里,在外表看不出异样,内里却坏死了。

“你这双眼睛和这双手,我比较讨厌。”

话音刚落,四枚锁魂钉便刺入李清怀的双目与双手之中。

“啊啊啊啊!”一声凄厉的叫声响彻了整个殿堂。

众人只是看着李清怀被活生生钉上锁魂钉,并未阻止。在他们心中,一旦某人被选为炉鼎,他便不再是人。

黑暗和痛觉不知何时突然到来了,李清怀痛到甚至不知道何处被锁魂钉刺入。当他不能视物,想用手去摸索却发现手也无法动弹时,他知道那四枚锁魂钉的去向了。

在之后的三年里,他情愿这钉子是朝他的脑袋飞来。

三年前,清道院的偏屋里多了一个炉鼎,这是众人心照不宣的秘密。

每每有弟子遇瓶颈去那逍遥一番,回来后也耻于袒露。故大家知道,也装作不知。去过的自然知道,不去的也不会知道。

李清怀无助地倚在床栏处,他身上只有一件肚兜。男人们最爱他这样半露不露的样子,总要在早上偷拿走这唯一的衣服,晚上又送回来。除此以外,他的脚踝上还拴着一个铃铛,防止他出逃。

在三年的滋养下,他的皮肉愈发莹润,头发也许久未打理。每每有修炼的弟子与他做那事,都会被他的美色震撼到。那温如软玉的白肉包裹着世上最骚的媚骨,一头青丝披在晶莹的肌肤上混着交合时的汗珠真是诱人极了。

被压在男人身下被迫雌伏时,李清怀总安慰自己。

只要大师兄不知道他的处境一天,他就有希望。

抱着这样的想法,他捱过了一天又一天。

可这一眼望不到尽头的痛苦像一滩沼泽,让他陷入其中,日渐绝望。几乎每天都有人在这房内强要他,有时甚至还会为了发泄压力,将他当做人肉沙包,对他拳打脚踢。

他总是想,若是能死倒好。

可落到这些个有法力的修士手里,却只能落得个生不如死的下场。

今天,房内迎来一位特殊的客人。

当絮鸢用女声唤李清怀时,李清怀睁大了眼罩下无神的眼眶,身体不自觉地缩在床脚,他早就无路可退。

他的手被锁魂钉废了,所以他只能任由絮鸢靠近他,脱他的肚兜,甚至俯下身去吮吸他的乳房和下体。一对小乳被又抓又揉又舔,弄的红彤彤惨兮兮。而下身在三年的调教下早已敏感非凡,絮鸢只一吸,李清怀立刻就泄了身。

明明身为女子,絮鸢却爱极了他身下这口流水的穴,恨不得自己是个男子让李清怀欲生欲死。她也用自己的下身去磨李清怀的女鲍,那肥软之处倒真让她得了趣。

李清怀没法子,只能任她采撷,被压在下面咿咿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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