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靠越近,俊颜瞬间在裴盈眼中放大几倍,裴盈心跳如鼓,立刻拿手臂抵住他胸口,一脸防备地盯着他看:“方言渊,你到底想干嘛。”
方珩唇角还衔着笑:“勾引你。”
“盈盈相信我,若我要娶你,就断不会让这些流言蜚语出现。”他收敛笑意,正色看向裴盈,说这话时,眼睛里浓墨般的寒意还没散,瞧得她心惊肉跳:“若是有人敢这样说你,那就让他尝尝诏狱全刑是如何滋味。”
“以权谋私。”裴盈小声哼了一句。
“那也没什么不好。”
方珩眉目低垂,视线太过灼热,裴盈闭上眼,不太敢看他。
“盈盈。”他唤她。
裴盈干脆装睡不回应。
却不想方珩覆身下来,呼吸近在咫尺,将要吻上时,裴盈才猛地睁开眼。
她用手遮住方珩的唇。
“盈盈。”这次呼吸扑撒在她掌心。
他似乎看出了裴盈的抗拒,干脆握住少女纤细的手腕,将唇印在她手心。再然后,吻一路攀爬往上,至手腕、手背,灼烫炙热,似要虔诚真挚膜拜她每一寸肌肤,却又那么包含侵略性。
裴盈毫无办法,想要抽回手,方珩又压了上来,唇覆下来欲要吻她,被她扭着头避开,只能落在唇角。
吻太亲密了。
比肢体接触,性器厮磨还有体液交融更为亲密,她觉得她和方珩不过是一夜的荒唐,远没有到,可以做这种亲密之事的程度。
她没说话,但眼神,行动,都明明白白体现了拒绝。
这反而令方珩,更想得到她的回应。
他很轻易地将裴盈压制在身下,唇几乎贴在她脸颊了,却还是不急不缓地问她:
“盈盈,我想吻你,可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