勃发的阴茎和他主人一样不知餮足,打开大合地冲撞、索求,瞬间被填满地快感刺激裴盈瞬间到达了高潮,精液和爱液同时沿着大腿根往下淫靡地流。
方珩看她沉溺在情欲中的表情,也觉十分满足,扶着她的腰肢又将阳具深捣进去,细小的肉缝被撑得大开,随着茎身拔入抽出,带出阵阵糜白的水沫。
肉穴长时间吞吐男人的器物已经开始发麻发酸,臀肉都因为频频撞击而泛红,裴盈的小腹涨得不能再涨,宫胞也早已被阳液灌满,到后来,方珩将精液射进去后就会立刻沿着交合处满溢出来,一直流到脚踝处。
一切都结束时已差不多是深夜,激烈的性爱令她下体的灼胀感久久挥之不去,裴盈觉得脑子昏昏的,但神智意外的清醒。
明明都是方珩在动作,做完之后,他却比她还精力充沛,将她打横抱起,望澡盆边走:“我抱你去擦洗一下。”
裴盈其实搞不清楚现在方珩对于二人的关系究竟是如何理解的,是信了她那般蹩脚的说辞,还是心中另有打算,心思深沉,总教她看不透。
但事已至此,这么混乱的关系裴盈也懒得和方珩解释了,只能自暴自弃叹气感慨:“你还是早些想起来吧。”
方珩唇角微微上扬:“你这样说,我反而有些不希望想起来了。”
裴盈被他抱着,半晌无话:“……不记起来,和我一辈子呆在这乡下做夫妻么?”
方珩却还在笑,甚至还闲心吻她额头,轻轻地哄:“盈盈,唤声夫君吧。”
裴盈心不甘情愿唤了句:“夫君。”
好吧,暂且就遂你的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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