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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了
可他直接给你下药。
还真把你当胎器了啊。
狭小的发廊门口,有个白毛男的正要点烟。
你走过去,手机调出你哥的照片给他看:“这个能剪吗?”
“可以,都可以。”
你随白毛进店,坐在椅子上,抬眼却见镜中的白毛脱掉上衣,露出结实的腹肌。
白毛站在你身后,挠了挠肚子,面露尴尬:“……姐,还真剪头啊。”
“不然呢?”你疑惑。
白毛凑到你身边:“姐,那个,照片再给我看眼。”
头晕。
你顺了一把头发,发现变短了。
白毛摇你,耳语说:“姐,有电话。”
你接起来。
你明明只喝了一口,没想到劲这么大,白毛给你剪头剪一半你就憋不住了。
“你还在公司吗?我看办公楼都锁了。”南至的声音。
你耐着性子答:“太晚了,我找个酒店歇一下。”
南至:“你发个定位,我过去接你。”
“不用。”你挂掉。
你借手机屏幕的亮光扫了一下室内,你现在应该是在你和南至的婚房里。
接着睡。
被子被掀开。
你醒来,阳光有点刺眼。
南至双眼红肿,站在床边质问:“你什么意思?”
你揉了揉太阳穴:“你跟我哥过去吧,我成全你。”
“……你不用这样。”南至注意到你的发型,语气登时软下来,“再怎么说,你是我老婆,也不该随便跟个站街的睡了。”
白毛皱眉:“老子可是男大生,你个黄脸公。”
“辛苦你了,一直装作喜欢我。我对你,也就那么回事。咱们两清。”你镇定地跟南至理清关系,“你要是还想面子上过得去,那就各玩各的。不行,就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