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郎手把手教神只自亵/(2/2)

“神只大人…不是在子昭脑海里说了吗?”崔子昭吐出了神只的手指回道,那纤细的手指湿漉漉的,指尖透着粉,看上去莫名诱人。

难道自己无意中这么做了?神只困惑着,下一瞬就被从指尖传来的动静引走了注意力,让祂无心再思考此事。

崔子昭再次含住了手指,这次他没有含着不动,用舌头卷住吮着。

这一举动激得神只头皮一麻把手指送入更多,刚刚发泄过的性器有了再次抬头的趋势。

突然的刺入让崔子昭喉头缩紧,喉间传来呜咽声:“唔唔…”

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神只难得升起不好意思的情绪,想要抽出手指,半途却被崔子昭追上再次卷入。

“别、别舔了…松嘴!”

崔子昭回过神,刚刚的举动是长时间调教下练成的。

他吐出手指,对变成这副样子的自己感到自我厌恶:“对不住,是子昭放荡了。”

神只不明白崔子昭为何突然指责自己,祂没有安慰崔子昭,开口说道:“和你是不是放荡有什么关系,是你这样舔我又要硬了。”

神只的脸上还沾着精水,表情不解地说出这话,看地崔子昭一滞。

崔子昭刚刚升起的自厌情绪消失,闭上眼有些无奈地叹息:“神只大人,别顶着这样的表情说这种话。”

“为何?我说的是实话。”

神只觉得自己已经把刚刚学到的都用在手中的阳物上,可它水是吐的欢却迟迟不射。

祂想起好像是下面的做久了只靠前面很难射?

祂拍了拍崔子昭的大腿根:“崔夷玉,腿抬高点。”

崔子昭虽是不解,但还是听着神只的话照做了,这一动作露出了后穴。

祂感受到崔子昭的姿势,把沾满腺液的手指往下滑,寻找着。

察觉到神只要做什么的崔子昭忙把腿放下:“不、不可!”

这动静引起了车夫的注意,高喊道:“二位郎君发生了何事?”

车厢里安静了一瞬,崔子昭掀开帘子的一角对着车夫说道:“无事,家弟顽劣,不必在意。”

说完不等车夫回话,立马放下帘子,制止住执着伸向自己后穴的手。

“崔夷玉,乖一点让我进去,你好射出来。”神只贴近崔子昭耳边低声说道。

神只把自己想起的知识告诉崔子昭,崔子昭觉得哪里不对,可想到这是神只,又在情欲上头的驱使下抬起一只手臂遮住了双眼,不敢去看神只带着圣洁的脸,另一只手带着在自己股间的手到自己后穴处,声音几乎不可闻地说:“在这里…”

手还湿着进入经历过情事的后穴十分顺利,绯红的穴口咬着白皙的手指,带着淫靡的美感。

手指进来时崔子昭的腿收紧了,因着姿势的原因碰到了神只的腰身,他感受到自己隔着布料所触碰到的腰背纤薄,好似自己一个用力就能把面前的神只压入自己怀中。

神只在里面探寻着,试图找到突出的那一点。

“里面好热啊,还会自己缠上来。”神只第一次做这种事,对此感到惊奇。

“哈啊…别、别说出来…”崔子昭咬着下唇忍耐呻吟,听到这话后穴缩了一下。

“为什么?刚刚突然收缩了,把我的手指咬得好紧,是找到了?可我没感觉到不同啊。”神只说完这句话,手指不仅在里面摸着,还略微使了点劲按压。

不是……是因为神只大人说的话才这样的…

崔子昭心里想着,嘴里咬着袖子,压下到嘴边的呻吟。

“啊…崔夷玉你里面出水了…唔?”

崔子昭听不下去了,此时内心的羞耻压过了对神只的敬畏,腿使劲一压,神只倒在了怀里,他低头吻上了那张说骚话不自知的嘴。

姿势的变动,带着神只手指进得更深,指尖触碰到了那一点的边缘。崔子昭的身体抖了一下,泣音从两人相贴的唇里泄出。

神只也发现了,祂努力刺激着那一点,但敏感点在深处,神只的指尖在这个姿势下也不一定能次次碰到。

崔子昭被这时不时碰一下就是不给痛快的弄法整得难耐极了,他停下了亲吻:“深、深一点…重一点。”

“哈啊…是你的位置太深了…加重你不会难受吗?”

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神只小心地加重了力道,这在崔子昭看来与刚刚没甚分别。

“神只大人…不用这么小心…”说完这句话崔子昭腰部用力,扶正神只的身子,双腿分开,借着膝部的力道虚坐在神只身上,带着神只的手肏弄着自己的后穴。

“崔、崔夷玉…你顶到我了…”神只空余的手摸到了自己再度勃起的阳物,体位的原因两人的时不时碰到一起。

崔子昭看着手指在肏着自己后穴,阳物却被自己顶弄着的神只,心底起了不敬的想法,他开始有意地用自己身下之物摩擦着那笔直白净的阳物,两人的腺液混合到了一起。

期间不时碰到神只腹部的纹路上,祂伸手想要遮住:“不、不要…别碰这里…好奇怪…”

那副神情就好像祂的手并不在肏弄着崔子昭,反倒是被崔子昭上了似的,他抓住神只的手移开:“哈啊…神只大人…别害怕…那是快感…”

听了崔子昭的话神只虽还是一碰就颤一下,手却任由崔子昭握着,看上去乖巧又淫乱。

“嗯啊…崔夷玉…我又要射了…”

崔子昭也要射了,他再度吻上神只:“唔…我们一起…”

崔子昭与神只双双射了出来,车厢内的味道又浓郁了几分。

缓过劲后,崔子昭给神只擦拭完身上的污秽后再侍奉着神只穿衣,这一切结束后崔子昭才给自己整理。

这让神只佩服不已,祂现在在贤者时间里,懒得一个手指头都不想动。

收拾好,马车也到站了,崔子昭闻着浓郁地气味苦恼:“有人进来一定会知道这里发生过什么。”

听闻此话还懒散着的神只说道:“就为这事苦恼?”话音刚落周遭的气味变得清晰。

这个变化让崔子昭安心了,随后想到方才岂不是不用自己那么麻烦的清洁?

这么想着崔子昭也这么问了。

神只回道:“你没问我啊,而且你伺候得我很舒服,我喜欢这样。”

直白的话让崔子昭的面上又泛起红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