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发如妖似魅的贴附在往日被人群埋没的珍宝上,腰肢上移,水液从手指处缓慢滴落至主人细喘的嘴唇上,指尖被淫汁泡得发胀却毫不被人所珍惜,牧志诚也在喘气,艳丽的眼尾不再刻意压低,而是在无人看到的地方尽情展现他的妖媚,手指撬开本就不严实的嘴在里面搅动,来不及吞咽的涎水从红润的嘴唇滑落被牧志诚亲吻吞咽,脖颈被轻轻吸吮,微凉的发丝像是蛛网密密麻麻覆盖在陈闻的身上,以为是落入幸福而甜美的天堂的猎物被野兽抓住藏入储藏室中缓慢吞咽咬杀。
致命处的喉结被牙齿细细啃咬玩弄,红舌在上面打转,贴合在一起的胸膛明显听到对方激烈碰撞跳动的心跳声,“砰嗵砰嗵”一下一下猛烈地撞击着,陈闻出乎意料的敏感,细密的睫毛扑闪,眼尾凝结出泪珠缓慢滑落直至滴落至脖颈,被牧志诚珍惜地吞咽腹中。
……
半夜,陈闻自从和牧志诚同居以后便有夜晚喝水的习惯,他从睡梦中醒来,看到自己面前正在熟睡的“妻子”,忍不住心里一暖,他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腰肢从“妻子”的手掌中抽离。
敏感的“妻子”困倦地揉了揉眼睛,声音带着沙哑迷茫地问着:“怎么了?”
原本陈闻感觉温情,想要说些贴己话,可那还未缓过劲的花穴突然流出液体,打湿着那最普通也最保守的四角纯白棉质内裤。
陈闻尴尬至极,原先的温情早已被这突如其来的事情所打破,他并着腿,支支吾吾地说着自己去喝水,抬手掀开轻薄的被褥,可腿部无力,甚至是差点摔倒在柔软的地毯上。
陈闻腰肢往前扑倒,双手撑在毛毯上,原本想要遮挡的内裤显露无遗,被浸湿的白色最是明显,本来因为这突然的动作而有些担心直立起身的牧志诚忍不住瞳色幽暗地盯着那一处。
陈闻惊惶失措地跪坐在毛毯上,又不想被自己的“妻子”看到那处湿漉,只能以一种极其别扭的姿势搀扶着床头柜站立起来。
他干涸的喉咙像是在冒烟,可是自己明明睡前才喝完一杯牧志诚倒的牛奶,陈闻一边想着这个奇怪的事情转移尴尬,一边伸出舌尖舔舐着他以为干到发裂的嘴唇,一脸的疑惑不解,殊不知其实这嘴唇红肿异常甚至是被过度关照磨蹭的发烫滑润。
水流倾倒,玻璃杯被倒满,“咕嘟咕嘟”的大口吞咽声从客厅传来,“妻子”牧志诚从舒适的主卧赤脚走过,低头依恋地依偎在陈闻的肩膀处,手掌占有欲极强地环抱住陈闻那纤细的腰肢。
“怎么最近喝水那么多呀?”牧志诚明知故问着。
“我也不知道,老是半夜口渴,甚至……”
陈闻不好意思地在心里默念着,甚至是尿频……
牧志诚欣赏着陈闻因为尴尬而憋红的脸庞,好心地没有细问,而是在陈闻喝完水后,轻轻地用脸蹭着陈闻,挺翘的鼻梁磨蹭在肌肤上,侧头亲吻。
陈闻是个纯洁又或者说是个死板的家伙,本来已经确认过关系甚至是默认结婚以夫妻相称呼,可是他依旧是下意识地侧过脸,原本落在嘴唇上的吻滑落至侧脸上。
脸颊被手指所握住,面对“妻子”那双温柔的眼睛无声地质问,陈闻的眼睛有些躲闪,他梗着脖颈不想欺骗着自己发誓要相伴一生的人,嘴里低声讨好着:
“再等一段时间,我才刚入职一家公司,薪水还蛮不错的。”
“我想等我再努力一点,等发了工资以后,给你买三金,我们再真正地接吻,成为实质性的夫妻。”
“我知道以我们的性别永远不可能成为法定意义上的夫妻,但是该有的,我一点都不想少给你。”
沉默但温馨的气氛在两个人之间蔓延,牧志诚率先从那双羞怯但真诚的眼睛的注视下落败,嘴里叹了口气,心里却是发暖,一直在陈闻面前挂着温柔面具的他,难得在陈闻面前开口骂了一句脏话。
“笨蛋,真是……被你所打败了,我根本……”
“……不在乎那些”
牧志诚的声音很轻,陈闻根本没有听到,他只是挠了挠脸,眼瞳内满是吸收婚庆传统观念而产生的固执和对自己“妻子”好的执着。
他讨好地将“妻子”的手掌握住,贴在自己的脸上,轻轻地蹭着,随后更是将牧志诚拢在怀里,只是身高差更像是他钻进牧志诚的怀里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