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仪式感，也是只有在伙伴的面前才会显现出来。
“我问过我爸爸了，你们家和顾家的恩怨，你自己应该比我清楚。就算没有这次的事情，那以后呢？你们家总有一天是要和顾家正面相对的。现在，就一个结婚证你已经拿他无可奈何了。如果是以后，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呢？”
秦如轼见苏辙动摇了，便停止了游说。“我爸爸还在门诊，我走了。如果你想通了，就给我电话。”说完，他长腿一迈，推开门出去了。
苏辙却靠在那里，半天也没有回神。
……
秦元书的心脏其实是很久以前的老毛病了，大概也有点遗传的因素。不过，还好，他平时保养的不错，所以并没有什么大碍。
像他这种情况，其实是没必要来看一次医生的。不过，心里想归想，项宁还是依照正常的程序给他开了药，并且他是这个下午最后一个病人，她还多陪他聊了一会儿天。
反正她自己开车来了，晚一点回去也没什么关系。
正想着，秦如轼走了进来。“爸！”
项宁微微一愣，想到秦如轼上次在顾席城面前说的那些话，她还是微微有些不自在。
“阿宁。”秦如轼倒是很主动的和项宁打了招呼，项宁处于礼貌冲他点了点头。
“谢谢你照顾我爸爸，我来晚了，没有打扰你吧？”说着，他环视了一圈项宁的办公室，还和以前一样，整洁简单。
“没有，我也要下班了。”项宁说完，便起身做出了送客的姿势。秦如轼也没有再说什么，扶着秦元书出去了。
项宁这才松了一口气，走到里间将身上的白大褂脱了，然后拿了包出来。
本来，她以为还会遇见苏家的几个人呢。他们对于自己在顾家的事情，还是深恶痛绝的，但是很意外，一个人都没有。
项宁一路畅通无阻的走到了外面，到了停车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