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当然,”来人生怕他们后退,边退边说,“那请您先行一步,我带着客人随后就来。”
阿爽仓皇无措:“先生,您答应过我。”
方才还趾高气扬的的辰年此时已经恢复了淡然的模样,朝他缓缓点了点头,表示无碍。
气氛非常紧张,虽然车上只有他们一行三人,但没人说话。
直至阿爽把他们带进套房,关好门,打开屋中的信号干扰器,并按照流程,确认红外和信号测试,确保没人能知道屋中的信息。
时樾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人呢?”
而辰年没有挪地方,他把阿爽手中的仪器接了过来,“我来帮你看一下肩膀?”
阿爽解开了自己的衣领。时樾这才看见,他的肩上,背着一层和皮肤质感类似的东西。
他捏着边缘把那东西递给辰年,辰年掏出密封袋,装进了随身携带的药箱,并把一只修复针剂给了阿爽使用。
时樾站起来,“这什么?”
“药物采集器,我需要样品。”
辰年看着阿爽毫不犹豫地用了那针药剂,开口,“待会那个客人带来的人,有过和你们这里oga中枪后反应非常相像的表征。”
阿爽愣住了,“刚刚的那位客人也是您的人吗?”
辰年没有回答,伸手帮他抽出折住的衣领,“带你妹妹过来吧。”
在阿爽短暂离开后,时樾后知后觉,“你查过他?算好的?”
“我和你以前认识的辰年不一样了,找我办事,是需要报酬的。”
“得了吧。”时樾不以为意,当风险和收益不成正比,讲好的报酬也不过是给人的自尊心一个出口。
时樾终究还是对辰年独独把自己蒙在鼓里耿耿于怀,想了想,气愤地问,“我损失清白帮你,你要给我什么报酬?”
辰年仰头想了想,“锢金矿业?”
时樾当他吹牛。
阿爽的妹妹被包装进一个透明的礼盒,由好几个工作人员推了进来。
透过礼盒的花纹,可以看到oga被红色的棉绳以蜻蜓缚束在狭小的空间内,带着口塞,身体不住颤动。
“客人,您要自己打开吗?”来人问。
阿爽跟在人身后,头都不敢抬一下,但从他握紧的拳头和青筋绷起的额间就知道,他已经在暴怒的边缘。
辰年上前,将阿爽隔在那个工作人员的视线范围之外,“要来的客人呢?去催一下。”
“来了。”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辰年回头看,那人的眼睛弯了弯,“久等。”
辰年能想象出面具后面顾司远那张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