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小王,她有意躲着我“可能昨天晚上的事儿她后悔了。这会儿别理她,一碰就炸。”我想着。自己做着各种活动。
“嘟嘟”集合的哨声。这种哨声在白天吹响,可真是有段时间没听到了。不知又有什么大事儿?
“今天召集大家,是按照伟大领袖毛主席的战略部署,地方政府也要求我们部队组织毛泽东思想宣传队到农村去支农。虽然咱们队也有各种革命组织,但咱们终归还是部队。希望大家保留各自的观点,求大同,存小异。在政治部党委的统一领导下完成好这次任务。大家回去准备一下,后天上午出发。时间两个月。没有特殊困难一律参加。各分队带开,讨论一下。”队长在队前说道:到了分队办公室讨论。谁也不说话,空气是凝固的。“谁也没把谁孩子扔井里。谁也没把谁老婆睡了。怎么这么大仇呢?说真的什么是革命路线,你能弄明白了?鬼才相信呢。瞎跟着起什么哄。”我想着。
“支农的意义我就不多说了。大家都明白。这是当前最大的政治。咱们都把自己的事儿放放。积极参加。咱们分队年青同志多,应该没有什么困难。好再时间不长。小胡,你没问题吧?”分队长问道:“没有。”我答道。
讨论结果我们分队除了四个人离不开,其余的都参加。
中午在饭厅小王问我:“你去吗?”
“这种事儿,能落下我吗?不过,出去走走也不错。你呢?”
“我也想去,球子不让。”
“到底是两口子,就是有人疼啊。我真嫉妒死了。”
“讨厌。你就不会说点别的。”
“我想让你跟我一块儿去,你听吗?”
“我”小王要说什么,我打断她接着说道。
“得。不跟你贫了,赶紧把我那两件衣服洗了。苦命的孩子没人管呀。只能自己管自己啦。”说着拿起饭盆儿走出饭厅。
“你去吧?”午休时小许悄声走进我的房间问道:“去呀。”
“我们分队让我留守。我不去了。告诉你一声。”
“哎,明天辛春生不回来,你来啊。”小许又说道。
“”我没回答。
“听见了吗?”说着走了出去。
“资产阶级臭小姐,你真应该去改造改造。”看着她的背影我嘟囔道。
“你说什么?”小许回过头来问道:“没说什么。”
小许嘴嘬在一起作了个亲吻的动作,关上了门。
这一天大家都忙着准备,大院儿里飘过阵阵鸡啊、肉啊、鱼的香味儿。“夫人。”们都在为自己的丈夫忙碌着。
晚上各家各户早早的挂起窗帘。大院儿里一下安静了。
我的行李已经收拾好了。我靠在床上胡乱想着:“支农应该如何着手?有了一年多社教的经验我觉得我能从容对付。我还真想自己能独当一面。我不会又和分队长在一起吧?其实跟分队长在一起也没什么不好的,有了事儿也有个人能商量。不管它了,怎么分配咱都没意见。要是小王能去多好呀。能分到一起就更好了。真是做梦娶媳妇。想得美。”我不由的笑了。
十一点我神使鬼差地推开小许家的门,桌上摆着德州扒鸡和一些其它的菜肴。
“你还没吃饭呐?”我问道:“给你饯个行。来,快坐。”小许边说边让着。
“我还饱着呐。胃没地方了。”我说道。
“不行。说什么也得吃点。快,趁热吃,凉了就没意思了。”
“你不是让我来吃饭的吧?”我故意问道。
“小坏旦。明知故问。给你,吃这个鸡大腿。”小许把鸡大腿放到我面前,看了我一眼说道。
“前两天你跑哪儿去了?”小许一边吃一边问着。
“我哪儿也没去呀?”
“胡说。你屋锁着门。还说哪儿也没去?”
“真的。晚上我敲你玻璃你知道吗?怎么也不理我呀?”
“你敲我玻璃了?”小许停住了嚼东西的嘴问道:“没错儿。”我假装一本正经地说。
“哎?不会呀。你骗我吧?”小许瞪着眼睛看着我说道。
“哪儿能呢。”说着我斜靠在她的希梦斯床上。
“你不吃啦?那把鞋脱了。上床去。”小许站起来边洗手边说道:“嘿!?你是不是让我伺候你呀?”小许看我没动说道。
“我没说。”
“那就快点。”小许说着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