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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谭旭外表着实普通，黑卷毛配黑框眼镜，蓝格子衬衫配白或黑的帆布鞋，四季不变的黑不溜秋的实用型帆布包，带子挂左肩，包贴右胯。
当他面无表情地走在林荫道上，少有人在意他，毕竟大众目光多聚集在靓男倩女脸上，比如左边那位大波浪黑丝御姐，斜后方学院风暖男，或者这位在卖萌发传单的洛丽塔小姐姐。
小姐姐眨眨卡姿兰大眼睛，白藕胳膊拦住转身欲逃的面瘫男:“小哥哥，学校门口新开的女仆咖啡屋，赏脸拿一张吧，带着朋友一起去玩呀～”花里胡哨的传单递过来，不，简直要戳他怀里，嫩白柔荑点点右下角的二维码，“这是我的微信，加我给你打折优惠哟～”
于谭旭而言，这简直社死现场，镜片再厚也挡不住小姑凉眼里的炫目激光。他捻起传单转身就跑，徒留小姐姐“咯咯”的笑声在风里魔鬼摇曳。
一个猥琐佬上前牵住小姐姐的手，眼冒精光:“美女，你这传单给哥哥一份呗，人家也想加你微信呀……”话没说完，小姐姐已“啪”地一声把咸猪爪拍走:“谁给你的自信当老娘的哥哥？”
猥琐佬脸上猥琐的微笑萎了。
她朝那男的歪头，笑容依旧灿烂:“只有特定的人才能拿到这传单呢。”
2
谭旭走到楼梯口，恰恰看见上铺兄弟意气风发地走下来。
“旭哥，你回来了？”那兄弟也看见了他，热情地打招呼。
谭旭点头回应。
“今儿我女票生日，晚上就不回来了，你们哥几个好好嗨啊！”他拍拍谭旭肩膀，一脸春情荡漾。
这大哥跟他女友青梅竹马，一上大学就野马脱缰，大一没一个月就在男宿楼下相互告白，激情拥吻。两人关系稳定持续一年多，却有愈演愈烈之势，狗粮多多，宿舍四个人住三个饱。
舍友发春的蠢模样简直没眼看，谭旭跟他挥手拜拜，又想起对方似乎计划着下个学期就跟女友搬出去同居，心中感慨:恋爱真恐怖。
“对了旭哥，”刘孝川突然收起笑容，郑重其事道，“老张和朗崽也在宿舍。”
谭旭摸着楼梯扶手，感受不锈钢管的凉意。他已经预测到舍友的下一句。
“你……老张他再支使你干杂活，你别理他，那混子就是少爷脾气犯了。”
谭旭心里苦笑，但还是接受舍友的好意:“谢谢。”
又不是第一次被他这么针对了。谭旭安慰自己，正准备开宿舍门。
“你又不是他谭旭的仆人，干嘛这么殷勤帮他丢垃圾啊？”张少逸满满讥讽的声音从门里传来。
紧接着是习朗委屈夹杂抱不平的声音:“丢垃圾不是顺手就可以的吗？况且旭哥之前帮过我，我帮他丢一个垃圾怎么碍着你了？！”
“嚯，”张少逸语气非常讨人嫌，“谭旭他一个大男人用得着你来帮他干这种小事？还是说他手脚断了干不了这活了才让你这豆芽菜帮他呀？”
习朗怒不可遏:“你！”
门“嘎支”一声打开，谭旭的出现打破宿舍的僵局。他默不作声地进来，放好自己的帆布包，拎起那一大袋新产生的垃圾，头也不回就往门外走。习朗对他的忍气吞不可置信，呆了半晌才追了出去:“旭哥！等等！”
张少逸则翘着二郎腿，盯着敞开的宿舍大门，露出一个得意而开心的笑。
谭旭再次用不动声色解决了张少逸的挑衅滋事。
3
“……想吃甜品吗？”
谭旭把东西扔进垃圾房，转头，刚好对上身边少年圆圆的狗狗眼。少年两颊鼓鼓，证实其主人还在为刚才的争吵气恼。
谭旭知道习朗气，但仍顾左而言他。
“旭哥……你别总惯着他……”少年眸光闪烁，两只手搅在一起。
“……”谭旭沉默了一下，“我没惯着他，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
习朗语气冲起来:“他那么诋毁你，你，你怎么就不反抗啊？”就算骂回去一两句也好啊，哪有这么窝囊的！
谭旭叹了口气，心忖一个两个都是小孩子脾气:“家和万事兴，宿舍成员和谐相处最重要。”
“真是搞不懂你们两个！”习朗气哄哄撂下一句话，跑了。
每次宿舍矛盾爆发，习朗就会跑回离大门三条街远的本家住一宿，第二天在气哄哄地回来。谭旭晓得人住宿舍纯属富家小少爷体验生活，作为宿舍长，他一笑置之。
回到宿舍，张少逸依旧一副大爷样，索性没找他麻烦了。谭旭抓起传单，扫了眼“店长推荐”，入目一水儿的看名字就觉得甜得发腻的玩意，非常适合习朗这个嗜甜爱好者。
谭旭毫不犹豫地扫了二维码。
弹出来的不是名字花里胡哨的小姐姐式微信，倒反是一个绑定下载的流氓软件出现在桌面。图标是个冒汗的粉红色爱心，边缘一条波浪线以漫画形式告诉谭旭:这颗心在颤抖。谭旭皱眉，数次操作才发现这玩意竟然删不掉。他这才反应自己可能是被骗了，有点郁闷，点开设置，发现这小软件只占几b。
谭旭心想，手机内存很足，多这么个小软件也无伤大雅。
人总是手贱的，谭旭也是。
他手贱地点开了这个爱心，开始探索人生未知。
小爱心不负众望，确实给谭旭打开了新世界大门。
——粉红色的界面，琳琅满目的gv。
谭旭:？
4
这个叫“渴情系统”的小软件揭开了它的神秘面纱，诱惑着无知青年谭旭往它更深处探寻……谭旭戴着蓝牙耳机，身子蜷在书桌一角，面色通红。
谭旭的双亲自他年幼便外出打工，由奶奶带大。他被当做一个普通的留守男孩，在稻田池塘间度过了一个安稳祥和的童年。直至上了初一的生理课，他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体为啥和别人不同——他是一个双性人。
目光大多无意识追随发育良好，身体健壮的男性，女性对他几乎没有吸引力，总而言之——谭旭的性意识较浅薄。以至于初高中时期，人家窗外谈情说爱，他窗内读圣贤书；人家蒙被子看小黄书，他蒙被子打鼾——完美错过自学成才的大好时机。
因此，这些视频的内容对于一个纯情boy来说，过于刺激了。
此情此景，谭旭的脑瓜里刷满弹幕：还能这样搞！
当他完整地观看完第二部小短片时，一个弹窗冒出来——
“恭喜您成为本软件的第10086位初级会员！接下来将为您转入客服，请稍等哟～”
谭旭沉默了，看着弹窗暗淡下去，一个对话框跳出来——
渴情系统—小a:尊贵的第10086位用户，进食场景已为您挑选，需要用餐吗？
下方有三个按钮：好的；再考虑一下；不需要
手贱在短时间内是改变不来的。谭旭给自己找好借口后，点击“好的”。
虽然“进食”“用餐”这种词语看起来很可疑。
渴情系统—小a:选择您本次需要的进食时间吧～
依旧三个按钮：3d，5d，7d
谭旭感觉这就像个新手任务，现在让你设置任务难度，谨慎起见，他选了“3d”。
渴情系统—小a:祝愿您本次用餐愉快，几点给人家五星好评哟～
紧接着屏幕中央出现了进度条：正在为您加载进食情景，请不要退出哟……
大概一分钟，结果显示——情景一：公用的玩具体验员
谭旭还以为接下来会播个片，结果把弹窗关了后啥也没有。晚餐时间将近，谭旭也没了黄色心思，先填饱肚子再说。谭旭本来回宿舍就是来拿东西的，收拾好正准备走，身后传来两声欠揍的咳嗽声。
“咳咳，记得带饭啊！”张少逸斜在电脑椅上说。
5
谭旭闭眼后，进入一个场景。
周围漆黑，唯有远处微弱的一豆灯影算得上光，尽头时而呼啸而过的车影可以判断：这是一条靠在马路边的小巷。
人是趋光的，谭旭不例外。他小心翼翼地顺着巷子走向灯光，步行约摸50米左右，一扇装修低调复古的门出现在眼前。结合门边写着字的小黑板和门上挂着的铃铛，不难判断这是一家店铺。小黑板上字迹潦草：玩具售卖店。
谭旭手上突然出现一串钥匙，挑出标有“店门”的对着小门一试，意料之中地打开了。
门内的景象却出乎意料：屋内五六排木质大货架货架上整整齐齐码着各式各样的……成人玩具？
谭旭：怎么跟想象的不太一样？
他甚至手贱地摸了摸离他最近的玩具——一个跳蛋。
硅胶外壳，手感尚佳。
进门右手是一个木质柜台，柜台后方还有一扇门。台面上立着个纸质广告牌，印有一行艺术字，句子前的几个字模糊不清：……开业三天免费使用！柜台里面靠墙处装有一面全身镜。
站在镜子前，谭旭全身的血都沸腾了。
镜子里的人身着黑色连体衣，锁骨处前襟雪白，成为点睛之笔。胸口别一块镀银小牌，“玩具体验员”几个字样十分醒目。丝绸面料包裹着这具年轻的胴体，连绵起伏的黑里渗出诱人的肉色，视觉效果不言而喻。
薄肩窄腰，曲线窈窕。
谭旭看见自己的脸烧红起来，生出许多别扭来，下意识挡住胸口，小臂却触到一片温热绵软。
……没有内衣。谭旭从没这般打扮过，浓浓的不安感将他侵袭。
他有些惊慌失措，放开手臂，却见镜子里那对包子乳悠悠地晃了晃，突出的乳尖也跟着颤颤巍巍。谭旭甚至觉得店里的光太过刺眼，搞得他有些眩晕，他没敢把目光往下挪，料想情况也差不离。
一个文字框浮空出现，把尴尬打破——
亲爱的第10086位初级会员，
欢迎进入场景[玩具商店]！您的职业是[玩具体验员]，帮助顾客挑选和试用玩具是您的职责，已为您挑选合适的[顾客]，可以安心进食～
祝您三天用餐愉快！
注：请保护好标志您身份的胸牌，否则后果自负
渴情系统官方
感觉似乎能理解，这是那个流氓软件所谓的“新用户福利”？没等谭旭思考太久，一串欢快的铃声自门口传来。
他迎来了第一位客人。
6
客人穿着校服，单肩背包，一副吊儿郎当模样。他右侧耳骨处银光乍闪，细看才发现那是个环式耳钉。这人年轻且面生，大约十七八岁。他进屋没看货架，倒先把谭旭细细打量一番，目光最终停留在锁骨往下挪两寸。
逃学少年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有点料。”
谭旭挨了调戏，下意识护住胸部，莫名地羞愤涌上心口。他正不知如何应对，清亮的男声却再次响起：“不给我介绍介绍？”少年已站在货架前，手里拿着一个粉红色的自慰棒。他看得认真，就像在挑选一包零食。
谭旭暂时没有角色扮演意识，并没意识到“顾客就是上帝”“给他介绍情趣用品是我的职责”一类的角色设定。这小子发言过于优秀，令谭旭脱口一句夸赞：“神经病！”
然而耳道内的声音却是：“哔——”
声音被屏蔽了。
少年微笑着等待我的回答。
浮空弹窗适时地跳出来：请体验员提高职业道德，营业期间禁止随意辱骂顾客。请保证每日投诉次数≤3，否则后果自负。
果不其然，少年的头顶出现一条进度带，标题是[投诉倒计时]。
但……谁能强迫一个知识储存仅有两部动作大片的人向一个陌生人介绍一款自慰棒呢？
系统似乎意识到这点，即使地给大棒棒加上了蓝框框，谭旭也顺势大声朗读黑字内容：此款自慰棒全长245，有效进入长度135，最大直径5，由无毒环保材质精制。表面长满毛刺，棒身极为柔软。最别具一格之处在于，它的顶端部位犹如戴了一顶帽子的精灵，整体造型如一个会说话的可爱昆虫！
谭旭小学时担任“国旗下讲话”的朗读者，此时此刻，这一小段文字，他读得叫一个字字清晰，铿锵有力，抑扬顿挫，酣畅淋漓！但那少年却越听他念，手里的东西攥得越紧，盯着谭旭的目光也愈发炽热，裤裆也越来越鼓。
谭旭：？
“就要这个。”少年迫不及待道。
7
“开业三天免费用是吧？”少年扫了眼广告牌，丢书包松领口一气呵成，不怀好意向谭旭逼近。其实这个句子没有主语，意义模糊。谭旭觉得，眼前的少年讲话语气很拽，感觉很懂，他骨子里“不懂就问”的好学基因促使他发问：“什么东西免费使用？”
少年愣了一下，目光在广告牌和谭旭身上徘徊：“……你和玩具，不是吗？”
谭旭沉默了一下。原来人也是可以免费使用的。
没等他沉默完，少年已经欺身上来，气息扫过他的脖颈，火热而躁动，是这个年纪应有的特点。
谭旭面无表情地推开他：“客人，你是要付钱吗？其实付钱的话，站在柜台前就可以了，不用靠那么近的。”
少年被他的不解风情气笑了：“都说开业免费了，我付你个头的钱！我是要‘使用’你了啊！”
谭旭还想说什么，却被少年猛的压在柜台上。他这才发现，少年竟比他高处一个头。
紧接着，他被吻住了。
对方的力气比想象中的大得多，谭旭难以找到踹他一脚的机会。他干这种事可谓轻车熟路，首先发起猛烈进攻，率先掌握主动权，被动方齿贝被轻松撬开，城池被轻易掠夺，整个口腔被搅弄得黏腻不堪；尔后他实施怀柔政策，只柔柔吮吸唇瓣，舌尖滑过唇缝，气氛都变得和风细雨起来。
这人手也不老实。那指尖是少年人的滚烫，划过下颌骨，侧颈，锁骨，最后停在颤悠悠的乳尖上。先是微糙的指腹，按到底了，就徐徐摩挲，磨够了，在松开手，等那可怜的尖尖弹回来，便又按下去。
谭旭只觉一阵阵麻痒从胸口窜上来，不得解脱，由此苦不堪言，而少年却乐此不疲。嘴好不容易被松开，一个“别”字没说完，又被封住。
一只手在胸肉处留恋，另一只则往下。在肋骨被根根细致地摸了一遍，后腰被没有轻重地掐了几把后，一股惶恐在谭旭心头散开，结合仅有的知识储备，他能想象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手已经覆在会阴上了。
少年也感受到怀中人的颤抖，咬了口对方的耳垂，在耳边轻轻地吹气:“是第一次吗？”
谭旭微不可查地点头，因为缺氧，他脸上浮起红晕。
少年看起来丝毫不意外，甚至朝谭旭笑了一下。他腾出一只手拍拍谭旭的屁股，示意他转过身去。
“正好，大屁股好开苞。”他边掰开臀瓣边说。
8
少年的食指从尾骨开始，顺着臀缝直直划下来，引起一阵由布料摩擦带来的强烈刺激。谭旭受不住，捂着嘴叫了一声。少年恶劣地笑出声，把食指伸过来让谭旭看上面的水液。
谭旭也只能对那手指干瞪眼。
“喏，你的水都把我的手弄湿了。”
性爱中污秽的语言最为刺激神经，谭旭看着眼前被少年随意摆放的自慰棒，却真切地感受到下身的湿意。甚至还有更多在源源不断的涌出来。
“刺啦”一声，是布料撕碎的声音——他把臀缝中间的丝绸扯烂了。一股轻微的痛痒贯穿椎骨，直冲大脑。谭旭颤了一下，他无法想象男生发现女穴时的表情。
果然，少年的动作停滞了一两秒。
“你是双性人？”少年清楚地看到对方一条尺寸正常的阴茎下裂开一条肉缝，细看就会发现——那是一个成熟的女性生殖器。粉嫩的阴唇与其上方随呼吸害羞翕动的菊穴出现在同一人的身体上，于违和中生出莫名的美感。少年忍不住打破那静置的美感，他伸手去抚弄那阴唇，探寻其中的甜蜜，随后在粉色的肉瓣中剔一颗肉粒——粉里透红的阴蒂。他把拇指按在阴蒂上，玩弄它，就像揉搓乳头那样。
只为性爱带来快感的器官被身后人拿捏住，陌生的快感席卷下身，谭旭大脑里一片空白，但仍死死咬住下唇，决心不发出一丝声音。
他平生第一次如此快活。
少年不满意他的缄默，在他肩上咬了一口。谭旭发出痛呼，对方才放松口齿，安抚性地舔弄咬出血肩头，按住阴蒂的手动作不停，另一只手则往前摸，摸到那只不知何时翘起的阴茎。
“被揉逼很爽吧，这么快就硬了。”少年被他的反应取悦，奖励般亲亲谭旭的后颈。阴蒂被玩得厉害，已经红肿，变成了小硬粒，暴露在空气中打颤，与它一同打颤地，是被陌生人握住并且熟练玩弄的阴茎。那根还紧包在黑丝绸里的东西要忍受马眼被打转，冠状沟被挑逗，两颗肉囊被把玩……它陷入水深火热，流出了伤心的泪水。它的主人也陷入水深火热，阴道里的淫水和阴茎里的前列腺液像流不完似的，下身一片泥泞。
“骚死了，逼水多就算了，怎么鸡巴也这么会流水？”粗鄙之语在耳边回荡，“真是个爱流水的骚货。”
听到这话，谭旭眨眨眼，从情欲中扯出一丝清明，感觉自己被侮辱到了。他连忙反驳:“我才不是唔……”没说完就被掰过脸吻住了。
“骚了还不让人说。”男生嘟囔着，把人嘴角不小心淌出来的水液舔干净。看着对方被吻得不知南北的表情，心里一块地方被满足。于是没等谭旭反驳回来，一根手指便塞进女穴。
谭旭一个激灵立马清醒过来，他意识到自己马上要被操了，身体开启紧急避难模式！当他要逃离危险，却发现身体早已被禁锢在柜台上，自己只能受着对方接二连三地把手指塞进逼里，却不得动弹。
“我操……嘶……好痛！你别弄了……”三根手指带来胀痛窜上鼠窍，谭旭挺直腰杆骂出来。少年见他眉头皱成疙瘩，补救一般耐心揉搓后者阴茎，成功转移谭旭注意力。
疼痛与酥麻的交织中诞生隐秘快感，谭旭像被浪潮冲上岸一般，介于射与不射之间，就是此刻！穴里手指尽数抽了出来，他的屁股挨掴了一掌！皮肉相接的声音盖住呻吟，握住阴茎的手堵住马眼！
“待会就让你爽翻天。”
拉裤链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9
滚烫的物什弹在臀尖尖上，发出“啪”的声响。那煞气腾腾的东西在光滑的丝绸上摩挲了一下，把前列腺液尽数抹在上面，随后找准穴口一杆直入！
谭旭:？！
一阵刺痛从下体传来，几乎将他撕成两半，他哭喊着挣扎起来:“好痛……出去！你给我出去！”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少年的阴茎在进入甬道时也有明显阻碍感，等到肉虫子被紧紧包裹在温热的穴肉里，他满足地喟叹一声，才反应过来:他刚刚戳破了这人的处女膜。往下看，果然有一抹鲜红顺着阴茎滑下来，在一摊淫水里格外醒目。
对于这个事实的认知令得少年愈加热血沸腾，这层层软肉便是他这花下客的温柔乡:“不愧是个雏，逼是真的紧！”说完就开始九浅一深地抽插。
谭旭好不容易适应了前期的痛觉，慢慢的快感就弥漫上来了。男生技巧性地抽插加上对阴茎熟练的抚弄，叫初出茅庐者遭不住，嘴里开始胡乱溢出哼吟。这凌乱的喘息无疑是最好的催情剂，勾得少年不住顶胯，龟头直往深处钻。
头顶坠着雕工繁杂玻璃灯，昏黄暧昧的光于其中射出七彩颜色。它……一直在晃？谭旭呆呆地仰着头，望着那灯，张嘴喘气。他下意识低头，却见身前两团黑色在晃——是他的奶子，他的骚奶子在晃。
只是他在晃罢了。
两只手从后方伸过来，制住那晃荡的二两肉:时而是拇、食、中三指粗鲁地捻捏乳头，时而是粗糙大掌蹂躏乳肉。这些动作致使那胸肉更晃。
要是他再掐下去就要破皮了……谭旭迷糊着想。
抽插出的“咕叽”水声掩盖不住来自肚皮下的抗议，饥饿感生于胃部，顺着肠子在身体里乱窜。谭旭惊异于这快速的体力流失:就是打个炮而已，怎么这么饿？？饥饿伴随少年的活塞运动不断堆积，终于在一个深顶之后达到峰值。
谭旭:……好饿……
“慢点……慢点！”回应求饶的是更加快速的抽插。
身前的阴茎被猛的套弄，女穴里的阴茎也开始涨大，预兆着射精的生理反应。少年颇有不甘地再次往里顶了顶，精液终于在体内喷涌而出，被精液冲刷的女穴开始高潮，而身前的玩意也被撸出精来。这一波强制高潮叫谭旭射没了魂，但在被内射的瞬间，胃里莫名的饥饿感被抚慰了！
我，我竟然用精液解饿？这个想法冒出来，谭旭懵了。
阴茎抽出的瞬间，失去阻碍精液也顺着阴精一点点滑下来，谭旭感觉自己好像又饿了。
没等他懵完，失去阴茎的女穴又被插入了另一样东西。谭旭的脑海里顿时蹦出一段文字:表面长满毛刺，棒身极为柔软。女穴刚被好好疼爱过，插入一根自慰棒不算件难事，女穴的主人倒是被倒刺刮得缩起身子。
“什么东西，快拿出去……”他颤声道。
“骚水流了好多，要拿东西堵起来。”少年笑着掐了一把阴蒂，随后打开了自慰棒的开关，把震动调到中间档。陌生的震动直入阴道深处，把柔软的肉壁震得一片酥麻，随着自主模式地打开，假阴茎开始在女穴内肆意扭动，就像一条真正的几把那样。
“唔……”抵挡不住快感，生理性的眼泪被逼出眼眶。性欲蒸腾中，饥饿感也不断攀升。
曾有过饱腹，就不愿再感受饥饿。他无法压抑自己对精液的渴求，下定决心后放开尊严般恳求道:“客人，插进来好不好……”
反正这是在游戏里，没人会知道的。
“骚逼已经被堵住了，没有地方可以插了呀？”少年恶魔般的声音在前方响起，不知何时，他已从货架上拿了一瓶绿色的润滑剂。
谭旭并没有看到包装上加大加粗的“刺激薄荷”四个字，他混沌的脑袋转了转，发现似乎还有一个地方可以插入:“骚穴，骚货的骚穴还可以插。”饥饿把他折磨得头晕脑胀，虚假的震动不过是扩大渴望罢了，此刻，他在旁人恶意地引导下吐露淫言秽语，诱人而不自知。
“呃啊啊啊——”震动开到最大档，他没有任何防备，徒劳地发出尖叫。
“好，插骚穴。”少年光是听着他的浪叫就勃起了，快速拆开润滑剂包装，在手上裹了不少。一根手指试探地插入小穴，虽有润滑，但进入仍是滞涩的。少年幻想着手指就是阴茎，不知道会被这口骚穴夹得多爽。他的阴茎更硬了，迫不及待想冲入那小口好好爽一番。
谭旭的前列腺比较浅，手指摸索了一会便找到这块软肉，狠狠按下去，逼出一阵颤栗与淫叫。前穴的酥麻与后穴的刺痛交织成一团，叫谭旭分不清痛感与快感了。饥饿促使唾液大量分泌，一个不查便淌出嘴角。
少年注意到那条淫霏的水线，俯身舔了一口，笑起来:“被玩得这么爽？口水都含不住。”他看后穴玩得差不多了，便塞入第二根手指。
一根手指的力道自然比不得两根的，前列腺摩擦带来的快感让人无法自持。谭旭闭起眼，扬起曲线鲜明的脖子，喉结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颤动，就像被蛊惑的猎物向猎人露出他最脆弱的部位，诱发旁人凌虐他的欲望。
“快，快插进来！”猎物在向捕获他的猎人发出淫荡的邀请。
“又骚又心急。”少年欲火攻心，又不愿强插叫人受伤，只能咬住那颗诱人的喉结，顺便把第三根手指插进去。
这下谭旭终于感到不对了:“怎么，怎么凉凉的？”刚才就有一点凉意在穴内蔓延，他还以为是润滑剂温度低，可那凉意迟迟不散，还一个劲地堆积，甚至生出辣意来。现在整个后穴里又凉又辣，把三根手指带来胀痛干都削弱了，十分异样。
少年咬住他的耳垂，然后舔弄敏感的耳道，边舔边说:“因为……润滑剂是薄荷味的啊。”
紧接着手指抽出，阴茎狠狠地撞进来。
“咿呀——”阴茎撞入从未到达过的深度，谭旭忍不住惊叫出声，下意识夹紧后穴，被迫接受前列腺被快速摩擦的快感。快感过于尖锐，就变成了痛感。他无意识地呻吟，眼睛被泪水糊住，视野里一片模糊。
“骚货！看我不操死你！”
阴茎的猛烈冲撞缓解了最初的饥饿感，摩擦造成的火热与薄荷的凉辣造成冰火两重天的局面，一根几把搅得他不知是舒服还是难受。但得不到精液的饥饿与空虚随着交姌的激烈在体内翻滚不休，他下意识提肛，好叫后面的人快些射出来。
少年简直被他夹得欲仙欲死，阴茎一个劲往里捅，势必把那紧致骚肉捅松了才好。谭旭没想到提肛却引起反效果，更加猛烈的情欲浪潮侵袭他，他被浪潮死死拍在岸上，委屈无奈却也只能将浪潮的无尽猥亵全盘接收。
谭旭身前的那根也勃起了，少年却没有抚慰它的意思，于是，他决定自给自足。手刚摸到东西，就被狠狠打开:“别想着自己爽！”少年在他耳边恶狠狠地说。
“看看你现在脸上的淫荡表情！”少年把他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抱起来，正对柜台里的那面镜子，“看清楚我是怎么操烂你的骚穴的！”
自己满面殷红，整个人浸满情欲的模样映入眼帘。
镜子里两人疯狂淫乱的场景叫人难以直视，前面那人下体袒露，其他地方都被黑丝包裹，唯有私处暴露肉色，女穴被自慰棒插满了，后穴插着男人不断抽动的阴茎，胸前两个红艳艳乳头从掐破了的丝绸里漏出来，俏生生挺立在空气里，竟是无人怜爱。谭旭难堪地扭过脸，那王八蛋又把脸给掰回来，顺便赏了他屁股一巴掌，“躲什么躲！叫你看着就好好看着！”
谭旭没想到会挨打，一个激灵，挺直腰杆呜咽着射出来。镜面接收了他的大部分精液，镜中图像经其沾染尤显淫霏。
射精瞬间下体痉挛，前后穴肌肉收缩。少年被他夹得一个哆嗦，强忍着往里再抽插几下，也畅快地射出来，而前穴里的按摩棒因外部压力达到设定值，顶部也猛的射出提前储存好的水液。
谭旭感觉自己两个穴都被射满了。
精液填满肠道，那种疯狂的，令谭旭后怕的渴求感终于消失了。按摩棒还在孜孜不倦的工作，但少年似乎要把软掉的阴茎拔出来:“已经很晚了，我要回家了。”
谭旭生怕精液流出来，连忙收紧后穴挽留他:“别，不要拔出来！”
少年发出愉悦的笑声，模样看起来像只吃饱喝足的猫。
身体被转了个面，视野朦胧间温热的吻送入唇间。少年按着谭旭一阵温存，动作轻柔缓和，跟刚才性爱中口吐脏话的王八蛋不似同一人。亲够了就趴在他肩上，轻轻地往肩窝处吹气。
少年总是很喜欢往他敏感处吹气。
“我真的得走了，”少年吻了他的额头，“我叫舒瑜，记住我的名字。”
此刻谭旭才抬起头来，少年一直看不清的面庞清晰起来，灯光下最后呈现的是一张熟悉的脸。
还真是舒瑜。
10
“啾啾，喳喳，啾啾……”悦耳的鸟鸣声从对床传来。张少逸皱眉翻身，用被子蒙住头，企图继续睡。
一分钟过去了。闹铃没停。
他蓦地起身，气急败坏地跑到对床前，猛的一掀被子，破口大骂:“你是死猪吗睡得这么沉？！快点给老子起来关你闹钟！！”青年的身体随即暴露旁人于视野。
他睡得不安分，一截吸睛的白劲腰身从白t里露出，灰裤衩裆部湿了一块。那块染成深黑色的布料被某物明显撑起，顶端还隐隐渗出些许不明液体。谭旭被扒了被子也没醒，睡得迷迷糊糊，脸颊蹭着枕头胡乱嘟囔。阳光洒在床头，眼镜片反射金光，金光闪进张少逸眼里，他却不觉刺眼。
铃声在一片寂静中颇为突兀。
某一瞬间，张少逸全身的血都在往下涌。他顿了一下，即刻故作嫌恶般撇过脸，大声骂道:“谭旭！你他妈大清早的搞什么？！恶心！”
“恶心”俩字蹦出来，谭旭瞬间睁眼，用五秒钟理清楚情况。他撑起身，把张少逸紧攥在手里的被子抢回来，外表冷静实际慌张地把自己裹住，面向墙壁，决不与始作俑者对视。等张少逸反应过来，那副躯体已经重新遮掩好了，他莫名生出点遗憾，但又晃晃脑袋把这种异样的情感甩出去。
他把保持扯被子姿势的手收回，掩盖住情绪嗤笑:“呵，躲个屁。”转过身去洗漱间，又不由自主地喃喃:“真是的，躲什么躲。”
谭旭是听见宿舍大门关上了才把自己从被子里挖出来。
他呆坐在床头，梦里舒瑜较一年前更稚嫩的脸消失，睁开眼就对上张少逸那张通红的脸，如此反差当真让人吃不消。他点开手机，发现那个“渴情系统”推送了新消息，时间就是7:13，十分钟以前，差不多就是自己醒的时刻。
他点开信息:渴情系统—小a:尊贵的第10086位用户，早上好～距您本次进餐结束还有两日，请继续努力获得更多食物哟～
谭旭咋舌，还真t要用精｀液充饥！什么玩意！不过，在虚拟场景里破处，完整地享受了一次性｀爱，虽然很难堪，但体验还是很好的。毕竟，自己这幅畸形身子，在现实中绝不可能向他人敞露。这也是自己没法对旁人敞开心扉，无法拥有交心朋友的原因。
早上只有一节十点的课，眼下仍有很多时间供谭旭料理自己。
他光着身子站在浴室里，不慎被花洒喷了一脸水，未免感到郁闷，但同时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非常重要的事情。等到水温调好，他猛然醒悟:自己这个星期要来月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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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多评论！！
爱了爱了～
11
近来天气回暖，林荫道上的紫荆开得零零散散。谭旭攥着斜背包包带边走边出神，他刚回宿舍放完东西，正思考怎么解决午餐。
你不能指望一个思考饮食问题的人去过多地在意四周的情况，所以一架自行车撞过来的时候，谭旭很自然地被撞倒了。
“你没事吧？”清凉的男声在头顶响起，语气里满满的的担忧。
“嘶……”膝盖表面火辣辣的，谭旭意识到自己可能流血了。他睁开眼，入目却是一片迷糊的色块。
眼镜！
无法视物，浓浓的不安涌上来。他来不及回答那人的关心，开始四下里摸索。对方看见他的动作，询问道：“同学，你在找什么？我跟你一起找！”
谭旭莫名觉得这声音耳熟，咳了一声，向声源看去：“我的眼镜掉了。”
那人不知怎么，忽的愣住了。
谭旭：？
“旭哥！真的是你！”清亮的男音浸满重逢的喜悦。谭旭这意识到：这个声音，他昨晚才听过。
眼镜在主人倒下的瞬间进行斜抛运动，在竖直方向进行自由落体运动，眼镜落地，脆弱的镜片碎了一地。
两人不得不前往学校门口的眼镜店。
舒瑜很开心，他考这所大学就是为了谭旭。自从谭旭的手机号变成空号，他就再也联系不上他的小老师了。思念如潮水，重逢之喜把他包裹，一想到心尖尖的人就坐在自己的车后座上，他整个人就像陷在蜜糖里，骑个单车像开婚车。
相比之下，谭旭就不怎么好了。
他觉得自己要尴尬死了！！舒瑜显然没有记得昨晚发生的一切，或许，系统只是通过自己的记忆筛选对象，但为什么会挑中舒瑜啊？！
谭旭正抓狂着，车身一抖，他身子一斜，就靠到舒瑜背上。谭旭这一靠，靠得心惊肉跳，正想远离这堵结实的肉墙，一只温热的手伸过来，抓住他的手放到身前人的腰上。
“旭哥，怕摔下去的话，圈住我的腰就好了。”男生带着些许笑意道。
谭旭：……
好在这一路上人极少，一个男生圈住另一个男生的腰并不会引起什么目光。谭旭这样想着，心里的不安才减除了一些，他皱着眉头，极不情愿地把另一只手也放上去。
因为谭旭不回信息而怒气冲冲回宿舍的张少逸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12
女仆咖啡屋。
这屋谭旭其实不想来的，这种到处都是裙子的地方会让他想起昨晚的场景。但舒瑜觉得这家店新开张，装饰看起来又蛮有趣，就想着拉着他小老师来消费一波。谭旭耐不住他磨，只好捏着鼻子进来。
果不其然，谭旭又看见那个发传单的洛丽塔小姐姐。
小姐姐端来了他们刚刚点的两份提拉米苏，还附送两杯柠檬汁。转身走开时还朝他们微笑：“祝两位用餐愉快！”像完全没见过谭旭一样。
谭旭看着她俏丽的背影，不安地咽下蛋糕。这个女生，准确得说是这个女生发的那张传单，简直是祸害根源。刚才舒瑜带着他去医务室处理了膝盖，他表情过于狰狞，舒瑜面露惭愧，先让他配了眼镜，现在又请他吃东西。这种补偿式道歉跟一年前的他一模一样。
也跟场景里的全然不是一人。
谭旭心里默默比较着，偷偷瞄了舒瑜一眼。
舒瑜注意到他的视线，缓慢地眨了眨眼。
“小旭哥，你之前的电话号码怎么都打不通了？”自己高考结束，谭旭也不再为自己补习。但这人一离开，舒瑜就觉得心空了一半，想要再联系他，那个熟记于心的号码却再也打不通了。
舒瑜以为是欠费停机，背着继母偷偷给这个号码冲过几次话费。直到某天，电话终于打通，迎接他的却是一个陌生的声音：“喂？老子姓黄不姓徐，你小子是不是打错了？
高三的舒瑜敏感又孤僻，谭旭给他补习的这一年里，他矫情，至始至终没有询问小老师的社交账号，小旭哥待他很温柔，但也从来没有要主动告诉的意思。现在电话打不了了，他才开始后悔，后悔自己的死矫情。
舒瑜不再寄希望于打电话。他知道他的小旭哥在h大，他的分数也足够在h大选择自己心仪的专业。只要在那个人的学校，总有机会碰到的。他委婉地拒绝了继母拖关系上q大的建议，义无反顾地上路。
他要奔赴理想，更是想为那个人驰骋天涯。
“呃……”谭旭低下头，扯扯今天穿的防晒衣下摆，舒瑜认出这是他不自在时的标准动作，“我坐动车的时候，手机不小心掉厕所了，后来去补办的时候，抽到了一个免费号码，当时觉得……没有什么人需要再联系了，就把号码换了。”
那年谭旭大二，父母因建筑公司使用劣质材料，在突发的工地事故中去世，由于那场事故社会影响极其恶劣，谭旭作为死者子女，得了一笔二十万的赔偿款。两条命一下子就没了，老家的奶奶受了刺激，心脏骤停，一命呜呼。
手机就是在赶回老家的那趟动车上丢的。
他二十二岁，已孑然一身。处理完亲人的丧事，谭旭返校，便马不停蹄投入繁杂的学业，仿佛隔离大学轻松活跃的氛围，他就有能力能忘记苦难，忘记悲痛。
谭旭说完才觉得这话不妥当，又添了一句：“对不起，把你忘了……”
舒瑜不知道谭旭亲人去世的事，小老师一走就把他忘了，他还觉得有点难过。但舒瑜并不执着于往事，他展颜道：“没事的小旭哥，你只要再把你现在的电话给我就好了。”
谭旭抿唇，觉得这孩子比从前开朗了好多——当然，在谭旭心里，舒瑜还是个半大小子。他带着一点当老师的欣慰，跟对方交换了电话号码。
舒瑜看他收起手机，低头吃东西，看他眯着眼看不小心粘在袖口的巧克力奶油，面露愁容，心中浸满柔情。
现在，这个人重新坐在自己对面。这一回，他绝不会轻易放手！
13
张少逸等这两人有说有笑地出了屋，才开始喝他点的这杯美式。他三口闷完，觉得这味真够苦的。
嘴里再苦，也没心里苦。
他看着谭旭的脸，那脸上有笑容，有阳光，跟面对他时完全不同。其实，谭旭以前也经常这样眼角带笑望着他，听他说那些有的没的。
他们之间……变成现在这么僵硬，其实不能全怪谭旭。
主要怪他自己。
张少逸望着窗外经阳光晕染的绿植，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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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旭睁开眼，发现自己还在那个场景里面。
今天的宿舍还是只有他和张少逸。张少逸回来得很晚，还带着一身酒气。他开的门，跟这人正打照面。本以为会迎来劈头盖脸的、比平常更加恶劣的讽刺，没想到这酒鬼还挺有礼貌，帮他开门他就看着你说谢谢，眼神又呆又真诚。
谭旭看着他，仿佛两人又回到大一那段时光。
他把人推进厕所，然后就上床睡了，结果又进入了场景。
他发现自己瘫坐在柜台上面，屋子里静悄悄的，已经没有舒瑜的影子了。这回他顾不上身体的异样，先查看了一下屋内设置，发现柜台上纸板的字变多了，不仅之前模糊不清的字能看了，还新添了不少字：
本屋的体验员和所有玩具，开业三天免费使用！
注：为保证每一位顾客的舒适消费7体验，被使用后请体验员自行进行彻底清洁，如有清洁差评，体验员将获得随机惩罚哟on＿no
获得……随机惩罚？
谭旭看完觉得头大，他又环顾了一下现场：用了小半瓶的润滑剂随意搁在茶几上，柜台上一摊不明液体，还有……他自己。
黑色的丝绸裹在身上，穿了跟没穿似的，该遮的不该遮的都没遮；当双腿摆动行走，女穴里的震动棒虽已停止工作，其7带来的异物感却无法忽视，后穴有温热粘稠之物蜿蜒而下，痒痒地淌过腿窝，有些甚至直接就滴在木地板上。棕色的地板上几滴液体，灯光下，晶莹，浮靡。
这怎么彻底清洁啊！？
他先尝试这把还埋在女穴里的震动棒拔出来，拔了三四次，居然……拔不出来？！不知道按到了那里，这玩意居然又震了起来！他忍耐着升腾的快感，手忙脚乱要把它关掉，手却忽然上多了一串钥匙，其中只有一把有标签，标着“清洁屋”。柜台后面那扇门的正上方也浮现出两个英文单词:roo
空中一个蓝框跳出来：震动棒已锁定。
谭旭：?＿?
一阵清脆铃响，紧接着大门吱嘎一响，一阵酒气扑来。同时，谭旭看到了此刻他最不想看到的人。
张少逸。
张少逸提着公文包，穿着白衬衫打着领结，西服外套挽在手上，脸颊微红看着他，像是不认识他一般放肆打量他的身体，看到地板上的水渍后轻轻皱眉————然后在“您对体验员清洁程度的评价”浮空蓝框里点了“极差”。
谭旭：:－d
系统连蓝框都不放了，直接欢天喜地大音量播送：“恭喜您！获得一次随机惩罚！”
谭旭：我真的会谢笑。
14
张少逸作为一个刚刚结束饭局的白领，一个借酒消愁的单身汉，像往常一样来到这片红灯区闲逛。他发现了这家新开的店，名字看着还挺新颖。
闲来无事，不如进去看看。
果不其然，进门就看见一个美人。美人穿着极其暴露，私处红肿黏腻，双目泛红，上身眼见的暧昧痕迹，明显是方才才被使用过。
最特别的，美人似乎还有个甜美的女穴。
他了解这片店铺里的规矩，对于这个没有清洁自觉，不尽职责的小店员稍感不满。张少逸侧过头，随意扯开领结，这东西每日拴着他——像拴住条狼，解开就会本性暴露。
眼前这个不守规矩的小东西——需要被好好惩罚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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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旭是真没想到，做春梦能梦见对头。他眼看着张少逸顶着张大爷脸，边逼近他边说：“嗯？怎么脏兮兮的……”
他抿嘴，不知道该说什么，而震动棒仍在孜孜不倦地工作，嗡嗡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极为突兀。
张少逸显然也注意到了，目光滑向声源处。尔后，他像是发现了什么很好笑的事，走过来勾住谭旭的下巴，强迫他仰头：“不清洁就算了，还有闲心玩玩具？”紧接着是钥匙相撞的声响，夹杂着成年男性的轻笑声，“呵，确实还欠些调教。”
谭旭还没做出什么实质性的反抗，人已经被推进清洁屋了。
一道强力水柱冲过来，滋在红肿的乳头上，滋出异样的刺激。谭旭惊喘一声，双臂立刻捂住胸口，结果那水柱紧接着冲向私处，他忍住呻吟，赶紧拿手去捂。水柱针对性地往身上各处敏感点喷射，他在狭窄的浴缸里不住躲闪，羞耻又狼狈。
水浇湿了全身，很冰。谭旭一刹那有些鼻子发酸。
他刚才被张少逸推着，一个踉跄扑进浴缸，膝盖磕着干燥的瓷壁，疼得他龇牙咧嘴。还没等他爬起来，无情的水柱就猛射在身上。
像是一个畜生，可以不顾虑感受，随意用水冲刷，将其见不得光的隐私全部暴露在众目睽睽下。
而始作俑者正站在那，好整以暇地看着他，那样子全然不像个酒鬼。他只有白衬衫的袖子卷到手肘，仍旧是衣装整齐。而自己……只有一身破布，还有一根拔都拔不出来的自慰棒。
这种衣着上的强烈对比，即使对方不是真正的张少逸，却仍让他深感耻辱。
虚拟场景延续了前一天晚上的剧情，现在的他等同于刚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性爱，体力几乎消耗殆尽。随着时间流逝，他躲闪的动作也缓慢起来，到最后“噗通”一下直接跌坐在浴缸里。
他低着头，湿润的睫毛不住扑朔，那根罪孽的震动棒折磨得他想落泪。
张少逸冷眼看了将近五分钟，觉得差不多了，才关掉水管开关。他丢开水管，走过去给谭旭开了淋浴。水滴细细密密地撒在身上，热流顺着脖颈的曲线滑行，谭旭呆呆地看着张少逸走开，打开了洗漱池上方的柜子。
下一刻，从花洒里撒出的水悬停在空中，张少逸开柜子的动作也停止了，连屁股里那根震动棒都停了。这怪象出现得突然，谭旭心里一紧，紧接着系统蓝框浮出来：
?▽?随机惩罚?▽?
按下开始键，惩罚随机生成。“随机惩罚”包括单项惩罚和组合惩罚，范围为所在场景中的所有道具，组合惩罚项目数≤3
【开始键】
目前为止，谭旭发现能退出虚拟场景的唯一方法就是结束一场做爱。想要结束，却也害怕未知，他只能惴惴不安地按下那个开始键。
浮窗显出“loadg……”的字样，几秒后，三个让谭旭匪夷所思地词出现了：电动毛刷，灌肠，产乳膏。
16
浴缸后的瓷壁上装有防滑扶手，谭旭就握着这个扶手，颤抖着跪在浴缸里。水漫过膝盖，花洒往他背上淅淅沥沥地洒水，谭旭抬眼，隐约从白色瓷砖的倒影里看见张少逸的动作。水流是热的，他却觉得浑身冰凉。
张少逸先从洗漱台下方的柜子里找了个塑料小凳，在浴缸边坐下。“怎么，还要我帮你把玩具拿出来？”谭旭听见身后的人嗤笑一声。
他细细品了一下，总觉得那一声笑里有什么别的意思。
见小东西不动作，张少逸盯着他两个红肿的穴，还有臀部上前一位客人留下来的暧昧痕迹，徒然生出些不满来。他不顾谭旭挣扎，把他身上的破衣服撕开，随意扔在一旁，然后扬起手，狠狠在那圆润挺翘的白肉掴了一掌。肉眼可见的，屁股上又多了个鲜艳的红印子。
谭旭猛的吃痛，心里骂什么缺德玩意怎么动不动就打人，嘴上只敢说：“不……”话音未落，又挨了一巴掌。这一巴掌的角度很刁钻，正巧打在女穴上，不仅把震动棒往前顶了那么一下，还波及了菊穴。他被这么一打，嗓子眼漏出一丝沙哑的呻吟。
张少逸：“你敢拒绝我？”
谭旭：不敢不敢。
“把屁股翘起来，翘高点。”
怕又挨打，谭旭只好不情不愿地塌下腰，露出柔软流畅的曲线，像是在给予身后人无声的邀请。他有点羞，又有点怕，脸埋在臂弯里，恍然感觉下身热热的，前胸凉凉的，低头一看，才知道是龟头浸热水里了，乳头贴凉瓷砖上了。
张少逸看着他动作，眼神骤变。他刹那改了主意，顾不上浴缸里人的颤抖，摸到按摩棒的开关，往上一滑——调到最大档。谭旭不小心打开的时候是最低档，尚在他可承受范围内，却也受不得更多亵玩。这一调，就叫他身形一晃，抖着嗓叫出来：“啊——不是，嗯，不是要拔出来吗……”谭旭猛然挺起腰身，搅得浴缸水珠四溅，衬得他肤白细腻似出水芙蓉。他回头去看张少逸，似疑惑似嗔怒地瞪着他，唇瓣微张，眼角红红的，很是惹人怜。
本性顽劣的男人花一分钟欣赏了这幅好风景，才舍得开口道：“嗯，不拔了。”他乘谭旭还在忍耐女穴里的快感，手指在菊穴处浅浅抠挖了一下，权当扩张，紧接着把连着尖嘴的硅胶管埋了进去。
谭旭感觉有什东西在往后穴里戳，垂下头闭着眼闷哼：“嗯……什么东西？”
张少逸没理他，只是更加变本加厉地把东西往里塞。虽然硅胶管已经提前润滑，但在女穴收到刺激时往后穴里塞东西依旧不是明智的选择。谭旭被摩擦得有些痛，那种有点冰凉的异物感实在不好受，于是他伸手去扒拉，结果手被拨开，屁股还挨“啪”地掴了一掌。
那一掌不算痛，但声极响，叫人羞愤欲死。
“放松点，夹那么紧做什么。”张少逸淡淡地说完就拧开灌肠器的开关。
温水以一种适中的速度倒灌进直肠，这种溯流的怪异感让谭旭稍感不适，起初还觉尚可，渐渐地小腹中就积蓄了不少饱胀感和并着刺痛的下坠感，他甚至生出一种下一秒肚子就会涨破的错觉。他浅浅地呻吟，终于切确地害怕了。
“张……张少逸，不要，不要了……停下来，好难受……”
低身下气的求饶，却得不到一丝温柔反馈。
内部震颤不歇，溯回的液体也随着振幅冲刷内壁，疼痛挑逗着神经。眼下谭旭唯一的支柱的那管不锈钢扶手，它托着他的身体，也托着他易碎的自尊。整个房间里，水声，电动机运作的嗡嗡声，和它们的承受者的低吟交织在一起，成就了水雾后的朦胧暧昧。
塑料桶已经空了，600l的灌肠液全部进入谭旭的直肠内。张少逸扫视这副仿佛一触即碎的躯体，平静地关掉灌肠器开关。管子从体内抽出，谭旭被他抱了起来，“夹紧了，别漏出来。”温热的气息在耳侧喷薄，字句相衔却更胜一种威胁。
谭旭呼吸急促，调动下身肌肉执行命令，不料想把女穴里的震动棒也夹紧了。震动棒受压，猛的喷射出储蓄的水液，也把极度紧张的男生推上了高潮。他似乎失禁了，还没打开马桶盖，后穴就已抽搐着漏出些许粉色水液，一下濡湿了张少逸黑色的西装裤。
看见张少逸皱眉，谭旭立马从高潮的眩晕感里清醒过来，嗫嚅半晌，讨好般道歉：“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故不故意的张少逸不在乎，他只想压着这人多做两回灌肠。
17
震动棒，这个罪魁祸首被拔出来丢在一旁，换成了粗糙的毛刷。谭旭先是舒着眉轻叫一声，为摆脱了万恶之源感到庆幸，然后就等到一把抵上阴｀蒂的毛刷:这是才出狼窝，又入虎穴！谭旭一阵恶寒，并且非常了解了抱着他的人要把这玩意塞进小逼的意图。
啊啊啊啊他不依！坚决不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