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逢(2)(1/2)

12

女仆咖啡屋。

这屋谭旭其实不想来的,这种到处都是裙子的地方会让他想起昨晚的场景。但舒瑜觉得这家店新开张,装饰看起来又蛮有趣,就想着拉着他小老师来消费一波。谭旭耐不住他磨,只好捏着鼻子进来。

果不其然,谭旭又看见那个发传单的洛丽塔小姐姐。

小姐姐端来了他们刚刚点的两份提拉米苏,还附送两杯柠檬汁。转身走开时还朝他们微笑:“祝两位用餐愉快!”像完全没见过谭旭一样。

谭旭看着她俏丽的背影,不安地咽下蛋糕。这个女生,准确得说是这个女生发的那张传单,简直是祸害根源。刚才舒瑜带着他去医务室处理了膝盖,他表情过于狰狞,舒瑜面露惭愧,先让他配了眼镜,现在又请他吃东西。这种补偿式道歉跟一年前的他一模一样。

也跟场景里的全然不是一人。

谭旭心里默默比较着,偷偷瞄了舒瑜一眼。

舒瑜注意到他的视线,缓慢地眨了眨眼。

“小旭哥,你之前的电话号码怎么都打不通了?”自己高考结束,谭旭也不再为自己补习。但这人一离开,舒瑜就觉得心空了一半,想要再联系他,那个熟记于心的号码却再也打不通了。

舒瑜以为是欠费停机,背着继母偷偷给这个号码冲过几次话费。直到某天,电话终于打通,迎接他的却是一个陌生的声音:“喂?老子姓黄不姓徐,你小子是不是打错了?

高三的舒瑜敏感又孤僻,谭旭给他补习的这一年里,他矫情,至始至终没有询问小老师的社交账号,小旭哥待他很温柔,但也从来没有要主动告诉的意思。现在电话打不了了,他才开始后悔,后悔自己的死矫情。

舒瑜不再寄希望于打电话。他知道他的小旭哥在h大,他的分数也足够在h大选择自己心仪的专业。只要在那个人的学校,总有机会碰到的。他委婉地拒绝了继母拖关系上q大的建议,义无反顾地上路。

他要奔赴理想,更是想为那个人驰骋天涯。

“呃……”谭旭低下头,扯扯今天穿的防晒衣下摆,舒瑜认出这是他不自在时的标准动作,“我坐动车的时候,手机不小心掉厕所了,后来去补办的时候,抽到了一个免费号码,当时觉得……没有什么人需要再联系了,就把号码换了。”

那年谭旭大二,父母因建筑公司使用劣质材料,在突发的工地事故中去世,由于那场事故社会影响极其恶劣,谭旭作为死者子女,得了一笔二十万的赔偿款。两条命一下子就没了,老家的奶奶受了刺激,心脏骤停,一命呜呼。

手机就是在赶回老家的那趟动车上丢的。

他二十二岁,已孑然一身。处理完亲人的丧事,谭旭返校,便马不停蹄投入繁杂的学业,仿佛隔离大学轻松活跃的氛围,他就有能力能忘记苦难,忘记悲痛。

谭旭说完才觉得这话不妥当,又添了一句:“对不起,把你忘了……”

舒瑜不知道谭旭亲人去世的事,小老师一走就把他忘了,他还觉得有点难过。但舒瑜并不执着于往事,他展颜道:“没事的小旭哥,你只要再把你现在的电话给我就好了。”

谭旭抿唇,觉得这孩子比从前开朗了好多——当然,在谭旭心里,舒瑜还是个半大小子。他带着一点当老师的欣慰,跟对方交换了电话号码。

舒瑜看他收起手机,低头吃东西,看他眯着眼看不小心粘在袖口的巧克力奶油,面露愁容,心中浸满柔情。

现在,这个人重新坐在自己对面。这一回,他绝不会轻易放手!

13

张少逸等这两人有说有笑地出了屋,才开始喝他点的这杯美式。他三口闷完,觉得这味真够苦的。

嘴里再苦,也没心里苦。

他看着谭旭的脸,那脸上有笑容,有阳光,跟面对他时完全不同。其实,谭旭以前也经常这样眼角带笑望着他,听他说那些有的没的。

他们之间……变成现在这么僵硬,其实不能全怪谭旭。

主要怪他自己。

张少逸望着窗外经阳光晕染的绿植,心想。

——————

谭旭睁开眼,发现自己还在那个场景里面。

今天的宿舍还是只有他和张少逸。张少逸回来得很晚,还带着一身酒气。他开的门,跟这人正打照面。本以为会迎来劈头盖脸的、比平常更加恶劣的讽刺,没想到这酒鬼还挺有礼貌,帮他开门他就看着你说谢谢,眼神又呆又真诚。

谭旭看着他,仿佛两人又回到大一那段时光。

他把人推进厕所,然后就上床睡了,结果又进入了场景。

他发现自己瘫坐在柜台上面,屋子里静悄悄的,已经没有舒瑜的影子了。这回他顾不上身体的异样,先查看了一下屋内设置,发现柜台上纸板的字变多了,不仅之前模糊不清的字能看了,还新添了不少字:

本屋的体验员和所有玩具,开业三天免费使用!

注:为保证每一位顾客的舒适消费7体验,被使用后请体验员自行进行彻底清洁,如有清洁差评,体验员将获得随机惩罚哟on_no

获得……随机惩罚?

谭旭看完觉得头大,他又环顾了一下现场:用了小半瓶的润滑剂随意搁在茶几上,柜台上一摊不明液体,还有……他自己。

黑色的丝绸裹在身上,穿了跟没穿似的,该遮的不该遮的都没遮;当双腿摆动行走,女穴里的震动棒虽已停止工作,其7带来的异物感却无法忽视,后穴有温热粘稠之物蜿蜒而下,痒痒地淌过腿窝,有些甚至直接就滴在木地板上。棕色的地板上几滴液体,灯光下,晶莹,浮靡。

这怎么彻底清洁啊!?

他先尝试这把还埋在女穴里的震动棒拔出来,拔了三四次,居然……拔不出来?!不知道按到了那里,这玩意居然又震了起来!他忍耐着升腾的快感,手忙脚乱要把它关掉,手却忽然上多了一串钥匙,其中只有一把有标签,标着“清洁屋”。柜台后面那扇门的正上方也浮现出两个英文单词:roo

空中一个蓝框跳出来:震动棒已锁定。

谭旭:?_?

一阵清脆铃响,紧接着大门吱嘎一响,一阵酒气扑来。同时,谭旭看到了此刻他最不想看到的人。

张少逸。

张少逸提着公文包,穿着白衬衫打着领结,西服外套挽在手上,脸颊微红看着他,像是不认识他一般放肆打量他的身体,看到地板上的水渍后轻轻皱眉————然后在“您对体验员清洁程度的评价”浮空蓝框里点了“极差”。

谭旭::-d

系统连蓝框都不放了,直接欢天喜地大音量播送:“恭喜您!获得一次随机惩罚!”

谭旭:我真的会谢笑。

14

张少逸作为一个刚刚结束饭局的白领,一个借酒消愁的单身汉,像往常一样来到这片红灯区闲逛。他发现了这家新开的店,名字看着还挺新颖。

闲来无事,不如进去看看。

果不其然,进门就看见一个美人。美人穿着极其暴露,私处红肿黏腻,双目泛红,上身眼见的暧昧痕迹,明显是方才才被使用过。

最特别的,美人似乎还有个甜美的女穴。

他了解这片店铺里的规矩,对于这个没有清洁自觉,不尽职责的小店员稍感不满。张少逸侧过头,随意扯开领结,这东西每日拴着他——像拴住条狼,解开就会本性暴露。

眼前这个不守规矩的小东西——需要被好好惩罚一下。

——————

谭旭是真没想到,做春梦能梦见对头。他眼看着张少逸顶着张大爷脸,边逼近他边说:“嗯?怎么脏兮兮的……”

他抿嘴,不知道该说什么,而震动棒仍在孜孜不倦地工作,嗡嗡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极为突兀。

张少逸显然也注意到了,目光滑向声源处。尔后,他像是发现了什么很好笑的事,走过来勾住谭旭的下巴,强迫他仰头:“不清洁就算了,还有闲心玩玩具?”紧接着是钥匙相撞的声响,夹杂着成年男性的轻笑声,“呵,确实还欠些调教。”

谭旭还没做出什么实质性的反抗,人已经被推进清洁屋了。

一道强力水柱冲过来,滋在红肿的乳头上,滋出异样的刺激。谭旭惊喘一声,双臂立刻捂住胸口,结果那水柱紧接着冲向私处,他忍住呻吟,赶紧拿手去捂。水柱针对性地往身上各处敏感点喷射,他在狭窄的浴缸里不住躲闪,羞耻又狼狈。

水浇湿了全身,很冰。谭旭一刹那有些鼻子发酸。

他刚才被张少逸推着,一个踉跄扑进浴缸,膝盖磕着干燥的瓷壁,疼得他龇牙咧嘴。还没等他爬起来,无情的水柱就猛射在身上。

像是一个畜生,可以不顾虑感受,随意用水冲刷,将其见不得光的隐私全部暴露在众目睽睽下。

而始作俑者正站在那,好整以暇地看着他,那样子全然不像个酒鬼。他只有白衬衫的袖子卷到手肘,仍旧是衣装整齐。而自己……只有一身破布,还有一根拔都拔不出来的自慰棒。

这种衣着上的强烈对比,即使对方不是真正的张少逸,却仍让他深感耻辱。

虚拟场景延续了前一天晚上的剧情,现在的他等同于刚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性爱,体力几乎消耗殆尽。随着时间流逝,他躲闪的动作也缓慢起来,到最后“噗通”一下直接跌坐在浴缸里。

他低着头,湿润的睫毛不住扑朔,那根罪孽的震动棒折磨得他想落泪。

张少逸冷眼看了将近五分钟,觉得差不多了,才关掉水管开关。他丢开水管,走过去给谭旭开了淋浴。水滴细细密密地撒在身上,热流顺着脖颈的曲线滑行,谭旭呆呆地看着张少逸走开,打开了洗漱池上方的柜子。

下一刻,从花洒里撒出的水悬停在空中,张少逸开柜子的动作也停止了,连屁股里那根震动棒都停了。这怪象出现得突然,谭旭心里一紧,紧接着系统蓝框浮出来:

?▽?随机惩罚?▽?

按下开始键,惩罚随机生成。“随机惩罚”包括单项惩罚和组合惩罚,范围为所在场景中的所有道具,组合惩罚项目数≤3

【开始键】

目前为止,谭旭发现能退出虚拟场景的唯一方法就是结束一场做爱。想要结束,却也害怕未知,他只能惴惴不安地按下那个开始键。

浮窗显出“loadg……”的字样,几秒后,三个让谭旭匪夷所思地词出现了:电动毛刷,灌肠,产乳膏。

16

浴缸后的瓷壁上装有防滑扶手,谭旭就握着这个扶手,颤抖着跪在浴缸里。水漫过膝盖,花洒往他背上淅淅沥沥地洒水,谭旭抬眼,隐约从白色瓷砖的倒影里看见张少逸的动作。水流是热的,他却觉得浑身冰凉。

张少逸先从洗漱台下方的柜子里找了个塑料小凳,在浴缸边坐下。“怎么,还要我帮你把玩具拿出来?”谭旭听见身后的人嗤笑一声。

他细细品了一下,总觉得那一声笑里有什么别的意思。

见小东西不动作,张少逸盯着他两个红肿的穴,还有臀部上前一位客人留下来的暧昧痕迹,徒然生出些不满来。他不顾谭旭挣扎,把他身上的破衣服撕开,随意扔在一旁,然后扬起手,狠狠在那圆润挺翘的白肉掴了一掌。肉眼可见的,屁股上又多了个鲜艳的红印子。

谭旭猛的吃痛,心里骂什么缺德玩意怎么动不动就打人,嘴上只敢说:“不……”话音未落,又挨了一巴掌。这一巴掌的角度很刁钻,正巧打在女穴上,不仅把震动棒往前顶了那么一下,还波及了菊穴。他被这么一打,嗓子眼漏出一丝沙哑的呻吟。

张少逸:“你敢拒绝我?”

谭旭:不敢不敢。

“把屁股翘起来,翘高点。”

怕又挨打,谭旭只好不情不愿地塌下腰,露出柔软流畅的曲线,像是在给予身后人无声的邀请。他有点羞,又有点怕,脸埋在臂弯里,恍然感觉下身热热的,前胸凉凉的,低头一看,才知道是龟头浸热水里了,乳头贴凉瓷砖上了。

张少逸看着他动作,眼神骤变。他刹那改了主意,顾不上浴缸里人的颤抖,摸到按摩棒的开关,往上一滑——调到最大档。谭旭不小心打开的时候是最低档,尚在他可承受范围内,却也受不得更多亵玩。这一调,就叫他身形一晃,抖着嗓叫出来:“啊——不是,嗯,不是要拔出来吗……”谭旭猛然挺起腰身,搅得浴缸水珠四溅,衬得他肤白细腻似出水芙蓉。他回头去看张少逸,似疑惑似嗔怒地瞪着他,唇瓣微张,眼角红红的,很是惹人怜。

本性顽劣的男人花一分钟欣赏了这幅好风景,才舍得开口道:“嗯,不拔了。”他乘谭旭还在忍耐女穴里的快感,手指在菊穴处浅浅抠挖了一下,权当扩张,紧接着把连着尖嘴的硅胶管埋了进去。

谭旭感觉有什东西在往后穴里戳,垂下头闭着眼闷哼:“嗯……什么东西?”

张少逸没理他,只是更加变本加厉地把东西往里塞。虽然硅胶管已经提前润滑,但在女穴收到刺激时往后穴里塞东西依旧不是明智的选择。谭旭被摩擦得有些痛,那种有点冰凉的异物感实在不好受,于是他伸手去扒拉,结果手被拨开,屁股还挨“啪”地掴了一掌。

那一掌不算痛,但声极响,叫人羞愤欲死。

“放松点,夹那么紧做什么。”张少逸淡淡地说完就拧开灌肠器的开关。

温水以一种适中的速度倒灌进直肠,这种溯流的怪异感让谭旭稍感不适,起初还觉尚可,渐渐地小腹中就积蓄了不少饱胀感和并着刺痛的下坠感,他甚至生出一种下一秒肚子就会涨破的错觉。他浅浅地呻吟,终于切确地害怕了。

“张……张少逸,不要,不要了……停下来,好难受……”

低身下气的求饶,却得不到一丝温柔反馈。

内部震颤不歇,溯回的液体也随着振幅冲刷内壁,疼痛挑逗着神经。眼下谭旭唯一的支柱的那管不锈钢扶手,它托着他的身体,也托着他易碎的自尊。整个房间里,水声,电动机运作的嗡嗡声,和它们的承受者的低吟交织在一起,成就了水雾后的朦胧暧昧。

塑料桶已经空了,600l的灌肠液全部进入谭旭的直肠内。张少逸扫视这副仿佛一触即碎的躯体,平静地关掉灌肠器开关。管子从体内抽出,谭旭被他抱了起来,“夹紧了,别漏出来。”温热的气息在耳侧喷薄,字句相衔却更胜一种威胁。

谭旭呼吸急促,调动下身肌肉执行命令,不料想把女穴里的震动棒也夹紧了。震动棒受压,猛的喷射出储蓄的水液,也把极度紧张的男生推上了高潮。他似乎失禁了,还没打开马桶盖,后穴就已抽搐着漏出些许粉色水液,一下濡湿了张少逸黑色的西装裤。

看见张少逸皱眉,谭旭立马从高潮的眩晕感里清醒过来,嗫嚅半晌,讨好般道歉:“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故不故意的张少逸不在乎,他只想压着这人多做两回灌肠。

17

震动棒,这个罪魁祸首被拔出来丢在一旁,换成了粗糙的毛刷。谭旭先是舒着眉轻叫一声,为摆脱了万恶之源感到庆幸,然后就等到一把抵上阴`蒂的毛刷:这是才出狼窝,又入虎穴!谭旭一阵恶寒,并且非常了解了抱着他的人要把这玩意塞进小逼的意图。

啊啊啊啊他不依!坚决不依!

某人嫌他吵,干脆用嘴堵住他,毛刷随即进了柔软湿润的女穴。张少逸这么坚决地要刷他,嫩穴里流出来的白色精华占了很大一部分原因。

“唔……嗯呃!”唇齿缝隙间泄出难耐的吟哦。

他被迫坐在马桶上,一边排泄,一边挨刷,还要接受独裁者暴虐的吻。

他的反抗无人理会。

粗砺的毛边剐蹭着脆弱柔软的肉壁,光是想想就足够开胃了。借助甬道内的精华和春水,毛刷很轻易就拨开挤挤攘攘的嫩肉,长驱直入。毛刷覆满根根纤细韧劲的黑毛,每入一寸,便是上百次细微的摩擦。这短短的两秒钟,无数神经末梢收到刺激信号,刺激信号光速向大脑这个总司令扩散,让谭旭深切体味什么叫——逼挨刷了。

“啊——拿出去!”他尖叫道。下身漏水给大脑一种后穴失禁的错乱感,掺杂女穴里强烈的摩擦,已经说不上来是痛苦还是欢愉了。

“这就不行了?”耳后响起男性浑厚的嗓音,声音随着气流擦过耳廓,擦出暧昧的薄红。紧接着是一声“咔哒”,是什么东西的开关被按下的声音,“好戏还在后头。”

甬道里的黑毛刷高速旋转起来。手柄的好处此刻就显现出来,毛刷可触及的深度不止于毛刷本身的长度,粗细适当的手柄能助它一臂之力,以便探索更深处的无人之境,了解更多的未解之谜。

于谭旭而言,这无愧为一场灾难。他无法去复述当时自己是怎样在排泄和摩擦中再次冲上高`潮的,就像脑子里开了一场十分盛大的烟火表演,下身感官在太平洋里冲了365天的浪。等他清醒过来,入目便是男人潮湿粘腻的白衬衫——他把精`液射人衬衫上了。贤者时间的间隙,他也终于看清楚对方的脸。比起大学的张少逸,面前这个人脸部轮廓更加清晰,眼中年轻的意气风发被如今岁月沉淀后的平静取代,也更加……叫人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唔……”谭旭无意识喃喃道。挨了一顿好洗,灌肠液排完了,刷子也被拿出来了,屁股里啥都没有了,他理所当然地……饿了。

“别一脸欲求不满。”张少逸那双古井无波的眼泛起笑的涟漪,他拿过洗漱台上那个奶白色的小罐,打开盖子,一只手递给谭旭,另一只手覆上一只被冷落的包子乳:“抹这里,自己抹。”

上位者向来只发号施令,冷眼观看匍匐脚下的奴隶如何落入深渊。

谭旭没看见小罐盖子上的“creaprodu”的标记,经历身心洗礼后的他沉浸在一种怔楞懵懂的状态,对独裁者简直言听计从。他傻傻地被人掐了乳尖,然后傻傻地挖一块膏体,分在两只手上,然后傻傻地开始揉胸,并不思考对方这样做的意图。他自己揉得是很纯洁,落在旁人眼里却是另一番风景了:膏体在湿热的空气,37°的体温的加成作用下迅速融化,愈加粘腻。经其沾染,双乳在灯光下显得晶莹润滑,好似两只肉色果冻。点睛之笔是果冻上的红樱桃,小尖尖起初是软的,得了主人的爱抚,逐渐变成两颗同样诱人小硬粒。

张少逸一面目光沉沉地欣赏,一面把弄脏的衬衫脱掉了。

衬衫被摔在地上,跟丝绸衣服的碎片挨在一起。黑色的丝绸簇拥着一块小金属牌,而屋里两个大活物正专心致志于高黄色,完全忽略了可怜短短小牌,只能暂时委屈它躺在地上。

随着时间流逝,不断的揉`捏使胸`部的酥麻得到积累,热意渐渐渗入柔软,惹得后穴也莫名泛起热来,谭旭舒服得像躺在刚晒过太阳的云朵里,整个人轻飘飘的。

如果不是有点饿的话,他绝对能一闭眼就睡着。因此他的耳朵选择忽略的皮带解开的声音。

“舒服吗?”

“嗯……”

“你舒服完了,就轮到我了。”

谭旭再次被抱起来。他被人掼到墙上,乳头贴在冰冷的瓷砖上,光裸的后背贴着同样光裸的前胸。炽热的坚挺弹到臀缝上方,敏感的腰窝被随意地扫了两下,便引起他无法抑制的颤栗。那些舒服得热逐渐转变成磨人的痒,都加重了腹中的饥饿。谭旭这才发现有什么不对,皱着脸喘息发问:“呃……怎么回事……怎么这么痒?”

“让你抹的是产乳膏,刚才的灌肠液有催情的效果,痒只是药效罢了。”话音未落,那根粗东西已经插进润滑好的后穴里。

后穴猛的被填满,缓解了些许瘙痒,滋生了某种隐秘的饱腹感。

谭旭被插得站不住,软软地往下滑,张少逸就把他抱起来,让他跪在洗漱台上,拉着他垂下来的手往前顶胯。这样一来,谭旭就能从镜子里看见自己被操时一颤一颤却得不到抚慰的乳尖。这个姿势很废膝盖,张少逸耐不住谭旭嘟囔“阿逸膝盖疼”,不厌其烦把人抱起来,叫谭旭自己抱着腿往两边开,他两只手从下面穿过膝盖,手指往上去扯两个红艳艳的乳尖。这个姿势使谭旭全身的着力点除了张少逸的手,就剩在那根傲人坚挺上了。越深的地方被侵犯,带来的性刺激就越剧烈。虽然不是第一次被迫看着镜子挨操了,但看自己挨操这种事不是第二次就可以内心不波澜的,他也不想射到自己的脸上啊啊啊!

“不耐操。”张少逸总结道。

谭旭交代了,他可还没。他把人抱到大理石台上正面朝着自己,怜惜地亲了亲微张着喘气的嘴,把还硬着的性`器从后穴里抽出来,插进湿润的女穴里。他用手指蹂躏了一会小巧的阴`蒂,磨得人挺着脖子尖叫着往后仰,叫人不应期也过得不好受。张少逸正准备下一轮攻伐,不经意向上瞟了一眼。

“骚奶`子漏奶了哦。”他淡淡道。

果真,两个被掐得殷红,正泛着痒的乳头正渗出点点白色液体。

谭旭如遭雷击。

他可是男的!怎么能……怎么能像个孕妇一样产乳呢!

“不……不要……这怎么可能!”

张少逸丝毫不顾及谭旭破碎的哭腔,直接上嘴吮吸那诱人的红果,入口是稀薄的奶水——令人疯狂的可口。他就这么边叼着乳头边操人,穴肉柔软的阻挡碍不了他的横冲直撞,耳边似哭泣似喘息的声音激得他操到眼发红。

精`液迸发之际,谭旭也攀上今夜最后一次高`潮。

18

“弥留”之际,谭旭回忆起来,他和张少逸第一次见面,地点其实不是大学宿舍,而是城中区公安局。

案发时,他站在一条小马路边,正和快餐店的小哥进行钱货交易,身后车流稀疏,况且他已将全部身心投入午餐中,周遭情形并没有引起其过多重视。如果一位40码小快车车主随手接了个电话,一名无辜路人专注于谈话,当车辆突然失去平衡,一场电动车撞人导致事故双方摔倒受伤的交通事故就无法避免了。

快餐店小哥冷静得不似常人,他在两道哀嚎声中迅速拨打110。

通过回放路面的公共监控画面,发现责任在于骑行电动车的张某。民警在现场对电动车驾驶员张某展开教育批评,张某也深刻认识到骑行电动车接打电话是不文明行为,向谭旭表示歉意,并表示愿意承担此次事故的全部责任。

俩大男人,受的都是剐蹭伤,看起来血糊糊惨兮兮的,实际没甚大碍。事情到“双方在责任协定书上签完字后握手言和”这就该完了,奈何俩人缘分着实深厚,谁曾想,大学门口的新生检录棚下,他们又见面了。

以上全部,就是自己与张少逸的奇葩开端。

至于怎么发展到今天这步的,此刻的他已经无暇去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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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畔鸟叫声乍响,谭旭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甫一睁眼,入目即是阳光透过窗帘间的缝隙直射进屋的景象,白色的光线在丁达尔效应下如有实感。

7:10

啊!一个如此美好的、颗粒感十足的清晨!谭旭神清气爽,不由自主在心中地歌颂道。

唯一破坏气氛的是闹钟上标记的“赶早八”。

对面床一团被子隆起来,其主人的伟岸身姿隐约可窥。谭旭盯着那团纹丝不动的被子,脑子还在昨晚激情四射片场里漫游。别的不说,衬衫一甩,这裸出来的六块腹肌着实结实,着实伟岸。如此想来,他竟有点后悔,昨晚干嘛不去摸一下,一饱手福。

下一秒,社会主义的光辉给即将沦陷的大好青年敲醒警钟。

“大清早的搞什么黄色!谭旭你是做春`梦做傻了吧?!”某人在心里唾弃自己堕落的思想,踱着步子去洗漱。他在无意间忽略了“张少逸为什么会成为他春`梦主角“这个重要问题。等他乒乒乓乓搞完,准备拎包走人,却发现那坨东西没有丝毫要动弹的意图。

雀实,这家伙一看就没有定闹钟的脑子。

鉴于昨晚还算愉快的体验,谭旭并不介意发挥一下他所剩无几的“舍友爱”,给让起床困难户拥有一个五星级起床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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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食堂嗦粉的谭旭并不知道,宿醉的撕裂痛苦有了夺命五连环闹钟的加持,张少逸对他的“爱意”值又涨了一大截呢。但把时间推移到第一节课下课,谭旭知道了另一件让他有些惊恐的事:他居然饿了。

一碗二两桂林米粉进肚,照以往的标准,谭旭至少能撑一上午。

舒瑜这人不懂怎么搞到他课程表的,第二节课下课居然给他送了一个小抹茶蛋糕。说起来尴尬,俩大男人,送蛋糕,这情节放bg小情侣都有点粘腻,搞得教室里同学看他眼神都不一样了。

习朗刘孝川俩都是看戏不嫌事大的主,看见另一个当事人走了,立马双双凑过来刺探军情:“这谁啊这谁啊?”

习朗:“你准男友?”

刘孝川:“你失散多年的兄弟?”

谭旭:……

他黑着脸赏了习朗一个锁喉,接着埋头苦干。那小蛋糕被他一阵风卷残云吞完后,他才脸不红心不跳地开了金口:“他是我叫的外卖小哥。”

——————————————

习朗:谁信?我不信,哪有这么帅的外卖小哥!

刘孝川:谁信?我不信,外卖小哥可进不来教学楼!

19

饥饿感困扰了谭旭一上午。该不会……是精`液渴求效果延伸到现实里来了吧?这个想法看似是无稽之谈,却在中午得到一些证实:即使扫荡完大份咖喱炸猪排盖饭,加两碗食堂免费提供的紫菜鸡蛋汤,饥饿感仍然潜伏于腹间。

谭旭虽然饿,但也已经吃不下其他东西了。这个时节,天气渐渐转热,冰柜里散乱着浸泡在水里的冰饮就显得格外诱人。谭旭耐不住诱惑,捞了一瓶冰红茶,结完账,摩挲着透心凉的瓶身,某人这才想起来自己喝不了。这500l吨下去,嘴里是冰凉清爽了,肚子怕不得废。

看他一副有难言之隐的样子,习朗非常贴心地问了一句:“旭哥,你窜西啦?喝不了?”

“……刚吃完饭,说啥呢。”没想到这一茬还好,一想起来,谭旭看着那冰红茶都感觉腹痛。他迫于无奈把冰饮塞进包里,想着等不冰了再喝也行。

比起肚子饿,眼下更要紧的是月经这个大问题。

那种“抽彩票随时能中”的感觉迫使谭旭警觉。很为了一包救命卫生巾,谭旭和习朗在超市门口分道扬镳。

学校超市谭旭并不常来,而且考虑到网购不好在宿舍拆包装,他一般会去校外远一点的地方买卫生巾。这样一是降低碰上熟人的风险,二是在卫生巾的包装袋处理方便,在厕所一拆,往超市外的公共垃圾桶一扔,完事。这次冒险来学校超市确是他的疏忽,这几天挨那个“渴情系统”搞昏头了,啥都不记得,临近日期了才慌慌张张地准备。

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谭旭心忖,还是少用那个什么软件比较好。

他今天穿了件深蓝色卫衣,还带了一副墨镜。帽子墨镜一戴,谁也瞧不出我!在角落伪装完后,谭旭摸进了放卫生巾的区域,趁着这个点没啥人,随便挑了一包,赶紧结账开溜。

他没想到的是,他的黑色斜挎包暴露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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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少逸有时候真搞不懂谭旭这个人。比如,他搞不懂这人今天早上干啥不直接把他摇醒,而是要给他定离上第一节课还有十五分钟的闹钟。比如,他搞不懂这家伙没女朋友,干嘛还要偷偷摸摸买卫生巾。

他站在超市冰柜边,身影被货架遮挡,因此得以亲眼目了睹舍友购买一包日用卫生巾的全过程。

他起初并不想深究。毕竟对有些事情刨根问底,获得的结果可能是探究者无法承受的。

但宿舍生活总会给张少逸留一点蛛丝马迹,吊着人胃口,等待他将思路串联,解开谜底。线索很隐秘,例如角落里一滴其主人都没发现的,干涸的血;例如对方沐浴后,残留在卫生间里湿润微弱的铁锈味。

当怀疑产生,与日俱增的好奇心将成为证实怀疑的最佳推手。张少逸第一次如此关注一个人的日常言行,这种监视他人的行为令他尝到了新鲜,属于一种隐秘的刺激。

高度关注确实让他察觉出了异常。谭旭近来时常放空眼神,有时候是在看书,有时候是在上课,那表情仿佛是在回味什么,脸和耳根子慢慢泛起不明显的红——是鼻梁上那副新配的细边眼镜都压不住的春意,引人探寻,叫人垂涎。过了一会儿,这人回过神来,就会害羞似的去喝口水,或者跑到屋子外去透气。

无一例外。

谭旭给他的印象,是温和谦逊,是怒而不发。现在还可以加个“性`感”。

其实最直接的线索藏在谭旭唯一没有上锁的柜子里。一次偶然的机会,宿舍里只有张少逸一个人,松动的铁柜门“吱呀”一声被风吹开后,张少逸上前想关上,却冷不丁看见门边一张没打开的卫生巾,他联想起这几天遇见的种种,往柜子里看去。果不其然,他发现了柜子深处有一个盖着盖子的纸巾盒,但盒子为抽纸留出的缝隙里却没有纸巾。他打开盖子,看见里装着的一沓卫生巾。

于是,张少逸用时一周,拍照记录了这十六片卫生巾减少到只剩一片的全过程。

20

打羽毛球是谭旭唯一一项拿得出手的技能。特殊时期结束,他唯一的球友——习朗马不停蹄拉着他去打球。但与其说打球,不如说给习朗当陪练。谭旭搂着一沓球,正慢悠悠给笨小孩喂球,舒瑜跟朋友说说笑笑路过。

等俩人下了场,谭旭就看见了在场外朝他微笑的舒瑜。两班人碰面,耐不住舒瑜的盛情邀请,四个人简单打过招呼,喂球变成了双打。

胶鞋摩擦地面的声音和球拍的破空之声震动谭旭的耳膜,这是运动给予他的听觉享受。身体腾空,瞄准目标,调动整条右臂的肌肉,清脆的击球声在右前方乍响,等谭旭回过神来,球已刹到对方脚下。

对面舒瑜的朋友吹了声口哨,喊了句“好球”,跟他组队的习朗脸上汗津津的,巴巴地望着自己,看起来有点羡慕又有点可怜。只有谭旭自己知道,身边充斥年轻人气息的喘气声才是最吸引人的。他忍不住转头,身边的男生挺拔站立,汗湿的白体恤套在他身上,遮掩住结实的肌肉,可越是普通的衣着越是凸显蓬勃的生命力。见他转头,舒瑜便对上他的目光,漂亮的杏眼亮晶晶的。

“旭哥真厉害!”舒瑜小声道。

谭旭望着他,不禁回忆起第一次见到舒瑜的场景,穿着校服的男孩缩在书桌边,听见脚步声就看过来,眼神里无法遮掩的紧张与防备,两只手藏在桌桶里,表情凶恶得似乎自己再迈近一步,他就能掏出一把小刀砍过来。

等到舒瑜走过来跟他拍手庆祝,谭旭才恍然回神。

舒瑜真的变了好多。

“不行啊旭哥,以后这球我得每周打两回,我这技术真是烂死了!”习朗絮絮叨叨着。跟他组队的男生听着了,哈哈一笑:“有自知之明是好事啊!兄弟你虽然菜,多练练就好了……”

“旭哥!宋轶群这家伙忒烦了!刚才抢球抢不过我,让给他挑球他挑不过网,还说我菜……我呸!”

“诶我这不是偶尔发挥失常嘛……不过你旭哥是真牛的,他刹球我是真接不住。旭哥,你是不是专门练过啊?”

谭旭突然听见自己的名字,顿了一下才说道:“高中参加过校队,平时也挺喜欢打的……打多了罢了。”

宋轶群一五大三粗的汉子,聊起来没完没了:“高中校队啊!真特么厉害!我以前也想去校队,可人家嫌我菜,打完球直接把我踢出去……”

男人之间的友谊单纯到一场球就可以建立。

“跟人约了吃饭,先走一步,下次再约!”宋轶群朝他们挥挥手,跟舒瑜勾肩搭背走了。

习朗看着那俩走出馆子,手肘顶了一下慢吞吞才收完东西的谭旭,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快递小哥?”

“嗯……本来没想瞒你,”谭旭咳了一声,面露尴尬,“那天是真没想到他会给我送东西,舒瑜……确实是我朋友。”

“男朋友?”习朗笑容更甚。

“不是。”

习朗疑惑了:“难得一个条件这么好的,难道不打算发展一下?”从两人相处来看,习朗确信两人相识已久,并且能明显感觉到舒瑜对同伴的高度关注。

“他在我这还一小孩呢,谈不了!”谭旭猛然想起第一次“进食”的场景,脸开始泛红。

“这样啊,”习朗看着好友脸上浮起来的火烧云,觉得更有戏了,“那好吧,谈不了就不谈。”

迅速结束话题,俩人又开始嘀嘀咕咕讨论晚饭吃啥。

回到宿舍,准备洗澡的谭旭翻了下手机,看见张少逸发来的微信:收拾好你的私人物品!

天气热,衣物干的快,谭旭跑到阳台,看见自己的两条干内裤挂在杆子上,正迎风晃荡。没及时收衣服,张少逸是这个意思吗?但他们宿舍四个人,这俩内裤占不了多大空间,难道还有其他问题?他没回张少逸的微信,想当面像他询问。

谭旭没意识到是卫生巾,毕竟他认为自己把卫生巾处理得很隐蔽,完全没想过会被发现。他最后也只是谈了口气,把内裤收了。

可是等他睡着,也没等到张少逸。

21

谭旭回到了那间成人玩具商店。他站回在柜台处,身上也套着黑丝绸套装,跟上次被两个人撕毁的那套一模一样。一生二回熟,他瞥向镜子,咽了口唾沫,对于即将发生的事心中有数。

总觉得身上少了点啥……

恍惚间他忆起躺在清理屋地板上的那堆破布里,簇拥着一抹银光。他又缓缓想起第一晚系统给自己的提示。

——请保护好标志您身份的胸牌,否则后果自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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