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紧实修长的腿包裹在西装裤下,她一览无余,他也在变相的赤裸裸的展示。
她轻而易举的就解开了皮带,随着“咔哒“一声,好像就发出来什么暧昧信号。
男人终于有了动作伸手按住制止了她要低下的头。
“拂妙”
姐夫很少喊她的名字,每次总是低沉又暗哑的让人耳朵麻麻的。
男人掌心的纹路灼的她额前发烫。
他指尖散发了淡淡烟草的薄荷味又像沉木的苦涩气息,也曾从她的花苞处牵扯出淫丝朝露。
姐夫不符合她脑子里固有的中年男人印象,宽肩窄腰,身材颀长,自律又克制。
姐夫的屁股也是紧实挺翘的,她总喜欢在姐夫沉身完全拥抱的挺入她的时候,把手指都陷入他的臀肉里。
那样会让她变得更饱胀,整个人都被填满了,颠的昏沉又飘然。
有时除了那周身成熟又内敛的阅历和地位沉淀下来的稳重和冷静。
男人的脸会让她总是下意识忽略他的年龄。
也对,姐姐的丈夫怎么会差呢,姐姐向来是什么都要争最好的。
她的心微微像是被扼制,紧张的小小的吞了口唾沫。
她只能用这种方式讨好姐夫,用身体来讨好一个千帆阅尽的高位者。
男人手摸到皮带上,卡扣啪嗒系了几次都没有系好,她壮着胆子又重新覆上了去,把他的手拉下。
拨开了那早已鼓起的一团。
肉棒不受控制的跳出来,龟头怒胀的圆圆硕大。
姐夫的脸是英俊儒雅的,肉棒却是青筋缠绕看上去可怖极了,差点拍在她的小脸上。
即使晚上她和姐夫已经做过很多次,但她总是被姐夫压制着不敢多看。
原来她每晚吞下的东西这么巨大傲人。
骚水从孔里溢出
有淡淡的腥臊味,充斥着男性气息,隐隐可见他下腹的那片黑丛林。
男人皱着眉,向后仰着头掌心覆在脸上三秒又拿下,烦躁又粗鲁的想把撑起的肉棒塞进裤子里。
她小脸上起了惊慌,姐夫又不要她了,今天不要她,明天不要她,她什么时候才能回巴黎。
‘姐夫姐夫你别走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