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男人抱着她还在喘息,剧烈颠簸的车此时已经平静下来,男人摸着她的发,亲了亲她的鬓角。
极致的高潮后,男人又对这种在车上就急色的行为,作亡羊补牢般的忏悔。
‘姐夫’’
她下巴被男人抬起,四目相对见,借着周围幽暗的灯光,男人的眸子更显得深不可测又泛着柔光。
要看进她心底一样。
男人终究是比她年长了那么多岁,她在他面前就像脱光衣服一样的禁不住考量。
更何况她现在和赤身裸体也没什么区别,急匆匆的就想把视线挪到别的地方。
“不准逃”
男人下意识的冷厉低喝,又把她的思绪往回拉,抿了抿嘴,对这种直接坦诚的对视,心里总是臊臊的
“姐夫我冷”
肉棒还含在小穴里,没拔出来,已经有混合的大量精水即使堵着也控制不住的沿着肉棒滴到男人的卵蛋上,再滴到车垫
什么时候才可以看别的地方啊,姐夫现在越来越奇怪了,她回去还要给徐母编红绳呢。
水洗的双眼,欲拒还迎,男人听见她冷抱着她更紧。
出神的伸手抚摸在她的小脸腮处,拇指摩挲着脸上的嫩肉,又双手捧起她的小脸皱着眉左右打量
她不知道姐夫要做什么,不安的扶着他的手臂,眼神不敢乱瞟,静静的望着男人
等了好一会,只觉得脸在男人手里揉过来揉过去,就见男人眯了眯眼神情后仰着头认真的问了句。
“拂妙,你是不是妖精变得“
‘不是的姐夫我是人“
要是妖怪就好了,随意变出来想要的,就不用再回国了,也不用每天被姐夫干的小穴发胀了。
她隐隐察觉到穴里的肉棒又好像在变大,撑的花心发软又柔柔倒在男人怀里。
“姐夫先回去了好不好我怕“
“怕什么?”
“怕有人,这样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