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而疯狂的性爱,就这么持续了一个星期。
人蛇从辛菀的手机中获取了她的身份信息,与此同时还不止一次地拍摄下她的裸照,作为威胁她的工具。
可恶的犯罪分子!
辛菀咬牙切齿,却无计可施。
她的确没什么常联系的亲人朋友,之前也经常一言不合就断播,而且她还是个正儿八经的无业游民,这都失踪一个星期了,真就没一个人说要报警找她的。
说实话,人蛇也挺无语的。
“你还真是孤家寡人啊。”
白天他出门前,站在房间门口,一边穿衬衫一边笑着说道。
我要你管!
没力气也没胆子骂人的辛菀白了他一眼,默默用薄被盖上了刚刚被他洗干净的身子。
被操了一个星期,就是有这点好处。起码他不像刚开始那样把她只视为泄欲工具,一回来就用蛇尾把她卷进怀里疯狂侵犯,结束后就搁到一旁不管。
现在他好歹像个人了,给她换上了垫有软布、更合尺寸的手铐和项圈,做爱时也不会用锁链困住她,结束后还会给没力气的她清洗身上的淫液。
嗯,辛菀苦中作乐的能力还是挺不错的。
“我要走了,想来个早安吻吗?"
人蛇束好领带,戏谑地望着她。
“……滚。”
辛菀实在忍不住了,闷在被子里骂出声。
什么早安吻!从来就没有亲过她的家伙要什么早安吻!
“呵呵。”男人笑着锁上了屋门。
而后是玄关处智能锁开合的声音。
“一个月啊……”又睡了一个回笼觉的辛菀掀开被子无神地盯着白色的天花板,“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呢……”
虽然被蛇操的确很爽,这家伙也是个大帅哥,但是她真的不想再被关在这间屋子里了!
已经逐渐适应人蛇做爱强度的辛菀爬起来,用单子简单在身上裹了一下,蹲在门口的狗洞处等着午餐的到来。
头一个星期里她每天都浑浑噩噩的,连下床取食物都很困难,根本没精力研究这个神奇的送餐机制。现在她恢复了些体力,准备看看每天给她送饭的到底是何方神圣了。
小门无法从屋子里打开,这可能是某种特制的保护机制。想想人蛇在最开始说过的话,辛菀猜这间屋子可能最开始就是为了囚禁人蛇而装修的。
毕竟一般的狗洞都是内外皆通的,而且这个大小,貌似正好能让一个五六岁的小孩通过……
唔,现在看这家伙倒是每天人模狗样的,也不知道最初囚禁他的人怎么样了。不过最重要的问题还是,这种人身蛇尾的物种是怎么出现的啊……
辛菀胡思乱想着,突然听到了一阵细微的机器运作声。
她打起精神聚精会神地盯着小门,只见小门微微一颤,而后餐盒被推了进来。
“嘿!抓住你了!”
辛菀没管餐盒,直接掀开小门伸手抓去——
她刚碰到了什么金属似的东西,就感觉手指被电击中了一下,麻酥酥的刺痛感让她不由自主地呻吟一声收回了手。
“你是不想吃饭了吗?”门口居然响起了人蛇的声音!“还是……我昨天晚上操得还不够呢……?”
辛菀吓得坐在了地上,但好歹没忘记撑住小门,战战兢兢地趴下来透过洞口望向门外。
门外是半截机器人。
确切的说,是她只能看到机器人的半身。
“是……是你正在操控它吗?”
她小声地问道。
机器人闪了几下蓝光,男人的声音从中传出:“不然呢?每天都是仙女教母给你送的饭?”
听起来他有点不愉快。
辛菀吞了口口水,讪笑着企图安抚这个掌握着自己身家性命的家伙:
“我刚刚真的没其他想法,就是单纯好奇……你看我之前的一个星期多乖啊,对吧?”
“是挺乖的,”他开始阴阳怪气,“乖到在我身上挠得到处都是,乖得早上还有力气让我滚。你这么乖,是不是我还应该给你什么奖励呢?”
明明这是个犯罪分子,怎么现在她这个受害者反而在被指责呢!
辛菀心里委屈,却又敢怒不敢言。
“你、你不要生气……”她讨好地说道,“我真的就是太无聊了,所以才想看看每天送饭的是什么,能不能和我聊聊天之类的。你看,要是你给我一个手机,我肯定就不会这么无聊了对不对……你是不知道每天被困在一间屋子里有多么烦闷……”
辛菀突然打住了声音。想到自己之前的猜测,她有点担心刚才的话适得其反。
“……”
人蛇的声音停了一段时间,而后当他再次开口时,语气已然冷静得不像她印象中的那个人。
“我要去开会了,晚上等我回来。”
完了。
辛菀满脑子只有这两个字。
她绝对触碰到这家伙的底线了。
不知道晚上会被怎样对待啊……
辛菀紧张地咬着嘴唇,绞紧了大腿。
*****
是夜,在辛菀的忐忑不安中,人蛇回到了家。
他没有像往常一样进屋之前就变成人身蛇尾,而是以人的形态走入了她的屋内。
被发蜡打理整齐的黑发有几绺散落额前,西装搭在臂弯,领带松松垮垮地系在衬衫领口,裤子也是皱巴巴的,看起来和他早上出门前的精英模样根本判若两人。
他把衣服随手扔到了一旁的沙发上,而后走到了蜷在床角的辛菀身边。
一股酒气扑面袭来。
“乖孩子,有在好好等我呢。”
他坐在床边,摸了摸女孩的头。
辛菀颤抖了一下,慢慢抬起了头,眼睛红彤彤的,还带着些许疑惑。
如果是往常的话,她这个时候早就该被肏出汁水来了。可现在对方居然破天荒地没有一进门就把她卷走,还好声好气地和她聊天,难道……是他的发情期要提前结束了?
“你……不要做吗?”
她小声地问道。
男人愣了一下,低笑出声。
“我今天应酬得比较晚,还没有洗澡。怎么,你很期待吗?”
他说着,手掌滑下,拇指摸了摸她被咬在齿下的嘴唇。
辛菀一下子红了脸颊。
如果面前还是冷酷粗暴的人蛇,恐怕她只会吓得瑟瑟发抖。但现在人形的他态度和善,又顶着这么一张令人心动的俊脸,着实会让她的心脏有些吃不消。
“哪、哪有!我只是害怕你今天生气了,会想要伤害我……”
她结结巴巴地说道。
“要是那样的话,还……还不如直接操我呢!”
“你倒是心挺大的。”
男人抚额哈哈大笑,半晌平复下来后,斜睨向红着脸试图把自己埋进被子里的辛菀。
“亏我本来还在想一直把你锁在屋子里是不是太过分了,”他说着解下身上的衣物,“看来你比我想象中还要更大胆啊……”
蛇尾将她从被子中拖了出来,解开她身上的镣铐后,把她按在了自己的下腹上。
两根蛇茎蹭着她柔软的脸颊,在她眼前耀武扬威。
“张开嘴好好舔干净它们,”人蛇的声音夹杂着恶意,“毕竟这可是一会儿要捅进你小逼里的东西。”
他绝对在生气……
辛菀一边泪汪汪地张口含住那咄咄逼人的蛇茎,一边苦哈哈地想道。
他之前从来没说过这么低俗下流的话,也从没让她做过这样淫猥的事的。
好害怕被划破喉咙……
辛菀跪伏在巨大的蛇身上,颤抖着舔弄异形的蛇茎。末端膨胀的肉刺塞满了她的口腔,侵犯着她的舌头和黏膜。
手被他带着拢住了另一根肉棒,不断上下滑动,冰凉的前精沾在她的掌心,涂满她的指缝。
辛菀正呜咽着努力吞吐他的鸡巴,身子却突然一僵,感觉有什么前细后粗的东西摩上了她的后穴。
“呜呜呜!”
她惊骇地奋力挣扎,却被他伸手按住她后脑,将鸡巴顶得更深。
女孩哭泣着承受下他所有的行径,喉咙下意识的吞咽着,箍紧了肉棒的顶端,脆弱的黏膜被刺状的结构刺激着,又酸又痛。
与此同时,后穴也被他的尾巴浅浅戳进一截,尾尖在她的肠壁上缓缓摩擦,试探着插得更深。
“别这么看着我啊,辛菀。”
男人闪烁着赤红的双眼,勾起唇角望向被鸡巴噎住,正流着泪哀婉地注视自己的辛菀,伸手捏住了她柔软的、如水滴状垂在胸前的双乳。
“会让我更兴奋的。”
低语声落,精液便射满了她的喉咙。
*****
“乖,不哭了……”
人蛇半拉半用尾巴顶起她的身子,亲吻上她的喉咙与胸脯,安抚着不断哭泣咳嗽的辛菀。可那埋入她发情流水小穴的手指,却早已将他的本心表露无遗。
没完的。
因为蛇唾刺激而无法顺利晕厥过去的辛菀朦胧着双眼盯着依旧坚挺的鲜红蛇茎:
今晚她会被操死在床上的。
“没错,就是这样。再吃得深一些……”
人蛇躺在床上,微笑着注视身上的女孩,扶着她的腰惬意地欣赏她微微弹跳的双乳。
辛菀的面颊带着不自然的潮红,她吐着舌头、眼神迷离,双手撑在他的蛇腹上,不断扭动着屁股用双穴吞吐狰狞的蛇茎。
细长的尾尖拧着她发红肿胀的阴蒂,鳞片微凉粗糙,给予的刺激迫使她哭泣着被顶向另一波高潮。
哪怕高潮到浑身哆嗦、双目失神、淫水喷溅得沾湿人蛇的胸腹,辛菀也依旧移动着疲软的身体,机械性地夹紧屁股和小穴……
*****
这是辛菀被监禁的第三个星期。
她已经变得不像自己了。
那晚之后,人蛇每天都会不厌其烦地向她口中注入大量分泌的唾液,使她整日被无尽的情欲折磨,从而无法思考,满脑子只剩做爱这件事。
她的身体敏感到一碰身上的肌肤就会开始发情,床单和被子的布料也会使她摩擦到高潮。阴蒂肿得连包皮也裹覆不住,后穴更是被他持续用沾满蛇唾的尾巴调教,哪怕是排泄时也会达到高潮。
她不再有能力生活自理,除了性的欲望,其他的生存欲望几乎都降到了最低。
于是人蛇向公司请了假,待在家里照顾被自己催情的唾液逐渐侵蚀殆尽的辛菀。
他操着辛菀给她喂食,操着辛菀给她清洗身体,甚至连她的排泄,也毫不在意地辅助着她进行。
他没有再继续监禁、束缚着辛菀,因为女孩已经完全丧失了逃跑的欲望与能力。
*****
“乖,放松一些。”
人蛇说着将肚子里含满精液的辛菀从自己的鸡巴上抱下来,放在了湿漉漉的床单上。
“不要走……”
女孩抓紧他的手臂,抽泣着扭动身体,拱着腰企图把小穴凑到他的手边。
“好热好痒……帮帮我……”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你总要吃点东西的,”人蛇说着拿过旁边的粉色跳蛋,塞进了她的小穴里,“先拿这个解解馋,等我做好饭再回来满足你,好不好?”
档位一下子调到最大,辛菀的腰几乎是弹了起来,疯狂尖叫着抓皱了床单。
“真乖。”
人蛇笑着吻了吻她的面颊,起身走向厨房。
等他回来的时候,跳蛋已经停电不再运转了。
啊,上次用过以后应该记得充电的。
男人腹诽着,把跳蛋取出来丢到一旁,而后抱起了半昏迷状态的辛菀。
女孩虽然几乎失去了意识,但一蹭到他的鳞片,就哆嗦着从小穴挤出一股白浊的精液,而后颤抖着双腿下意识地缠上他的腰,努力将他的两根鸡巴塞进自己的小穴和后穴。
人蛇无奈地叹口气,捏了捏她的脸:
“含着可以,不过要先喂饱上面的小嘴,才能来喂你下面的小嘴。如果不乖的话,今晚我就不和你一起睡了。”
“呜……”女孩委屈地眨巴着泪眼,“小布,我会听话的……你不要不给我……”
“好孩子。”
他说着将嚼碎的、混合了自己大量蛇唾的食物喂进了女孩的口中,一边耸动着腰肢,一边勾缠住她的舌头吸吮轻吻。
人蛇在之前的几个星期里是从未吻过辛菀的。
也许是因为最初只把她视为泄欲工具,因此哪怕在发怒的时候决定用特殊的唾液令女孩陷入雌堕,他也只是捏开辛菀的嘴巴,垂首向她口中滴入催情的液体。
但现在,好像有什么地方变得不同了。
他不仅告诉了辛菀自己的名字,也开始如恋人般亲吻女孩柔软的双唇。
即使这样会让她堕入更深的情欲之渊——他却无法控制自己。
“小布……”
被情欲折磨的辛菀还没吃几口饭,就开始坐在他的蛇茎上收缩起小穴,提腰扭胯,磨蹭着能让自己宽慰的点。
但总归已经被连续的高潮弄到脱力,没扭几下就哭着喊起人蛇的名字。
男人哭笑不得地看着趴在自己尾巴上哼哼唧唧的女孩,拍了拍她的屁股,摆动蛇尾将她抬起,贴在自己的胸前。尾尖在她的眼前挑逗般摇晃着,然后被女孩贪吃地含进嘴里。
“好舒服……”人蛇眯着眼喟叹一声,从背后环住辛菀的身子,漫不经心地捏着她几乎可以将手指陷进去地双乳,感受着她三个穴中滚烫体温的熨帖。
尾巴和双茎的抽插频率越来越快,等到快要射精的时候,他抽出了沾满辛菀口水的尾巴,抱着女孩猛得直起了身子。
蛇身状态下完全直立的他有将近两米,骤然升高的失重感令女孩尖叫着抱紧了他的手臂,双穴也本能地缩紧,而后又被他强硬地侵入更深的秘地。
精液冲射在她的肚子里,将她的小腹射到微鼓也未曾拔出狰狞的性器。人蛇就这样,用与他那禽兽般的行径完全不同的温柔,托着她无力的脑袋掰向自己,在她唇上落下轻柔的一吻。
*****
“这周开始我就又要去上班了,你在家乖乖等我,好吗?”
男人一边将衬衣的下摆扣上衬衣夹,一边叮嘱正趴在床上迷蒙着双眼盯着自己的少女。
“你在看什么呢?”
他穿好西裤,走到辛菀身边亲了亲她的脸颊,问道。
辛菀痴痴笑着:
“我好奇你变成人的时候有几根鸡巴呀……”
男人一愣,而后低笑着捏住了她的脸。
“别兴奋啊,变态。”
距离发情期结束的日子越来越近,而毕柘布也变得越发焦虑了。
他已然在潜意识中将自己视为了辛菀的男友,每日都以恋人的姿态与女孩交缠在一起。
明明发情期快要结束,他的欲望却越发深沉。
他难以自制地耽溺于辛菀与她的肉体,已经到了听到她的声音、闻到她的气味就会勃起的地步。
他的手机里存满了辛菀的照片与他们做爱时的监控视频,他会在难以忍受情欲折磨的时候,冲进卫生间的隔间,将这些非法得来的数据当做配菜,低喘着抒解自己。
这样和他之前最唾弃的禽兽又有什么区别呢?
快感过后,是逐渐增加的空虚。
他变得不敢回家,却又无法抗拒野兽的本能。在自己越发在意辛菀之后,每每回想到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看到她发情迷离的表情,他就会更加厌恶自己。
作为一个因为父母自私的变态实验而诞生的怪胎,毕柘布拥有与恶魔相似的名字。但他没有屈服于体内的非人基因,而是在日复一日的囚禁中,逐渐掌控了变化的能力。
他伪装成正常的人类,读书、上学、工作、生活。当然,他也曾有过对异性憧憬的时期,但那些青涩的感情都随着与年龄增长而一同膨胀的野兽欲望共同被他压抑在了心底。
如果不是遇到辛菀的话,他可能会一生孑孓,直至死去。
虽然因为发情期的冲动,他侵犯了无辜的女孩,并像自己最厌恶的女人那样将她囚禁起来,让他之前二十多年与兽类本能抗争的努力都成为了笑话。
可他不得不承认,这是他活到现在最快乐的一段时光:辛菀会在早上离别时留恋地亲吻他,也会在他傍晚回家时甜甜地欢迎他。
哪怕这一切都不是出于她的本意,他也甘之若饴。
约定的时间要到了,他该放她走的。
*****
“啊……唔嗯……”
暧昧的水声在卧室中响起,辛菀趴在人蛇的身上,屁股微微拱起,被人蛇捏着大腿舔弄着丰满的肉瓣,吸吮着凸起的阴蒂和流水的缝隙。
她舔着人蛇的性器含含糊糊地呻吟几声,实在受不了了才会吐出来哼哼唧唧,扭着屁股故意压他的脸来表达自己的不满,然后被对方的手指和舌头共同刺激上顶点。
“小色鬼,都舒服得吐出舌头来了。”
毕柘布好笑着抱着女孩,捏了捏她的无意识露出来的舌尖。
手指微微用力,将那艳红的小舌拉出来些,而后凑上去舔过她敏感的舌沟。
女孩的小穴吃着他的一根蛇茎,后穴则被他的尾尖侵犯着。比肉棒更加灵活的尾巴自如地变换着深度与方向,配合着她穴中的那根性器双面夹击,将辛菀操得两眼翻白,手上也几乎没办法继续撸他的另一根蛇茎。
人蛇见状将尾巴抽出,换了个姿势。长长的尾巴围在她的双乳下方缠紧固定,末端由她后脊向下延伸,再次插入她柔软的穴中。
而另一手则按住了她无力的手,他就这样一边亲吻着辛菀,一边带着她的手不断撸动,两根鸡巴一只在她的小穴里冲撞,另一根留着精液不断顶上她的小腹。
最终,他紧紧搂住女孩,精液射满了她的穴道和腹部。
*****
蛇尾温柔地缠上辛菀的腿,他侧身拥抱着熟睡的少女,望着她平静的睡颜,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对不起……”他小声地忏悔,声音微微颤抖,“我该放你走的……”
“可是我舍不得了,我不该这样对你,但是我真的很喜欢你……”
“我不能出尔反尔,我一定要履行我对你的约定。”
“如果你离开之后,也能喜欢我就好了……而不是把我视为怪物……”
“如果你用那种眼神看我的话,我会死的……”
啜泣的声音逐渐低了下去,黑暗的屋内恢复了宁静。
第二天,人蛇被熟悉的柔软唤醒,他张开微微胀痛的眼睛,诧异地看向坐在他身上的辛菀。
“你……不想放我走么?”
辛菀垂着头,长发散落在她的肩膀,令他有些看不清对方的表情。
心虚的毕柘布眼神飘忽,比起被偷听到的窘迫,对她态度的在意反而更占上风。他不想听到锋利的话语从辛菀口中吐出,却又不敢用力把对方甩开弄伤喜爱的姑娘,只能尴尬地支支吾吾。
突然,他听到女孩轻笑出声。
辛菀俯下身子,按住了他坚硬的胸口:
“你以为,当初我为什么会出现在那座洞窟?”
距离发情期结束的日子越来越近,而毕柘布也变得越发焦虑了。
他已然在潜意识中将自己视为了辛菀的男友,每日都以恋人的姿态与女孩交缠在一起。
明明发情期快要结束,他的欲望却越发深沉。
他难以自制地耽溺于辛菀与她的肉体,已经到了听到她的声音、闻到她的气味就会勃起的地步。
他的手机里存满了辛菀的照片与他们做爱时的监控视频,他会在难以忍受情欲折磨的时候,冲进卫生间的隔间,将这些非法得来的数据当做配菜,低喘着抒解自己。
这样和他之前最唾弃的禽兽又有什么区别呢?
快感过后,是逐渐增加的空虚。
他变得不敢回家,却又无法抗拒野兽的本能。在自己越发在意辛菀之后,每每回想到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看到她发情迷离的表情,他就会更加厌恶自己。
作为一个因为父母自私的变态实验而诞生的怪胎,毕柘布拥有与恶魔相似的名字。但他没有屈服于体内的非人基因,而是在日复一日的囚禁中,逐渐掌控了变化的能力。
他伪装成正常的人类,读书、上学、工作、生活。当然,他也曾有过对异性憧憬的时期,但那些青涩的感情都随着与年龄增长而一同膨胀的野兽欲望共同被他压抑在了心底。
如果不是遇到辛菀的话,他可能会一生孑孓,直至死去。
虽然因为发情期的冲动,他侵犯了无辜的女孩,并像自己最厌恶的女人那样将她囚禁起来,让他之前二十多年与兽类本能抗争的努力都成为了笑话。
可他不得不承认,这是他活到现在最快乐的一段时光:辛菀会在早上离别时留恋地亲吻他,也会在他傍晚回家时甜甜地欢迎他。
哪怕这一切都不是出于她的本意,他也甘之若饴。
约定的时间要到了,他该放她走的。
*****
“啊……唔嗯……”
暧昧的水声在卧室中响起,辛菀趴在人蛇的身上,屁股微微拱起,被人蛇捏着大腿舔弄着丰满的肉瓣,吸吮着凸起的阴蒂和流水的缝隙。
她舔着人蛇的性器含含糊糊地呻吟几声,实在受不了了才会吐出来哼哼唧唧,扭着屁股故意压他的脸来表达自己的不满,然后被对方的手指和舌头共同刺激上顶点。
“小色鬼,都舒服得吐出舌头来了。”
毕柘布好笑着抱着女孩,捏了捏她的无意识露出来的舌尖。
手指微微用力,将那艳红的小舌拉出来些,而后凑上去舔过她敏感的舌沟。
女孩的小穴吃着他的一根蛇茎,后穴则被他的尾尖侵犯着。比肉棒更加灵活的尾巴自如地变换着深度与方向,配合着她穴中的那根性器双面夹击,将辛菀操得两眼翻白,手上也几乎没办法继续撸他的另一根蛇茎。
人蛇见状将尾巴抽出,换了个姿势。长长的尾巴围在她的双乳下方缠紧固定,末端由她后脊向下延伸,再次插入她柔软的穴中。
而另一手则按住了她无力的手,他就这样一边亲吻着辛菀,一边带着她的手不断撸动,两根鸡巴一只在她的小穴里冲撞,另一根留着精液不断顶上她的小腹。
最终,他紧紧搂住女孩,精液射满了她的穴道和腹部。
*****
蛇尾温柔地缠上辛菀的腿,他侧身拥抱着熟睡的少女,望着她平静的睡颜,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对不起……”他小声地忏悔,声音微微颤抖,“我该放你走的……”
“可是我舍不得了,我不该这样对你,但是我真的很喜欢你……”
“我不能出尔反尔,我一定要履行我对你的约定。”
“如果你离开之后,也能喜欢我就好了……而不是把我视为怪物……”
“如果你用那种眼神看我的话,我会死的……”
啜泣的声音逐渐低了下去,黑暗的屋内恢复了宁静。
第二天,人蛇被熟悉的柔软唤醒,他张开微微胀痛的眼睛,诧异地看向坐在他身上的辛菀。
“你……不想放我走么?”
辛菀垂着头,长发散落在她的肩膀,令他有些看不清对方的表情。
心虚的毕柘布眼神飘忽,比起被偷听到的窘迫,对她态度的在意反而更占上风。他不想听到锋利的话语从辛菀口中吐出,却又不敢用力把对方甩开弄伤喜爱的姑娘,只能尴尬地支支吾吾。
突然,他听到女孩轻笑出声。
辛菀俯下身子,按住了他坚硬的胸口:
“你以为,当初我为什么会出现在那座洞窟?”
辛菀从外地出差回来后,多了一个奇怪的男朋友。
他长着一张娃娃脸,柔软的黑发,漂亮的双眼,总是一副有点睡不醒的慵懒模样。
明明身材纤细,给人的视觉效果像是刚成年没多久的小男孩。却意外地比她高大,力气也大许多。
他并不是很喜欢说话,可神奇的是这一点也不妨碍他们之间的沟通。
啊,对了。据他所说,他的名字叫亚蒙。
……奇怪,她怎么会忘记自己男朋友的名字呢?
*****
「你为什么每天都要出去呢?」
亚蒙拽着她的衣角有点不开心地问道。
“因为我要去上班呀。”
辛菀揉了揉酸痛的腰,龇牙咧嘴地抽了口气,无奈地揉了揉他柔软的头发。
“总要赚钱糊口的嘛。”
她说着站起来拉开窗帘,打开窗户呼吸新鲜的空气。但没过多久就被亚蒙从背后环上身子,关上了窗。
「清晨的空气有点凉。」
她听到亚蒙这么说道。
“嗯,的确是呢。”
辛菀笑着转身亲亲他微微鼓起的腮帮,抱着他埋在颈侧深深吸了一口他身上的花香,转身走到卫生间洗漱化妆。
简单吃了个早餐,辛菀出门了。
“哟,丫头,上班去呀?”
楼下的大妈晨练回来,笑眯眯地冲她打招呼。
辛菀笑着点点头。
“对了,最近听说咱们市里好像出现了个变态,大晚上跟踪小姑娘,怪吓人的。你要是下班了可记得早点回来,别在外面待太久啊。”
“好的,谢谢阿姨提醒。我会和同事一起结伴回家的。”
“要我说呀,你最好还是找个男朋友。咱们这公寓楼也没有什么不能情侣合租的规矩,安全更重要啊。正好我有个外甥也在你们那片商务区工作,要不啥时候有空一起吃个饭?”
辛菀及时打断了对方:“最近工作有点忙,可能没时间。好了阿姨,我车要赶不及了,先走了啊。”
她说完赶紧跑出了小区。
唉,愿天下七大姑八大姨都能管好自己,不给别人瞎扯红线。
*****
到了公司打过卡后,辛菀泡好茶,坐在工位上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正在看最新的会议资料时,前几天在外面出差刚回来的女同事从她身边经过,看到她在位置上,好奇地走过来拍了拍她的肩:
“诶,你怎么比我们回来得还早啊?没和主管一起去c城吗?”
辛菀愣了一下,脸色微微发白,她不好意思地冲对方笑了笑:
“没有,我能力不够,怕过去以后反而拖后腿,所以就先回来了。”
“那有什么的啊!”女同事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领导带你出去就是锻炼你的能力的,好好学就行,这机会多难得啊。”
辛菀藏在桌下的手逐渐用力,指甲掐进了肉里。
“主要是家里有事,不回不行。”
女同事“啊”了一声:“那还是家里更重要。没事,下次肯定还有机会的。辛菀你工作能力大家有目共睹,又这么受新来的主管赏识,升职加薪肯定指日可待啊!”
“借你吉言。”
看着对方走回自己的工位,辛菀才一下子放松下来,小口小口地喘着气。
她慌乱地抓过桌上的杯子,手指颤抖,洒出来的水把桌上的鼠标垫打湿了也没发现。
猛地喝完一整杯茶水后,辛菀站起来走向了卫生间。
冰凉的水珠从指缝滴落,她站在开满水的洗手池前,捂着脸呆了许久。
深吸一口气,辛菀拿出了化妆包开始补妆。
注视着镜中稍显红肿的双眼,她低喃出声。
“水太凉了啊。”
午休的时候,辛菀点了外卖,一边吃东西一边看剧。
说来奇怪,不知道是吃得太撑了还是快来例假了,她一上午都感觉肚子有点涨涨的。
本来还以为是喝水喝太多了,可上了几次厕所,这种感觉也没有消除。反而是清洁的时候,感觉阴部有什么黏黏的东西要流不流的。
难道是生病了?
辛菀皱着眉擦掉内裤上不知怎么形成的凝胶状乳白色分泌物,有点担心地查起了百度医生。
因为害怕回家太晚,辛菀没有在外面吃饭,而是买了便当后准备带回家热热完事。
今天她精神不太好,不想自己做饭吃。
楼道门口贴着简陋的社区警告,大概是说让大家提高警惕,注意是否有人尾随,遇到异常情况及时报警。
这座小区人员复杂,经常更换租户。硬件上只有几个监控探头,保安也都是些五六十岁的年长男性,这种条件下社区能做到的也只有对居民的提醒。
再工作些时间,就攒钱搬到物业安保更好的小区吧。
辛菀把目光从告示上收回,低头走进了居民楼。
「你还没进食吗?」
亚蒙看着站在微波炉前等着便当热好的辛菀问道。
“嗯,毕竟下班以后再坐车回来就快7点半了嘛。”
辛菀有点无奈地回答。
“叮”的一声响起,她打开微波炉,取出便当坐到了餐桌旁。
「你吃的有点少了。」
亚蒙在她身后亦步亦趋,盯着她面前的餐盒露出了嫌弃的表情。
「母体应当摄入更多的能量。」
“好,好~”辛菀乖巧地抬起头,张开嘴吞下了他送入口中的精包。
含着黏糊糊的蜂蜜味的液体,辛菀吃完了晚餐。
没等她整理好桌子洗漱完毕,亚蒙就把她抱进了卧室。
双腿被抬起,压在身子两侧。
少年伏在她的腿间注视片刻,抬起头冰冷地望向辛菀惊慌的脸。
「我射进去的精液,流出来了。」
*****
不大的单人床上被巨大的蝶翅覆盖着,随着翅膀的扇动,细细的鳞粉分散到了空气中,将整个房间裹上甜腻的气息。
生长着蝶翅的男孩正将辛菀按在身下狠狠侵犯,他纤细的腰肢摆动,快速地抽插着她被精液覆满的小穴。
早上留在她体内的精栓经过了一天的时间已然有些软化,粘稠的精液从她的子宫中流出,又被蝴蝶的性器恶狠狠地捅了回去。
「再多吃些。」
亚蒙抵着辛菀的额头,漆黑的双眸紧盯着她无神的瞳孔,触角不断细微颤动,嗅闻着她发情的甜香。
“好难受……亚蒙……不要了……”
女孩痛苦地呻吟着,肚子像是要涨破似的,不停地被对方侵犯、射入。精液满满地填饱了她的子宫、阴道,顺着翕动的后穴在床单上凝成一滩。
漫长的交媾几乎持续了大半夜晚,久到她的阴唇肿起色情的弧度,小穴不由自主地吐出粘稠的浊液,蝴蝶才心满意足地射出最后一股分泌物,凝结成精栓后堵在了她的穴口处。
“求你,把它们弄出来……”
辛菀哭泣的声音在蝶翅越发频繁的抖动中逐渐低了下去,蝴蝶伸出手摸了摸她微微鼓起的小腹,掌下有微弱的颤动传来。
今天的天气有点灰沉沉的,连带着人的心情也莫名的沉闷。
辛菀看着窗外的天空,捧着水杯叹了一口气。
眼看茶水快要见底,她走到饮水机旁等待着保温键的亮起。
突然,她的屁股被人轻轻触碰了一下。
“小菀,怎么不在工位呢?”
辛菀几乎没能抓紧杯子,她迅速地转过身向旁边躲去,白着脸看向身后的男人。
那是她新来的主管。
男人约摸四十岁左右,戴着眼镜一副斯文做派,正笑眯眯地盯着她看。
“我、我刚做完一部分工作,出来喝点水透透气,现在就回去。”
辛菀说着,低下头准备从他旁边走出茶水间,却被对方伸手拦住了去路。
“等等嘛,我又不是在吵你,再休息一会儿也可以啊。”
他说着走到饮水机边,慢条斯理地给自己冲了一杯咖啡,吹了吹热气,继续说道。
“正好我也想问问你,上次出差你先回来了,家里情况还好吗?”
辛菀僵在原地,低着头握紧了水杯:
“没事了,现在都挺好的。”
“唉,那就好。”他拍了拍辛菀的肩膀,“下次陪我出差的时候可要善始善终啊。毕竟也快要到年底考核的时候了,抓紧机会多干出些业绩,这次升职名单里肯定有你。”
“嗯……”
她小声地应着,有些别扭地向后撤了撤身体。
主管笑了一声,将手收了回去,转身哼着歌走出了茶水间。
等他的脚步声完全消失之后,辛菀才逃也似的跑回了自己的工位,愣愣地盯着自己空荡荡的杯底,落下了眼泪。
什么都不想做,好像之前的一切努力都没有了意义。
辛菀走在回家的路上,大脑一片空白。
她很清楚自己受到了怎样的对待,但她却没有勇气直接辞职走人。
上次出差的时候,她差点被那个上司灌醉,哪怕她已经把自身的保护意识提到了最高,也还是被装醉的主管摸了几把大腿。
辛菀第二天就请假跑回了家,结束了这趟出差。
她想报警,可是她没有被实质性的侵害,也因此没有更有力的证据去证明对方的不轨行为。
也许真的是一时喝醉了呢?
辛菀用这样的侥幸想法安慰着自己,继续安分地工作,希望通过努力获取今年的奖金以及晋升名额。
可是事实证明,这种想法太天真了。
不管主管是希望辛菀别把事情捅大,还是想要继续骚扰辛菀,他都已经开始企图通过工作来威胁她了。
要怎么办?
辛菀看着街道旁商店橱窗中倒映的自己,感觉孤立无援。
独自一人生活在都市,没有家人,没有恋人,没有朋友。忙碌的工作已经将她的生活时间压缩到了最低,低到没有精力去进行交际。
辞职了之后呢?她的生活要怎么维系?
如果从现在开始找新工作的话,估计会有一到两个月的空窗期。房租要交,水电费要交,食物和车马费也要考虑……
她真的不太能负担得起。
“不,我不想做。”
辛菀红着眼睛拒绝了少年的求欢。
既然是她最爱的恋人,应当会尊重她的心情吧?
然而她错了。
辛菀被迫横躺在亚蒙的怀里,残忍的爱人剥去了她的衣物,美丽的手指陷在她的穴里,挖出堵了一天的精液。
细长的口器从他的口中伸出,缠拧她的乳头,顶住乳孔凶猛地侵犯。
辛菀呜咽着扭动身子,想从他的身上逃走,双手却被亚蒙轻松地一手擒住手腕,提起她的身体甩在了满是干涸淫液的床上。
少年的胯骨附近张开了钳状的抱合器,在他肏进女孩湿滑的体内后,紧紧抓握住了辛菀的身体。
「别想逃。」
他的声音直接出现在辛菀的大脑里,像是另一种形式的侵犯,搅动着她的思维。
因为她被抱握器固定无法挣脱,便只能哭着承受亚蒙骇人的体力。
双乳被他用力地揉捏出红痕,嘴唇被吸咬着,有什么长长的东西伸进她的口中,直直捅进她的喉咙,舔弄着她脆弱的食管内壁。
好恐怖,却无法逃离。她含着泪下意识的吞咽,却换来少年更加兴奋的捣弄侵犯。
又是一轮射精,亚蒙仿佛有着射不空的精液。
肚子越来越涨越来越痛,脆弱的子宫无法承受如此大量的精液,于是那些流出的黏液便被亚蒙射进手心,伸到辛菀面前让她细细舔去。
“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再拒绝你了。”
辛菀讨好地吮吸着他带着花香的指节。
“我会乖乖地给你操,我的子宫只属于你。”
她的眼神黯淡无光,只是微笑着重复亲吻亚蒙的手指。
辛菀最近精神十分萎靡。
明明每天都睡足了六七个小时,但不知为何依旧觉得很困。不仅如此,在公司里还要时刻绷紧神经躲避主管越发明显的暗示与骚扰,这令她的工作效率也大大降低。
“怎么能出这么大的问题呢?你没听懂客户的需求吗?”做好的方案被主管甩到了桌面,“下午下班前再赶出来两个备选方案,做不完就加个班吧。”
他说着气哼哼地转身回了自己的办公室,只留下辛菀独自站在工位前,听着周围同事的窃窃私语。
是有多看不惯她,才要各种挑毛病后,在大庭广众下这样批评她呢?
就因为她没有屈服于他的威胁?
因为她不断拒绝他的性请求?
这太没有道理了。
可她却毫无办法。
在没有实质伤害的情况下,报警不会判刑,挂上微博也只能对他造成一些不轻不重的舆论攻击,对自己来说于事无补。
一个主管,一个员工,在公司形象被抹黑的情况下要舍弃谁?这一看就清楚。
她只能忍受。
下个月,在下个月之前找到新工作以后就离职吧。
辛菀抹了抹泪水,下定了决心。
回家的时候已经是九点多了,楼下的告示贴又多了一张。
【近来附近社区范围有大量流浪猫狗丢失,请各位居民拴好自家宠物,丢失概不负责】
辛菀这才发现,以前每次回小区时都能看到的猫咪这几天不见了踪影。
希望只是搬家而不是被毒死了。
她叹了口气,上楼回家。
一进家门就发现屋内的花香味更浓了,呛得她不由得打了个喷嚏。
「你回来了。」
年轻的恋人好像长高了些,原本略显稚嫩的娃娃脸变得更加成熟帅气。站在餐桌旁拉开椅子,邀请她共进晚餐。
辛菀红着脸点了点头,洗漱干净后坐到位子上享受亚蒙的爱心晚餐。
青年只是坐在一旁微笑着盯着她看。
那眼神,有点像是盯着肥美的羔羊。
辛菀愣了一下,甩掉了脑子中奇怪的想法:
这是她的爱人,怎么可能会用侵略的目光看着自己呢?
耳边隐约传来微弱的呜咽和咀嚼声,听起来有点渗人,但很快就被辛菀当做自己太累了所以产生的幻听。
今天一定要好好休息,然后明天开始找新工作!
辛菀握紧拳头,给自己打气。
「你最近总是跑神呢?」
亚蒙骑在她的胸口玩弄着她的舌头,性器摩擦着她的乳沟,漂亮的腹肌色情地在辛菀茫然的眼前晃动。
“哈,嗯……对呜起……”
辛菀含糊不清地呻吟着,口水不受控制地顺着嘴角流出。
「明明你的一切都属于我……」
他舔着唇摩擦女孩平坦的小腹,手伸到后面玩弄她红肿潮湿的小穴和阴蒂,中指埋入她的甬道勾挑女孩的g点。
「连思维也不例外。」
辛菀被高潮刺激地仰起脖颈,几乎失去了发声能力。
哪怕快要昏迷,她也依旧机械化地舔咬着亚蒙的手指,在上面留下暧昧的齿痕。
「脆弱的人类。」
亚蒙肏进她的身体,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按住了她的额头。
「你本该早就坏掉的。」
蝴蝶俯下身子,眯着眼惬意地吻过辛菀的身体。
真是有趣,明明精神薄弱到还未二次进化的他都可以轻易地催眠洗脑,却在被他侵犯了这么久之后还守护着那道脆弱的防线。
是他小看了这个雌性呢。
“我出门了!”
亚蒙在辛菀离开家之后,走到了储物间门口,打开了房门——
到处被白丝覆盖。
丝线中缠绕着数只血肉模糊的猫狗禽类,每一只身上都覆盖着密密麻麻的幼虫与蝴蝶。
地面上是孵化中的蝶卵,以及他在摄取了足够基因后进化蜕下的蝶蛹残片。
亚蒙伸出手,触角微动,一只色彩斑斓的小蝴蝶飞到了他的指尖。
「去吧,让我看看她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几天主管都没有再怎么找她麻烦了,辛菀有点开心。
毕竟没有动静就是最好的消息。
虽然偶尔还是会看到同事们躲着自己聊些什么可能关于她的话题,但辛菀也不怎么在意了。反正她已经决定下月之前就办好离职手续的,就随他们说去吧。
她以为,只是有关她被刁难的事的。
[听说辛菀勾搭主管了?]
[哎哟,我说怎么新主管一来就特别赏识她呢,还带着她一起出差,原来是有一腿啊。]
[可是主管最近不是经常批评她吗?不像是有一腿的样子啊?]
[那肯定是辛菀想勾搭,没被看上呗。]
[你前天没来单位吧?那天辛菀出去送材料的时候,主管老婆找上公司了!闹得动静可不小呢。]
[啧啧啧,知人知面不知心,谁能想到辛菀是这种人啊。你说她能力也不差,好好工作不行吗,非不走正道。]
[什么能力啊?床上能力肯定很差才会被甩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辛菀盯着同事电脑上没来得及关掉的聊天窗口,感觉脑子嗡的一声,浑身的血都凉了。
原来,这才是他们一直在谈论的事情啊。
女同事慌慌张张地把窗口点掉,咳嗽了一声,把脸扭到了一边。
辛菀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觉得只是徒劳。她气红了脸,猛的推开那个女人,重新点开她的群聊窗口拍照取证。
“你干什么呀!”
那女人尖叫一声,企图阻拦辛菀,却被辛菀狠狠瞪了一眼。
“闭嘴!你自己心里清楚!”
收好手机,她头也不回地从白着脸的女人身边走过,回到自己工位后收拾好东西转身离开。
无数双眼睛在看着她,眼神中有恐惧、疑惑、嗤笑,以及浓稠的恶意。
辛菀只觉得快要窒息。
她报了警,可没想到主管却承认了与她有染的事情,并一口咬定是她主动勾引自己,后来被同事们知道了因此恼羞成怒。
多么完美的故事。
就连他的老婆,也是他的帮凶。
警察们的目光也带上了奇怪的意味,辛菀无力地反驳着,却毫无意义。
当世界上只有你一个人知道真相时,他人口中的才是所谓的事实。
辛菀如同一具行尸走肉,坐上了地铁,走在回家的路上。
手机里的工作群不断地响着提示音,也许是确信了辛菀就是知三当三的渣女,那些曾经会点头微笑的同事,曾经偶尔一起聚餐的同事,曾经对她示好过的同事,都在群中肆无忌惮地传播着那些猥糜而下作的猜想与信息。
她把手机关掉,浑浑噩噩地走上楼梯,完全没有注意到在自己进楼道之后,有一只手轻轻地拉住门,蹑手蹑脚地钻进了楼道里。
掏出钥匙,辛菀在模糊的泪眼中费了好大劲才插入锁孔,旋开了房门。
她迈步刚要进去,身后一股巨力把她推进了屋子。
本该摔倒在地上的辛菀却倒在了亚蒙的怀里,他的翅膀轻扇,漆黑的眼眸注视着面前一动也无法动的兜帽男子,露出了残忍的微笑。
他温柔地捂住了辛菀的眼睛,将她打横抱起,转身走向已然被大量白丝包裹的卧室。
「那是你们今日的晚餐。」
在兜帽男惊恐的目光中,几只巨大的蝴蝶将他拖拽到屋子里,丢到充满粘性的白色丝线上。无数只身上缠绕着诡异花纹的幼虫蠕动着从角落中爬出,覆满了他的身子。
「她…&*的□?精神……已◇濒临崩溃」
「是?□否要寻找*〉新的母体…?」
一只体型比其他蝴蝶都更加庞大的蝴蝶飞舞在亚蒙的身边,看着床上被催眠沉睡的辛菀。
「不。」
亚蒙的翅膀猛得一挥,把那只蝴蝶狠狠扇到了墙上。
「她是我选中的,她的一切都属于我。」
「能摧毁她的,也只有我。」
「我绝不放手。」
他说着,残忍地碾过那只蝴蝶的翅膀,踏过地面上的蝶卵,来到了辛菀的身边。
女孩被从梦境中强制唤醒,而后被她“认知中的恋人”亲吻着褪下了衣服。
裸露的皮肤上斑斑点点,那是日复一日被侵犯后留下的吻痕与指印。双腿间依旧留有他的精栓,那形状已经从最初的一层,变成了如今更加过分的性器形状,蛮横地堵在她红肿的阴道口。
亚蒙啃咬着辛菀的嘴唇,在她难耐的呜咽中把她抱在了怀里,双腿搭在手臂上,坐在了床沿,一边揉着她的小腹,一边缓缓拔出了精栓。
辛菀的腰猛得一哆嗦,想拱起来却被亚蒙掐着腰重新按下,坐在他翘起的性器上缓缓摩擦。
随着精液与淫水的混合液体流出,有什么东西也逐渐蠕动着被挤出了她的小穴。
“啊……”
辛菀靠在亚蒙的胸前,喘着气不断缩着小穴,然后又在亚蒙手指的挑逗下呻吟着放松了穴道,咬唇哭着排出了一枚枚乒乓球大小的蝶卵。
那些蝶卵上布满诡异的花纹,凹凸不平的纹理在她穴道的挤压下来回摩擦着她敏感的阴道,仿佛另一种形态的侵犯,让辛菀不由自主地随着排卵流出一股一股的淫液,最终在亚蒙对她充满了恶意的刺激下,崩溃地大哭着喷出了尿液。
「真漂亮啊。」
亚蒙在她尿出来的那一刻,兴奋地狠狠捏紧了她的阴蒂。
他把辛菀重新放回床上,趴在她的双腿间饶有兴致地舔着腿心残余的淫水与尿液。
「再多尿一些。」
他跪坐在床上,托着辛菀的屁股将她的下半身高高抬起,整个脸几乎埋在了她的腿间。
辛菀羞耻地努力憋住尿意,甩着腿企图把自己从他手中挣脱出来。
蝴蝶皱了皱眉,用力地拍了她的屁股一下,而后收起舌头,转而探出了藏在下颚的细长口器,沿着狭窄的尿道,缓缓探了进去。
“好痛!”
最不该被侵犯的地方也没有逃脱被亵玩的结局,剧烈的痛痒感令辛菀一下子僵了身子,抽着气哭出了声。
口器一直向内插入,直至探到储存尿液的地方。亚蒙没有单纯的用口器摄入,而是故意快速地伸缩着口器,像是用性器抽插小穴一般,用他柔韧的口器侵犯着辛菀的尿道。
辛菀不堪刺激,尖叫着晕了过去。
而下体,还在不由自主地抽搐着,小股小股地向亚蒙口中喷出淫水与尿液的混合体。
被虫茧包裹着的房间内,女孩的小腹微鼓,满是蝶卵与亚蒙的精液。
她的眼神空洞,躺在蝴蝶的怀中,被他的翅膀覆盖。
偶尔当她的眼睛恢复了一丝清明时,蝴蝶的翅膀便又会轻轻扇动,让致幻的磷粉再次充满整个房间。
“好想……”
在亚蒙的操干中,迷蒙中的辛菀啜泣着喃喃。
“好想从这个世界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