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扶月当然会满足徒弟小小的愿望。
他的指腹刚碰上那还算小巧的乳粒,顾重雪就发起抖来。未受过太多刺激的奶头仍柔软得很,被他戳弄也仍然软嫩,连揉捏都没个下手的地方。顾重雪满含春情的喘息声让他下腹紧绷,素白如玉的指尖快速搔刮过去,淡红的肉粒立刻就变硬了许多,挺起一道圆润的弧度。
他按住了徒弟发骚的奶头,红艳的朱果却颤了颤,主动抵在他的指腹上蹭动了起来。顾重雪的身子在他眼中早就毫无秘密可言,无数个日夜的把玩让沈扶月比顾重雪本人还要更加熟悉这具躯体,何况,顾重雪身上许多敏感得一碰就抖的地方都是被他开发出来的。
当然,也只会对他的触碰有反应。
在外人面前,流霜仙尊永远只会是那个冷漠无比的第一剑修。
沈扶月觉得自己实在是体贴得很,即便已经决定将骚货徒弟制成专属的炉鼎,把这具躯体改造成天天流水喷奶高潮个不停的样子,让顾重雪无时无刻不深陷情欲之中,他也依旧给对方留了份体面。他不仅限制了顾重雪的发情对象,而且,为了过些日子能将调教好的徒弟牵到旁人面前展示,他动用了本命法器,改写了三界所有人的意识。
从今以后,“顾重雪是沈扶月的炉鼎”一事将深深刻进所有的心底,不容置疑,并且像常识一般自然牢固。
无论他要在哪里分开顾重雪的双腿肏干一顿,都不会有任何人奇怪,也不会有任何觊觎的目光——
他过于兴奋了,手上的力道太重,将软嫩的奶尖碾得凹陷了下去,顾重雪吃痛,不由得躲闪开了他的手。
“不许动。”沈扶月拧了徒弟不知廉耻的奶尖一下,一边摩挲着他劲瘦的腰肢,一边不善地看着他,“记好了,在这种时候,连你自己都不被允许触碰你的身体,除非有我的准许。”
“是,师尊。”顾重雪绷紧了身子,不敢再有什么动作。此时的一切感受对他而言都是陌生的、令他无措的,他也只能相信师尊,就如同以往的那些岁月一样。
“师尊、唔……好痒……啊、嗯……别碰那里……!”
沈扶月含住了徒弟肿胀的奶头,用牙齿轻咬着,还没舔两下,就立刻感觉到盘在腰间的双腿将他夹得更紧了。他只对着饱涨的奶头吸了一口,顾重雪就泄出了受不住了的呻吟。
“作为凌虚派的现任掌门,你怎能如此娇惯?连这都耐不住,将来怎么产奶给师父喝?”哪怕顾重雪表现得再可怜,沈扶月也不可能放过徒弟的骚奶,更别说陌生的快感让顾重雪的胸膛剧烈起伏,被欺负得惨了的奶头跟着胸膛上上下下。沈扶月的目光跟随着被玩肿了的地方来回移动,恶趣味地等到顾重雪稍微缓过劲来的时候将他再送上情潮的高峰。一来二去,就将奶头拨弄得更加红艳。
产奶……给师父喝?
顾重雪在心底默念着这些奇怪的字句,忽然想起了什么——
作为凌虚派的掌门,他最重要的一项职责就是生产“仙露”给师尊喝。沈扶月虽修为高深,但并不像大部分修仙者一般抛弃口腹之欲,偶尔会用些美食。他也乐于为师尊侍餐,毕竟这种时刻总会让他觉得轻松,让他回味起刚入凌虚派时的经历。
与师尊相遇的时候,他还只是生在极其偏僻的凡人地界的一名幼童。他的父母都是普通的佃户,他排行第七,头顶上还有四个兄姐——这是活下来的人数,母亲生下来的第四和第五个孩子都夭折了。他的身体似乎先天不足,出生之后一直不太健康,更别提他的身边还时常发生些无法理解的怪事……种种情况叠加起来,本就养活不太起这么多孩子的父母待他越发疏远。
他们也并没有怎么管过顾重雪,由着他跑到了村外,迷了路,碰见了师尊——
他并不清楚师尊到底为什么会跑到那个小世界的凡人国家,初见师尊时的震撼与倾慕却无论经历多少岁月也依旧鲜活。那时,师尊就已是名震天下的清衍仙尊了。
他记得自己被师尊带回了凌虚派,记得师尊特意请来了厨修、为他定做法衣、亲手给他制作练习用的小木剑,记得师尊不厌其烦地教导他……
天下人皆畏惧清衍仙尊,对沈扶月的评价也逃不开城府极深、精通权术、亦正亦邪等等,甚至有人提醒过他,让他提防师尊。他也能够感觉得到,师尊一开始或许只是觉得养着他挺好玩,在师尊的眼中,他或许与凡人饲养的雀鸟没什么区别,直到他第一次离开望云峰——
但那又如何?
师尊对他,如有再造之恩,而他也当……报答师尊。
更何况,即使最初并未真的将他放在心上,师尊也为他做过那么多事。与世上口中称“爱”却吝于表现的芸芸众生相比,他更愿相信师尊。而这千年以来,他无比确定自己对于师尊来说是最特殊的人。
刹那间心念电转,顾重雪已想回了“仙露”的事。师尊相当挑剔,对闻名三界的灵酒不屑一顾,唯独喜爱一种“仙露”。而现在,只有他能够产出仙露,顾重雪自然要担起重任。
但他现在似乎还没有奶水可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