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噗通一声,蓝裙少女落入了溪流之中,她还没挣扎两下就往下沉,乌黑的发丝在水中荡漾开来,落水的姿态美得扣人心弦。
钱炎翎呼吸停滞了片刻,身后有人动作更快地窜出,一身的腱子肉,三步做两步跳进水中,把她抱了起来。
是陈其亮。
“简令棠?你没事吧?!”陈其亮抓着简令棠的肩膀,焦急地问。
简令棠几乎是刚被溪水覆过头顶就被捞了起来,靠在陈其亮怀里咳着水,扭头回避着岸边,似是岸上有什么让她惧怕的人。
陈其亮看过去岸上,顿时就怒了:“钱炎翎!你做了什么!”
钱炎翎:“???”
简令棠被搭救上岸的这几分钟,远处散开的人也都聚了回来,忙前忙后地拿来毛巾、医药箱,查看她的情况。雨琳师姐帮她顺着气:“要不要紧?我给你打120?”
“不用……”
简令棠虚弱地摇头,缓缓睁开眼。
这一眼,直接对上了不远处的计煊。
计煊站在人群之外,淡漠眸光显出寒芒,让人捉摸不透他此刻的心思。
他身旁,柳萦心只是匆匆瞥了简令棠一眼,便转身奔向吵成一团的陈其亮和钱炎翎。
“陈学长,你冷静一点啊,不要打人。炎翎,炎翎……住手!”
柳萦心挤进二人之间,将即将扭打在一起的陈其亮和钱炎翎分开,一手拉着一个,先是劝住了刚从水中上来的陈其亮,再看向挨了一拳的钱炎翎。
“炎翎,是你推了令棠?”
钱炎翎沉默了片刻,远远瞥了眼被人群包围的简令棠,嘴角勾起一丝冷笑,竟真的黑着脸认了下来,只是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挤出来的:
“对,我就是看不惯她……这女人不知好歹。我拿她,出出气。”
柳萦心被这个回答震惊了下,心中似乎有了些许的明了。
她用身体挡住钱炎翎的去路,给了他一个安抚的拥抱,看似防止他接近简令棠的同时,嘴角微微上扬,温柔宽怀:“炎翎,别这样……”
另一边的简令棠则是坐在风中打着冷颤,水珠沿着发丝眉梢滚下来,愈显她容颜清静,肌骨如霜。
“咳咳……”
低垂的视线中,简令棠看到站在原地一直没动的计煊动了脚步。
他径直走到她面前,扔下一件外套盖在她身上。
“怎么样?我送你去医院?”
简令棠摇摇头,呼吸恢复了正常,却还是没说话。
人群中有人道:“没淹水应该是没有大问题,山泉水冷,别冻着了,换件衣服吧。”
计煊询问地看向简令棠,见她点头,便站起身示意两个女生扶着她去车上。
他开了自己后座的车门让伤员暂坐,没人有异议,反倒大家都被挑起这次事端的钱炎翎那边吸引了目光。
简依桃扯着陈其亮的手臂,嘟着嘴,不满溢于言表:“陈学长,你多管这闲事干什么,肯定是那女的得罪了钱少,钱少才要收拾她的……”
车门合上,争吵喧闹顿时被隔绝在外。
计煊抬手打开空调,看了眼还没缓过来的简令棠,她靠在车门另一边,原本娇艳的唇瓣失了血色,闭敛的眉眼如同风中摇曳的柳叶,既显得倔强,又带着一丝脆弱。
“我不知道钱少为什么讨厌我……我之前都不认识他的。”简令棠低声说着,声线有难以察觉的抖。
计煊微默片刻,摇头道:“不关你的事,他以为自己是在替萦心出气。”
简令棠小心翼翼抬眸:“我是得罪柳学姐了吗?”
计煊嘴唇微动,想说没有,柳萦心已是他默认的准女友,他自然该帮她说话。可瞥见面前少女乌发散乱、受惊委屈的模样,又不忍继续当和事佬让她息事宁人。只能换了个话题问道:“钱炎翎有没有对你做不该做的事情?”
钱炎翎在欺男霸女这方面实在是臭名远扬,计煊身为柳萦心正在暧昧期的准男友,又知道钱炎翎对柳萦心的追求有多狂热,所以根本不怀疑钱炎翎一怒之下真的会对简令棠下手。
简令棠听了却不做声了,抱着自己胳膊的动作更局促了些。
计煊见状,变了脸色:“他刚刚对你动手了?”
简令棠仰起像是淋过雨的脸,水洗的瞳仁无辜单纯,不确定地问:“计学长是想让我不要放在心上吗?我不会记恨谁的,今天的事情,我会当做没发生过的。”
她语气很顺从乖巧,平稳得不像在说自己被针对欺负的事情,只是话末才低落了些。
“计学长和柳学姐可不可以不要讨厌我了,如果我以前哪里得罪了你们,我给你们赔罪可以吗?”
她是以为自己特意接她来,配合钱炎翎闹这一出,是为了故意欺辱她讨柳萦心的欢心?
计煊语调顿时就沉了沉:“我跟钱炎翎不是一伙的。萦心的确有做得有不对的地方,但我相信她不会指使钱炎翎这样对你。我……也没有讨厌你。”
简令棠瞥向计煊,他知道柳萦心讨厌自己,却还对她表了这样的态度?
“真的吗?”
“嗯。”
简令棠乌眉素目和他对视片刻,神情未变,抬手扯了自己的肩带。
猝不及防的,湿漉漉黏着身体的裙子滑下来,只见一片滑腻娇嫩的丰盈闪过,却又在快露出关键点时止住下坠势头。
计煊十指猛地拢成拳,被这般突然的大胆惊了下。
简令棠抱住自己的胸部,以手臂遮挡了奶尖,往他视野里捧了捧。
挂着水珠的身体如一块从水底捞出的羊脂玉,然而瞬间夺走计煊注意力的,却不是这近乎露点的暧昧姿态,而是两只乳房上散布着好几个显眼的红痕。
计煊声音不自觉哑了两个度:“他弄的?”
简令棠抿着嘴不出声,答案却已在不言中了。
计煊的脸色沉到底,拉开车门就要下车,简令棠慌忙拉住他。
“别去!”简令棠往前爬了两步,扑到了他身上。
“我得罪不起钱少,只想息事宁人,他没有真的碰到我就被我躲开了,所以我愿意当什么都没发生过,计学长,你也不必为了我出头的。”
简令棠虽是慌乱地拉住他,身子微微抖着,展露在计煊眼底的眉眼却极为淡然,话语更是平静,仿佛早已分析利弊想出这个解决方案。
计煊的动作顿了顿。
他本就不是热心公道的人,简令棠于他还算不上熟人,既是她主动要求大事化小,他也没有必须出头的理由了……只是难为她遭遇这种事,还能这么冷静。
简令棠见他没真的下车去找钱炎翎对簿,红唇舒出一口气,像是才注意到自己趴在他身上似的,慌忙又爬起来。
手臂一松开,那对娇乳就从计煊胸前划过,还落在他眼底看了个一清二楚。
形状可肆意挤压,饱满丰盈,皮肤不胜滑嫩……计煊喉咙霎时一紧。
简令棠掩着自己的前胸,一时之间,不能立即把那对嫩乳塞回衣服中,怕他突然开门,脸红得着了急:“唔,学长,你可以暂时不下车吗?”
计煊来不及思考她是不是故意的,下意识按了车窗的隐私按钮,让车外的人不能窥见里面。
“把湿衣服换了吧。”
他沉稳的表情不自觉有了裂缝,哑声提醒完,就见少女背过身体对着他。
这动作本来为了避免继续暴露胸乳,然而裙子从高耸的臀部剥离,掉到脚踝边,却露出了更加隐秘的春光。
计煊瞳孔骤缩,但此时再匆忙闭眼已然太晚了。
……
这天的游玩简令棠没有再参加,计煊则是全程心不在焉,几次没跟上饭后游戏的节奏。
连钱炎翎频频找柳萦心说话、在他眼皮底下拉拉扯扯,他都无暇在意。
晚上睡在帐篷里,计煊的睡梦中清晰呈现出白天见到的肉体。
看上去很骚的屁股,和她清冷的容貌的不太搭。
又白嫩又有弹性,微微动作就弹出一阵肉浪,因为她弯腰展开衣物的动作,连私密地的沟谷也像是若隐若现。
和白天不同的是,计煊恍惚自己竟然看清楚了女人下体的全貌。
花瓣娇嫩光滑,已经湿了,但不像她人一样冷静,那地方会颤会缩,尤其是掰开两瓣阴唇的时候,腿心会流出拉丝的液体。
嫩白的小手扒着自己的穴,在他眼前晃了晃,让他看清楚肥白的阴户、骚红的逼缝,接着就有一只手扶住了他下身不知何时直挺起来的阴茎。
女人缓缓后退、下蹲,让长硕的棒子贴上私密嫩处,刚一接触,她就低低地呻吟起来。
“呜嗯……学长,学长磨我的逼了,啊,好大。”
这是做梦吧,计煊想,现在可是在露营。
露营的帐篷按男女两边分开在草地上摆放,两人一顶,他和钱炎翎睡在一顶帐篷里,哪里会来一个女人骑他的肉棒?
所以是春梦。
计煊不喜欢春梦,这意味着失态和污浊,他对性节制到近乎严苛,平日里手淫次数非常规律,一周三次,不能多。
因此意识到自己在做春梦,对象甚至不是自己定下的准女友,而是一个才认识不到一天的女人,计煊立即就想清醒过来。
然而他很快就发现,自己醒不过来。
全身的肌肉都异常的使不上力气,唯独下体勃勃挺立,肿胀成完全勃起的状态,抵着女人湿热的阴户,被她压着摩擦。
山中夜色深沉,这方只能容纳两个人的帐篷里,却挤着两男一女。
月光洒落之处可见帐内情形诡异又火热,一男一女四肢交错着叠在一起,另一个男人则把中间的位置腾给他们,躲在边上拿着手持摄像机,对准他们私处拍摄。
简令棠屏着呼吸,丝绸裙子卷在腰间系着,两条细嫩的腿蹲着打得很开,跨坐在计煊身上,不敢把重量全压上去,只能撅着屁股凌空摩擦男人的肉根,为两人带来性器厮磨的快感。
嫩豆腐似的私处贴着粗长前后滑动,上面的条条棱棱磨得娇嫩的穴口骚痒酥麻,花瓣翕合着刮了下龟头的孔眼,计煊呼吸急喘,高高昂起的肉棒突然弹起,打在湿润的缝隙上,顶着紧闭的肉丘向内凹陷。
“嗯……唔嗯……学长的肉棒,在跳,嗯……在戳我,唔,骚逼要被戳破了,啊,要进来了。”
简令棠浑身战栗着发软了的时候,一只大掌伸到了她臀瓣上,按住她的身子往下一压。
穴口猝不及防被龟头破开,简令棠忍不住“啊”地叫出了声,意识到场合,又捂住嘴收住声,往旁边瞪了始作俑者的钱炎翎一眼。
然而声音憋得住,半裸的身子却还是在一片安静中抖了起来。
计煊的阴茎很粗,可能是拜钱炎翎的猛药所赐,还硬得跟石头一样,可哪里有这么滚热的石头……无比娇嫩的穴口遭到硬生生的凿劈,简令棠抬着屁股再不敢硬来。
钱炎翎旁观美人骑屌的画面,不为所动地冷声命令。
“吃进去。”
简令棠感觉到大龟头撑破了软趴趴的穴口,整个塞进了稚嫩的花瓣里,塞得肉丘鼓起,甬道里潮湿的水液落下,润滑了那里,却仍然含得艰难。
她摇头,“我……等等,我不行,太大了,吃不下去。”
钱炎翎瞅着她臀瓣颤巍巍地抖动,娇嫩的穴口被粗大的阴茎撑成白膜,阴蒂被扯得快要裂开似的,到底没再强迫她往下坐,只是嫌弃地催促道:
“不行就让他给你舔出来。”
简令棠没理他,扶着地面,左右摇晃雪白的屁股,套住龟头磨弄穴口那一圈敏感的凸起,慢慢让穴里松了些,勉强又往下坐了一截。
湿热已经密密实实困住了肉棒,极佳的裹吸感让计煊下半身全麻了,他喘息粗重地望着上方,眼神几乎失焦,肉棒没在穴里膨大到可怕的程度,没被裹住的一半狰狞地紫胀着。
简令棠好不容易适应的两条腿抖得更厉害了,大腿猛地跪到了地面上,奶子摇晃着前倾到他面前,哼哼声像要哭了似的:“呜……学长不要急,我会帮你吃完的。”
钱炎翎嗤笑了声,视线掠过她挺翘的丰臀、细软的腰肢深了深,一脸不耐烦:“我以为有多骚,就这点本事还想跟柳萦心抢男人?你再磨蹭下去,小心骚逼被他捅烂。”
简令棠看都没看钱炎翎,红唇上下一碰怼回去:“捅烂也是因为学长鸡巴大,钱少这样的,柳学姐肯定吃得没问题。”
说完,她还故意腾出一只手,给他比了个“小丁丁”的手势。
钱炎翎躺在阴影里磨了磨牙,差点就想按着简令棠继续坐下去,让她被插得痛哭流涕,看她还怎么跟自己叫板,也好快点拍下计煊劈腿的证据,一了百了。
但这女人下身不着寸缕,身上一件丝绸吊带连晃悠悠的奶子都快遮不住,这可是个十足的骚货,自己刚刚还提到了萦心,再触碰她,未免脏了手。
钱炎翎撑着额头,盯着他们交合处,声音有点哑:“坐到他脸上去让他舔,不然我现在就把他叫醒,说你这个骚货淫贱得爬他的床。”
说完,他暗示地往上抬了抬手里的摄像头,简令棠确信,那个摄像头差一点就要拍到自己的脸了。
什么恶趣味……让她毁人清白、录性爱视频当证据就算了,还要她骑到计煊脸上强迫他给她舔?计煊是多心高气傲的人啊,钱炎翎生怕不把他气死吗?
简令棠对钱炎翎的歹毒有了新的认识,但低头看着计煊那张英俊硬朗的脸,她含着半截肉棒的嫩屄情不自禁夹了下,穴内更加濡湿动情,泌出一股春水。
暂时放过了直挺挺的肉棒,简令棠起身抽出含着的那半截,膝盖动了动,跪到计煊的脑袋边:
“嗯……学长,这里还不够湿,你帮我舔舔吧。”
计煊刚刚确实差点就要把简令棠捅烂了,下腹的感觉跟着了火一样强烈、燥热。
身体只有和她紧贴的地方能感觉到一丝清凉,女孩子那处水润柔嫩,把他含住的感觉舒服得难以置信,让他只想完全置身其中,遐想和她融为一体的舒适。
向上挺腰的陌生冲动快要突破身体被禁锢的麻痹感,但更为陌生的女人的气息又让他本能产生抗拒。
即使知道是假的,但欢爱对象不是自己熟悉的女友,而是简令棠,计煊也有些接受无能。
他怎么会对才见过一次的女人产生这种欲望?
“还在忍吗?”简令棠看着他把头撇到一边不予配合的样子,叹了口气,掰开花穴,把逼口送到他的唇上摩挲。
英俊的脸映在流水的花穴下方,男性高挺的鼻尖恰好顶上阴蒂,简令棠娇呼出声:“学长帮帮我嘛……”
女孩子低垂螓首,食指勾着阴唇撩动,给他嗅闻自己腿心私密的桃源,像给快渴死的人面前吊了一只熟得要破皮的桃子,粉嫩指尖掐着更为艳丽的桃肉,拧下几滴水,还不断用语言诱惑他:“舔了会流水,就可以帮学长包住鸡巴做爱了,很舒服的。像刚刚那样……学长不喜欢吗?”
刚刚被夹鸡巴的感觉,计煊光是想想都口腔干燥得要冒烟,连唾液泌不出了。
可为何,这么香艳的场景里出现的,不是他希望的能够慰藉自己的那个人?
不能被诱惑。
计煊悄悄抿掉唇瓣上的水缓解,为着这梦境暗示的自己可能存在的不道德的潜意识,还是不肯张嘴。
那边看戏的钱炎翎已经要笑了,他现在都有些佩服情敌的定力了,送上门的逼到嘴边了计煊都不要,那肥逼他看着都觉得想干,一看就好骚好好肏,如果对着那条夹在阴户中间的肉缝来两口,保管她哭出来……
不对,他喜欢的是柳萦心那样端庄优雅的淑女,可不是这种能主动分开腿骑男人的骚货!
这种货色也就配计煊而已。
钱炎翎抓了抓微长的头发,心浮气躁地呼出口气,透过遮光帘的缝隙看向对面的另一顶帐篷,不断提醒自己,他暗恋已久的女人正睡在那里呢。
都怪这里面空气太淫秽了,钱炎翎烦躁地想,要不是为了铲除计煊,他看都不会看简令棠一眼。
被嘲笑的简令棠倒没觉得挫败,计煊的阴茎她都含过了,不过是想再试探下他的底线,他现在不愿,兴许一会就愿意了呢?久处学术氛围熏陶的简令棠,把探究解决问题的精神发挥到了勾引男人的身子上。
腿蹲得酸了,她想起身换个姿势,湿漉漉的穴口又从计煊眼前经过。
以为她要离开,计煊微松了口气,身侧的手紧握成拳,闭上眼不想看这一幕,等着她快点起身。
可女人的气息逐渐远离,身体内忽然油然而生一种不得满足的焦虑,尤其是刚被女人包裹过、沾着黏液的性器异常躁动,身体好像有了违背大脑的自主意识,知道连刚刚那种浅尝辄止的舒适也要失去,强烈的渴望在血管里隐秘发麻,口腔更是干得一滴唾液都挤不出。
计煊不得不屈从地承认,他很想要,再喝不到水他要快渴死了。
……就一口也好,想喝到腥甜的液体。
不等简令棠站起身,眼看那处桃源远离自己,计煊不满地抬起下巴,颤抖着,一口咬住了那颗桃子。
“!”
简令棠腿根一软,跌坐回计煊的脸上,这回大腿完全没起到支撑的作用,屁股压在他那张线条俊朗的脸上。
钱炎翎都睁大了眼看着突然动作的计煊,嘲笑还未散去,就见白得在夜色里发光的少女被身下的男人咬得弯曲了脊背。
“啊……”
简令棠来不及思考坐到计煊脸上会不会弄醒他,她已经被肉穴遭到啃咬的感觉逼得要哭了。
些微刺痛,强烈酥麻,粗粝的舌头把肉感饱满的下体当做桃子,刮着阴户像要给她脱去皮衣对待,也不管舔到的是她的阴唇还是蒂头,牙尖揪住阴户就留下了一个齿痕。
“学长,呜呜,那里好疼的……”简令棠抱着他的头,大腿和腰肢颤动不堪,蹭着地面就是一阵扭动:“学长,学长……计煊,慢一点嘛。”
少女的轻呼奇异地软化了计煊的态度,他吮吸到甘甜滋润的水液,竟然真的放松了牙齿,舌头的搜刮也慢了许多。
简令棠手指插入他的发丝中,感受着紧贴阴唇的薄唇张开,舌头如利刃插入酥软的肉缝中,凶猛地扫荡穴内蜜液,戳弄得紧窄的花径如春溪般潺潺泛滥。
“对,学长,就是这样……把我当成柳学姐就好了,不要有负担,我不会说出去的。”
娇软的臀瓣在计煊的脸上不停扭动,饱满的肉阜近乎于塞在他口腔里,他无处安放的一条舌头自然只能插在那个凹陷的缝隙中。
嫩穴的紧夹、水液如涌,都被舌头品尝得一清二楚,她果然很敏感,只需吻着她的阴户不动,她都能绞着穴流水,如果舔进穴内,更能发现嫩穴一下一下的收缩频率,骚透了。
计煊从没想过自己有天还能和一个女人亲猥到这种程度,虽是她主动地摆动娇臀,可不论是否自愿,他的舌头也已经在她穴内模拟抽插,还能听到搅动的水声。
简令棠抱着他的头重重在他脸上扭着屁股,继续喘息着道:“今天晚上不论你对我做什么,我都不会说出去的,呜嗯……就算,就算学长要用我泄欲,我也会帮学长舒服完,然后在天亮前夹紧腿回去的,不会有其他人知道……”
计煊听着她啜泣一般的低吟,恍惚中,脑中居然真的浮现出她所描绘的情景。
好像他们真的背着营地里所有人,在帐篷里彻夜做爱,他下面那处生得大,吃在嘴里的这张穴又这么小,她的小穴被操翻了,可不就只能夹紧了才能回去了。
然后法又狠戾尽显,捣得她抽缩的嫩穴不停流水。
而这不止是一场纯粹的性器摩擦,钱炎翎还牢牢压制在她身上,变着花样在她胸乳和双唇舔弄,偶尔也会和她接吻,咬得她松开牙关,舌头放肆地在她舌间卷弄,把做爱弄得像熟稔的情人密语。
“真美,好爽啊简令棠,你又在咬我了。”钱炎翎吃着她的嘴唇,妖异的双目隔着一缕长发和她对视,说的话却不带半点温情:
“骚逼被强奸都一直喷水,还说不想要,欠日是吧,这就日死你。”
言语羞辱的屈辱感和无法抗拒的快感一起袭来,简令棠闭上眼睛,蝶翼般的睫毛下渗出一颗泪珠,十指蜷缩抓紧。
“哭什么?”钱炎翎骤然阴沉,肏干又重了几分,把她的屁股撞起来,故意给她听淫荡的啪啪声:“我肏你不爽?计煊奸你那天你可不是这个反应。”
钱炎翎心烦意乱地低声呵斥着,简令棠却始终一言不发,白皙的脸蛋上水光明显。
他顿时烦躁起来:“是手疼么?”
他把她手腕拉下来,解了捆在上面的领带。
娇嫩的皮肤被勒出了两道红痕,钱炎翎还想仔细瞧瞧,就听清脆的响声响起,一个巴掌落到了他脸上。
“你……”
钱炎翎浑身如豹子般绷起,这是危险的征兆。从没被人这么打过,他下意识的反应就是扇回去。
对上简令棠惊慌的眼睛,钱炎翎还是刹住了手,舔了舔被打肿的脸皮里侧,发出冷笑。
“很好,你敢。”
钱炎翎五指如铁地扣住身下人雪似的肩膀,咬上粉色乳晕间翘立的一粒乳头,在齿尖磋磨反复,手探向交合处,揉捻起骚湿的阴蒂。
“嗯啊,钱炎翎,你混蛋……”简令棠摇着头,穴内不受控制地涌出爱液。
龟头沉沉往宫口压,肉棒尽根没入,任凭她的指甲抓挠到他皮肉里,钱炎翎始终绷紧劲道的臀肌不曾动摇,把她的双腿扯成字压在两侧,高挺起肉棒不停肏入嫩花,蹂躏得花蕊红通通的,两颗囊袋拍打着花户上下耸动,抽插一次比一次凶狠。
“啊……太多了,呜呜啊……”
钱炎翎完全兴奋起来,手掌捏住圆润的臀瓣掐揉,改拳为掌,拉起她一条腿,在屁股底下狠狠地甩了一掌。
“疼——”
简令棠惊叫,绵臀被打得羞耻地脆响,穴内紧含着肉棒都快化了,男人昂着头挺身狂摆,眼里只剩下那处天堂般的极乐蜜地,长长的肉棒次次插到底,把两重入口都肏翻了,嫣红的媚肉簇拥着肉棒,随着拔出、深入的举动来回搔刮。
疯狂的快意逼得简令棠丢盔弃甲,她躺在地上,洁白的身体受到肆意糟践,甬道里狂吮阴茎,爱液和精液混合得一塌糊涂地泄出。
暴戾的冲动化为欲望倾泻出来,钱炎翎神色渐渐松动,欲望浓重的赤色也从眼底褪去。他对自己的第一次不可谓不重视,不然也不会守二十年都不让女人来为他解决欲望。
牺牲自己的初次来教训简令棠,是冲动之下的选择,不过事后他也并不后悔,简令棠其实完全够格成为他的第一个女人,而且……这副尤物的身体实在给了他很大的惊喜。
钱炎翎能否定其他的东西,也没法否认欲望的诚实。
总而言之,二十一岁的生日礼物,钱炎翎很满意。
“行了,别哭了,长得这么骚,天生就是要挨肏的。”
钱炎翎搂起高潮得软绵绵的少女,修长手掌搭在翘臀上,一手把玩她白腻的乳肉,这回他的手劲轻了许多,连语气都有种温存的错觉。
“你比那天喷得厉害多了,是我比计煊弄得你更舒服?”
简令棠又拧起了秀气的眉头,鼻尖都是钱炎翎的气息,带着淡淡的烟草味,钱炎翎经常抽烟,但身上的烟味控制得很淡,他不爱用香水或是香薰,平时又很憋着性欲,情动暴汗时会有雄二烯酮的味道。
这味道上次在口交时曾把她熏吐了,但雄二烯酮其实是主导性行为的一种雄性激素,尤其会刺激她敏感的身体,比如现下,淡淡的烟气在钱炎翎勃发的荷尔蒙裹挟之下,异常的撩人。
他一直没离开她的身体,简令棠掩饰不了嫩花的反应,双腿不舒服地抵着他动了动,钱炎翎镇压下她,抵开她膝盖的同时,余光一瞟,看到旁边闵游那伙人送的箱子,盖子打开着。
“里面是什么?”
简令棠身子一抖,白嫩手指擦到他掌心。
钱炎翎疑窦顿生,把箱子拉了过来。
箱子倒过来,哗啦啦掉了一地。
猫耳、狐尾塞、冰火感凸点套……琳琅满目的小玩意儿,应有尽有。
简令棠作为第一个发现这些东西的人,简直没眼看,钱炎翎低笑着拿起那个猫耳给她带上,毛茸茸的黑色立耳,耳根微微散开,耳廓和她的肤色一般浅粉。
女孩子只有巴掌大的脸仰起来,冷冰冰觑他,高冷而魅惑。
“太配你了。”钱炎翎摸着她的脸蛋,轻声问:“要不把尾巴也试一下?”
简令棠不说话,但钱炎翎能感觉到她下意识发紧的身体,笑得更加恣意,简令棠虽然看着放浪,但似乎对男女之事的花样还有许多空白。
“没事,简令棠,咱们来日方长。”钱炎翎戏谑道。
简令棠扶在他臂膀上的指甲掐进他皮下,显然不太想跟他有来日,钱炎翎也不恼,至少今夜她已经属于他了。
钱炎翎随手从那堆玩具里随手又拿了一样东西,把她抱起来,放到摩托车上坐着。
“来,给你上药,别一次就玩坏了,那多可惜。”
钱炎翎抽出悬垂的阴茎,空气中半挺着,龟头还挂着黏稠的浊液,他抓住她脚腕抬起来,食指从药罐子里掏出一坨透明的膏体,蘸到红肿的外阴。
简令棠脚踩在两边两边,手指抹匀的动作不免有些难捱,她微微呻吟:“钱少今晚原本打算跟谁用这些东西?”
“不知道,我就想用在你身上。”
“嗯?”
“我是第一次,你没什么想说的吗?”
钱炎翎这厮跟疯狗一样……居然还是第一次?简令棠神色变得有些微妙,指尖抹过阴蒂,她穴肉抽缩了下,半晌回道:
“哦,计煊也是第一次。”
“别提他。”钱炎翎磨了磨后牙槽,沉下眼,一根手指浸透膏药,就着她屈腿抬起的姿势,插进去红肿的贝肉。
花瓣猛地刺痛,而后清凉感渐渐溢开,简令棠忍着一声不哼,支着额头道:“我喜欢他,你又不是不知道。”
钱炎翎倏地直视向她,眸中翻涌起戾气,半秒后他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毫无理由,简令棠喜欢谁,关他什么事?充其量她只是个玩具而已。
她爱喜欢谁喜欢谁,别喜欢他、缠上他就可以。
钱炎翎剑眉压低,三指并拢掏挖出一大块膏体,后牙槽咬紧。
简令棠只觉瞬间天旋地转,整个人被翻了个面,掐着腰跪在摩托车上,钱炎翎把药膏全部撸在肉棒上,拍了拍,扶着立起来的龟头,对准面前的肉丘,有条不紊地顶入。
嫩穴围拢,钱炎翎尽根插进去,而后缓缓抽出,简令棠脖颈难耐地仰起,钱炎翎缓慢但沉重地抽送着,喘息渐重,看着她被肏开的粉嫩私处。
“你那也叫喜欢?喜欢他会把他往别人那里推?”
简令棠白花花的臀瓣在他的眼下被他的囊袋挤压变形,上面流的全是水和精液,随着他的缓慢进出,不断在压扁和鼓圆之间切换形态。
她不说话,钱炎翎也看不到她的表情,但可想而知会很可笑。
他于是嗤笑:“他现在跟柳萦心感情好着呢,你这样的骚货,就算他肏了你也只是把你当成送上门的发泄品……就像我一样。”
“他给了你个名额是不是?那就是补偿。”
后入顶到最深处,这是男人最喜欢的姿势,这个姿势暴露出女人细软的腰、丰满如春山的臀部,一对圆乳在身前晃来晃去,无一不让男人难以把持。
钱炎翎夯击渐沉,声音却只是微哑了几分,毒蛇般的森然从漫不经心的话语透出来:
“男人的肉体和感情分得很清楚的,你也知道,对计煊那种人来说,一次情不自禁而已,对他不会有任何影响。”
简令棠没有反驳他,而是低下头,狠厉的顶送推动着她的身体起伏,媚穴也不由自主地收缩,压抑的喘声还是传进了钱炎翎的耳朵里。
两片白花花的臀瓣颤抖,股间淅淅沥沥的水液淌下来。
她有些恍神:“是这样吗……”
钱炎翎脸色冷漠,除去紧密进出少女身体的阴茎,根本无法从他冷淡至极的脸色想象出他下体炽红如烙铁。
他感受着嫩穴的绞紧,电流窜过全身,脑子里却想到那天在学校,他跟计煊提出3p的时候,计煊愤然离去的样子。
那么生气,他应该不会再接受简令棠了吧?
而且现在他也和简令棠有性爱之实了,也不算骗了他。
简令棠坐在靠窗的桌子前,电脑屏幕上显示着密密麻麻的算法和数据。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的发梢,她将头发捋到耳后,环顾了一下这个不大的研究室。
研究室里人不多,每个人都在各自的工作台前忙碌着,低声讨论或是干自己的任务。
一切看起来严肃而有序,只是有点过于严肃了。
漫长的上午连个敢提出中场休息的人都没有,更没人插科打诨,这和她之前待过的小组有明显区别。高压氛围下大家都有隐而不显的疲态,只期盼午间的钟声快点敲响。
惟有计煊例外,他手持马克笔,在白板前沉浸式推导一组复杂的方程,金丝眼镜后的眉目专注,思索皱眉时,旁边说话的人渐渐停了声。
简令棠托着腮凝视了一会,忽然拿着一沓稿纸站起身,经过那些摆满笔记本、参考书的桌子,在众人的注视下停在他面前。
“学长,我昨天说想换一个算法,今天可以试试了吗?”
计煊停在白板上的视线顿了顿,放下笔,转过头看着她,淡淡道:
“没有必要尝试,雅可比法在这种情况下就是最好的算法,你想做的改动只会影响效率。”
简令棠毫不示弱,冷冷地反驳道:“我不觉得,如果不能保证结果的精确和稳定性,计算再快也没用,反而改进之后的算法处理收敛性会更稳定。”
她黑茶般的眸子映在日光里,冷冷清清的,除却认真,没有别的东西。
计煊望着她,微微笑了下:“不然,我们做个折中?”
其他人从简令棠走过去的时候就停下了手头的事,把吃瓜的目光投向两人。
这种情况不是第一次出现了,也不怪大家八婆,计煊和简令棠的颜值实在惹人注目,扔到校园论坛上是会被凑cp那种,但两人从见面的第一天起就保持着极为礼貌客气的距离,从不在课余时间多一句交流。
偶尔像现在这样,探讨学习问题时针锋相对,明明对答的话很学术,神情举止也很庄重,空气中却会有微妙的火花。
事实上,简令棠自己也能感觉到每每和计煊对视的紧张感。
虽然她努力告诉自己把学长当成普通同学对待就好了,只要计煊自己不拿她当回事,她也完全不必有压力。
可她毕竟远不如钱炎翎了解计煊,那天晚上钱炎翎的话对她来说,并非完全没有参考价值。
果不其然的,下午他的话就在图书馆得到了印证。
简令棠从书架上拿下一本书,听见实木书架后,传来熟悉的女声。
“阿煊,我是因为找不到你所以才总是给你打电话的……我现在很难见到你,就是想知道你什么时候有空……”
男生的音色很淡薄,像掺了冰块的水:“我不在工作时间回消息,你是知道的。”
“不论发生了什么,至少我们还是可以一起吃个饭吧……”
简令棠悄悄挪开书缝,果然看见了女生棉麻裙的后领,米色与碎花交织,清新素雅。
她身前站着一个俊秀挺拔的男人,白色衬衫包裹着结实的肌肉,线条在袖口处隐现,手腕上一只百达翡丽,掌心拎着两本厚重的书,书脊上泛着微微的旧色。
这个身形和高度,简令棠再熟悉不过了,上午才在研究室见过。
学长是和柳萦心在一起?
简令棠打开书本,自若地边检阅书籍,边听起了人家的墙角。
两人离得很近,柳萦心得抬起头才能看着他,话风柔弱又含蓄:“阿煊,你记不记得,上次在伯母家里,你答应过同意跟我单独约会的……”
“你想去哪?”
“电影院。”
简令棠舔了下下唇,漫不经心地翻过扉页。
纸张划拉声清晰传到对面,发现后面有人,柳萦心顿了下,压低了声音凑向计煊:“阿煊,以前我都没有主动约你出去过,就这一次……”
没有主动约你出去过,翻译过来是,以前每次都是学长主动邀约吗?
简令棠轻轻摩挲纸页,那他们真是感情很好了。
学长对柳萦心感情这么深,每天还要和她抬头不见低头见,都要气死了吧,好好的谈着恋爱,被她硬是骑了鸡巴玷污了清白,不得不愧对女友。
可她倒是很怀念……动欲的学长呢。
柳萦心略带哀哀戚戚地说完,计煊沉默了会,忽然似是笑了下,很好说话地同意了。
“好,就今晚吧。”
计煊随即报出了电影院的名字和场次。
简令棠买了票,早早来到影院在后排守株待兔。
这是午夜场的一部文艺片,观众本就不多,厅坐席更是稀少,放映大厅里空荡荡的,暗红色的沙发椅两两成排,进来的少数几个人也都是结着伴的情侣。
计煊和柳萦心订的电影院在学校附近不远,平时来这里看电影的大多也是z大的学生,简令棠独自一人坐在角落,戴着口罩。
她今天穿的是清凉的吊带和短裤,情侣们挽着手从她身边走过去,频频有男生偷看向这个身材傲人的孤僻女生。
在这种可能被人认出来的氛围下,简令棠已经觉得身体有点敏感地酥麻了。
电影开场后计煊才和柳萦心姗姗来迟,两个人都穿得很正式,显然刚结束了一顿温馨的晚餐,依旧腻在一起不想分开。
看着两人在座位上坐下,戴上3d眼镜,简令棠端起多买的两杯饮品,穿过两排座椅走到他们身侧,俯身微笑道:
“电影院免费赠送两杯情侣饮料,你们要么?”
柳萦心看都没有看旁边的人一眼,靠在宽大的沙发椅里,惬意地点了下下巴。
“放着吧。”
“好的。”
简令棠把一杯粉色标签的放进她旁边的杯托,端着蓝色标签的一杯,从后方绕到双人椅的另一边,笑吟吟俯身。
“先生,这杯是你的。”
女孩子的声音很耳熟,计煊出于礼貌,颔首瞥过去一眼,不料看见一张意想不到的脸,当场怔住。
简令棠冲他展颜一笑,就在他身旁的空座位坐下。计煊眉心微微皱了下,却没说什么,戴好眼镜看向屏幕,显得和她很陌生。
色调深沉的影片很快以一个悬念引起了观众的兴趣,柳萦心自恃文艺少女,所以特意选择了一部据说审美一绝但剧情难懂的小众电影,即便是好不容易得来的单独约会,作为女方,主动的心思也不宜表露的太明显。开头部分,她正襟危坐地欣赏着。
简令棠就完全没有顾忌了,她双腿斜侧,大胆地扭过身体,眼眸含着笑,把穿着抹胸小吊带的胸乳蹭到男人的手臂上:“学长怎么不喝?给你们点的热饮哦。”
计煊不动声色地要收回手臂,简令棠却双手无比自然地环住他。
他只得道:“我晚上不喝东西,谢谢。”
简令棠微微偏头,眯起杏眼:“是不喝东西,还是想喝点别的什么呢?我这里也有别的。”
她抬起弯曲的双腿,细跟鞋从脚掌脱落,白玉般的足心晃晃悠悠,放在了男人的双腿间,顺着西装裤腿毫无边界感地往上滑。
“不喝,什么都不想喝。”计煊身体被又摸又蹭的,本来舒展的四肢变得坐立不安,僵硬,去拨她乱伸的腿,结果又被她柔软的手臂勾住肩膀,红唇印到手臂上烙下一个吻,属于女人身上那股浅淡幽冷的体香无孔不入地钻进鼻子里。
面对妖精一样的女人对自己手脚并用的抚弄,计煊冷了声。
“腿放下去。”
他推拒的力道很坚决,简令棠勾起唇,本来只是意图撩拨调戏,看他不为所动的样子却存了一定要弄到手的心思。
她撅高白皙的大腿,把男人宽大的手掌夹进腿缝中,屁股往下压。
白色的短裤早就被她自己脱下去了,计煊的手掌被她两条腿夹住动弹不得,避无可避地触碰到她不着一缕的私处。
那里柔嫩滑溜,他的手指无意划过鼓鼓的阴户,触及粘腻的肉缝,阴唇立即如蚌肉般开合,淌下一缕淫液。
计煊不可置信自己摸到了什么,简令棠迫不及待骑在他手上摆动臀部,放浪地和他手掌互相摩擦,就在他错愕之间,她已经飞快地动了十几下,淫液也从穴口源源不断渗出,涂满了他一手:
“嗯……学长来之前,我只能自己偷偷摸,这里只要一想到学长就会痒,我摸了好久,想你什么时候来,嗯……学长……计煊,你喜欢吗?”
简令棠一把细腰软得不成形,越过扶手倚在他怀里。
美人在怀,她动了情的声音甜腻腻地凑在耳边,身下还冒着水儿在他手心蹭逼,寻常男人早被她哄得晕头转向了。
但计煊是何等定力,上次若非被钱炎翎用药暗算,也不会在她这里折戟,反应过来后他并没给她应有的反应,脸色反倒肉眼可见的变得阴沉,山雨欲来。
电影是看不下去了,计煊摘掉眼镜,警告地看向简令棠。
影院光线压得很暗,他眼风却凌厉清晰得让人心底发憷。
简令棠是不怕他的。或者说,他越是这副意志坚贞不可沾染的样子,她越想让他屈服于欲望,把道德和尊严踩碎。
就在这里,在他女朋友身边。
她笑吟吟端起杯子,揭去杯盖喂到他嘴边:“喝嘛,特意为你调的,学长。”
计煊听到却倏地沉下眼,显然是想起了很不好的回忆。
她的意思毫无疑问,这是一杯加了料的饮品,她专程送到他手上。
坑过他一次的手段,简令棠还敢跟他玩第二次,还明目张胆要他喝下去。
计煊抿紧了薄唇,浓眉染上怒气,决意不买她的账,简令棠便骑在他掌心蹭开逼口,花瓣羞答答地翕开口子,用最嫩的阴蒂去摩擦他指腹的茧,蜜水从小孔渗出:
“还是你想喝我这里的水?你喝过的,怀念吗?”
计煊顿时变了面色,不知是不是想起他被女人羞辱,用嘴吃过她那个地方的光景。本来模糊的回忆在她恶意的提醒下不断闪回,洁癖患者几乎立刻皱起了眉。
他连涵养风度都保持不住了,流露出嫌恶的神色,质问带着冷冰冰的讥诮射向她:
“你和我说,上次是钱炎翎逼迫你的,那这次呢?”
即便被怒意支配,计煊也从情绪中迅速拎出重点,复盘出她前后不一的逻辑缺陷。
上次她说自己是迫于钱炎翎的淫威和他上床,他失去清白却也不怪她,不能自持地和她欢爱时,胸口涌动的全是陌生的情绪。
那是种很柔软复杂的感情,他虽理不清楚,却也知道那至少是怜悯、怜惜……
可笑的怜惜!
这段时间她避他不见,冷处理他们的关系,他对男女之事的确知之甚少,从精于此道的室友那里旁敲侧击地询问,才明白这就是所谓的“撩完翻脸”,海王引诱男人的惯用路数,她用得轻车熟路。
识破她的诡计后,残存的怜惜也不复。计煊感觉到受骗的耻辱,漂亮又锐利的凤目里满是深深的厌恶,毫不留情地刺向腿边的女人。
简令棠放下饮料,耸了耸肩。
她生得太好了,睫毛像卷翘如蝶翼,皮肤白嫩得不见毛孔,樱花色的唇瓣透露着清纯无辜的气息,都说相由心生,计煊注视着她的脸,心想他这辈子真是没见过这么会装相的女人,一副无辜的淡泊相,才被她骗了去。
但简令棠这次反而没有再和他示弱扮可怜,而是当着他的面,解开抹胸吊带的扣子,蹲在了他跨开的双腿间。
姣小的人刚好在他胯下得以藏身,计煊往下瞥了一眼,指骨顿时压在扶手上绷得僵硬。
简令棠穿的是时下流行的小尺码短裤吊带,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敞露,很漂亮,勒着她前凸后翘的身材,很有视觉冲击力。
计煊看得也有些下腹微紧,随即充满恶意地想到,她就穿了这么点布料出现在电影院里,是想张扬那身淫皮艳骨勾引哪个陌生男人强暴她么?
就算被强暴也会扭着屁股爽哭吧,真够贱的,难怪她不要自己负责,长了那么张骚逼,不知道替多少男人含过阳根,一个人怎么满足得了她。
对一向情绪稳定的计煊来说,这么来势凶猛的怒火是从来没有过的,他甚至忍不住把最下流淫靡的想法加在胯下的女人身上。晦暗的黑色在那双看似沉静的眼瞳深处泅开,他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恶欲在张牙舞爪,扭曲得像变态。
而简令棠衣衫不整地蹲在地上,还真是十分无辜,眸光清澈专心地看着他腿间逐渐立起的粗硕阴茎。
计煊的怒火和欲火是交织在一起的,也许他自己都没意识到,对她动怒越深,欲望也会反应得越厉害。
拉开拉链,让抬起头的阳具从束缚中释放出来,粗长的一根得到松快,在空气中迅速充血肿胀。
她拢上去揉了揉,计煊坐得板直的腰一颤,声息蓦地喘了一声,去推她的手,被她反带着,摸上白嫩饱满的半球。
他刚要甩动手腕,简令棠突然问:“电影结束之后,你是不是要去跟她开房了?”
座的按摩椅隔档形成一个小的空间,把他们压低声音的对话限制在一方空间里。简令棠仰视着他,微哑着,痴痴地问:
“你是不是要把我们做过的事情,和学姐再做一次?”
计煊下意识看了一眼旁边的柳萦心,她沉浸在影片老旧质感的声光氛围里,对旁边发生的奸情一无所知。
感应到来自邻座男人的目光,柳萦心浅浅扬起唇:
“我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就是这个导演的电影在学校的首映礼上,当时我们就坐在一起,像现在一样……品味一致的人其实很少,我们是有相似之处的,对吗?”
就在她说完要转头的刹那,计煊暗潮汹涌的心跳鼓动到了明面,简令棠也发现了他们的互动,却半分不惧,黛眉弯起,做出惊人之举。
计煊眼睁睁看着,她捧起自己浑圆的两团乳房,放到了他的胯间。
白皙的皮肤缀着两枚红艳艳的樱果,柔滑富有弹性的乳肉裹住了他的肉棒。
计煊脑子紧绷如弦,呼吸提到嗓子眼,压抑的呼吸霎时紊乱失控,她要干什么?她到底知不知道廉耻!
只觉得触觉像被放大了数十倍,肉棒强硬地挤入两只雪团之间,扩开乳沟,女孩子凝露般的肌肤熨帖得他直想倒吸气,乳房受到挤压娇颤不断,他从乳沟中间顶出来一大截暴露在空气中,红胀狰狞。
简令棠张开湿黏的红唇,伸出小巧的舌头,刮走他最顶上马眼渗出的腺液。
计煊浑身完全勃起了,肉棒粗硕无比,虬结的青筋如蛟龙盘踞,顶端鹅卵大的龟头紫胀着从两只乳房中竖直冲天,简令棠低头好奇地看着他的生理反应,贪玩似的打开唇瓣,把乳房未能完全包裹住的那截肉棒,从上到下地含进了口腔中。
周身的空气仿佛被抽空了,那几秒钟,什么声音计煊都听不到了。
龟头被腻滑的口腔黏膜紧紧包含着,比起上次她生疏的口交状态,她就像一夜长开了会食人精气的女妖,红唇吸裹,舌头灵活地抵着沟棱嘬,杏眼微眯,娇艳地媚视着他。
难以想象的快感袭卷下腹,计煊猛然抖了起来,搭在扶手上的手指抓握成拳,死死扼住喉咙里一声低哑的喘。
这下动静太不寻常,柳萦心回过头:“怎么了?”
计煊深吸了口气,微摇了下头:“没事,腿抽筋了一下。”
柳萦心关切地倾身看了一眼,只见他把外套盖在了腿上:“是不是这里空调太冷了?诶,你都出汗了,没事吗?”
她伸出纤纤玉臂,眼看要抚上计煊的手臂,他却极为敏感地往旁边一躲,动作幅度大得好像她是什么洪水猛兽。
“没事。”
柳萦心的手尴尬地悬在半空中,半晌,悻悻地缩回去。
计煊拳头紧握,努力让自己说话显得毫不费力,如果现在光线够亮,就能看到他浑身肌肉怒张,像要撑破衬衫的样子。
“先看电影吧,有什么晚点再说。”